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1980年冬,平溪镇大众澡堂。乔晚欣第三次弓着腰去捡女儿萱萱故意扔掉的皂角时,萱萱对着她的屁股狠狠地拍了一下。“啪”,一声脆响,正打在乔晚欣长了几天的火疖子上。“舒,舒服~吗?”萱萱咯咯地笑,问得结结巴巴。乔晚欣却疼得眼泪直直落了下来。看见乔晚欣哭,萱萱吓得大哭起来,“妈…妈,你…为什么不笑?明明,明明爸爸和阿姨做游戏时,阿姨就说舒服,阿姨就笑了......”什么?
1980年冬,平溪镇大众澡堂。
乔晚欣第三次弓着腰去捡女儿萱萱故意扔掉的皂角时,萱萱对着她的**狠狠地拍了一下。
“啪”,一声脆响。
正打在乔晚欣长了几天的火疖子上。
“舒,舒服~吗?”萱萱咯咯地笑,问得结结巴巴。
乔晚欣却疼得眼泪落了下来。
看见乔晚欣哭,女儿吓得大哭起来,“妈…妈,你…为什么不笑?明明……
八年前,她第一次来到这里,是当时还是知青的顾久州接待的她,他为她安排好一切,对她无微不至。
她也对他芳心暗许,两人就这么相爱了。
刚结婚时,顾久州说他还想读研究生,她便当他的后盾支持他。
他也没有辜负过她,每天下课雷打不动骑两小时自行车回来看她。
后来,她帮助顾久州进了煤厂,当了老板,她也检查出了身孕。
那段时间本来……
乔晚欣苦笑,没想到到头来,她竟然才是那个第三者。
七年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乔晚欣拖着疲惫的身体踏进家门时,最先听见的不是张婶的声音,而是女儿萱萱含混的呜咽。
她心猛地一沉,鞋都没来得及换,赤着脚就往客厅冲。
只见萱萱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小胳膊撑着想要起来,可背上还骑着个男孩,正是之前在澡堂看见的、眉眼像极了顾……
男孩这时从林笑笑身后探出头,跑过去抱住顾久州的腿,仰着小脸,眼眶红红的。
“爸......叔叔,我和妈妈来给你送文件,这个阿姨说我们脏,让我们滚,还推我......”
他说着,拉起袖子,露出胳膊上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擦伤,浅得几乎看不见。
林笑笑也适时开口,声音软软的,带着哭腔。
“嫂子,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可不管怎样孩子还小……
她带着萱萱去了卫生院处理伤口,幸好伤口不深,按时抹药便不会留疤。
从卫生院出来后,
乔晚欣先带萱萱找个宾馆凑合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走,她实在不想再看到顾久州和林笑笑那两张令人作呕的面孔。
她找了半天,附近只有一家挂着国营宾馆木牌的两层小楼。
推门进去,柜台后坐着个中年男人,见她进来,抬眼扫了一圈,目光落在她怀里昏睡的萱萱身上,眉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