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张开!再张大一点!”
手术台上,宁璐盯着头顶惨白的无影灯,耳边是医生如刀子一般锐冷的嗓音。
“做完了,你的处女膜已经成功修复!”
宁璐从手术台上下来,整个人都是抖的。
但她别无选择。
今晚是她跟商秦淮确定恋爱关系的第一百天。
对于这位百亿太子爷来说,把她追到手三个月没碰她,已经是他隐忍的最大极限了。
她再拿身体继续吊着他,就是拿乔了。
商秦淮身边从不缺女人。
她得抓紧时间趁着他对她兴趣最浓的时候绑牢他。
今早他秘书打来电话,说他已经从国外出差回来了。
晚上会来她这里。
她必须早做好准备,以防他要跟她上床。
只是刚做完处女膜修复术,宁璐没经验,不确定这种当天做完就能出院的私人医院,到底靠不靠谱。
为了保险起见,她特意备了一瓶上好的红酒。
准备等商秦淮来的时候,想办法先灌醉他。
就是怕他太清醒,发现她是补过的。
不仅如此,她还换上一件深V吊带裙,往枕头底下塞了两个套子。
塞完又觉得不够,在浴室里、窗台上、沙发垫下分别都塞了一个。
一切准备就绪,她发现自己好紧张。
心跳快得好像随时要蹦出来。
“妈保佑我一次能成!早日为爸翻案!”
宁璐衷心祈祷道,体内的燥热情绪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悲凉与心酸。
她知道自己的做法很下贱,可她能怎么办?
这是一场硬仗。
对手只手遮天、过于强大。
而她只有自己,孤立无援。
唯独这副好皮囊!
晚上七点,门铃响起的时候,宁璐拿酒杯的手都在抖。
但商秦淮已经在门口了。
她计划了这么久,怎么能放弃?
“加油,宁璐!”
她喝了一口酒替自己打气,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具高大挺拔的身影。
身形,跟商秦淮相似。
宁璐来不及看清楚他的正脸,已经被男人扑过来紧紧拥住。
火热的吻落了下来。
撬开她的齿缝,重重吸吮她口中的蜜汁。
宁璐尝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他这个吻法很像是那个人?
可是那个人早已经抛弃她,跟未婚妻在帝都订婚了。
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带电的大手伸进了她未着寸缕的吊带裙里,摩挲着她稚嫩的肌肤。
似乎十分熟悉她身体的敏感点。
宁璐很快被他挑起了情欲。
可她还是感觉不对劲。
挣扎着推开他,想要看清楚他的容貌。
但房间里光线昏暗。
宁璐特意没开灯。
就是怕被商秦淮看出她脸上的一丝不情愿。
“唔……”
她被男人异常凶猛地吻,吻得喘不过气。
身上的吊带已经被褪到了腰际。
男人将她抵在身后的墙壁上,性感的薄唇沿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啃下去。
欲望点燃……
暧昧火热的气氛充斥着整个房间。
然,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商秦淮的声音:“开门。”
宁璐脑袋嗡地一声炸开。
全身的血液猛然往上窜。
如果商秦淮此时在门外,那现在将她按在怀里吻的男人是谁?
“放开我!”
宁璐仿佛意识到什么,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但男人似乎并不想放过她。
扣住她的后脑勺,滚烫的薄唇逼近,还想要吻她。
宁璐本能地偏开脑袋,抵触他的亲近。
“你不是商秦淮,你是谁?”
她充满质疑地嗓音响起。
“啪”地一声。
吊顶灯猝不及防地被打开。
光线骤亮。
宁璐下意识闭上双眼。
却被男人修长的手掐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来:
“自己睁开眼看看!”
他熟悉强势地嗓音,一字一顿,不容置喙。
宁璐心下漏跳一拍。
缓缓掀开美眸。
对上一双深邃的充斥着令人心悸欲望的熟悉凤眸。
当看清楚男人的俊脸后,不禁倒吸一口气。
“顾爵潇,怎么是你?”
她又惊又恐,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顾爵潇是京圈太子爷。
是商秦淮所有哥们里身份最矜贵、最不可一世的一位。
也是最帅气、最受女人欢迎的一位。
只是跟商秦淮的冷酷英俊不同,他这个人亦正亦邪。
混不吝,玩世不恭。
却又桀骜不驯,攻击性极强。
当然他还有另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
宁璐的前任金主。
当年为了给母亲筹集巨额医药费,她做了商秦淮三年的地下情人。
就在商秦淮得到她的那天晚上,她才知道他原来有未婚妻,且就快要结婚了。
后来她想尽办法逃脱他。
没逃成,反而被害得家破人亡。
往事一幕幕地在眼前浮现。
宁璐脑袋里嗡嗡作响。
双手愤恨地攥紧拳头。
没想到时隔四年,他会在今晚突然出现。
更没想到她今晚为了拿下商秦淮,壮胆喝了不少酒。
刚才竟然差点把他当成商秦淮了。
此刻宁璐的脸色简直不足以用难看来形容。
“你出去!”
她迅速整理了一番自己凌乱的衣裙,冷声喝斥。
顾爵潇邪笑着勾唇:“商秦淮现在就在门外,你确定让我这时候出去?”
宁璐瞬间一噎。
瞪了他半晌,最后咬牙道:“那你先躲起来!”
顾爵潇俊脸上露出桀骜的神情:“躲?我光明正大来我女人家里,为什么要躲?”
宁璐忍不住皱眉:“顾爵潇,我四年前就跟你没关系了!”
顾爵潇目光阴沉:“没关系?谁说的?”
宁璐眼瞳骤然一缩。
顾爵潇质问她:“我只是刚好有事去了国外,这趟去的久了一点而已,我什么时候跟你提过分手?”
宁璐被他气得不轻。
他是没跟她提出过分手。
但他妈已经代表他出面,给她开具了支票。
而他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怎么都联系不上。
这还不叫分手吗?
准确地来说,她是被分手。
四年前她是被他抛弃的那一个。
宁璐刚想跟他理论,门外再次传来商秦淮的敲门声:“璐璐?在不在?”
宁璐敏锐的神经,立即如拉紧的弓弦般紧绷起来。
她险些忘了自己的处境,现在不是跟顾爵潇计较过去的时候。
“我在,秦淮哥你等一会,我刚洗完澡……”
她立即换了娇嗲的嗓音,冲门口柔声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