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画廊位于市中心的一栋老建筑里,闹中取静。酒会已经开始了,悠扬的小提琴声在空间里流淌,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端着酒杯,低声交谈。顾言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带我走了进去。他的手心,干燥而温暖。我下意识地想抽回,但他握得很紧,我只好作罢。顾言的朋友,画廊的老板,是一个留着长发的艺术家。他热情地和我们打着招呼,然...
陆承骁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入我平静的湖心,虽然我极力忽视,但那一圈圈的涟漪,还是不可避免地扩散开来。
接下来的几天,他没有再来。
我的生活也恢复了正常。每天开店,冲咖啡关店回家。三点一线,简单又充实。
我以为那次只是一个意外。
直到周五下午,店里的客人不多,我正在后厨研究新的甜品配方。
“叮铃——”
风**响起。……
一年后。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原木色的吧台上,给空气中浮动的尘埃镀上了一层金边。
空气里弥漫着手冲咖啡独有的、层次丰富的香气。肯尼亚的莓果酸,耶加雪菲的花果香,曼特宁的草本醇厚,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让人心安的味道。
我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棉麻衬衫,系着深棕色的围裙,正专注地用手冲壶进行绕圈注水。水流稳定地落在滤杯中央的咖啡粉上,看着它慢慢“闷蒸”……
跟了陆承骁五年,我以为捂得热他那颗冰山心。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国,他递给我一张支票,语气冰冷:“她需要我。”我净身出户,消失得干干净净。一年后,一家名为禾隅的手冲咖啡馆火遍全城,无数名流一掷千金,只为求得老板娘亲手冲调的一杯“人间清醒”。慈善晚宴上,我作为特邀嘉宾出席,陆承骁红着眼将我堵在走廊尽头,嗓音嘶哑:“姜禾回来。”我端着酒杯,对他展露一个职业假笑:“先生,预约请排队。”
“月……
我气笑了。
所以是我的错?是我**了她这位娇弱的白月光?
“陆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她了?”我反问,“是她自己跑到我的店里,又是给钱又是道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们play里的一环呢。”
“你胡说!”沈月然激动地反驳,“我没有!”
“姜禾够了!”陆承骁厉声喝止我“道歉。”
“什么?”我怀疑我听错了。
“跟月然道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