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你,你留在心外科就是想在这里等我回来!”
我留在这里,是因为这是全国最好的心外科。
我的恩师,前任老院长,是国内心外领域的泰斗。
老院长退休后,院长之位由他最得意的弟子傅绥安接任。
也就是我现在的丈夫。
我的恩师,最大的心愿是我能靠自己的实力站上外科手术台之巅,而不是顶着一个容易被人说三道四的“院长夫人”头衔。
所以我和傅绥安选择了隐婚。这是他对恩师的承诺,也是对我莫大的认可。
我正想开口,办公室的门被“笃笃”敲响。
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实习男医生探头进来。
“请问,是这里有人需要精神评估吗?”
我用手指指了指吐沫横飞的顾言洲,“是,这位,可能正在发病期。”
顾言洲咬着后槽牙,脸一下便沉了下来。
“沈若烯,你过分了,我回头再跟你算账!”
说完,他一把推开门口看热闹的同事,快步走了出去。
我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一下。
是傅绥安发来的消息:
“晚上聚餐完,我开车来接你。”
我回了个“好”。
心情莫名好了很多。
顾言洲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我人生路上不小心踩到的一坨狗屎。
踩到了,擦干净鞋,继续往前走就是了。
谁会为了坨狗屎回头。
2
顾言洲这点破事很快被我丢到了一边。
晚上,我去参加聚餐,结果刚进门便撞上了顾言洲,“你果然是对我穷追不舍”。
“你是怎么知道今晚我在这的?”
我烦躁地扭过头,直奔订好的包间。
他却一个闪身堵在我前面。
“若烯,别闹了。为了我犯不着破费。就你那点工资,还敢来这里。”
“你家早就破产了,这御品轩的包间一晚上最低消费五位数,够你爸妈捡一年瓶子了。”
“我这次是认真的,你不用担心,我是不会跑的,会接你回顾家做少奶奶的。”
我家是破产了,但我老公有钱,这几年他塞给我的黑卡摆开能绕他的腰围一圈。
更别说这次聚餐,本就是他掏钱办的。
我压着火,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滚开。”
他被我一呛,脸色也冷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