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人院求生:观众以为是特效,我却在被鬼追杀

疯人院求生:观众以为是特效,我却在被鬼追杀

主角:陈默王毅林正德
作者:阿辉鸭

疯人院求生:观众以为是特效,我却在被鬼追杀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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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专门直播户外探险的主播,为了热度,什么凶宅古墓都敢闯。这一次,

我来到了传说中“有去无回”的疯人院。直播刚开,我的手机屏幕突然黑了,

随后出现一行行血红的字。【欢迎来到“疯人院”角色扮演游戏,您的角色是:病人。

】【游戏目标:活过7天。】【病人守则:】【1.每天下午3点是吃药时间,

必须吃掉护士发给你的“糖果”。】【2.不要相信任何自称是“医生”的人,

他们才是真正的病人。】【3.晚上熄灯后,绝对不要离开你的病床。

走廊里巡逻的不是护士。】【4.如果看到墙上出现你家人的照片,立刻撕掉。否则,

他们会来“探病”。】直播间里,弹幕瞬间爆炸。【**!这特效牛逼啊!主播下血本了!

】【这规则写的,跟真的一样,代入感太强了!】我却笑不出来,

因为我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自称「王医生」的人,正拿着一把生锈的手术刀,

朝我走了过来。1.「病人陆言,你违反了规定,不该一个人乱跑。」「王医生」

的声音沙哑,像砂纸摩擦着生锈的铁片。他手里那把手术刀在昏暗的灯光下,

泛着令人心悸的暗红色,仿佛刚从什么东西的身体里**。我的直播间里,

弹幕还在疯狂滚动。【演技炸裂!这NPC的压迫感绝了!】【主播快跑啊!按照规则,

他是病人!】【快看主播的表情,他好像真的怕了,哈哈哈,入戏太深了!

】他们以为是演戏,可我手心里的冷汗和疯狂跳动的心脏都在告诉我,这是真的。那把刀,

真的能杀人。规则第二条:不要相信任何自称是「医生」的人,他们才是真正的病人。

我不能跟他硬碰硬。在「王医生」逼近的瞬间,我突然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开始发出意义不明的尖叫。「啊啊啊!虫子!好大的虫子!不要过来!」我一边叫,

一边用手在空气中胡乱挥舞,身体夸张地扭动,活脱脱一个精神病发作的模样。「王医生」

的脚步顿住了。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似乎在判断我的病情。直播间安静了一瞬,

随即爆发出更猛烈的弹幕。【神级反应!主播这波操作我给满分!】【用魔法打败魔法,

用疯子对付疯子!学到了!】我没空看弹幕,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王医生」身上。

他歪着头打量我,手里的手术刀垂了下来。就在他放松警惕的一刹那,

我像弹簧一样从地上窜起,猛地撞开他,朝着走廊深处狂奔。身后传来「王医生」

愤怒的咆哮:「站住!你该接受治疗了!」我不敢回头,疯人院的走廊仿佛没有尽头,

两边的病房门紧闭着,门上的小窗里,偶尔会贴上一张惨白的脸,

用一种诡异的眼神死死盯着我。我随便推开一扇没有锁的门,闪身进去,然后迅速把门反锁。

门外传来「王医生」的脚步声,他似乎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然后才慢慢走远。**在门上,

大口喘着粗气。这是一个双人病房,陈设简单,只有两张铁床和一个破旧的柜子。

另一张床上,坐着一个青年,他很瘦,穿着和我一样的蓝白条纹病号服,正低着头,

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我的动静,他缓缓抬起头。他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有些诡异。

「新来的?」他开口,声音不大,却很清晰。「你是谁?」我警惕地问。「陈默。」

他指了指床头的牌子,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和编号,「你的室友。」

直播间的观众也注意到了他。【又一个NPC?这疯人院副本做得真大啊。

】【这个小哥长得不错,就是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我看着陈默,

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但他始终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你……也是『病人』?」

我试探着问。陈默点点头,然后指了指我手机屏幕上的血字规则,说:「我也是。」

他也是玩家?我心里一惊,但没等我细问,墙壁上突然发出了「滋滋」的声响。我猛地回头,

只见洁白的墙面上,一张照片正在缓缓浮现。照片上,是我妹妹陆瑶。她笑得灿烂,

手里还抱着我送她的生日礼物。规则第四条:如果看到墙上出现你家人的照片,立刻撕掉。

否则,他们会来「探病」。我的呼吸一滞。2.「撕掉它。」陈默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催促。我看着照片里妹妹天真的笑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这是我唯一的亲人。撕掉她的照片,感觉像是在做什么不可饶恕的背叛。【主播愣着干嘛?

