风与遗忘之诗

风与遗忘之诗

主角:温迪蒙德
作者:爱吃蒜蓉银鳕鱼的蛮妖

风与遗忘之诗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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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地的诗篇蒙德的午后总是弥漫着酒香和自由的气息。我刚完成一天的委托,

正准备去天使的馈赠喝一杯,却在广场中央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绿色的帽子,

缀着塞西莉亚花的披风,以及那永远欢快的笑容。“哟,旅行者!真巧啊,

我正在寻找一位像你这样见多识广的伙伴呢。”温迪朝我挥手,

手中的鲁特琴随意地拨出一个欢快的**。“你又没钱买酒了?”我一语道破真相。

这位风神大人找我,十有八九是为了蹭饭蹭酒。温迪眨眨眼,

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好伤心啊,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形象吗?

不过既然你提到了...确实,迪卢克老爷最近新进了一批苹果酒,

据说香气堪比初春的微风...”我忍不住笑了,正要答应他的蹭酒请求,

却注意到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认真。这很少见,温迪大部分时间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其实,”他压低声音,“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可能与远古的诗歌有关。

有兴趣陪我探个险吗?”“远古的诗歌?”我来了兴趣。作为蒙德的吟游诗人,

温迪对诗歌的执着非同一般。“是啊,一段被遗忘的旋律,记载在古老的石板上。

我最近在风起地附近偶然发现的,可惜只有片段。”温迪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几块碎石,

上面刻着模糊的文字,“我觉得这背后一定有个精彩的故事。”我看着那些石板碎片,

突然明白了他的认真从何而来。作为风神巴巴托斯,他守护的不仅是蒙德的自由,

还有那些随风消逝的记忆。“好,我陪你去。”“太棒了!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清晨,

风起地的大树下见。”温迪高兴地拨动琴弦,唱了起来,“绿色的诗人与远方的旅者,

将踏上寻找遗忘诗篇的旅程”第二天一早,我在风起地那棵巨大的橡树下见到了温迪。

他难得地早早等候在那里,正轻轻抚摸着树干,眼神遥远,仿佛在与一位老友交流。

“你来啦。”他听到我的脚步声,转过头来,笑容比平时多了几分温暖,“每次来到这里,

风都会告诉我许多故事。今天它说,我们会成功找到答案。”“那么,

风有没有告诉你该往哪个方向找?”我打趣道。温迪闭上眼睛,感受着风的流动,

然后指向北方:“在龙脊雪山的方向,但不是那么远。我想,我们应该先去千风神殿看看。

那里曾是诗歌与音乐汇聚之地,如果有什么被遗忘的诗篇,最有可能在那里留下痕迹。

”我们踏上旅途。路上,温迪难得地安静,只是偶尔拨动琴弦,哼着不成调的旋律。

“那段诗篇,到底讲了什么?”我好奇地问。“关于选择和遗憾。”温迪轻声说,

“石板上残存的字句提到了‘两条道路’,‘未做的选择’,和‘回不去的时光’。我觉得,

这或许与蒙德建立初期的一段历史有关。”他停下脚步,目光变得深邃:“你知道,

蒙德的历史并非一帆风顺。在追求自由的道路上,也有人付出了代价,做出了牺牲。

有些故事被遗忘了,但不代表它们不重要。”我看着他,

突然想起温迪作为巴巴托斯已经守护蒙德千年。他亲眼见证了多少故事的开始与结束,

记住了多少被人遗忘的名字。“这就是你如此执着于诗歌的原因吗?

为了记住那些被遗忘的故事?”温迪笑了,

笑容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诗歌和音乐是比石头更持久的记忆啊,旅行者。

只要有风的地方,它们就会一直传唱下去。”我们抵达千风神殿时,

阳光正好穿过残破的穹顶,照亮了中央的祭坛。温迪仔细检查着每一块石头,

时不时用手指轻轻拂过上面的苔藓。“看这里。”他突然在一处不起眼的墙角蹲下,

拨开杂草,露出底下浅浅的刻痕,“这是古蒙德文,写的是‘当两条道路分开,

我选择了左边那条,却永远梦见右边的风景’。”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始轻轻吟唱。

