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偷女儿钱扶弟,断亲后她悔疯了

夫人偷女儿钱扶弟,断亲后她悔疯了

主角:念安沈若烟
作者:漫赏落日

夫人偷女儿钱扶弟,断亲后她悔疯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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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把女儿用来打点入宫选秀的一百两黄金,连夜送去了娘家,给她不成器的弟弟捐官。

她倚在我怀里娇嗔:“弟弟可是我全族的指望,你是大将军,

这点银子再去杀几个敌将不就有了?”我笑着点头,转头断了她娘家的一应供奉,

还退了她妹妹想攀高枝的亲事。当她弟弟在京城闯祸急需打点,岳母哭上门时,她终于慌了。

我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染血的长剑:“钱不是都给你弟捐官了吗?让他自己审案子挣啊。

”后来她在津渡口哭断了肠,而我早已带着女儿登上了去往江南的官船。1“夫君。

”沈若烟软若无骨地倚在我怀里,指尖在我胸膛上画着圈。“不过是一百两黄金,

女儿家家的,抛头露面去选什么秀女。”“还不如给我弟弟捐个官,

将来也好在朝堂上为你助力。”她仰起脸,杏眼含波,带着几分天真的娇憨。

“我弟弟可是我们沈家唯一的指望,你是堂堂大将军,这点银子,

再去边关杀几个敌将的功夫不就赚回来了?”我垂眸看着她,她的话像一根根细小的针,

扎进我心里,不深,却密密麻麻地疼。那是女儿念安的及笄礼,也是她入宫选秀的打点钱。

念安为了选秀,学了三年的礼仪,苦练了五年的琴棋书画,连走路的步子都用尺子量过。

小小的姑娘家,对自己那样严苛,只是为了能有一个好前程,将来不至于像她母亲一样,

只能依附于男人。可她全心全意的期盼,在沈若烟眼里,却比不上她那个不成器的弟弟。

我心中一片寒凉,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还笑了笑,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你说得对。

”“是我短视了,区区百两黄金,怎比得上小舅子的前程重要。”“他将来可是要当大官,

为我分忧的。”沈若烟立刻眉开眼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就知道夫君最疼我了!

”她心满意足地睡去,呼吸平稳。我睁着眼睛,看着帐顶的流苏,一夜无眠。第二天,

我叫来了管家。“从今日起,断了沈家所有月例供奉。”“还有,去一趟吏部,

查查沈文捐的那个官,是个什么职位。”管家应声退下。我又写了一封信,

派人快马加鞭送往定国公府。沈若烟的妹妹沈若云,正与定国公府的三公子议亲。

信上只有一句话。“沈家以百两黄金为其子捐官,此事已在京城传开,望国公爷三思。

”定国公最是看重门楣清誉,这门亲事,不出三日,必黄。做完这一切,

我才去了念安的院子。小姑娘正坐在窗边发呆,眼睛红得像兔子。看到我,她连忙低下头,

不想让我看见她的狼狈。我走到她身边,揉了揉她的头发。“念安,想去江南吗?

”她猛地抬头,眼里带着一丝不解。“爹爹带你去江南,看那里的烟雨,吃那里的莲子羹,

好不好?”念安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爹爹,是不是女儿不够好,

娘亲才……”我把她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不,是爹爹不好。

”“爹爹没有给你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母亲。”2定国公府退亲的消息,第二天就传了回来。

沈若烟正在镜前试戴我新给她买的赤金凤钗,听到这个消息,手一抖,

凤钗“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脸色煞白地冲到我书房。“顾策!是不是你做的!

”她双眼通红,像是要吃人。我正在练字,闻言,头也未抬。“是我。

”沈若烟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踉跄了一步,扶住了门框。“为什么?那是我妹妹的亲事!

定国公府!你知道我娘和我妹妹花了多少心思才攀上的吗?”她的声音尖利,带着哭腔。

我终于放下笔,抬眼看她。“你弟弟捐官的事,已经在京城传开了。

”“定国公府是百年世家,最重清誉,他们不会娶一个有污点的儿媳妇。”“**妹的亲事,

本就不可能成了。”我只是让这个结果,来得更快一些。沈若烟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污点?我弟弟上进,捐官怎么就成了污点?”“顾策,你就是嫉妒!