按规则来啊!】【这照片P得真好,跟我妹妹一样可爱。等等……**!

这他妈就是我妹妹的照片!主播你从哪偷的?!】一条突兀的弹幕飘过,

但很快被淹没在海量的评论里。我没看到那条弹幕,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规则是真的,

那么「探病」也一定是真的。我不敢想象,我的妹妹会以何种方式出现在这个鬼地方「探望」

我。「快点!」陈默又催了一句,他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焦急。我不再犹豫,

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照片的一角,用力一扯!「刺啦——」照片应声而碎,

化作黑色的灰烬,从墙上簌簌飘落。在我撕掉照片的瞬间,病房的门被「砰砰砰」地敲响了。

那声音很轻,很温柔,伴随着一个我无比熟悉的声音。「哥,开门啊,瑶瑶来看你了。」

是妹妹的声音!我浑身的血液几乎在瞬间凝固。我死死地盯着门口,不敢出声。「哥,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你是不是生病了?让我进去看看你。」门外的声音带着哭腔,

充满了委屈和担忧,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直播间彻底疯了。

【我鸡皮疙瘩起来了!这音效是现场配的吗?太真了!】【主播快开门啊!妹妹这么可爱!

】【别开!规则!想想规则!】门把手开始转动,发出的「咔哒」

声在死寂的病房里格外刺耳。我忘了这破门锁根本不结实。

陈默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我的身边,他手里握着一条从床架上拆下来的铁棍,眼神冰冷。

「别出声,也别看。」他低声说。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一只惨白的手从门缝里伸了进来,

那只手很小,是我妹妹的手。但她的指甲,又黑又长,像野兽的利爪。那只手在空中摸索着,

似乎在寻找什么。我屏住呼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妹妹的手不是这样的。「哥……」

那个声音还在叫我,充满了诱惑。突然,一阵刺耳的广播声响彻整个疯人院。「下午三点,

吃药时间到。请所有病人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服药。」广播响起的瞬间,

门外那只手猛地缩了回去,妹妹的声音也消失了。门「吱呀」一声,自己关上了。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陈默丢掉手里的铁棍,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欢迎来到疯人ur院。」

我还没从刚才的惊魂一刻中缓过来,病房的门又被打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一个护士。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护士服,脸上戴着一个巨大的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像两颗黑色的玻璃珠。她的动作很僵硬,一步一步,

如同一个提线木偶。她走到我们面前,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手心摊开。

上面是两颗彩色的糖果。一颗红色,一颗蓝色。规则第一条:每天下午3点是吃药时间,

必须吃掉护士发给你的「糖果」。3.护士的玻璃眼珠在我们两人之间转了转,

似乎在等待我们做出选择。直播间的弹幕又开始刷屏。【红蓝药丸?黑客帝国是吧?

】【主播选红的!红色代表**!】【我觉得蓝色更安全,蓝色代表冷静。

】我看着那两颗糖,心里充满了抗拒。这东西,真的是「糖」吗?规则说「必须吃」,

却没有说不吃的后果。但在这个鬼地方,我不敢赌。陈默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

他率先伸出手,拿起了那颗红色的糖果,看也不看就丢进了嘴里,喉结滚动,咽了下去。

整个过程干脆利落。现在,只剩下一颗蓝色的糖果。护士的手依然举在我面前,一动不动,

像一座雕塑。我能感觉到她冰冷的视线,仿佛在无声地催促。我深吸一口气,

捏起那颗蓝色的糖果,闭上眼,扔进嘴里。糖果入口即化,

一股无法形容的、带着铁锈味的甜腻感瞬间充斥了我的口腔。我强忍着恶心,把它咽了下去。

护士看到我们都吃完了药,僵硬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病房。在她转身的瞬间,

我看到她后颈的皮肤上,印着一个条形码。我胃里一阵翻腾,刚想说话,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猛地袭来。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旋转,

陈默的脸在我眼中分裂成无数个重影。「药效……发作了……」我听到自己模糊不清地说。

陈默扶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他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撑住,第一次都这样。」

我的意识在迅速沉沦。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我瞥了一眼我的手机。

直播画面已经变成了一片扭曲的色块,但弹幕还在。【主播怎么了?屏幕怎么花了?

