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中,一只大手突然夺过她手里的胸针。
沈沅怡顺着望去,傅庭岸正紧攥着刚刚还在她手里的胸针,满面寒霜。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沈沅怡的呼吸都被刺的一滞。
而最刺眼的是傅庭岸小心又紧张地攥着胸针的那只手,他在担心什么。
沈沅怡忍不住开口问:“这是哪来的。”
傅庭岸闻言只是嗤笑了一声,眼神冰冷不屑。
“与你无关。”
说完,他转身进了卧室,徒留下沈沅怡一人站在空旷寂静的客厅。
胸口止不住地发滞,沈沅怡将手紧紧摁压在上面,不愿发出一丝声音。
突然,一声闷咳之后,一抹腥甜的鲜血从嘴角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