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皇帝断袖那些年

发现皇帝断袖那些年

主角:李清王莽喜平
作者:如我所圆满

发现皇帝断袖那些年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9

发现皇帝是断袖时。正抓到他与定远侯世子在榻上缠绵。我手握圣旨冲进去。

“臣要告发皇上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他哭着和我达成协议。我隐瞒他俩关系,

他助我入朝为官。1发现他俩**那日。我准备放开手脚参加科考,正愁着如何躲过验身。

在殿门外求见皇帝,头一回被大监死死拦住。“张娘子,您等会再来吧,皇上正办急事呢。

”看他神色慌张,满头大汗的样子。我不解。他能有我急,我这边快火烧**了。

我等着报名呢。越发不耐烦,一脚踹开养心殿大门。“王莽,

我求你个事……”话被堵在半道上,吞不进吐不出。看见床上四条白花花的腿,

顿时两眼发黑。两个发小居然背着我颠倒凤鸾。皇上一脸心虚像,李清揪着小被角发抖,

眼角泛红,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我咬牙切齿:“什么时候的事?

”皇上得意仰头:“弱冠礼前就心意相通。”我深吸一口气:“小王八羔子,

你居然逼良为娼!”李清多胆小一个人,敢跟天子做这种事。

这其中没有皇上的引诱我不相信。眼见我真生气了。皇上怕我吓着李清,赶忙转移话题。

“咳,你冲进来什么事?”我从袖口拿出空白圣旨。“我要入朝为官,你在这写,

日后若败露,罪责由我一人承担,不累及族人。”这会他倒是刚正不阿了。“这不公平,

给你开了后门,朕如何对得起天下学子。”我黑着脸:“我自己考,你助我躲过验身就成。

”他气定神闲:“不行,我朝从未有过女子为官的先例。”我突然笑了。“那成,

我不打扰你们,闲来无事,我去找定远侯聊聊传宗接代、延绵子嗣的话题。”此话一出,

李清在一旁抖得更狠了。定远侯那个大老粗,脾气可比我爆多了。皇帝脸色不好看,

扯过圣旨就开始下笔。手拿圣旨出门,吐出一口浊气。最大的麻烦解决了,

科考我反倒不担心。自小母亲对我予以厚望。我性格张扬跋扈,在娘胎里也爱闹腾。

未出生前都以为怀的是个男孩。她知我不喜女红、不爱看账,

也不愿让我如她一般拘泥于后宅。让我女扮男装上私塾,和王莽李清打闹在一起。我聪慧,

知道女子读书来之不易,所以比其他人更加勤奋。从小我成绩就比他俩好。

母亲临死前还在感慨。若我是个男孩,能入朝为官、为国效力就好了。我始终认为,

母亲不应该成为一只困于后宅的家雀。她的才智比父亲厉害。荣阳侯府能在混乱局势中自保。

多亏了母亲在背后为其出谋划策。她殚精竭虑才保住的荣光。死后,却快被父亲败个精光。

父亲少时不懂收敛,老了又不理政事。早就得罪了一大批人。我指点几句,他却不领情,

说他一辈子活在母亲阴影下,老了还要受女儿摆布。余下的几个弟弟,软弱无能,

烂泥扶不上墙。如今的荣阳侯府早就外强中干,支撑不了多久了。既然他们不行,

那就我自己来。2科举考试一路过关斩将倒算顺利。唯有一点,状元另有其人。

我张越楚当了一辈子第一,以前没少处处压王莽李清一头。内心多少有些受打击。

皇帝倒是很会安慰人:“正常,我看了那状元郎确实处处压你一头。

”我绷着个脸不爱听他说话。李清温柔笑笑:“阿楚已经很厉害了,

做了许多人未曾做到的事,说不定日后能为更多女子说话。”他总是这般和煦,

我和王莽犯起轴来,都是他在中间调和。就是这样胆小却如沐春风的小白菜。

居然被猪给拱了。皇帝在一旁摸他小手,笑得一脸欠揍。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恶心,

