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结婚第六年的时候,温凉的丈夫裴与渊喜欢上了家里新来的小保姆。小保姆刚来城市里,活泼可爱,稚气未脱,傻傻的很单纯。裴与渊亲手为她布置了新房间,粉色的窗帘,粉色的公主床,粉色的兔子拖鞋,一切都那么梦幻美好。他似乎忘了,自己曾经为了求娶温凉,硬生生挨了温父九十九鞭,差点没了命。也忘了从他们结婚第一年开始,他每年都会亲自去西藏爬圣山,一步一磕头,九九八十一天才能求得的一枚平安符。三个月前,他才刚刚把第六枚平安符亲自挂在她的脖子上。那时候,他还满心满眼都是她,温柔地说:“愿漫天神佛,保佑我的阿凉每一年都平安喜乐,健康无忧。”可是现在,他手里拿着小保姆田甜昨晚刚换下来的衣服,放在鼻尖前贪婪地嗅着。他说,这上面有少女的味道。温凉没有哭,她只是把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平安符取了下来,点燃,然后把灰烬全部冲进了马桶。
结婚第六年的时候,温凉的丈夫裴与渊喜欢上了家里新来的小保姆。
小保姆刚来城市里,活泼可爱,稚气未脱,傻傻的很单纯。
裴与渊亲手为她布置了新房间,粉色的窗帘,粉色的公主床,粉色的兔子拖鞋,一切都那么梦幻美好。
他似乎忘了,自己曾经为了求娶温凉,硬生生挨了温父九十九鞭,差点没了命。
也忘了从他们结婚第一年开始,他每年都会亲自去*……
温凉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一睁眼,是田甜趴在她的床边,而裴与渊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温柔地给她披上。
“你醒了?”裴与渊说:“别说话,别吵着甜甜睡觉。”
温凉冷声问他:“珍珠呢,找回来了几颗?”
裴与渊顿时不悦地蹙眉。
“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找?”
田甜悠悠转醒,看到她,惊喜地哭了,扑上来就抱住她:“呜呜……
温凉觉得很好笑。
是他跪拜求佛,那么虔诚,只为她平安健康。
可也是他亲手把她推下楼梯,让她骨折流产。
这算什么?
“裴与渊,你既然这么喜欢她,我们离婚吧,我退出,成全你们。”
裴与渊听完,轻笑着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说什么傻话呢?我只是跟她玩玩而已,这小姑娘傻乎乎的,逗着玩挺有意思。等我玩腻了,我们还是会好好过日子……
田甜娇嗔着说:“太太,你可得好好说说先生了,我做饭的时候他总是来捣乱!”
裴与渊轻笑着刮她的鼻子:“我怎么捣乱了?你不是也挺舒服的么。”
“哎呀,先生你别乱说!太太会误会的!”
温凉沉沉开了口:“我误会什么?”
“误会......误会我跟先生是那种关系。”
“你们什么时候不是那种关系了?”
田甜刷地一……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温凉才有了一点意识。
她只觉得嗓子干裂沙哑,整个胃里也像是被一把无形的手抓住,反复揉搓撕扯。
她叫不出声音,更哭不出来。
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似乎在低吼:“......她刚流过产,浑身上下多处骨折和擦伤,你们怎么敢让她过敏的?要是再晚一点,人就真的救不过来了!”
她认得这个声音。
是顾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