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她手撕了白月光

分手后,她手撕了白月光

主角:辛瓷陆泽远林晚晚
作者:瑾儿928

分手后,她手撕了白月光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09

第一章:到付件,签收人是你的青春陆泽远提出分手的时间,是下午三点零七分。窗外,

北京国贸CBD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初秋的、过于明亮的日光,晃得人眼晕。室内,

恒温二十六度的中央空调安静地输送着冷气,一如既往。“辛瓷,我们结束吧。

”陆泽远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争吵,没有前奏,像是在宣布一个既定的会议决议。

辛瓷正用笔记本处理一份并购案的尽职调查报告,指尖停在键盘上方,没动。她没回头,

目光依旧锁定在屏幕上一长串密密麻麻的数字上。过了足有半分钟,她才移动鼠标,

点击了“保存”。她转过办公椅,面向他。她没有问为什么。相恋七年,

从大学校园到这间她付了首付、他负责装修的公寓,她对他思维模式的了解,

超过任何一份商业报告。他的眼神飘忽,不敢与她对视,

拇指下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那个屏幕上,一定有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她回来了?

”辛瓷问。这是一个陈述句,不是疑问句。陆泽远的肩膀塌陷下去,

像是被这个句子抽走了所有支撑。他点了点头,吐出三个字:“对不起。”这三个字,

轻飘飘的,毫无分量,连空气里的尘埃都未曾惊动。辛瓷也没动。她看着他,

这个她爱了七年的男人。他的白衬衫是她熨的,领口的线条笔直得没有一丝褶皱。

他手腕上的表,是她去年在他生日时,用自己第一个项目的奖金买的。他整个人,从头到脚,

都渗透着她存在的痕迹。而现在,这些痕迹即将被抹去。“好。”她只说了一个字。

没有眼泪,没有质问,没有歇斯底里。她的冷静,让陆泽远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和安抚,

全都堵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你……”他想说点什么。“给我二十分钟。”辛瓷打断他,

站起身,走向衣帽间。二十分钟后,她拖出来一个28寸的行李箱。她走到客厅,

打开那个被朋友们戏称为“爱情博物馆”的展示柜。第一件,他送她的第一支口红,

她没舍得用,外壳还崭新。辛瓷拿起它,放进行李箱。第二件,

他们第一次旅行时买的一对陶土玩偶,男娃的衣角已经磕掉了一块。放进去。第三件,

那块IWC的飞行员系列腕表,他此刻还戴在手上。她走到他面前,伸出手。陆泽远愣住了。

“摘下来。”辛瓷的语气不容置疑。他屈辱地,缓慢地,解开表带,递给她。辛瓷接过,

手腕一沉。她把它扔进行李箱,发出“哐当”一声闷响。接下来是书房的书,

衣帽间的衣服、领带、袖扣,浴室的剃须刀……每一件他送的,她都精准地找出来,放进去。

她甚至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电影票根,那是他们看的最后一场电影。她的动作,

不像一个失恋的女人,更像一个专业的清算师,在盘点即将破产的资产。最后,她合上箱子,

贴上一张快递单。她在手机上点了几下,预约了一个同城闪送。

她把一张打印出来的A4纸递给陆泽远。“这是清单。”她说,“一共一百二十七件物品。

右边是购买日期和市场估价,大部分附有电子发票的截图链接,你可以核对。总价,

三十七万八千六百元。这是我在这段关系里的沉没成本。现在,物归原主。

”陆泽远看着那张清单,上面的字体是冰冷的五号宋体,每一项都清晰得像一份法务文件。

他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辛瓷,你没必要这样。”他的声音干涩。“有必要。

”辛瓷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辛瓷的人生,不留任何不良资产。”门铃响了。

闪送员到了。辛瓷把箱子推到门口,对快递员说:“寄到这个地址,运费到付。”她关上门,

隔绝了陆泽远震惊的、复杂的目光。房子瞬间空旷下来。她走到落地窗前,

看着楼下车水马龙。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银行的扣款提醒。她为这个家办理的副卡,

