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掉你的身份,你就是我。”我的双胞胎姐姐,林薇,
将一张黑卡和一沓关于男人江驰的资料砸在我脸上。这张卡,是我病重母亲的救命钱,
所以我别无选择。我的任务是扮演她,一个刁蛮任性的千金,
去稳住那个妄图攀附豪门的凤凰男。可姐姐不知道,江驰不仅是个疯子,
还是个认错人的疯子。他对着我,深情款款地叫着姐姐的名字,眼底的贪婪几乎要将我吞噬。
而更糟的是,在我一次次“折磨”江驰时,角落里总有一双洞若观火的眼睛,
那个真正的太子爷,他什么都知道。01“从今天起,忘掉你的身份,你就是我,
去接近那个叫江驰的凤凰男。”我的双胞胎姐姐林薇,高高在上地坐在沙发里,
将一张银行卡和一沓厚厚的资料甩在我脸上。纸张锋利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
留下一道细微的刺痛。“事成之后,我保你母亲后半生无忧。
”她涂着精致豆沙色口红的唇角,勾起一抹施舍般的弧度。我弯腰,
沉默地捡起那张决定我母亲生死的卡,和那沓关于江驰的资料。我是林家的私生女,林书。
和林薇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命运。她是天上皎月,
是林家捧在手心的继承人。而我,是阴沟里的烂泥,是她光鲜人生里一个见不得光的污点。
这次,林家需要和另一豪门联姻,但偏偏杀出个江驰。他出身贫寒,
却凭着惊人的才华和不择手段的狠劲,在商界崭露头角,并疯狂地追求着林薇。
林家看不上他,林薇更是厌恶他深入骨髓的穷酸和野心。但江驰手里,
握着一个对林家至关重要的项目。所以,我这颗被遗忘的棋子,被重新启动了。
林薇的计划很简单:让我顶着她的身份,去“安抚”江驰,给他希望,
让他以为自己即将攀上高枝,从而稳住他手里的项目。等到林家的联姻尘埃落定,
她会亲自出场,揭穿一切,再欣赏江驰从天堂坠入地狱的绝望。“记住,你要扮演好我。
”林薇站起身,用指尖点了点我的额头,语气里满是嫌恶,“刁蛮、任性、挥金如土,
把他当成一条狗。他那种人,越是作践他,他越是会贴上来。”我点点头,
将所有情绪都藏在低垂的眼帘下。我是一颗棋子,要有棋子的自觉。按照资料上的地址,
我去了江驰公司楼下的咖啡馆。我穿上了林薇留下的香奈儿套装,
化着和她如出一辙的精致妆容,坐在靠窗的位置,不耐烦地用勺子搅动着面前的咖啡。很快,
一个穿着笔挺西装,身形高大的男人推门而入。他径直向我走来,
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喜和殷勤。他就是江驰。资料上说,他英俊、聪明、隐忍,
为了往上爬可以付出一切。此刻亲眼见到,我才发现,
资料上少写了一点——他眼底的贪婪和算计,几乎要化为实质,浓稠得令人作呕。“薇薇,
抱歉,让你久等了。”他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声音温和,仿佛我们已经相识许久。
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漏跳了一拍。薇薇。他叫我薇薇。林薇的名字里,根本没有这个字。
这是她的小名,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这么叫。而我,林书,名字里也从没有过这个音节。
我抬起眼,仔细地看着他。他的眼神,没有丝毫试探,
只有一种“终于等到你”的笃定和狂热。一个荒唐却又无比清晰的念头,在我脑中轰然炸开。
他认错人了。他把我,当成了林薇。我强压下心头的巨浪,记起林薇的嘱咐,
将咖啡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谁让你坐下的?”我抬起下巴,
用我能想象到的、最刻薄的语气说,“江驰是吧?我爸让我来见你,不代表我看得上你。
给你十分钟,说服我为什么不该把这杯咖啡泼在你脸上。”我以为他会愤怒,
或者至少会有一丝难堪。但他没有。他只是愣了一下,
随即眼底竟浮现出一丝……宠溺和了然?“好,都听你的。”他站起身,微微躬身,
姿态谦卑得像个管家,“薇薇,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你相信我,我做的一切,
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我们的……未来?我几乎要笑出声。这场戏,比我想象中,
要有趣太多了。我冷哼一声,将那张黑卡拍在桌上,“这是我这个月的零花钱,密码你生日。
听说你公司最近缺钱?拿去,就当是我赏你的。”江驰的呼吸猛地一滞,
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张卡,喉结上下滚动。那是一种饿狼看到猎物时,再也无法掩饰的渴望。
但他很好地控制住了。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薇薇,
你为我做到这个地步……我……”“闭嘴。”我厌烦地打断他,“拿着钱滚,
别让我再看到你。”说完,我起身就走,留下他一个人,
在原地品味着这“屈辱”又“甜蜜”的巨大惊喜。走出咖啡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刚才那副嚣张跋扈的伪装瞬间卸下。**在墙边,心脏还在狂跳。原来,江驰追求林薇,
并不是空穴来风。他们之间,似乎还有一段我不知道的过去。而他,
显然将我当成了那个与他有过纠葛的“林薇”。林薇,我亲爱的姐姐,你让我来演一出戏,
却没告诉我,剧本从一开始就错了。你让我攻略的江驰,却把我错认成了你。那么,
这场戏的主角,到底是谁?是我,还是你?正当我思绪混乱时,
一辆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停在我面前。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俊美到极点的脸。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手工西装,手腕上是低调而奢华的百达翡丽。他没有看我,
