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是石井镇上有名的豆干西施。十五岁就凭着卤豆干的手艺摆摊挣钱养家,想求娶我的人从街头排到巷尾。我都以年纪还小拒绝了。卖豆腐的钱家见娶我无门,竟由着钱召设计我喝下带药的糖水。第二日,钱母带着一众食客,当场撞破我与钱召衣衫不整躺在床上。“曲之宜,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嫁我儿为妻,二是沉塘。”我宁死不从,爹爹气不过打伤了钱召一条腿。钱家吃了亏,四处散播我勾引钱召,自荐枕席的谣言。我想洗脱身上的污名,和钱家对簿公堂。可县太爷收了银子,有意偏袒钱家。我和爹爹成了过街老鼠,生意也一落千丈。我羞愤难当,一头撞死以表清白,爹爹痛苦万分,也随我而去。再睁眼,钱召正笑意盈盈递给我一杯糖水。可这一次,这杯要命的糖水就留给他喝吧。
我是石井镇上有名的豆干西施。
十五岁就凭着卤豆干的手艺摆摊挣钱养家,想求娶我的人从街头排到巷尾。
我都以年纪还小拒绝了。
卖豆腐的钱家见娶我无门,竟由着钱召设计我喝下带药的糖水。
第二日,钱母带着一众食客,当场撞破我与钱召衣衫不整躺在床上。
“曲之宜,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嫁我儿为妻,二是沉塘。”……
刚过戌时,许多村民都坐在老槐树下乘凉。
爹爹背着昏迷不醒的钱召急匆匆地往大夫家跑,而我跟在他们身后大声呼救。
“来人呀,来人呀,钱召哥哥昏倒了,快救救他,快救救他啊!”
“宜丫头,发生啥事了,你爹咋跑那么快?钱召怎么昏倒了?”
面对众人的询问,我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只说钱召喝了自己带来的糖水昏倒了。
众人被我勾起……
老大夫的院子里一片混乱,我的哭声、爹爹的怒吼声还有村民的劝解声不绝于耳。
事情焦灼不下,就听村长大喝一声:“吵什么?”
见村长来了,村民们都自发上前,你一言我一语把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告诉了村长。
可刚说了没几句,就被混在人群中的钱召娘给打断。
“你们胡说什么我儿怎么会给曲之宜下药?我儿可是童生!”
“你们讲话要拿出……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钱召考了十几年还是个童生,不知前程在何处。
如果不是考试无望,钱家又岂能看上我一个商户女子。
上一世,这场无妄之灾,让我与爹爹都没了命。
一想起此事,我心头的火依旧难以平复,如果不把他们千刀万剐,我枉为人。
我一脚踢开跪伏在脚边的钱母,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们做下这等丑事,还想我饶了你们,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