那旋律古老而忧伤,仿佛承载了千年的重量。“这就是那段诗篇的一部分。”唱完后,

他解释道,“但我总觉得,它不完整。后面应该还有内容。”我们在神殿中继续寻找,

却一无所获。正当我打算建议去别处看看时,温迪忽然抬头,像是听到了什么。“风告诉我,

另一部分在风龙废墟。”前往风龙废墟的路途遥远而危险。路上,

我们遇到了几处深渊教团的活动痕迹,不得不小心绕行。“特瓦林现在应该在那里休息。

”温迪说起他曾经的眷属,如今的友人,语气温柔,“希望这些麻烦没有打扰到他。

”当我们抵达风龙废墟时,高塔依然巍峨,但少了当年的肃杀,多了几分宁静。

特瓦林并未现身,但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龙啸,像是在与风合唱。在高塔的最上层,

我们找到了另一块石板,上面的刻痕比神殿里的更加清晰。“果然如此。

”温迪抚摸着石板上的文字,眼神复杂,“这是一位贵族少女在革命前夕写下的诗。

她爱上了来自平民阶层的少年,但在家族和爱情之间,她选择了前者。

”“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我有些惊讶。“不全是。”温迪摇摇头,

“她后来成为了贵族的领袖之一,在革命中站在了旧蒙德的一方。而那位少年,

则是起义军的一员。他们在战场上相遇,她有机会杀死他,却故意放他离开。

这一举动改变了那场战斗的局势,为起义军赢得了喘息之机。”风掠过废墟,

像是为这段往事叹息。“她后来写下了这首诗,记录自己在那决定性时刻的选择。表面上,

她选择了家族和责任,但实际上,她用自己的方式改变了历史的走向。

”温迪开始完整地吟唱这首诗。旋律时而轻柔,时而激昂,

讲述着一个关于爱情、责任和勇气的故事。在诗的结尾,

那位贵族**并没有后悔自己的选择,因为她知道,有些道路一旦分开,就再也无法回头,

但这不意味着另一条路上的风景就完全消失。“她将这首诗托付给了风,”温迪唱完后说,

“希望有一天,有人能理解她的选择。”我们静静地坐在高塔上,看着夕阳西下。

风将温迪的歌声带向远方,仿佛在告慰那段被遗忘的往事。“你知道吗,旅行者,

”温迪轻声说,“蒙德的历史上有太多这样的故事。人们面临选择,有时会后悔,

有时会遗憾,但正是这些选择塑造了今天的蒙德。自由并不意味着没有遗憾,而是即使遗憾,

也依然向前。”我看着他,突然明白了这次“邀约”的真正意义。

温迪不仅仅是在寻找一首被遗忘的诗,他是在提醒自己,也提醒我,

那些在历史长河中被遗忘的瞬间,都有着它们独特的价值。“谢谢你带我来看这些。

”我真诚地说。温迪笑了笑,拨动琴弦:“不,该说谢谢的是我。有人分享这些故事,

它们就不会真正被遗忘。”回蒙德的路上,温迪创作了一首新歌,

将古老的诗歌与现代的旋律融合。当晚在天使的馈赠,他首次演唱了这首《两条道路》。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酒馆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迪卢克老爷什么也没说,

只是默默地给温迪续了一杯苹果酒。温迪举起酒杯,朝我眨了眨眼:“为了不被遗忘的故事。

”“为了所有的选择。”我举杯回应。

古恩希尔德的秘匣温迪的《两条道路》在蒙德城里引起了不小的反响。接下来的几天,

总能看见有人在吟唱这首新旧交融的诗歌,尤其是那些年轻情侣,

对这段凄美而充满勇气的爱情故事格外着迷。三天后的傍晚,

我正在猎鹿人餐馆享用蜜酱胡萝卜煎肉,温迪突然出现在我对面,眼睛亮得异常。

“我又发现了新的线索!”他压低声音,但掩不住兴奋,

“那位贵族**——诗中提到的少女,可能留下了后人。”我放下刀叉,

被他的话吸引了:“你怎么知道的?”“这几天不是很多人唱这首歌嘛,

”温迪得意地眨眨眼,“然后昨天,一位老妇人找到我,说她的祖母曾讲过一个类似的故事,

还留下了一个盒子,说是只有能唱出完整诗篇的人才能打开。

”他从包里取出一个小巧的木盒,上面刻着与千风神殿石板上相似的花纹,

还有一个奇特的锁孔,形状像是一片羽毛。“问题是,”温迪摊手,“我试了所有方法,

都打不开。想来想去,可能需要那位**血脉的力量。”“所以你找到她的后代了?

