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陈妄守身如玉,我穿了三年的过膝裙。订婚宴当晚,他却把我的死对头按在洗手台上,
笑得**:“沈栀?在那方面就是条死鱼,哪有你够味。”门外的我,听着里面的水渍声,
慢条斯理地摘下手腕上的红绳,扔进了垃圾桶。既然做不了你的新娘,那我就做你的二婶。
转身,我敲开了那个连陈妄都要跪着敬茶的男人的房门。“秦先生,缺老婆吗?身家清白,
很会气人的那种。”01脏了的东西,喂狗都嫌硬洗手间里的动静挺大,隔音板都在震。
“轻点……陈少,要是被沈栀听见……”“提那个晦气女人干什么?在一起三年,
手都不让摸,装什么贞洁烈女。”陈妄的声音,带着我熟悉的轻浮和不屑,“还是你好,
骚得正好。”我站在隔间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高定白色礼服,妆容精致,
像个精心包装的礼物。今天是陈家和沈家的订婚宴,外面宾客云集,
我的未婚夫却在这个逼仄的格子里,和我的继妹林婉搞在一起。很有种。我拧开水龙头,
水流哗啦啦地响。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死一般的寂静后,陈妄提着裤子,
衣衫不整地冲出来,看见是我,脸色瞬间白了,紧接着又变成那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
“沈栀?你都听到了?”林婉躲在他身后,脖子上全是草莓印,挑衅地看着我。“听到了。
”我关上水龙头,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时长三分钟,陈妄,
你是不是该去男科挂个号?”陈妄脸涨成了猪肝色,恼羞成怒:“你装什么?我是个男人,
有需求很正常!谁让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告诉你,今天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沈家现在的资金链,全靠我们陈家吊着!”他笃定我不敢翻脸。确实,
沈家那老头子为了利益,卖女儿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把擦过手的纸团成一团,
精准地砸在他脸上。“陈妄,你搞错了一件事。”我上前一步,高跟鞋踩在地砖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不是我要嫁给你,是你们陈家,求着我要这门亲事。”“疯了吧你?
”陈妄伸手想推我。我侧身避开,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极脆。没等他反应过来,
我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林婉脸上。“既然这么喜欢捡垃圾,这男人送你了。不过记住,
是我沈栀不要的,不是你抢走的。”打完,手掌发麻。我转动了一下手腕上空荡荡的位置,
那里原本系着陈妄送的红绳,现在,它在垃圾桶里。“沈栀!你敢打我?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出去宣布退婚,让你沈家破产!”陈妄捂着脸咆哮。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去啊。不去你是孙子。”我转身拉开门,走廊尽头,
一道修长的身影正靠在窗边抽烟。黑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精壮的小臂。
手里漫不经心地盘着一串深褐色的菩提珠子。烟雾缭绕中,那双狭长的眼眸淡淡扫过来,
带着某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压迫感。秦峥。陈妄的小叔。京圈里人人谈之色变的“活阎王”。
陈妄见到他,瞬间像老鼠见了猫,嚣张气焰全无,哆哆嗦嗦地喊了一声:“小……小叔。
”秦峥没理他,目光落在我身上,视线在我微红的手掌上停顿了两秒。“打爽了?
”声音低沉,带着颗粒感,像砂纸磨过心尖。我心跳漏了一拍,但很快,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海里炸开。陈妄最怕谁?秦峥。陈家谁说了算?秦峥。
要是成了秦峥的老婆……我深吸一口气,无视陈妄惊恐的眼神,踩着高跟鞋走到秦峥面前。
距离极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和烟草味。我仰起头,直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秦先生,陈妄我不想要了。”我伸出手,指尖轻轻勾住他衬衫的一颗扣子。
“听说您家里催婚催得紧,您看我,合适吗?
”02敢不敢玩把大的走廊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陈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沈栀,**疯了?那是我小叔!”林婉也吓傻了,
缩在后面不敢出声。秦峥垂眸,视线落在我勾着他扣子的手指上。他的眼神很静,
静得像深海,下面藏着能把人绞碎的暗流。他没说话,只是抬手,吸了一口烟。
烟雾喷洒在我脸上,有点呛,但我没躲。“沈家的大**。
”秦峥把烟蒂按灭在旁边的垃圾桶顶盖上,动作慢条斯理,
“刚才还在里面为了侄子争风吃醋,现在就要嫁给叔叔。沈栀,你拿我当什么?收破烂的?