刚刚在一家高级餐厅消费了三千八百元。她什么都没做,只是拿起手机,调出通讯录,

找到“陆泽远”,按下删除。然后是微信、支付宝、所有社交软件。一套流程下来,

行云流水,没有任何迟滞。做完这一切,

她才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痉挛从胃部传来。不是疼痛,

而是一种极致的空虚之后,身体本能的紧缩。她没有放任这种情绪。她走回书桌前,

重新打开那份并购案报告,目光回到那串冰冷的数字上。工作,是成年人最好的情绪避难所。

七年的青春,就当是一场失败的投资。现在,她要做的,是及时止损,然后,

去寻找下一个、回报率更高的投资标的。那个标的,是她自己。第二章:清洗费,

请结一下第二天,辛瓷是被门铃吵醒的。不是快递,不是外卖,

而是一种不耐烦的、持续不断的按压。她看了一眼时间,上午十点。

对于一个昨晚工作到凌晨三点的投行律师,这无异于骚扰。她从猫眼里看出去,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站在门口。身形纤细,长发及腰,

侧脸的线条柔和得没有一丝攻击性。是她。林晚晚。陆泽远藏在心底七年,

偶尔会在醉酒后念叨的那个名字。那个在他最青涩的年纪出现,又在他一无所有时,

毫不犹豫出国深造的“白月光”。辛瓷打开门。林晚晚显然没料到门会突然打开,

脸上的不耐烦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迅速切换成一副惊讶又内疚的表情。

这种表情切换的流畅度,堪称专业。“啊,对不起,我以为没人在家。”她柔声说,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透出一种小心翼翼的歉意,“你是……辛瓷姐姐吧?我叫林晚晚。

”她主动伸出手。辛瓷没握,只是倚着门框,上下打量她。这条白裙子,

是CHANEL当季的**款,售价六位数。她的手腕上,

戴着一块同样崭新的、表盘略大的男士腕表。

是昨天辛瓷亲手从陆泽远手腕上摘下来的那块IWC。这么快就戴上了,是在宣誓**。

“有事?”辛瓷开口,声音因为刚睡醒,带着一丝沙哑。林晚晚像是被她的直接噎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无辜的模样。“我……我来是想跟你解释一下。我和阿远的事情,

希望你不要误会。我们……”“我没误会。”辛瓷打断她,“成年人,自由恋爱。恭喜。

”林晚晚的眼眶立刻就红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辛瓷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很难过。你和阿远七年的感情,我真的很抱歉,

我不知道他一直……”她的台词,每一个字都精准地踩在绿茶的经典语录上。先是示弱,

再是共情,核心是把自己摘干净,同时暗示是陆泽远单方面念念不忘。辛瓷觉得有些好笑。

这种段位的表演,在金融圈的饭局上,她见得太多了。“所以?”辛瓷挑眉,

“你的来意是什么?替他道歉?还是来确认一下我是否已经搬走,好让你能尽快入住?

”林晚晚的脸色白了一瞬。她大概以为会见到一个哭哭啼啼、失去理智的女人。

她准备了一箩筐的安慰和炫耀,却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比棉花更糟,

她打在了一块冰冷的钢板上。“我不是这个意思。”林晚晚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就是不掉下来,“我只是……只是觉得,我们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阿远送我的这块表,

我才知道原来是你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我觉得这样不好,想把它还给你。”她说着,