】【这是什么新的迷幻特效吗?牛逼!】【我怎么感觉主播是真的晕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悠悠转醒。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病房里没有开灯,昏暗得吓人。

我头痛欲裂,感觉像是睡了一个世纪。陈默坐在他的床上,正在擦拭那根铁棍,动作很慢,

很仔细。「几点了?」我哑着嗓子问。「晚上九点。」陈默头也不抬地回答,「准备熄灯了。

」话音刚落,走廊里就响起了一阵刺耳的**。病房里的灯闪烁了两下,彻底熄灭。

整个疯人院,陷入了一片死寂的黑暗。规则第三条:晚上熄灯后,绝对不要离开你的病床。

走廊里巡逻的不是护士。黑暗中,我能听到自己和陈默的心跳声。突然,

一阵奇怪的声音从走廊外传来。那是一种「咔哒……咔哒……」的声响,很有节奏,

不像是人的脚步声。更像是……某种节肢动物在地上爬行的声音。声音由远及近,

越来越清晰。我紧张地攥紧了床单,眼睛死死地盯着门缝。一个巨大的、扭曲的黑影,

缓缓从门缝下投射进来。那黑影长着无数条细长的腿,头部似乎还在不断地转动。直播间里,

因为是夜晚,我的手机开启了夜视模式,观众们能清晰地看到这一切。【**!

这是什么怪物!道具组NB!】【这玩意儿要是真的,我倒立洗头!肯定是CG!

】【主播别怂啊,出去看看!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我当然不会出去。我甚至不敢呼吸。

那东西就在我们的门口,停了下来。它似乎在嗅探着什么。

我能听到它发出的、类似口哨声的呼吸。突然,它的一条长腿,像蜘蛛的节肢一样,

从门下的缝隙里探了进来!那条腿是黑色的,上面布满了黏滑的液体,

尖端是一个锋利的倒钩。它在地上缓缓地刮擦着,发出「嘶啦嘶啦」的声响。它在试探。

试探床上是否有人。我的床离门最近。那条腿,正朝着我的床下伸过来!

4.那条布满粘液的黑色节肢,在地上缓慢而坚定地移动,离我的床越来越近。

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一动不敢动。我能清晰地闻到它带来的腐臭气味,

像是腐烂了很久的尸体。直播间的观众也疯了。【啊啊啊!它伸进来了!伸进来了!

】【主播快把脚缩回去!要被抓到了!】【这气氛烘托得太到位了,

我他妈已经躲在被子里看了。】那节肢的倒钩,已经碰到了我的床腿。它顺着床腿,

开始向上攀爬。我能感觉到床架传来轻微的震动。只要它再往上一点,就能勾到我的被子,

甚至我的身体。我该怎么办?规则只说不要离开病床,没说遇到攻击该怎么办!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隔壁床的陈默突然发出了一声梦呓般的**。「妈妈……我好怕……」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房间里却格外清晰,带着孩童般的哭腔。

门口那东西的动作停住了。它似乎被陈默的声音吸引了。

那条伸进来的节肢缓缓地从我的床腿上退了下去,转向了陈默的方向。我心里一紧。

他这是在帮我?还是……我不敢想。节肢在地上停顿了几秒,然后开始朝着陈默的床爬去。

我看到黑暗中,陈默的身体蜷缩得更紧了,像一只受惊的刺猬。「咔哒……咔da……」

那声音越来越近,很快,它就爬到了陈默的床边。然后,它停下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不知道那东西在干什么,也不敢看。

我只能听到陈默压抑的、颤抖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那条节肢终于缓缓地退了出去。

门外的黑影也开始移动,「咔哒咔哒」的声音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危险解除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我看向陈默,

低声说:「谢了。」黑暗中,陈默没有回答。他只是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仿佛真的睡着了。

这一夜,我再也没敢合眼。我睁着眼睛,一直等到天光从窗户里透进来,

疯人院的起床**响起。灯光亮起,新的一天开始了。我从床上坐起来,感觉浑身酸痛。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陈默的床。他已经起来了,正在整理床铺,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但我注意到,他床边的地上,有一小滩暗红色的液体,还没完全干涸。他受伤了?