”“差不多。”温迪神秘地笑了,“老妇人说她的家族一直居住在蒙德,

但有一个分支在几十年前搬去了璃月。而根据我这几天的查证...”他故意拖长音调,

等我催促才继续说下去:“璃月港确实有一家蒙德风格的酒馆,

老板的姓氏与那位贵族**的家族一致。更重要的是,

他们最近正好派了代表来蒙德洽谈业务。”“所以你要去找他们?”“是我们。

”温迪纠正道,“明天下午,那位代表会在天使的馈赠品尝蒙德的美酒。完美的见面时机,

不是吗?”我看着温迪狡黠的笑容,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果然,

他下一句就是:“作为经常光顾天使的馈赠的贵客,

你一定有办法让我们有个合理的出现理由吧?”第二天下午,

我以“帮助璃月商人了解蒙德酒文化”为由,顺利地在天使的馈赠预订了位置。

温迪早早等在那里,难得地没有先点酒,而是紧张地整理着他的披风。“放松点,

”我忍不住说,“你看起来像是要去见摩拉克斯,而不是一个普通商人。”温迪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说得对,是我太紧张了。只是...这些被遗忘的故事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每次找到一块碎片,就像找回了一部分自己。”正说着,酒馆的门被推开,

迪卢克老爷领着一位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融合了蒙德与璃月风格的服饰,

碧色的眼睛让人联想到璃月的翡翠,但金色的卷发却充满了蒙德风情。“就是她,

”温迪低声道,“希琳·古恩希尔德。”我惊讶地转头看他:“古恩希尔德?

那不是...”“没错,琴团长的家族。”温迪点点头,“但很少有人知道,

这个家族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分支放弃了贵族头衔,改用了母系的姓氏。而那位写诗的**,

正是来自这一支。”迪卢克为我们做了简单的介绍。希琳举止优雅,

言谈间既有璃月商人的精明,又保留了蒙德人的爽朗。

“没想到能在故乡见到如此有名的吟游诗人,”她微笑着对温迪说,

“我在璃月就听说过‘蒙德最好的歌者’的称号。”温迪难得地有些不好意思:“过奖了。

其实,我们今天见面,是有一件重要的事...”他简要地讲述了我们发现诗篇的经过,

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个木盒放在桌上。希琳看到盒子的瞬间,眼睛微微睁大。

“这是我家族传承的盒子!”她惊讶地说,“祖母说过,里面装着我们先祖的回忆,

但只有真正的‘风之钥匙’才能打开它。

我们一直以为那只是个比喻...”“风之钥匙...”温迪若有所思地重复着,

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从口袋里取出一片保存完好的白色羽毛——那是他在风龙废墟找到的,夹在石板的裂缝中。

当温迪将羽毛轻轻放在盒子的锁孔上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羽毛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完美地融入了锁孔。随着一声轻响,盒盖缓缓打开。里面没有珠宝,没有摩拉,

只有一沓泛黄的信件和一本小巧的日记。希琳轻轻拿起最上面的一封信,展开阅读。

随着阅读的深入,她的表情从好奇变为惊讶,最后染上了一丝哀伤。

“这...这推翻了我们家族一直以来的说法。”她放下信件,声音有些颤抖,

“根据家族记载,那位先祖是因为家族压力才放弃了爱情,

但事实上...”温迪温和地接话:“事实上,她是故意选择那条路的,对吗?因为她知道,

只有留在贵族阵营内部,才能在关键时刻帮助起义军。

”希琳震惊地看着温迪:“你怎么知道?”“诗篇里暗示了这一点,”温迪轻声说,

“‘我选择了左边的道路,

因我知道那里更需要光明’——这句诗在古蒙德文中有特殊的含义,

‘光明’常被用来指代起义的黎明。”我们三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希琳继续阅读信件和日记。

随着阅读的深入,

一个更加完整的故事呈现在我们面前:那位贵族**不仅是起义军的秘密支持者,

还在革命成功后主动放弃了贵族特权,带领家人开始了新的生活。而她爱的那位少年,

后来成为了西风骑士团的第一位庶民团长。“所以,这不是一个悲剧,”希琳眼中闪着泪光,

“而是一个关于勇气和牺牲的故事。她放弃了个人的爱情,却赢得了整个蒙德的自由。

”温迪点点头,拨动琴弦,轻声唱道:“两条道路在面前展开,一条通往心中的爱,

一条通往肩上的责。我选择了后者,不是不爱前者,

而是深知后者更需要我的脚步...”这是诗篇中未曾出现的段落,

却完美地契合了整个故事。希琳听完,沉思片刻,然后做了一个决定:“温迪先生,

我想请你把这些信件和日记的内容融入你的诗歌中。这个故事不应该被遗忘,

它应该成为蒙德历史的一部分。”温迪的眼睛亮了起来:“你确定吗?

