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上一世,我和谢湛的姻缘,是我步步为营谋来的我姨母是国公府的继夫人娘亲病故后姨母便将我接进府里亲自抚养她没有子嗣,待我如亲女儿一般疼爱府中下人表面对她恭敬实则背地里讥讽「什么穷亲戚都弄来国公府打秋风,商贾之女就是上不得台面」姨母性子弱嫁入侯府十余载,依旧像无根的浮萍既无掌家之权,亦无人给她撑腰,遇事便躲起来暗自垂泪。
上一世,我和谢湛的姻缘,是我步步为营谋来的。
我姨母是国公府的继夫人。
娘亲病故后。
姨母便将我接进府里亲自抚养。
她没有子嗣,待我如亲女儿一般疼爱。
府中下人表面对她恭敬。
实则背地里讥讽。
「什么穷亲戚都弄来国公府打秋风,商贾之女就是上不得台面。」
姨母性子弱。
嫁入侯府十余载,依……
婚后谢湛依旧漠然端肃。
我得到的谢湛,是一具冰雪雕刻的躯壳。
他对我。
永远是清冷的、疏离的、淡淡的、沉静的。
无妨,山不就我,我便去就山。
在我的锲而不舍之下。
我们渐渐竟有了几分神仙眷侣的模样。
譬如我抚琴时,他会以笛声相和;
再譬如与他对弈时,他亦会容忍我一次又一次地悔棋。
谢湛……
再睁眼时。
我重生到谢湛被下虎狼之药那夜。
彼时,我跨坐在谢湛腰上。
罗衫半解,香肩微露。
而谢湛那双常年握笔抚琴的手,正握着我的细腰。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青筋暴起。
掐腰的力道时轻时重。
不知到底是想握紧,还是想松开。
我先是怔了一瞬。
随即反应过来,立刻推开他。……
翌日,我和姨母正在用早膳。
谢湛身边的人来报。
说公子病了,不能来给夫人请安,请夫人恕罪。
谢湛君子之风,克己复礼。
待姨母这个继母,虽不亲厚,可该有的礼数却很周全。
姨母放下碗筷,关切地问道:
「怎的忽然病了?可有请大夫看过?」
小厮墨池抬眸瞥了我一眼。
我置若罔闻,继续埋头喝老鸭汤。……
我跟姨母提出想要搬出国公府。
既然要远离。
那就不要再与谢湛同住在一片屋檐下了。
姨母拉着我的手啪嗒啪嗒掉眼泪。
我十岁寄居国公府,到如今已有五年,这五年我与姨母朝夕相伴,她万分不舍。
「筝筝,你可是听说了湛儿要和相府嫡长女议亲的事?」
我愣了下。
既觉得突然,又觉得理当如此。
连我都想换个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