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江寒景失忆了,将别的女人错认成了我,江家众人欣喜若狂。他忘记了我是他强取豪夺也要困在身边独宠的金丝雀。他忘记了曾经对我深入骨髓的爱,哪怕与全世界为敌,也绝不允许我离开他。当他恢复记忆后,跪在我面前,泣不成声:“阿荔,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的人,我已让他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嘴角轻扬:“先生,我已经结婚了,您是哪位?”他不知,我早想逃离他了!
他这样连续七天从早到晚跟着我,第八天时,我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门铃突然响了。
江寒景站在门外,担心的询问我:“没去上班是病了吗?
”我扯着宽松的睡衣:“今天我先生出差回来,我们约了朋友中午来家里聚餐。
”看着他瞬间凝固的表情,我轻笑出声,“我肚子里的宝宝四个月了,
下午我先生还要陪我一起去产检。”“你结婚了,孩子四个月了……”他嘴唇剧烈颤抖,……
虽然在我噩梦中无数次出现过我们相遇的场景,但是真的见到时我竟比想象中平静。
我忽然想起,十二岁我初次在江家见到他时,他刚从哈佛本科毕业归来,平时不苟言笑的他,
却在看见我时忽然笑了,那时我还不懂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十八岁生日时我在酒吧被同学起哄着喝下人生第一杯龙舌兰。江寒景突然出现,
他盯着我被男同学搭住的肩膀,眼神像极了庄园里咬死流浪猫的杜宾……
“全是诗云和江家的错。”他喉间溢出冷笑,指腹狠狠碾过照片里白荔苍白的脸。
“他们骗我,又把阿荔逼到绝境,这次我要让所有人付出代价。”
江寒景一声令下,诗云便被拖进了地下室的狗笼子里。
铁笼尺寸狭小,她痛苦的蜷缩在其中,连续三天不给她任何吃的喝的。
在昼夜不分的地下室里她失禁的秽物在笼底凝结,恶臭熏得眼球发疼时,终于等来了江寒景。
江……
当江南攥着发霉的面包渣后退时,江夏扑上去抢夺的姿势像极了笼中饿兽。
但是她的力量始终不如江南,很快她就被江南打折了腿骨。
一天夜里江夏拖着断腿爬到江南身边,用她藏在枕头里的玻璃碎片割开了江南的喉管,温热的液体喷在脸上时,她喉咙里滚出咯咯的笑声。
“坏人终于死了。”
她舔掉脸上的血珠,把面包渣堆在尸体胸口,像摆弄过家家的玩具。
然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