一国之君跟个饿中色鬼一样。”余光里一群人热热闹闹过街。

在城墙上看见贺良官身穿状元服打马而过。倒是一改寒门学子的形象。

颇有些“五百人中第一仙,等闲平步上青天”之感。皇帝凑过来瞧,

又看一眼我身穿的烟青色男袍。贱兮兮地说:“今日一看,这贺良官倒与你蛮相配,红配绿,

赛蠢驴嘛哈哈。”我闭上眼,猛吸一口气。蓄力一拳打在他胸口上。他哭嚎两声,

跑去李清面前求安慰。一边抓着李清的手揉胸口,一边瞟着我说。“我甚是怀疑,

她那东西早长出来了,一个女子力气这么大,差点打掉我半条命。”3放榜那日,

恭贺之人快踏破了门槛。我爹再不情愿也只能笑脸相迎。“你参加科考,

怎么也不与我说一声?”我无所谓道:“难不成你还能提前为我打点关系。

”他被噎了也不敢生气。“女子入朝为官,简直荒唐,你不在家相夫教子,整日抛头露面,

成何体统?”我很是失望。他娶了我母亲这般有勇有谋的女子。受了她半辈子的熏陶。

一言一行居然还是这样小家子气。早已失了耐心的我,忍不住讥讽:“那你去跟皇上说,

张家大公子实为女子,不堪大用,求他赦免欺君之罪。”他似才想起来我犯的是何等死罪。

跌坐在椅子上,半天回不过神。我起身回屋前叮嘱他。“明日父亲便去辞官避世,

在家好好管教几个弟弟,莫让他们说漏了嘴,否则,死的可不止我一人。”4为官数十载,

我与贺良官因政见不合分为两派。他认为我长袖善舞、钻营取巧。

我觉得他古板迂腐、不懂变通。我们都看对方不顺眼,视为死对头。

偏生他官职升得比我要快。我将奏折啪地一声甩在皇帝面前。“你什么意思?

贺良官凭什么先升我一级?”他揉揉额角,不近人情地说:“他确实才能远胜你一筹,

拉拢人才不赶快升官,不就跑了吗?”行,我认。但有一件事我忍无可忍。

“他的变法你很快就会推行,我上请开设女官一制却始终搁置,这又是为何?

”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阿楚你太心急了,这事得慢慢来。”我蹙眉:“心急,

我能等几年?他们这群人一旦发现我的身份,能容忍我继续趴在这位置上?

”“贺良官那帮人,时时刻刻盯着我,就等着拿住我的错处,

拉我下马呢!”皇帝拿起奏折批阅,满不在意:“贺良官为人清正,不是这种人。

”我脸色不太好看,犹豫道。“你该不会……是又看上贺良官了吧?”毕竟他性取向在这,

有时想换个口味也未可知啊。手中的笔尖猛地戳断,他也急了。

拿起案桌上的奏折就朝我身上砸。我四处躲避不及,李清忙走出来稳住他。“行了,

你们俩多大的人了。”皇帝委屈地靠在李清胸膛,控诉我。

“她居然质疑我对清清的真心!”我瞧不得他这副狐媚做派。

“你就是偏心贺良官!”李清轻拍他哄着,转过头劝我。“京中盛传你是王莽的男宠,

加上朝中大臣对女官制多有反对,现下不是提这个的时候,王莽也是为了保你。”什么,

男宠?谁传的,眼睛瞎吗?我在朝堂上怼天怼地怼皇帝。就差指着他鼻子骂了。

这浓浓的火药味,都能看成是爱情的火花。“是不是贺良官这厮搞的鬼,想毁我名声?

”皇帝似笑非笑:“你针对性别这么强。”“贺良官是从底层走上来的,

他的变法对民生有益,这次我想你们共同推进,改改你这臭脾气。”大人,

冤枉啊!那能全怨我吗?我不知道为官处世,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吗?

他要不是双标的那么明显,我能跟他对着干?对别人就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对着我,

就像眼里没我这个人一样。我提出的很多事宜,他总要反对几句。

不知道的以为我哪里得罪他了。再说,我也有过让步啊。听说贺良官的母亲患有眼疾。

夜晚视物较弱,用了许多药材都不见好。我也曾为缓和关系,主动搜罗上好的夜明珠赠与他。

可他倒好。一句:“物非义不取。”给我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着实给我气狠了。

当时看到这珠子就心烦。准备当场把它砸了。王莽心疼地抱住:“别啊,这颗珠子价值连城,

砸了多可惜,给我吧,放在御书房显亮堂。”皇帝想起这事,确实觉得贺良官不识好歹。

回忆起当初的情景。“他估计也很后悔,第二天召他在御书房议事,他还看了那珠子好几眼。

”嘁,看看这人多贱呐。5一脚踏出养心殿时,正巧看见贺良官前来觐见。本想装作没看见,

但仔细一想。皇帝说的对,女官制要想得到多数大臣支持。得先攻克贺良官一派。为了大局,

我忍。努力保持微笑,朝前行了个拱手礼:“贺大人……”他目不斜视朝殿门走去。

徒留我在原地尴尬。还未等我直起身来。又转过头提醒我,似是十分看不过眼。

“张大人出去前,还是先整理好衣冠吧,不然明天史官的唾沫都能把你淹死了。

”不等我回话,他照直就走了。我摸了摸因打闹而散乱的发髻。骂骂咧咧地回去了。

回去就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刘备还三顾茅庐呢。没事没事,再接再厉!第二日一早,上朝前。