你就是见不得我娘家好!”她扑上来,想撕扯我的衣领。我侧身避开,她扑了个空,

摔倒在地。“沈若烟,你闹够了没有?”我的声音很冷。“你弟弟用我女儿的血汗钱去买官,

你觉得光彩?”“**妹为了攀高枝,不惜让你拿女儿的前程去铺路,你觉得应该?

”“你们沈家,除了依附于我,还会做什么?”沈若烟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我,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顾策,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以前什么都顺着我……”我笑了。是啊,我以前什么都顺着她。因为我爱她。可这份爱,

在她一次次毫无底线的索取和对女儿的漠视中,早已消磨殆尽。“人总是会变的。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平淡。“在你拿着念安的卖命钱去给你弟弟铺路的时候,

就该想到有今天。”“我顾策的女儿,金枝玉叶,凭什么要给你们沈家做垫脚石?”说完,

我不再看她,转身走出了书房。身后传来她压抑不住的哭声。我没有回头。有些事,

一旦做了,就再也回不去了。3沈若烟闹了一场,病倒了。岳母张氏得了消息,

立刻带着补品上门了。她先是去了沈若烟的院子,母女俩不知在里面说了些什么,再出来时,

张氏的脸上就带了些怒气。她径直找到了我。“顾策!你就是这么当人夫君的?

若烟都病成这样了,你也不说去看看!”张氏一进门就兴师问罪,

仿佛我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我正在看兵书,闻言眼皮都未抬一下。“她只是气急攻心,

并无大碍,歇两日就好了。”张氏被我的态度噎了一下,脸色更难看了。“你!

你还说风凉话!若云的亲事黄了,你是不是很高兴?”“我告诉你顾策,

别以为你现在是将军就了不起了!当初要不是我们若烟,你能有今天?”我终于抬起头,

看向这个满脸刻薄的妇人。“岳母大人慎言。”“我顾策能有今天,

是靠着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拼出来的,不是靠谁的裙带关系。”“至于若云的亲事,

我早就说过,沈家如今名声狼藉,定国公府看不上,是情理之中。”张氏气得浑身发抖。

“好一个名声狼藉!我儿子上进有错吗?他当了官,将来还能帮衬你,你倒好,

不领情就算了,还在这里说三道四!”她话锋一转,又开始哭哭啼啼。

“我们沈家就指望文儿这根独苗了,他初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你这个当姐夫的,

可要多帮衬着点。”“他那个官职小,俸禄也少,往后迎来送往,处处都要花钱,

你可不能不管啊。”我算是听明白了。这是来要钱的。我合上兵书,慢条斯理地开口。

“岳母大人,沈文捐的那个官,是京兆府的司狱,正九品。”张氏一愣,“司狱?

那是什么官?”“管牢房的。”我淡淡道。“虽说官职小,但也是个肥差。

”“京城里的牢房,关的都是些达官显贵,只要他用心经营,迎来送往的钱,

自然是少不了的。”张氏的眼睛亮了。“真的?这官这么好?”“那是自然。”我点头,

“小舅子精明能干,想必很快就能在京兆府站稳脚跟,光耀门楣指日可待。”张氏一听,

顿时喜笑颜开,连女儿的病都忘了,兴高采烈地走了。她以为我是在提点她儿子发财的路子。

她却不知道,京兆府尹,是我当年一手提拔上来的门生,最是铁面无私,刚正不阿。

沈文那样的草包,到了他手底下,是龙也得盘着。想捞油水?只怕他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4沈文果然没让我“失望”。上任不到半月,就在京城闯下了大祸。他在酒楼与人争风吃醋,

大打出手,仗着自己京兆府司狱的身份,将对方打得头破血流。不巧的是,

对方是当朝御史中丞李大人的独子。李御史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又是个护犊子的主儿,

当即一纸诉状,将沈文告到了大理寺。人证物证俱在,沈文被直接下了大狱。消息传回沈家,

张氏当场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她疯了一样冲到将军府,跪在我的书房外,哭天抢地。

“将军!大将军!求求您救救文儿吧!”“他就我这么一个儿子啊!我们沈家不能绝后啊!

”沈若烟也跟着来了,她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是用一双含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我推开门,看着跪在地上的岳母,

和站在一旁摇摇欲坠的妻子。“岳母大人,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我伸手去扶,

张氏却死死抱住我的腿。“你不答应救文儿,我就不起来!我今天就跪死在这里!