我刚想开口问,陈默却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用眼神示意我看墙壁。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昨晚浮现出我妹妹照片的那面墙上,此刻又有了新的变化。

上面用暗红色的、像是血的东西,写了一行新的字。

【病人守则(补充版):】【5.疯人院里没有你的室友,如果你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

想办法让他『消失』。】我的瞳孔猛地一缩。我僵硬地转过头,看向陈默。他正对着我,

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他的手里,不知何时又握住了那根冰冷的铁棍。

5.陈默的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那笑容和他平静的脸组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极致的诡异。

「看来,我们两个,只能活一个。」他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平淡,

但手里的铁棍却握得更紧了。直播间的弹幕瞬间凝固,随即以井喷的方式爆发。【**!

**!反转来了!】【室友是鬼?还是说这也是规则的一部分?让他消失是什么意思?

杀了他吗?】【主播危险!快跑!别信他的话,也别信墙上的字!

】【这他妈是什么神仙剧本!我服了!我这就去充值送礼物!】观众在狂欢,

而我却如坠冰窟。墙上的血字,陈默的笑容,冰冷的铁棍……昨天他还救了我,

今天就要杀我?这个疯人院,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我的大脑一片混乱。规则,

到处都是规则。手机屏幕上的初始规则,墙上新出现的补充规则。它们甚至开始相互矛盾。

如果陈默不是我的室友,那他是什么?一个和我一样的玩家?还是……这个游戏里的怪物?

「你受伤了。」我没有动,而是指了指他床边地上的血迹。昨晚,他为了引开那个怪物,

绝对付出了代价。陈默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他低头看了一眼,无所谓地说:「小伤而已。」

「为什么要帮我?」我死死地盯着他。「或许是……最后的善心?谁知道呢。」陈默耸耸肩,

然后一步步朝我走来,「不过现在,游戏规则变了。」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和他拉开距离,

同时抄起了我的枕头。我知道枕头没什么用,但这是我手边唯一的「武器」。

「我们不能自相残杀!」我试图说服他,「这正是游戏想看到的!我们应该合作!」「合作?

」陈默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看看你手机上的规则,再看看墙上的。

这个游戏从一开始,就没有合作这个选项。」他说得对。这个游戏充满了欺骗、背叛和孤立。

它在逼着我们互相怀疑,互相伤害。「我不会对你动手。」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如果你要动手,就来吧。」我赌他的人性。我赌昨晚他救我的那一刻,不是装出来的。

陈默停下了脚步,他离我只有三步之遥。他举起了铁棍,昏暗的灯光下,

铁棍的影子像一条毒蛇,投射在我的脸上。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沉默地看了我足足有十秒钟。直播间里,所有的弹幕都消失了,每个人都在屏息等待。

突然,陈默笑了。这一次,他的笑容里没有了诡异,而是一种复杂的、带着自嘲的无奈。

他放下了铁棍,随手扔在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哐当」声。「你真是个天真的傻子。」

他摇了摇头,转身走回自己的床边,坐下,「我叫陈默,17号玩家。你呢?」我愣住了。

他……放弃了攻击?我赢了这场心理博弈。「陆言,18号玩家。」我松了一口气,

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18号……」陈默低声重复了一遍,「最后一个玩家。呵,

运气真差。」「什么意思?」「没什么。」陈默抬头看向墙上的血字,「这行字,

不是给我们看的,是给『它们』看的。它在告诉『它们』,我们当中有一个是多余的,

好让『它们』来清理我们。」他的话让我脊背发凉。「你是说……」「今晚,

走廊里巡逻的东西,目标会是我们。」陈默的语气很平静,「它会想办法,让我们中的一个,

『消失』。」6.陈默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湖中,在我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昨晚那个恐怖的节肢怪物,今晚会冲着我们来。而我们之间,必须有一个「消失」。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问道,声音有些干涩。「不知道。」陈默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

「走一步看一步。先活过今天下午。」他指的是下午三点的「吃药」时间。时间过得飞快,

也过得极慢。我和陈默之间没再有任何交流,病房里安静得可怕。

我一直在思考那条新出现的规则。「疯人院里没有你的室友」。如果陈默是玩家,

那这条规则就是在说谎,它的目的就是挑拨离间。可如果……它说的是真的呢?