而是看着咖啡馆里那个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江驰,薄唇轻启,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
“演得不错。”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他转过头,目光落在我身上,那双眼睛深邃如海,
仿佛能洞穿一切伪装。“可惜你的观众,不只他一个。”02这个男人,我认识。谢寻。
京圈真正的太子爷,谢家的唯一继承人,一个站在金字塔顶端,连我父亲都要仰望的存在。
他和林薇,是同一个圈子里的人。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看穿了我的伪装?无数个问题在我脑中炸开,我的手心瞬间沁出冷汗。如果他揭穿我,
那么林薇的计划会彻底失败,而我母亲……我不敢再想下去。“谢先生。”我低下头,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谢寻轻笑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一丝不易察ึง的嘲弄。他推开车门,走了下来。他比我想象中还要高,
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让我几乎无法呼吸。他走到我面前,停下脚步,
目光从我脸上那道被纸张划出的细微红痕上扫过,眼神微微一动。“林家的小公主,
什么时候需要靠这种手段来对付一个男人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剖开了我所有的伪装,“还是说,林家现在……需要靠牺牲女儿的幸福,来换取一个项目了?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什么都知道。他不仅知道我是替身,
甚至连林家和江驰之间的利益纠葛都一清二楚。在他面前,我所有的心机和伪装,
都像是一场拙劣的儿童剧。“我……”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上车。
”他没有再为难我,只是淡淡地丢下两个字,便转身回到了车上。我别无选择,
只能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内空间宽敞,弥漫着一股清冷的木质香气,
和谢寻身上的味道一样。“想知道江驰为什么会认错你吗?”谢寻没有看我,
而是启动了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我猛地抬起头,看向他。“三年前,
江驰还是个一穷二白的大学生,在一次酒会上当服务生,不小心把酒洒在了林薇的裙子上。
”谢寻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小事,“林薇当众让他跪下擦干净,他照做了。
从那天起,他就疯了一样地缠着林薇。”我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这段往事,
林薇从未对我说起过。“他以为那是征服的开始,以为只要他足够强大,
就能让林薇这种高高在上的女人臣服。他把那次羞辱,当成了独属于他们之间的‘羁绊’。
”谢-寻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可笑的是,林薇大概第二天就忘了他这张脸。所以,
当另一个‘林薇’出现在他面前,对他颐指气使,甚至用钱砸他,
完美复刻了他幻想中的‘征服游戏’时,他自然深信不疑。”原来是这样。
江驰不是认错了脸,他是认定了这种被“羞辱”的模式。我,
恰好成了他臆想中美梦成真的女主角。“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警惕地看着他。
他和我非亲非故,甚至和林薇也只是点头之交,他没有理由帮我。
“因为……”谢寻转动方向盘,车子拐进一条僻静的林荫道,他终于侧过头,
目光深沉地看着我,“我对这场戏的结局,很感兴趣。”他非但不打算揭穿,
反而要当一个观众?“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完全看不透这个男人。“我什么都不想做。
”他重新看向前方,“我只是个观众。不过,我可以友情提醒你一句,你的姐姐,
似乎并不只想让你稳住江驰那么简单。”他将一份文件扔到我面前。我打开一看,
瞳孔骤然收缩。那是一份股权**意向书的草案。甲方是江驰的公司,而乙方,
赫然是林薇的个人投资公司。林薇不仅想羞辱江驰,
她还想趁江驰以为自己即将成为林家女婿,放松警惕的时候,用最低的成本,
将他辛苦创立的公司,连同那个至关重要的项目,一起吞掉!而我,就是她送给江驰的那颗,
最甜美的毒药。事成之后,江驰一无所有,而我这个“假千金”的身份一旦暴露,
江驰所有的怨恨和报复,都会冲着我来。林薇,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全身而退。
她要我当替罪羊,用完之后,就弃之如敝屣。一股彻骨的寒意,从我的脚底,瞬间窜遍全身。
“现在,看懂了吗?”谢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只是个用完即弃的工具。而你的对手,
一个是把你当成臆想情人的疯子,一个是把你当成一次性武器的亲姐姐。
”他将车停在了一栋别墅前,“下车吧。”我茫然地看着窗外,这里不是我家,
也不是我母亲住的疗养院。“这是哪里?”“我家。”谢寻解开安全带,“从今天起,
你住在这里。在我看腻这场戏之前,你最好保证自己还活着。”他是在……保护我?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别误会。”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