这可能会改变人们对你们家族的一些看法。”“历史本就应该是真实的。”希琳坚定地说,

“而且,我认为这才是对我们先祖最好的纪念。”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温迪几乎不眠不休地工作,将新发现的资料与原来的诗篇融合,

创作出了一首更加完整的《两条道路与一条河流》。“河流?”我不解地问他。

温迪神秘地笑了:“等你听到的时候就明白了。”首演再次安排在天使的馈赠,

但这次听众中多了希琳和几位西风骑士团的重要人物,包括琴团长本人。

温迪的演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动人。他不仅讲述了那位贵族**的选择,

还唱出了她后续的人生——如何暗中支持起义军,如何在关键时刻扭转战局,

如何在新蒙德建立后主动放弃特权,以及她与那位少年团长在余生中保持的友谊与相互尊重。

最后,他唱出了新添加的段落:“两条道路看似分离,

却在地下同源同流终将汇入同一条河流自由与爱情,

种色彩蒙德的天空容纳所有的云彩正如心灵可以同时装下多种形式的爱...”歌声落下时,

酒馆里寂静无声,然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我看到琴团长走向希琳,

两位同源不同支的古恩希尔德后裔紧紧握手。那一刻,仿佛历史的裂痕被悄然抚平。

演出结束后,温迪和我再次登上蒙德城墙,俯瞰着这座充满自由与希望的城市。“谢谢你,

旅行者,”温迪轻声说,“没有你的帮助,这个故事可能永远无法完整。

”“你现在打算怎么做?”我问。温迪从包里取出那本日记的抄本,

眼中闪着光:“希琳允许我保管这些资料。我想,是时候开始收集更多这样的故事了。

蒙德有太多被遗忘的记忆,它们就像散落在历史长河中的珍珠,等待被重新串起。

”他望向远方,语气变得深沉:“作为风神,我的职责不仅是守护蒙德的自由,

还有它的记忆。因为一个民族的灵魂,正是由这些记忆塑造的。”一阵轻风吹过,

携带着远方的花香和近处的酒香,仿佛在回应他的话。温迪闭上眼睛,感受着风的触摸,

然后转头对我露出往常那样轻松的笑容:“当然,这么重要的工作结束后,

值得一杯好酒庆祝!

听说迪卢克老爷新进了一批陈年苹果酒...”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才是熟悉的温迪。

“走吧,”我拍拍他的肩,“今天我请客。

”未竟之书温迪的新版《两条道路与一条河流》很快在蒙德传唱开来。令人意外的是,

这首诗歌不仅在酒馆里被吟唱,还被西风骑士团纳入了蒙德历史教育的补充教材。

琴团长亲自找到温迪,

希望他能参与一个更大的项目——整理和修复蒙德那些被遗忘的历史片段。“所以,

你现在是官方认证的历史学家了?”我打趣道,看着正在天使的馈赠研究一堆古籍的温迪。

那些书籍古老得连封面上的字迹都模糊不清。温迪从书堆中抬起头,

苦笑着揉了揉太阳穴:“别取笑我了。只是...这些故事确实需要被记录下来。

琴给了我一个特别顾问的头衔,还有教堂图书馆的无限使用权。

”他拿起最上面的一本皮革封面的书,轻轻吹去灰尘:“看看这个,《古蒙德民谣集》,

里面记载的很多诗歌连我都快忘了。”我在他对面坐下,随手翻开一本笔记,

里面是温迪清秀的字迹,记录着各种零散的诗句和历史片段。“你在找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我注意到他的研究似乎有特定的方向。温迪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随即变得柔和:“还记得我们找到的那首《两条道路》吗?

