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丁克丈夫兼祧两房后,把他新寡的嫂子当宝,把我当佣人,他说嫂子怀的是他哥唯一的血脉,他不能放任,于是禁止我去外地参加剪纸非遗传承人交流会,撕碎我的剪纸作品,让我在家照顾她。说等她生完,就安置她们出去,我信了,于是我开始操持着两个家的家务,可照顾梁昭月坐完月子后,又劝着我照顾她的儿子,最后又照顾她的儿媳和孙子。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过了一辈子。临死前听见他们的欢声笑语,才发觉我这辈子有多可笑。再睁眼,回到沈靖安撕碎我剪纸作品的那一天。
丁克丈夫兼祧两房后,把他新寡的嫂子当宝,把我当佣人,
他说嫂子怀的是他哥唯一的血脉,他不能放任,
于是禁止我去外地参加剪纸非遗传承人交流会,
撕碎我的剪纸作品,让我在家照顾她。
说等她生完,就安置她们出去,
我信了,于是我开始操持着两个家的家务,
可照顾梁昭月坐完月子后,又劝着我照顾她的儿子,……
多多刚出生的时候,我没有带孩子的经验,只能慢慢摸索,
整夜整夜地抱着哄孩子,累出了肩周炎。
白天我刚找到空闲眯一会,就要被沈靖安叫醒。
“看着该换尿不湿了。”
我睡眼惺忪地看着他们两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心里突然缺了一块。
“你们两个都没忙着,不能换吗?”
回答我的是他们两个看电视剧发出的嬉笑,我只能无奈地……
我躺在床上泪流满面,
我不求回报地付出了一辈子,到头来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晚年之际,只能无可奈何地任凭他们羞辱,我的人生就是一个笑话。
想到这里,心脏更是一抽一抽地疼。
我伸手拉开梁昭月,语气坚决:
“沈靖安,今天任你说出花来,我也不会如你的意。”
说着我就要走,梁昭月突然倒了下去。
“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