就要去解手腕上的表。这是今天这场戏的**部分。以退为进,既彰显了自己的大度善良,

又再次强调了“这块表现在是我的了”这个事实。如果辛瓷接了,就坐实了小气和斤斤计较。

如果不接,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意,被另一个女人当作战利品佩戴。辛瓷看着她,

忽然笑了。她转身走进客厅,端起桌上那杯隔夜的、冰冷的黑咖啡。在林晚晚错愕的目光中,

辛瓷扬起手,将整杯咖啡,从她的头顶,均匀地,缓慢地,浇了下去。褐色的液体,

顺着她柔顺的长发,流过她惊呆的脸,浸透了那件雪白的、六位数的连衣裙。咖啡的冷,

让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空气安静了三秒。“啊——!”林晚晚发出一声尖叫,

终于装不下去了,“你疯了!你知道我这件裙子多少钱吗!”“知道。

”辛瓷把空了的咖啡杯放在玄关的鞋柜上,发出“叩”的一声脆响。

“所以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她拿出手机,慢条斯理地说。“一,我立刻报警,

告你寻衅滋事,并且我的律师会给你发函,起诉你对我进行精神骚扰。”“二,你现在,

立刻,从我的房子门口消失。哦,对了。”辛瓷的目光落在她湿透的裙子上,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裙子的清洗费,你找陆泽远报销。就说是我泼的。

如果他有异议,让他直接来找我。我的律师会告诉他,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法律框架下,

如何界定赠与行为的生效与撤销。”林晚晚彻底傻了。她脑子里预演过一百种辛瓷的反应,

唯独没有这一种。这不合逻辑。这不按常理出牌。她看着辛瓷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愤怒,

没有嫉妒,只有一片冰冷的、看穿一切的漠然。她就像一个高级玩家,

在看一个新手村的小怪,用最拙劣的演技,表演着可笑的情节。辛瓷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她当着她的面,按下了手机的快捷拨号键。“喂,110吗?我要报警。

地址是朝阳区XX公寓X栋X单元。这里有人寻衅滋事,严重影响我的正常生活。

”电话那头传来接线员专业的声音。林晚晚的脸,比她身上的裙子还要白。

她连滚带爬地冲进电梯,狼狈得像一只落水狗。辛瓷挂断电话,

对着空气说了一句:“取消报警,骚扰者已自行离开。”她关上门,世界重归安静。

她看了一眼鞋柜上的空咖啡杯,拿出手机,在家庭购物清单里,平静地输入:“黑咖啡豆,

一磅。”生活,要继续。第三章:账单,是感情的墓志铭陆泽远是在一个小时后冲进来的。

他大概是用了备用钥匙,脸上带着怒气和一丝难以置信。他身后没有跟着林晚晚,

想必后者还在处理那件昂贵的连衣裙。“辛瓷!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一进门就质问,

语气像是辛瓷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辛瓷正坐在餐桌旁,用平板电脑查看几家律所的资料。

她打算跳槽,现在的公司虽然稳定,但天花板太低。她需要一个更大的平台,去赚更多的钱,

买一间完全属于自己的、没有任何人痕迹的房子。她抬起眼皮,

看了他一眼:“你用我的备用钥匙,私自闯入我的住宅。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条,

我可以让你在这里被拘留至少五天。”陆泽远被她这句冷冰冰的法律条文噎得说不出话。

他看着她,突然觉得无比陌生。眼前的女人,仿佛一夜之间,从一个温柔体贴的女朋友,

变成了一台没有感情的法律机器。“晚晚她只是想跟你好好谈谈!你为什么要那么对她?

”他的声音弱了下去。“好好谈谈?”辛瓷放下平板,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是谈你如何在我出差时,用我给你办的副卡,带她在SKP消费了六万八?

还是谈你如何用我给这个家缴的水电费,为她洗手作羹汤?陆泽远,你所谓的‘好好谈谈’,

是指望我像个傻子一样,为你的无缝衔接,鼓掌叫好吗?”陆泽远脸色煞白。

他没想到辛瓷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他以为那些消费记录,会像无数个日常开销一样,

