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就在他以为是自己错觉,重新躺下时——嘶啦……嘶啦……更清晰了,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执拗,一下,又一下,仿佛就贴着他的枕边。那绝不可能是老鼠或风,那是一种带着某种意图的……刮挠。陈默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他猛地坐起,抄起手电筒,光柱颤抖着扫向墙壁。灰白色的墙面没有任何异样。他壮着胆子靠近,甚至把耳朵...
警笛声划破了郊区的宁静。老宅被明黄色的警戒线彻底封锁。警察们面色凝重,进出忙碌。一个年纪稍长的警官,姓秦,负责给陈默做笔录。他的表情一直很严肃。
“初步判断,是三十年前的灭门悬案受害者。”秦警官合上笔记本,看着脸色苍白的陈默,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那家的男主人,妻子,还有他们十岁的小女儿。凶手手段极其残忍,现场……也很混乱。之后这房子就空置了,直到你叔公搬进来。他当时也是……
陈默站在老宅那扇厚重的、漆皮剥落得不成样子的木门前,钥匙在锁孔前犹豫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合了陈旧木料、厚重灰尘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类似腐败泥土的腥甜气味。这座位于远郊,几乎被疯长的野草和盘虬卧龙般的老树彻底吞没的青砖大宅,是他从未谋面的叔公留给他的唯一遗产。律师交割时语焉不详,只说叔公性格孤僻,晚年近乎与世隔绝,这房子也几十年没换过主人了。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悸动,……
前言:
接手祖宅后,每晚墙里都传出挠墙声。
装修工砸开墙面,发现里面嵌着三具摆成“艹”字形的干尸。
警察说这是三十年前的灭门案受害者,凶手至今逍遥法外。
当晚我梦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站在床边,递来一张泛黄的地契。
他说:“房子下面还埋着第四具尸体,找到它,你就能继承全部家产。”
第二天,地契上的日期让我毛骨悚然——它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