”我叹了口气,收回手。“不是我不救,是没法救。”“人证物俱在,

打的又是李御史的儿子,谁敢去说情?”沈若烟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得厉害。“顾策,

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她看着我,眼里带着一丝哀求和最后的希望。“你是大将军,

你和李御史同朝为官,你去求求他,他会给你面子的!”“实在不行,我们赔钱!

多少钱都行!只要能让文儿出来!”我看着她,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案上那把陪我征战多年的长剑。剑身映出她苍白绝望的脸。“钱?

”我轻笑一声。“当初给念安准备的百两黄金,不是都给你弟弟捐官了吗?

”“他现在自己就是官了,还是京兆府的司狱,管的就是刑名案件。”我抬起头,看向她,

一字一句地说道。“让他自己在牢里,给自己审审案子,挣点打点费啊。”这话一出,

沈若烟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她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般,怔怔地看着我,那双漂亮的杏眼里,

充满了震惊、恐惧,以及一丝……恍然。她终于明白了。从她挪用女儿的前程钱开始,

一切就都变了。眼前的男人,不再是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夫君。

他是一头被触碰了逆鳞的猛虎,不动则已,一动,便要将所有冒犯他的人,都撕成碎片。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她扶着门框的手,

在不受控制地颤抖。5李御史的动作很快,案子很快就定了下来。沈文当街行凶,目无法纪,

判了流放三千里,发配至岭南瘴疠之地。圣旨下来那天,张氏在沈家哭断了气。沈家完了。

唯一的儿子成了流人,女儿的亲事告吹,另一个嫁出去的女儿也因为娘家失势,

在婆家抬不起头。沈若烟整个人都垮了。她把自己关在院子里,不见任何人,也不吃不喝。

丫鬟们急得团团转,来向我求助。我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饿不死的。”她比谁都惜命。

果然,两天后,她自己走出了院子。人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像是瞬间老了十岁。

她来找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平静地站在我面前。“顾策,我们和离吧。

”我有些意外,挑了挑眉。“想通了?”她惨然一笑,“是啊,想通了。”“我斗不过你,

沈家也完了,我再赖着你,也没什么意思了。”她顿了顿,抬起眼,看着我。

“我只有一个请求。”“念安……能不能留给我?”我看着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沈若烟,你凭什么觉得,你还有资格做念安的母亲?

”“在你拿她的前程去给你弟弟换官职的时候,你就已经不配了。”她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身体晃了晃。“她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所以呢?”我打断她,“你生了她,

却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你为了你的娘家,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她,

你让她学了那么多年的规矩礼仪,却亲手毁了她的前程。”“现在,你凭什么来跟我要她?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和离可以,

我甚至可以给你一笔丰厚的嫁妆,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但念安,你别想。

”“从今往后,她只有我这一个爹爹。”沈若烟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她看着我,

嘴唇翕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那眼神里,有悔恨,有不甘,有绝望。我没有理会。

我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下和离书,盖上我的私印,扔到她面前。“拿着它,离开将军府。

”“从此,你我婚嫁,各不相干。”沈若-烟-看着地上的和离书,又看看我,最后,

她弯下腰,颤抖着手,将那封和离书捡了起来。她没有再看我一眼,转身,一步一步,

走出了书房。那背影,萧瑟又孤寂。我静静地看着,心中没有半分波澜。这一切,

都是她自找的。6我以为沈若烟会就此离开。没想到,她拿着和离书,却并没有走。

她搬出了主院,住进了一间偏僻的小跨院,每日除了给老太太请安,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她似乎真的变了。不再穿金戴银,一身素衣,荆钗布裙。也不再对我哭闹撒娇,见了面,

只是远远地行个礼,然后低着头匆匆走开。她开始学着做一些事情。洗衣,做饭,打扫庭院。

那些她以前从不沾手的粗活,现在都亲力亲为。她的手变得粗糙,脸上也失了往日的光彩,

但眼神却比以前沉静了许多。有一次,我路过她的院子,看到她正坐在廊下,

笨拙地给一件小衣服缝补丁。那件衣服,是念安小时候穿过的。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

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那一刻,我竟有些恍惚。仿佛又看到了多年前,

那个跟在我身后,仰着脸叫我“顾策哥哥”的少女。她察觉到我的目光,抬起头,看到我,

愣了一下。然后,她站起身,对我福了福身子,声音很轻。“将军。”那一声“将军”,

客气又疏离,将我们之间的距离,拉得无比遥远。我嗯了一声,没有多说,转身离去。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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