淹没在账单的海洋里。辛瓷站起身,从打印机里拿出几张刚刚打印好的文件,扔在他面前。

“这是我们同居四年零三个月以来,由我支付的,所有家庭共同开销的明细。”文件第一页,

是鲜红的标题:《关于陆泽远先生在与辛瓷女士同居期间经济贡献的审计报告》。

下面是密密麻麻的表格。房贷月供,四年,共计九十八万。辛瓷支付。

物业费、水电燃气费,共计八万六千。辛瓷支付。家庭旅行,三次,共计十二万。

辛瓷支付。日常饮食、生活用品采购,平均每月五千,共计二十四万。辛瓷支付。“当然,

”辛瓷的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你也有贡献。你负责了房子的装修,总计二十二万。

你偶尔会买一些进口水果和红酒,我给你折算了三万。所以,在这段关系里,

你的总投入是二十五万。而我的总投入,是一百四十二万六千。”她点了点最后那个数字。

“扣除你的贡献,你还需要向我支付,一百一十七万六千元。念在七年感情,零头我不要了。

一百一十七万。”陆泽远的呼吸都停滞了。他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辛瓷。“你……你疯了?

我们是情侣!你怎么能算得这么清楚?”“情侣?”辛瓷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怜悯,

“陆泽远,你搞错了一个最基本的概念。情侣关系,

是建立在情感和责任的‘合伙’基础上的。当一方单方面撤资,

并且卷走了合伙期间的无形资产——也就是我的时间和情感——那么,对固定资产进行清算,

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从来没想过和你算这些!”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知道你没想过。”辛瓷的语气依旧平静,“因为在这段关系里,你一直是受益方。

既得利益者,当然不希望清算。但现在,游戏规则变了。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了,

我是你的债权人。”她把一份拟好的《同居期间财产及债务分割协议》推到他面前。

“签了它。一百一十七万,我允许你分期付款。当然,要计算利息,

按照央行同期贷款利率上浮20%。”陆泽e远看着那份协议,只觉得天旋地转。

他一直以为,辛瓷爱他,爱到可以为他付出一切。他以为分手后,她会哭,会闹,会挽留。

他甚至准备好了如何去安慰她,如何扮演一个虽然无奈分手但依旧深情的男人。他从未想过,

等待他的,是一份冰冷的、带着法律效力的账单。辛瓷不是在闹分手,

她是在进行一次商业清算。而他,是那个即将被清退出场的、负债累累的合伙人。“辛瓷,

我们七年的感情,在你眼里,就只剩下这些钱吗?”他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试图用情感来绑架她。辛瓷看着他,忽然觉得很没意思。她走到玄关,打开门。“陆泽远,

你错了。恰恰是因为我无比珍视我们曾经的感情,所以我才要用最公平的方式,

为它画上一个句号。”她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剖开了他所有虚伪的温情。

“这份账单,不是为了羞辱你。它是我们那段感情的墓志铭。它清清楚楚地写着,它存在过,

它价值多少,以及——它是怎么死的。”“现在,带着你的账单,离开我的房子。

”第四章:社交圈,是无声的战场清理完物理空间和财务关系,

辛瓷以为可以获得片刻的安宁。但她忘了,现代人的关系网,是立体的。除了现实和金钱,

还有一个更复杂、更无形的战场——社交圈。陆泽远和辛瓷有许多共同的朋友,

大学同学、工作伙伴、一起玩过户外的朋友。分手的事情,像一颗石子投入湖中,

迅速荡开了一圈圈涟漪。最先发来消息的,是他们的大学同班同学,一个叫周晴的女孩。

周晴:【辛瓷,你和陆泽远怎么了?我怎么听说你们分手了?】辛瓷:【嗯,分了。

】周晴:【天哪!为什么啊?你们可是我们班的模范情侣!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辛-瓷能想象到周晴在手机那头,一脸“吃瓜”的兴奋表情。她没有解释,

只回了两个字:【还好。】很快,周晴就把她拉进了一个没有陆泽远和林晚晚的微信小群,

群名叫做“心疼我瓷”。群里都是以前关系不错的同学。一进群,消息就开始刷屏。

同学A:【瓷儿,到底怎么回事?陆泽远也太不是东西了!】同学B:【我听说了,

是为了那个叫林晚晚的?就是他大学时候那个初恋?】周晴:【就是她!