那让我想起了一个更为古老的约定...一个我几乎快要遗忘的承诺。”他合上手中的书,

目光投向窗外,仿佛能穿越时空,看到遥远的过去。“大约五百年前,

我认识了一位名叫罗莎琳的修女。她在西风教堂工作,

却有着不寻常的爱好——收集那些被主流历史忽略的小人物故事。”温迪的声音变得轻柔,

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她说,历史不应当只记录那些大人物和重大事件,

普通人的生活和选择同样值得被记住。我们约定要一起完成一本《蒙德无名者之书》,

记录那些平凡却独特的灵魂。”他停顿了一下,眼中掠过一丝阴影:“可惜,

那场席卷蒙德的大瘟疫带走了她。而那个约定,也随着时间被埋没在记忆深处。

”我静静地听着,突然明白了温迪为何对这段被遗忘的诗篇如此执着。

这不只是一次偶然的发现,而是与他自己的记忆和承诺紧密相连。“所以你想完成那个约定?

”温迪点点头,又摇摇头:“不完全是。

罗莎琳的理念——记录那些平凡的故事——值得被延续,但我想用我自己的方式。

不是一本书,而是通过诗歌和音乐,让这些故事活在人们的口中和心里。

”他从书堆中抽出一本小巧的笔记本,封面上有着精致的花纹:“这是她的笔记,

我前几天在教堂档案室的最深处找到的。里面记录了她收集的十几个故事的开头,

但都没有完成。”我接过笔记本,轻轻翻开。纸页已经泛黄,但字迹依然清晰。

普通医生的女子、一个梦想画出风之形状的画家...“这些故事...”我翻到最后一页,

突然停住了。那一页只写了一个名字——“温妮弗雷德”,后面是一片空白。

温迪凑过来看了一眼,若有所思:“奇怪,这一页只有名字。我查遍了所有资料,

都找不到关于这个温妮弗雷德的任何信息。”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一位西风骑士团的年轻士兵气喘吁吁地站在酒馆门口。

“温迪先生,旅行者,琴团长请你们立刻去教堂档案室。我们...我们发现了一些东西。

”我们赶到教堂档案室时,琴团长正站在一个刚刚被打开的暗门前,表情凝重。

“工人们在整修档案室时意外发现了这个密室,”琴解释道,

“里面的东西...我想你们应该看看。”密室里空间不大,只放着一个陈旧的本箱。

箱子里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数十本笔记,每一本的封面都标着年份和名字。而在箱子最上方,

放着一封泛黄的信封,上面清晰地写着:“致未来的发现者”。温迪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

取出里面的信纸。随着阅读,他的眼睛逐渐睁大。“是罗莎琳的信,”他轻声说,

声音有些颤抖,“她预感到自己可能无法完成工作,所以留下了这些。”信中提到,

她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依然在收集和记录蒙德普通居民的故事。而那些笔记,

就是她毕生工作的成果。“但最令人惊讶的是这个,”温迪将信翻到最后一页,

指着一段文字,“她说,最后一个故事,是关于‘温妮弗雷德’的,

但那个故事必须由发现者亲自去发掘,因为她相信,

有些故事只有在适当的时机才会显现其意义。”我和温迪对视一眼,

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和好奇。“那么,这个温妮弗雷德到底是谁?”我问。

琴团长从箱子中取出一本厚重的名册:“我们查遍了蒙德的户籍记录,

历史上至少有二十三位名叫温妮弗雷德的女性。但考虑到时间范围,

最有可能的是这一位——”她指向一个名字:“温妮弗雷德·劳伦斯。”我和温迪都愣住了。

劳伦斯——那个曾经统治旧蒙德,压迫人民的贵族家族。

“但为什么罗莎琳要特别关注一个劳伦斯家族的人?”我不解。温迪沉思片刻,

突然眼睛一亮:“我记得...在劳伦斯家族最鼎盛的时期,

确实有一位年轻女子公开反对家族的暴政,并试图从内部改革。但因为她的努力失败,

历史上很少提及她。”他快步走到箱子前,翻找着罗莎琳的笔记,

最后取出一本标有“未完成故事”的笔记本。翻开后,

里面只有简短的几行字:“温妮弗雷德·劳伦斯——她选择了第三条道路。

当左右皆非其所愿,她开辟了新的方向。她的失败为后来的成功埋下种子,

她的沉默比任何声音都响亮。”“第三条道路...”温迪喃喃自语,然后突然转向我,

“旅行者,我想我们又有一个谜题需要解开了。”接下来的几天,

我们沉浸在罗莎琳留下的笔记中。这些笔记详细记录了几十位蒙德普通居民的生活和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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