如果陈默真的是某种伪装成玩家的怪物呢?我不敢再想下去,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

下午三点,熟悉的广播声准时响起。紧接着,那个僵硬的护士推门而入。和昨天一样,

她摊开手心,上面是两颗糖果。但今天,两颗糖果都是红色的。我心里咯噔一下。

昨天是一红一蓝,今天却是两颗红的。这意味着什么?我看向陈默,

他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变化,眉头紧锁。护士的玻璃眼珠在我们之间扫过。这一次,

我们没有犹豫。我和陈默各自拿起一颗红色的糖果,迅速咽了下去。

依旧是那股带着铁锈味的甜腻,但这一次,我没有感觉到眩晕。什么都没有发生。

护士僵硬地点点头,转身离开。我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感觉到了吗?」

陈an说。「什么?」「药效。」陈默的眼神变得锐利,「今天的药,和昨天不一样。」

昨天蓝色的糖果让我陷入了幻觉和昏迷。今天红色的糖果,却毫无反应。

陈默昨天吃的也是红色的。「难道……不同的颜色,效果不一样?」我猜测道。「有可能。」

陈默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步,「蓝色代表幻觉,那红色呢?强化?还是……标记?」「标记?

」我重复着这个词,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们讨论不出结果。随着天色渐暗,

压抑的气氛越来越浓。我们都知道,今晚将是决定生死的一夜。熄灯**响起,

房间再次陷入黑暗。我和陈默都躺在床上,谁也没有说话。

我手里紧紧攥着从床架上拆下来的另一根铁棍,手心全是汗。「咔哒……咔哒……」

那个熟悉的声音,准时从走廊外传来。它来了。这一次,它没有在走廊里徘徊。

它径直来到了我们的门口。然后,是撞门声。「砰!」「砰!」「砰!」一下比一下重,

整个门框都在剧烈地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散架。那个怪物,它要闯进来!

直播间的弹幕已经刷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来了来了!今晚是攻城战!】【门要破了!

主播快想办法啊!】【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我和陈默对视一眼,

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决绝。我们不约而同地从床上跳下来,用身体死死地抵住了门。

「它为什么……一定要进来?」我咬着牙问。「因为我们两个都吃了红色的糖!」陈默吼道,

「红色是标记!它知道这个房间里有两个被标记的人!它要进来清理掉多余的那个!」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突然安静了下来。撞门声消失了。我和陈默都愣住了。它放弃了?

还没等我们松口气,我突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味。不是昨晚那种腐臭,

而是一种极其香甜的味道,像是熟透的水果。「不好!」陈默脸色大变,「是催眠瓦斯!

它想让我们睡着!」那香味越来越浓,我的眼皮开始打架,意识也变得模糊。

我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想保持清醒,但身体却不听使唤。旁边的陈默情况比我更糟,

他已经靠着门滑了下去。「陆言……」他用最后一点力气看着我,

「记住……不要……睡着……」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看到病房的门,

被一只黑色的节肢,缓缓地推开了。一个巨大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怪物,逆着窗外的月光,

出现在门口。它那双复眼,正死死地盯着我。或者说,盯着我手上的直播手机。

7.在我意识的最后一刻,我看到那怪物的复眼,竟然流露出一丝类似「好奇」的情绪。

它似乎对我手上这个能发光的、并且不断有文字飘过的小方块很感兴趣。然后,

我便彻底坠入了黑暗。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又回到了疯人院,

但这里不再阴森恐怖。阳光明媚,护士姐姐们笑语嫣嫣,医生和蔼可亲。妹妹陆瑶也在,

她拉着我的手,说要带我出院回家。一切都美好得不像话。我甚至开始怀疑,

之前经历的一切,都只是我病得太厉害时产生的幻觉。就在我准备跟着妹妹离开时,

「王医生」突然出现了。他不再是那个拿着手术刀的疯子,而是穿着整洁的白大褂,

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他拦住我,微笑着说:「陆言,你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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