听说刚从国外回来,一回来陆泽远魂都没了!我今天还在朋友圈看到林晚晚发的状态,

你们看!】周晴甩出来一张截图。是林晚晚的朋友圈。

配图是她那条被咖啡泼过的CHANEL白裙子,挂在阳台上,背景是陆泽远公寓的江景。

配文是:【一些小意外,更懂得珍惜眼前人。谢谢阿远的照顾,有你在,淋再大的雨也不怕。

】下面,陆泽远第一个点赞评论:【以后我来为你撑伞。】这条朋友圈,

每一个字都在精准地恶心辛瓷。“小意外”,轻描淡写地抹去了她的攻击性,

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珍惜眼前人”,宣誓**。“阿远的照顾”,

炫耀陆泽远的体贴。而陆泽远的回应,更是将两人的关系公之于众。群里立刻炸了锅。

同学A:【**!这对狗男女也太不要脸了吧!辛瓷,你昨天泼得好!就该拿开水泼!

】同学B:【陆泽远瞎了眼吧!林晚晚这种绿茶,哪里比得上我们辛瓷!

】周晴:【辛瓷你别难过,我们都站你这边!周末出来聚聚,我们陪你喝酒骂渣男!

】辛瓷看着群里义愤填膺的发言,心里没有太多波澜。她知道,这些“站队”和“心疼”,

大部分是廉价的。今天他们可以为她骂陆泽远,

明天当陆泽远和林晚晚请他们吃一顿昂贵的饭局,

他们又会去点赞那条“为你撑伞”的朋友圈。成年人的社交,本质是利益交换。

她没有在群里附和大家的咒骂,只是平静地敲了一行字。辛瓷:【谢谢大家关心。我没事。

这周末不行,我要准备一个面试。】然后,她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

她退出了“心疼我瓷”这个小群。紧接着,她发了一条朋友圈。这是她分手后的第一条,

也是唯一一条。没有文字。只有一张图。是她刚刚拿到的,

顶级律师事务所“君合”的面试通知邮件截图。面试的职位,是并购部的资深律师。

她没有屏蔽任何人。陆泽远能看见,林晚晚能看见,那些“心疼”她的朋友们,也能看见。

这条朋友圈,像一颗深水炸弹。它无声地宣告了几件事:第一,我很好,

我的生活没有因为你们而停滞,反而要迈向一个更高的台阶。第二,

我没时间陪你们玩这种“抱团取暖”、“咒骂前任”的低级游戏。我的精力,

要用在更有价值的地方。第三,你们的同情,我不需要。你们的站队,我不在乎。

我的人生,我自己掌控。很快,她的手机开始震动。不再是那些八卦的问询,

而是许多以前工作上有过来往,但私交不多的“大佬”的点赞和评论。【恭喜!

君合很难进的!】【辛律师厉害!以后多交流。】【祝面试顺利!

