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黑暗的记忆碎片轰然涌入脑海,季瑶浑身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哭喊着扭动身体,声音绝望至极:
“滚开!司夜寒你滚开!你这是侵犯!”
司夜寒用膝盖死死压住她乱蹬的双腿,下一秒,猛地贯穿!
他眼底翻涌着化不开的狠戾与毁灭欲,喘息着在她耳边落下最残忍的话:
“你都被轮过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这句话,像淬了毒的冰锥,瞬间刺穿了季瑶的心脏。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猩红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震碎感:
“你……你说什么?”
话出口的刹那,司夜寒就后悔了。
可一想到那个未成形的孩子,想到她疯狂的报复,那点悔意顷刻被怒火吞噬。
他冷笑着,动作愈发粗暴,字字如刀:
“我说错了吗?那十五天,你敢说你没被……”
“啊啊啊!你闭嘴!”
季瑶骤然失控,扬手就朝司夜寒脸上挥去,泪水瞬间决堤,“我恨你!司夜寒!我恨死你了!”
他竟拿那十五天的噩梦来刺她。
那是她心底最肮脏、最痛苦的伤疤,他却亲手揭开,用最锋利的刀,一下下捅在她最痛的地方。
“恨我?”
司夜寒眼底猩红暴涨,一把扣住她挥过来的手。
“季瑶,你摸着良心说,当初如果不是我接手你,你以为还有谁会要一个被轮过的破鞋?”
这话如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季瑶的心脏。
她捂着脸呜咽出声,眼泪顺着指缝不停往下掉。
听着她破碎的哭声,司夜寒心尖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泛起细密的疼。
可这疼转瞬即逝,被他压进眼底的冷意里。
他俯身,狠狠吻住她的唇,动作里带着惩罚的粗暴,将她的呜咽全都堵在喉咙里。
“阿瑶,连狗都懂得感恩,你为什么就不能容下苏知意?”
他的唇齿间弥漫着血腥与泪水,“我没说要离开你,也没说要跟你离婚,你为什么非要这样逼我?”
“阿瑶,孩子的事情,你必须付出代价。”
话音落下,他猛地捂住她的嘴,用最屈辱的方式,强行完成了这场性事。
结束后,他像丢弃一件沾了灰的垃圾,毫不留恋地抽身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司夜寒每晚都会来她的房间。
每一次,他都不做任何措施,用近乎凌虐的方式占有她,动作里没有半分温柔,只有发泄的暴戾。
完事之后,他从不停留,转身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