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隔壁大娘看见了,吓得脸色发白:“这、这是谁干的?造孽哦!”“没事,可能是小孩恶作剧。”我安抚她,心里却清楚得很。接下来的几天,类似的事情不断发生:货摊上莫名其妙出现毒草,水囊被划破,骆驼夜里受惊……每次都是些小动作,不足以致命,却足以让我寝食难安。宋应又来找我时,我正对着被割断的缰绳皱眉。“招宁,我...
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终于远去,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我躺在床上睁眼到天明,三年前的画面不断闪回。
那年我十八岁,不顾父亲反对,执意去边关看望驻守的宋应。
他带我骑马,看大漠孤烟,说等击退突厥这次进犯,就回京娶我。
沈妙元那时是他的副将之女,整天混在军营里,与我称姐道妹,却总在宋应面前与我比试骑射。
宋应总笑说:“妙元就是男孩子性格……
宋应的脸瞬间失了血色。
沈妙元见状,忙抚着小腹轻哼一声:“阿应,我站得累了,孩子也在踢我呢。”
宋应像是被惊醒,起身扶住她,眼神却还黏在我身上:“我们在前面的客栈落脚,招宁,我晚些来找你。”
“不必。”我重新低下头,“我要收摊了。”
他们终于走了。
宋应扶着沈妙元慢慢穿过互市的人群,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与三年前扶我上马时如出一辙。……
我在边关互市的尘土中遇见宋应。
他扶着已有身孕的异族妻子昔日的女兄弟下马,为她拂去发间沙粒。
而我坐在货摊后,正将新收的胡商驼铃编入记事绳结。
风沙迷眼时,他身影闯入我膝上将成的绳记。
一袋清水忽然悬在我眼前,皮囊上还刻着宋家军的徽记。
“招宁,塞外苦旱,你倒比从前更能吃苦。”
“宋将军,此非叙旧之所。”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