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退休:在乡下开小卖部

反派退休:在乡下开小卖部

主角:江临小满沈戾
作者:爷不喜欢画饼

反派退休:在乡下开小卖部第5章

更新时间:2025-08-20

接着,是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带着点试探。“岁安?陈岁安?在吗?”一个男人的声音,

清朗,温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熟悉感?不是村里人。

村里没人会这样叫我“陈岁安”。我瞬间警觉,睡意全无。忍着身上的疼痛,

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全身肌肉绷紧。手不动声色地摸向裤兜——空的。那个深蓝色的小瓶,

昨天在矿坑里砸碎了。“谁?”我走到被木板封住的门口,隔着缝隙,警惕地问。

声音因为干涩而沙哑。门外沉默了一下。“是我。”那个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仿佛能透过木板,直接落在我心上。“江临。”江……临?

这个名字像一道无声的惊雷,在我脑海里炸开!炸得我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稳。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沈戾的人刚来过,他就出现了?是巧合?

还是……无数混乱的念头瞬间涌起。震惊,警惕,

还有一丝被强行压下的、陈年的酸涩和痛楚,翻搅在一起。我死死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伤口里,尖锐的疼痛让我保持了一丝清醒。透过木板的缝隙,

我努力向外看去。晨光熹微中,一个穿着简单白衬衫和卡其色长裤的男人站在门外。

身形颀长挺拔,和记忆中那个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青年重叠,

却又多了几分沉淀后的沉稳和内敛。他推着一辆半旧的二八大杠自行车,

车把上挂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清晨的风吹动他额前的碎发,露出一双干净清澈的眼睛,

此刻正带着毫不掩饰的担忧和探寻,隔着木板缝隙,准确地捕捉到了我的视线。是他。

真的是江临。那个曾经被我亲手推开、以为此生再也不会相见的人。“岁安,

”他看着缝隙里我的眼睛,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我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他知道了?他知道什么?

知道沈戾的人来过?还是知道矿坑的事?他来这里……是沈戾的授意?还是……心乱如麻。

我僵在门后,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江临似乎叹了口气。他把自行车支好,走近一步,

离门板更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别怕。我不是沈戾的人。

从来都不是。”他顿了顿,补充道,“小满……她脱离危险了。林叔的腿,

镇上的医生看过了,能接好。我来的时候,先去卫生所看了一眼。”提到小满,

我心里的防线裂开了一道缝。那丫头没事了……这消息像一剂强心针,

也让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丝。但警惕依然占据上风。“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的声音依旧冰冷,带着戒备。江临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斟酌词句。“三年前,

你‘死’了。沈戾信了,很多人都信了。”他的声音很平静,但我听出了一丝压抑的波澜,

“但我不信。我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我一直在找你。”他苦笑了一下,“只是没想到,

你会把自己藏得这么深,藏得……这么‘好’。”“找我做什么?”我追问,语气生硬。

“找你……”江临的目光透过缝隙,深深地凝视着我,那双清澈的眼底,

翻涌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有关切,有痛楚,有无奈,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坚决。

“找你回去?不。岁安,我不是来带你回那个泥潭的。”他伸出手,

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粗糙的门板,仿佛想触摸门后的人。

“我是来……给你送‘钥匙’的。”钥匙?什么钥匙?我皱紧眉头,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还有,”江临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沈戾这次动真格的了。

刀疤脸他们失手,他震怒。派了‘乌鸦’出来。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乌鸦!

这两个字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神经!沈戾手下最神秘、最顶尖的清除者。

代号“乌鸦”。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只知道他出手,从未失手。

目标一定会像被乌鸦啄食的尸体一样,消失得干干净净。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

比矿坑底的阴风更刺骨。沈戾竟然派出了“乌鸦”!他是真的不打算给我留一丝活路了!

“开门,岁安。”江临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我知道你现在很乱,也不信我。

但我没有恶意。让我进去说。‘乌鸦’很可能已经在路上了。我们时间不多。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小满脱险带来的短暂轻松荡然无存。

更大的、更致命的危机如同乌云压顶。沈戾的疯狂追杀。“乌鸦”的致命威胁。

江临的突然出现……还有这个无辜的村子。我看着门板上粗糙的木纹,

又想起林婶哭肿的眼睛,想起小满毫无生气的惨白小脸,

想起那两个汉子帮我包扎伤口时笨拙却真诚的动作……不能连累他们。绝对不能。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的巨浪。手,终于摸向了钉着木板的铁钉。

嘎吱——封门的木板被费力地挪开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清晨带着凉意的空气涌了进来。

江临推着自行车,侧身进来。他的目光迅速扫过一片狼藉的屋内:断裂的门栓,翻倒的货架,

地上的血迹和碎玻璃……最后,落在我身上。看到我手臂和腿上缠着的渗血纱布,

还有脸上被碎石划出的细小血痕,他清亮的眸子里瞬间掠过一丝清晰的心疼和冰冷的怒意。

他没说话,默默地把自行车靠在墙边,取下挂在车把上的那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

放在还算完好的柜台上。“坐。”我指了下墙角唯一一把没翻倒的椅子,

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转身想去给他倒水,却发现暖水瓶也在地上摔碎了。“不用忙。

”江临自己拉过椅子坐下,姿态并不局促,反而有种回到自己地盘的从容。

他打开那个帆布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军绿色的水壶递给我,“干净的,喝点水。”我没接,

只是靠着柜台站着,和他保持距离。“说吧。‘钥匙’是什么?还有,

你怎么知道‘乌鸦’的事?”单刀直入。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江临也不勉强,

把水壶放在旁边,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抬头看着我。晨光映在他侧脸上,

勾勒出清晰的轮廓。“‘钥匙’,就是能彻底扳倒沈戾的东西。”他语出惊人,

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瞳孔猛地一缩!扳倒沈戾?这怎么可能?

沈戾的势力盘根错节,根基深厚得可怕,连当年全盛时期的我,也只能选择逃离,

而不是硬撼。“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岁安。”江临似乎看穿了我的震惊和怀疑,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点苦涩的弧度,“你以为我这三年在干什么?

真的只是到处找你吗?”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沈戾这些年,越来越肆无忌惮。

他得罪的人,不止你一个。想让他倒台的人,也远比你想象的要多。只是……缺一个契机,

缺一把能刺穿他所有伪装的‘钥匙’。”“什么东西?”我追问,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江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帆布包的内层,

拿出一个用防水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扁平小包裹。他一层层拆开油布,露出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个……看起来非常普通的黑色U盘。没有任何标识。“三年前,你‘死’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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