“我只是不想我选定的剧目,因为女主角提前退场,而变得索然无味。”他把我,
当成了一场供他消遣的戏剧。而我,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接下来的日子,
我按照林薇的剧本,和谢寻的“友情提醒”,继续扮演着那个刁蛮任性的“林薇”。
我变本加厉地折磨江驰。让他凌晨三点冒着大雨给我买城西的豆浆,然后在他送到时,
当着他的面全部倒掉,只因为“突然不想喝了”。让他在重要的商业谈判中途,
立刻赶到商场,只因为我看中了一个包,需要他来付钱。让他跪在地上,给我穿鞋,
只因为我“懒得弯腰”。每一次,江驰都忍辱负重,甚至在我最过分的时候,
他眼底还会闪过一丝被征服的**和痴迷。他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发冷。而谢寻,
真的像一个尽职尽责的观众。他总会“恰好”出现在我“教训”江驰的现场。有时,
他会倚在不远处的墙角,饶有兴致地看着。有时,他会坐在我对面的餐桌,
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仿佛我们只是陌生人。他从不干涉,也从不说话,但他的存在,
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压力。让我时刻记着,我身处一个巨大的漩涡中心,每一步,
都必须小心翼翼。直到有一次,我让江驰在公司楼下等我,自己却故意迟到了三个小时。
当我慢悠悠地出现时,看到江驰身边,站着我的姐姐,林薇。她似乎刚从江驰的公司出来,
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正在和江驰说着什么。江驰看到我,立刻扔下林薇,快步向我走来,
脸上是熟悉的讨好笑容:“薇薇,你来了。”林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她看着江驰,
又看看我,眼神里的震惊和错愕,一闪而过,随即被深深的怨毒所取代。
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江驰这个她眼中的舔狗,竟然会当着她的面,对我这个替身,
如此殷勤。而我,只是挽住江驰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娇嗔道:“亲爱的,这位**是谁啊?
长得……和我有点像呢?”那一刻,我清晰地看到,林薇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
03林薇的脸色,像是打翻了的调色盘,青白交错。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自己亲手送出去的“武器”,竟然调转枪口,给了她如此难堪的一击。
江驰显然没注意到我们姐妹间的暗流涌动,他甚至没有多看林薇一眼,全部心神都在我身上。
他扶着我的手臂,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一个无关紧要的合作伙伴而已。天气这么晒,
我们快上车吧。”“无关紧要”四个字,像四根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了林薇的心里。
她眼睁睁地看着江驰为我打开车门,体贴地用手护住车顶,防止我撞到头,
然后像个战胜的将军一样,扬长而去。自始至终,江驰都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林薇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攥紧了拳头,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我心中没有丝毫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我知道,她不会就此罢休。果然,当天晚上,
我就接到了林薇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就是她歇斯底里的咆哮。“林书!你这个**!
你到底对江驰做了什么?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我将手机拿远了一些,
等到她的声音稍歇,才淡淡地开口:“我只是按照你说的,扮演你而已。是他自己认错了人,
这可不怪我。”“你……”林薇气得说不出话来,“我警告你,林书,
别以为你能玩出什么花样!你妈还在我手上!”“我知道。”我的声音依旧平静,
“所以我一直在尽心尽力地帮你办事。倒是你,姐姐,你和江驰的公司有合作,
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万一我说错了话,搞砸了你的计划,那可就不好了。”电话那头,
是长久的沉默。我知道,我的话戳中了她的要害。她想利用我,却又防着我,
结果差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以后,我会让助理把所有相关的资料都发给你。”最终,
她还是妥协了,声音冰冷,“林书,你最好安分一点。否则,我让你和你那个病痨鬼妈,
一起滚出江市。”挂掉电话,我疲惫地倒在床上。和林薇的每一次交锋,都像是走在钢丝上,
耗尽我所有的心力。这时,房门被敲响了。我起身开门,谢寻正站在门外,
手里端着一杯温牛奶。“睡不着?”他将牛奶递给我。自从我住进他家,
他似乎就扮演起了一个……监护人的角色?他给我请了营养师,监督我吃饭,
甚至会像现在这样,在我失眠的时候送来一杯牛奶。他的关心,来得莫名其妙,
却又无孔不入。“谢谢。”我接过牛奶,却没有喝。“林薇找过你了?”他一语道破。
我点点头。“她威胁你了?”我再次点头。谢寻看着我,忽然叹了口气。他伸出手,
似乎想做什么,但最终只是落在了我的头顶,轻轻揉了揉。他的掌心很温暖,
带着一股让人心安的力量。“林书,”他叫我的名字,声音低沉而认真,“棋子,
也可以选择掀翻棋盘的。”我的心猛地一颤。掀翻棋盘?我拿什么去掀?