”这话很难听。但我不在乎。“破烂?”我轻笑一声,收回手,当着他的面,
慢悠悠地把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秦先生眼光高,看不上我也正常。
不过……”我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秦家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好,正急着抱孙子,
或者……看儿子成家。您手里那几个项目,被旁支盯得很紧吧?
如果这时候有个身家清白、好拿捏、又能帮您挡桃花的妻子,是不是省很多事?
”这是我在赌。赌秦峥现在的处境,并不像表面那么稳如泰山。秦峥手里盘珠子的动作停了。
那串菩提珠子在他虎口处勒出一道红痕。他侧过头,那双眼眸里终于有了点不一样的情绪,
像是猎人看到了有趣的猎物。“好拿捏?”他玩味地重复这三个字,
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扫视了一圈,“我看你刚才扇巴掌的时候,可不像好拿捏的样子。
”“那是对畜生。”我笑得乖巧,“对您,我肯定听话。”旁边的陈妄终于回过神,
冲上来想拉我:“沈栀你个不要脸的……”“陈妄。”秦峥甚至没回头,
只是淡淡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陈妄瞬间僵在原地,伸出来的手硬生生缩了回去,
冷汗都下来了。“小叔,这女人疯了,她在胡说八道,您别信……”“户口本带了吗?
”秦峥打断了他,这话却是对着我说的。我愣了一下,随即狂喜涌上心头,
手心都在出汗:“带了。在包里。”为了今天的订婚登记,我确实带了。秦峥看了一眼腕表。
“民政局还有半小时下班。”他转身,大步流星地往电梯走,扔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跟上。
过时不候。”我站在原地,心脏狂跳,血液直冲天灵盖。
我转头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陈妄和林婉,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二侄子,
以后记得改口。叫二婶。”说完,我提着裙摆,在陈妄崩溃的眼神中,
追着秦峥的背影跑了过去。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镜面反射出我们的身影。他高大冷峻,
我娇小却倔强。“想好了?”秦峥突然开口,手里又开始盘那串珠子,“进了秦家的门,
再想退货,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我看着电梯门上自己的倒影,眼神逐渐坚定。退路?
从陈妄背叛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没有退路了。沈家是个吸血窟,陈妄是个烂泥坑。
既然都是火坑,不如跳个最旺的,要么烧死,要么涅槃。“秦先生放心。”我抬手,
习惯性地想摸手腕上的红绳,摸了个空,于是改为攥紧拳头,“只有丧偶,没有离异。
”秦峥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很短,听不出喜怒。“行。”电梯门开,他迈步走出去。
“那就陪你玩把大的。”03证都领了,不叫声妈?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手里捏着那本红彤彤的结婚证,我还有种不真实感。照片上,
秦峥依旧是一副欠了他八百亿的冷脸,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禁欲得要命。
而我笑得温婉大方,头微微靠向他,仿佛我们真是一对恩爱夫妻。“看够了吗?
”头顶传来男人凉凉的声音。我赶紧合上结婚证,揣进包里:“看不够,毕竟是我老公,
长得帅。”秦峥瞥了我一眼,没接这个茬,直接上了那辆黑色的迈巴赫。“上车。”“去哪?
”我拉开车门,小心翼翼地坐进去。“回老宅。”秦峥发动车子,
单手打方向盘的动作帅得一塌糊涂,“不是想报复吗?今晚陈家家宴,正好回去认认门。
”我呼吸一窒。这么快?也是,择日不如撞日。陈家老宅灯火通明。我和秦峥到的时候,
客厅里正热闹。陈妄和他爸妈,还有那个林婉都在。看到林婉坐在陈妄身边,
一副准儿媳的姿态,我就知道陈妄肯定还没敢把民政局门口的事告诉家里人。“哟,
小叔回来了?”陈妄他妈,也就是我名义上的大嫂,满脸堆笑地迎上来。
但当她看到跟在秦峥身后的我时,笑容僵在了脸上。“沈栀?你怎么跟小叔一起来了?