需要内推资源可以找我。】这些,才是有效的社交。而那个“心疼我瓷”群,在她退出后,

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那些刚刚还在慷慨激昂的朋友,

此刻一定在揣测她这条朋友圈的意图。他们忽然意识到,他们和辛瓷,

或许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陆泽远也看到了。他看着那封刺眼的面试通知,

心里第一次涌起一阵说不出的恐慌。他记忆里的辛瓷,是温柔的,是顾家的,

是会把他的事业放在第一位的。可现在,这个辛瓷,冷静,强大,

并且正在以一种他望尘莫及的速度,向上攀升。他忽然有种感觉,他放弃的,不是一段感情。

他放弃的,是一张能带他穿越阶级、飞往更高天空的,**版头等舱机票。

第五章:狭路相逢,智者不入爱河辛瓷最终拿下了君合的offer。她用了一周的时间,

完成了交接、离职、入职。整个过程,她像一台精密的仪器,

没有浪费一分一秒在无用的情绪上。新的工作环境,比她预想的还要好。

这里聚集了全中国最顶尖的法律精英,每个人走路都带着风,

空气里都弥漫着智力高速运转的味道。这种氛围,让她感到无比舒适。她以为,

她和陆泽远、林晚晚的生活,不会再有交集。直到她接手了在新公司的第一个案子。

这是一个对赌协议的执行案。甲方是一家新兴的美妆品牌,创始人极具野心。

乙方是国内顶级的风险投资机构。双方因为品牌在规定时间内的营收未达标,

而产生了巨大的纠纷。辛瓷代表的,是乙方,也就是那家VC。当她在会议室里,

看到代表甲方美妆品牌,前来谈判的负责人时,她不得不承认,世界有时候,真的很小。

那个人,是陆泽远。他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辛瓷。他脸上的震惊,比辛瓷更甚。

他身边,坐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正用甜美的声音向VC的合伙人介绍着品牌的未来规划。

是林晚晚。辛瓷迅速扫了一眼桌上的资料。原来,这家美妆品牌的创始人,是林晚晚。

而陆泽远,在她回国后,辞去了原本稳定的工作,成了她的合伙人,兼首席运营官。

他们的爱情,已经和事业,深度绑定。辛瓷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她用三秒钟的时间,就理清了眼前的局势。这个案子,对君合来说,

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业纠纷。但对她个人而言,这是一场不容有失的战争。她不仅要赢,

还要赢得漂亮,赢得让对方永无翻身之地。会议开始。林晚晚主讲,

她的PPT做得非常精美,充满了各种时下流行的营销词汇,

什么“她经济”、“Z世代”、“私域流量”,试图用一个美好的未来蓝图,

来说服VC放弃追究这次的对赌失败。陆泽远则在一旁补充,用各种数据和模型,

来证明他们的“增长潜力”,试图将这次的“未达标”,解释为“战略性调整”。

他们的配合,堪称天衣无缝。一个画饼,一个做账。VC的合伙人,

一个年近五十、见惯了风浪的男人,显然有些被他们说动了,表情有所缓和。轮到辛瓷发言。

她没有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也没有去看那些复杂的报表。

她只是拿起对方提供的一份产品清单,轻轻放在桌上。“林总,陆总。”她的称呼,

职业而疏离,“你们的商业计划书,我昨晚拜读了。很精彩。但是,我有一个很小的问题。

”她指着清单上的一款主打产品——“晚安修复精华”。“这款产品,你们宣称的核心成分,

是‘三重神经酰胺复合精粹’,并且在宣传中,

多次暗示其效果堪比医美级的‘细胞再生技术’。对吗?”林晚晚点头,

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是的,这是我们和国外顶级实验室合作研发的专利成分。

”辛瓷也笑了。她从自己的文件袋里,拿出另外一份文件,轻轻推到会议桌的中央。“那么,

我想请问一下。为什么你们这个所谓的‘专利成分’,其核心原料的供应商,

是一家位于山东临沂的、主营业务是生产‘猪饲料添加剂’的化工厂?”话音落下,

整个会议室,死寂。VC合伙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陆泽远的脸色,由红转白,

再由白转青。林晚晚的声音尖锐了起来:“你胡说!我们有完整的供应链合同和质检报告!

”“当然。”辛瓷的语气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压迫感,

“你们的供应链合同做得天衣无缝。但是,你们大概忽略了《公司法》第二百零二条,

关于‘虚假材料骗取公司登记’的规定。以及,《广告法》第四条,

关于广告不得含有‘虚假或者引人误解的内容’的条款。”她顿了顿,

目光直视着惊慌失措的林晚晚。“哦,还有。我也查了一下你们申请的那个所谓‘专利’。

准确地说,那是一个‘外观设计专利’,保护的是你们瓶子的形状。而你们却在宣传中,

刻意将其混淆为‘发明专利’,误导消费者。这已经构成了‘虚假宣传’。”“林总,陆总,

我不是在和你们讨论你们的营收问题。”辛瓷站起身,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桌面上,

目光如刀。“我是在提醒你们。如果这件事进入司法程序,你们面临的,

将不是简单的商业违约。而是,欺诈。”“是需要负刑事责任的,欺诈。

”第六章:釜底抽薪,优雅是我的武器“欺诈”这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钢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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