“我……”“你不是一个人。”他打断我,收回手,插回裤袋,“早点睡吧。”说完,
他转身离开,留下我一个人,愣在原地,手里的牛奶还散发着温热的香气。从那天起,
一切都开始变得不一样。谢寻不再只是一个旁观者。他开始以“朋友”的身份,
带我出入各种顶级的商业酒会和私人聚会。他带我见识了真正的上流社会,
那个林薇拼命想融入,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的世界。
他会指着某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对我说:“那是XX集团的创始人,白手起家,
但他发家的第一桶金,是骗了合伙人得来的。
”也会指着某个珠光宝气的女人说:“她是XX上市公司的CFO,看起来风光无限,
但她每个月都要去见心理医生,因为压力太大,已经连续失眠三年了。
”他像一个冷静的解说员,为我撕开了这个世界浮华的外衣,
露出了底下最真实、最残酷的内里。更重要的是,他开始教我看财报,分析项目,
研究商业模式。他会把江驰公司的财报扔给我,让我找出里面的问题。一开始,
我像看天书一样。但在他的指导下,我慢慢地看出了门道。我发现江驰的公司,
表面上蒸蒸日上,实际上负债率极高,现金流岌岌可危。他描绘的那些宏伟蓝图,
不过是用来吸引投资的浮夸泡沫。“江驰这种人,是典型的机会主义者。
”谢寻端着一杯咖啡,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他很聪明,也很能抓住机会,
但他根基太浅,野心太大,走得太快,迟早会摔跟头。”“那林薇呢?”我问,
“她想收购江驰的公司,能成功吗?”“她?”谢寻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
“她和你那个父亲一样,眼光短浅,手段拙劣。她以为自己是黄雀,却不知道,真正的猎人,
从来不会轻易暴露自己。”我看着他深邃的侧脸,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不是在教我商业知识,他是在教我,如何成为一个猎人。我的内心,有什么东西,
正在悄然改变。我不再只是一个被动的棋子,我开始思考,如何在这盘棋里,
为自己谋得一线生机。机会,很快就来了。林薇让助理给了我一份她伪造的“核心资料”,
让我“不经意”地泄露给江驰。那份资料里,是一个前景无限的新能源项目,
足以让任何投资人为之疯狂。而我,在谢寻的帮助下,
一眼就看穿了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这个项目,技术上有致命的缺陷,一旦投入,
就是个无底洞。江驰对我的“信任”,已经达到了顶峰。我按照林薇的剧本,
在一个“酒后吐真言”的夜晚,将这份资料“泄露”给了他。他如获至宝,欣喜若狂。
他抱着我,激动地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声音颤抖地说:“薇薇,你就是我的幸运女神!
等这个项目成功了,我们就结婚!我要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跪下来仰望我们!
”我依偎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剧烈的跳动,脸上露出羞涩而幸福的笑容。心里,
却是一片冰冷的平静。同时,我将江驰背地里调查林家,并偷偷联系林家竞争对手的证据,
整理成一份详细的报告,交给了谢寻。“做得不错。”谢寻看完报告,满意地点了点头,
“反击的子弹,已经上膛了。”江驰的公司,因为那个“前景无限”的新能源项目,
很快就吸引到了一笔巨额融资。他决定,在庆祝融资成功的庆功宴上,
向我——他眼中的“真千-金林薇”,当众求婚。他要用这场求婚,
来彻底绑定林家这艘大船,实现他阶级跨越的终极梦想。庆功宴的前一天,
林薇给我发了条信息。“明天,好戏开场。你的任务,到此结束。准备好,让我‘回归’吧。
”我看着那条信息,删掉,然后给谢寻回了两个字。“收网。
”04庆功宴设在全城最顶级的七星级酒店,水晶吊灯璀璨夺目,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江驰是今晚绝对的主角。他穿着一身高定的白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意气风发。他挽着我,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宾客之间,
接受着所有人的恭维和祝贺。“江总真是年轻有为啊,这么快就拿到了红杉的A轮融资!
”“江总,您身边的这位,就是传说中的林家千金吧?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江驰享受着这一切,他挺直了腰板,下巴微扬,那是一种压抑了太久的野心,
终于得以释放的狂喜。他看着我的眼神,也愈发炙热。在他眼中,我不是林书,
我是他通往权力、财富和荣耀的终极门票。而我,只是配合地微笑着,
像一个精致而顺从的人偶。我知道,林薇也来了。我能感觉到,在宴会厅某个阴暗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