陈妄不是说你不舒服,先回去了吗?”陈妄坐在沙发上,看见我,
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水溅了一地。
“沈……沈栀……”林婉更是吓得脸色惨白,下意识地往陈妄身后躲。秦峥没换鞋,
直接踩着昂贵的地毯走进去,大马金刀地往主位上一坐。他没说话,
只是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咔哒、咔哒。”金属盖开合的声音,
在死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给大家介绍一下。”秦峥终于开口,声音懒洋洋的,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他伸手一把揽住我的腰,将我带进怀里。我猝不及防,
整个人跌坐在他大腿上。男人的大腿肌肉紧实,烫得我浑身一颤。我下意识想挣扎,
腰间的大手却猛地收紧,像是警告。“这是你们二婶。”一句话,像惊雷一样在客厅里炸开。
“什么?!”陈妄他妈尖叫出声,指着我手指都在哆嗦,“老二,你开什么玩笑?
她是陈妄的未婚妻!”“前未婚妻。”我调整了一下姿势,顺势靠在秦峥怀里,
笑眯眯地纠正,“大嫂,就在刚才,我和陈妄已经分手了。现在,我是秦峥合法登记的妻子。
”说着,我把结婚证拍在茶几上。红本本刺痛了所有人的眼。陈妄他爸,秦家老大,
脸色黑得像锅底:“胡闹!简直是胡闹!秦峥,你这是**!”“**?”秦峥冷笑一声,
把打火机往桌上一扔,“我和沈栀没有血缘关系,男未婚女未嫁,哪来的**?倒是大哥,
既然沈栀嫁给了我,那陈妄和沈家二**的事,是不是也该算算账了?”他目光如刀,
直刺陈妄。“在订婚宴上搞大姨子的继妹,陈妄,你很有出息啊。”陈妄扑通一声跪下了。
“小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秦峥没理他,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
“二婶就在这坐着。陈妄,林婉,还不叫人?”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陈妄,
还有那个摇摇欲坠的林婉。心里那口恶气,终于顺了。陈妄咬着牙,脸涨得通红,
死死盯着我,那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但在秦峥冰冷的注视下,他不得不低头。
“二……二婶。”声音像蚊子叫。“听不见。”我掏了掏耳朵。“二婶!”陈妄吼了出来,
屈辱得眼眶都红了。我满意地点点头,视线转向林婉。“你呢?”林婉哭得梨花带雨,
求助地看向陈妄,陈妄却自身难保,根本不敢看她。“二……二婶。”“乖。
”我从包里摸出两个钢镚,一人一个扔在他们面前。“改口费。拿去买糖吃。
”看着那两个滚动的钢镚,陈妄的表情像是吞了一只苍蝇。秦峥在我耳边低笑了一声,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沈栀,你挺会气人啊。”我回头,冲他眨眨眼:“过奖,
主要是老公撑腰撑得好。”秦峥挑眉,手掌在我腰间摩挲了一下,意味深长。
“既然叫了这声老公,那今晚,是不是该履行一下妻子的义务?
”04所谓的“义务”秦峥的卧室是冷色调的灰。没有多余的装饰,
一张大床占据了视觉中心,床头柜上放着几本财经杂志和那串他不离身的菩提珠子。
门关上的瞬间,我刚才在楼下那股子嚣张劲儿瞬间泄了一半。“那个……我去洗澡。
”我抓着包想往浴室躲。秦峥靠在门板上,慢悠悠地解领带。“沈栀。”他叫我的名字,
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我脚步一顿:“怎么了?”“你那条红绳,扔了?”我愣了一下,
下意识摸向手腕。“扔了。脏了。”秦峥走过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
他比我高出一个头,站在我面前,那种压迫感铺天盖地。他伸手,拉过我的左手。
粗砺的指腹摩挲着我手腕内侧细腻的皮肤,引起一阵战栗。“既然扔了,就戴个新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串菩提珠子,一圈一圈,缠绕在我的手腕上。深褐色的珠子,
衬得我的手腕白得晃眼。“这串珠子跟了我十年。”秦峥低头,看着我的手腕,声音有些哑,
“以后,你就是它的人了。”我心头一跳。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像……宣示**?“秦先生,
我们只是协议结婚……”“协议?”秦峥抬眼看我,眸色深沉,“我秦峥的字典里,
没有协议结婚,只有丧偶。”他突然俯身,温热的唇擦过我的耳垂。“还有,以后叫老公。
再叫秦先生,我就在床上让你叫个够。”我脸“轰”的一下炸开了。这男人,
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开车?那一晚,秦峥并没有真的对我做什么。他只是抱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