我屁颠屁颠地挪到贺良官身边。乐呵呵的。“听闻贺大人还未娶妻,您这整天忙于公务,

也要顾及家庭才是,正好我有一表妹,才貌双全,与您很是相配,要不改天我给您介绍介绍?

”说完发现他脸色十分难看。一副“生人勿近,熟人更是滚开”的模样。也不看我,

仰着脖子,立在那里像只孤傲的天鹅。不过是只黑心的天鹅。

只听他冷声拒绝:“有劳张大人好心,我的婚姻大事自有家母操持,不劳烦你了。

”我听明白了。简而言之,他的意思就是。少多管闲事,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行,

劳资不伺候了!我这热脸贴了多少回冷**了。直接搞死他算了。临到上朝时,

我一**挤开,把他撞出两米开外。昂首挺胸走在前面,都能感受到他对我力气的敬佩。

他捂着肩膀,张大嘴巴愣在原地。旁人上前关怀,他也有口难言。这人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事情还没完呢,我这个人有仇当场必报,绝不过夜。他恭请圣安,我大声嗤笑。他主张变法,

我站出来反对。反正他说啥我都唱反调。双方同僚都察觉出气氛不对,纷纷不敢作声。

整个早朝全是我俩的战场,他一句我一句的,谁也不让着谁。皇帝一手扶额,

皱着眉头气笑了。在我俩互相吐口水前,发了火。“你们当这儿是菜市场吗?

都给我滚出去!”就这样。一个当朝宰相,一个礼部尚书。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

被轰出了养心殿。6我这边恨他恨得牙牙痒。前脚回到府上,后脚就接到圣旨。

命我二人即刻启程,前往陇西体察民情。皇上的意思是,既然你们俩人对变法持不同态度。

那就亲自去看看能不能推行。好,这么玩我是吧。贺贼一巴掌,皇帝更是两巴掌。

算计谁都算不过资本家啊。没办法,只得连夜收拾细软,第二日与他在城门外**。

到城门口我人都傻了。停在这的马车是怎么回事,我的马呢?我骑装都准备好了,

结果你告诉我要坐马车前往。玩呢?咱们是办公务,不是去游玩。只见贺良官轻瞥了我一眼,

翻身进了马车。我拉过他的小厮到一旁问话。“你家大人一直这么娇气吗?

”“我家大人平时都骑马的,这马车是今早特地吩咐的。”话还没说完,车里传来怒音。

“还走不走!”我瘪了瘪嘴,又抽什么疯。一路上,我坐在窗边看风景,

他靠在另一头闭目养神。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睡着了,都没见他睁过眼睛。觉得无聊,

我敲了敲窗。伸出头去问旁边的小厮。“还有多久到陇西啊?这马车坐得我浑身难受。

”还不如骑马来得痛快。“看来,和我同乘一辆马车是委屈张大人了。

”他又又又又不高兴了。真是比神仙还难伺候。“过了这长梁村,前面就是陇西县城了。

”我看着村周边的良田,稻子虽黄却左一块右一块。似乎长势不太好,空缺处有明显的裂缝。

我皱眉转过身,朝马车里看去。发现贺良官一动不动地望着我。“你也发现了?

”我凝重地点点头。“这地方不对劲,陇西多雨水,今年也未曾上报过灾情,

稻谷长势不该如此。”“这陇西县丞不简单呐。”我俩对视一眼,他朝外吩咐:“喜平,

在前面的客栈落脚,不去陇西县城了。”7到客栈后。“主子,就两间房了,

您和张大人上去吧,我睡马车就成。”我无所谓道:“没事你跟我一间,

让他们送张竹席上来,将就一晚,明天就有空的了。”这舟车劳顿的,没必要累着。

贺良官刚刚还人淡如菊。听我说完,猛地拔高音量。“不行!!喜平跟我睡。

”生怕我反悔似的,拉着喜平就跑上楼了。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我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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