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谢凤卿,庶女,命贱如尘,却被一顶喜轿抬进镇北王府——给将死的世子冲喜。喜堂变白堂,她抱着公鸡拜天地,却在洞房夜被逼着给“尸体”擦身。棺材里的男人忽然睁眼,一把掐住她脖子:“谁派你来的?”她银针抵住他命脉,笑得又软又狠:“我救殿下活,殿下保我命,如何?”自此,她一路开挂——·瘟病肆虐,她一张药方活人无数,被称“活菩萨”;·北疆哗变,她以三千老弱胜三万铁骑,被称“兵仙”;·国库空虚,她盐铁茶三计齐出,半年盈千万,被称“女财神”。马甲掉光那天,皇帝赐她凤袍,想以皇后之位囚她于深宫。大婚当夜,她反将一军,当众披上龙袍:“陛下,龙椅太硬,不如让臣妾试试?”原来,她并非庶女,而是太祖遗诏里钦定的帝星。史官掷笔,百官跪服。她牵着昔日病娇世子的手,睥睨天下:“朕的皇位,不靠母族、不靠夫婿——朕靠民心。”
隆冬的风,像淬了冰的刀子,在镇北王府的朱漆大门外呼啸盘旋,卷起一天一地狂乱的雪霰。那雪下得疯了,一层层堆积在房檐、庭树、石阶上,将这雕梁画栋的王府硬生生裹进一片死寂的苍白里。
然而这白,却衬得府内那一片刺目的红,愈发惊心动魄,也愈发凄凉诡异。
本该是张灯结彩、喜气盈门的喜堂,此刻触目所及,却尽是惨白的丧幡。巨大的“囍”字红绸尚未撤下,被粗暴地撕扯开……
触手一片刺骨的冰凉,如同摸到了隆冬的寒铁。肌肤之下,死寂一片,没有任何脉搏的跳动。彻彻底底的死脉。
然而,谢凤卿的指尖却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那冰凉的触感深处,似乎隐藏着一丝极其微弱、几乎无法察觉的......异样滞涩?像是一条被彻底冻僵、濒临断绝的溪流,在坚冰的最底层,还残留着一缕极其微渺的、属于生机的粘稠感。这感觉细微到若非她指尖那异于常人的敏锐感知力,几乎……
剧烈的咳嗽如同破败的风箱在他胸腔里拉扯,每一次抽动都让他僵麻的身体痛苦地痉挛。那暗紫色的血沫不断从他唇边涌出,将他那张俊美却死寂的脸染上一种妖异而凄厉的色彩。
谢凤卿的眉头猛地蹙紧。
在那浓烈腥甜的血气扑面而来的瞬间,她的鼻翼极其细微地翕动了一下。那味道......不仅仅是血腥!混杂着一种极其隐晦的、如同腐败甜杏仁般的苦涩,还有一种阴冷的、如同深埋……
她心中紧绷的弦微微一松,立刻拔出三枚银针。针尖离体,针尾赫然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如同淬了剧毒的靛青色泽,在烛光下幽幽泛着不祥的光!
谢凤卿看着那靛青的针尾,眼神愈发幽深冰冷。‘七日断魂散’!发作迅猛,潜伏期长,毒性霸道阴损,专蚀心脉,断人生机于无形。此毒绝非市井可得,能下在镇北王府世子身上......下毒之人,不仅要萧御死,恐怕,也根本没打算让她这个“冲喜”的庶……
谢凤卿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机会!这是最后的机会!
她猛地转头,目光穿透影一冰冷的视线,声音因为极致的紧张和嘶喊而带着一种撕裂般的穿透力,清晰地砸在影一耳中:
“我能救他!只有我能救他!再不开棺通风,他就真要被憋死了!”她指着那厚重的棺盖,眼神是孤注一掷的疯狂和笃定,“开棺!立刻开棺!否则,就算神仙来了,也救不回你家主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