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一睁眼,我成了豪门圈臭名昭著的顾承欢。剧情正演到我把小孤女按在玫瑰丛里羞辱:“野种也配戴顾家的项链?”怀里少女的锁骨被刺划出血痕,眼底却淬着令人心悸的光。“姐姐,”她突然勾住我衣角轻声问,“弄脏你十五万的裙子...要赔几次?”后来我撕了联姻请柬,给她买遍高奢当玩具。直到她反手把我抵在更衣室:“这件露背礼服...只准穿给我看。”
记忆像破碎的玻璃,尖锐而混乱地刺入脑海。无数个画面在黑暗中翻滚、撕裂、重组:深夜加班的惨白灯光、心脏骤停瞬间胸膛深处爆裂开的剧痛、浓得化不开的黑暗……紧接着,是被强行灌入的大量冰冷信息——那些完全不属于她的、属于一个叫“顾承欢”的恶毒女人的一生。
最后的画面定格在刺眼的阳光,空气里过分甜腻的玫瑰花香,还有耳边一声恶毒的冷笑。
“野种也配戴顾家的项链?”
这……
顾承欢(苏冉)那句突兀破碎的“别怕”,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死寂的花园里漾开无声的波纹。
怀里那具身体猛地绷紧了,细微的颤抖停顿了一瞬,像绷紧到极限又骤然松懈的弓弦。林晚星的身体比苏冉预想的还要轻,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散的羽毛。她身上那点混合着草药和干草气息的味道,在这腥甜的血与玫瑰味中若有若无,却固执地存在。
“放…开…”林晚星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嘶哑不堪,挣扎着要……
厚重的实木门板上三个深凹的脚印清晰刺目,如同某种原始猛兽的爪印。空气里弥漫着无形的硝烟和浓重刺鼻的消毒水味。
苏冉那句饱含杀伐之气的“烧了!”余音还在空旷奢华的复式空间里震荡。
私人管家那张一贯刻板如同面具的脸,终于被撕开一道裂缝,嘴唇微张,露出一丝真实到近乎愚蠢的惊愕。安迪的反应则截然不同——她几乎在苏冉话音落下的同时就已经对着管家微微颔首,目光冷静锐利,如同已经投……
厚重的深灰色丝绒卫衣,如同一块巨大而柔软的裹尸布,沉沉地盖住了床上的一切形体特征,只留下两道嶙峋苍白的脚踝,像溺水者露在水面最后无用的挣扎记号,僵硬地伸展在灰色床单之外。
消毒水霸道的气味依旧浓郁,却似乎被这层灰色的隔绝扭曲变形,变得沉闷而凝滞。
苏冉(顾承欢)站在原地,脊背挺得过分笔直,像一根**冰冷水泥地的钢钎。赤脚踩在深色实木地板上,寒意顺着脚心一路向上,蔓延入……
冰冷的水流如同千万根钢针持续不断地扎进皮肤的每一个毛孔,沿着脊椎骨向上穿刺,在颅内激发出尖锐刺耳的嗡鸣。苏冉站在水瀑中央,脊背佝偻,双手死死扣住浴缸冰冷的边缘,指节白得像濒死的骸骨。
门缝外。
那片深灰色的、紧贴地面的轮廓,如同一个无声的、浸满了怨毒的图腾,烙印在她视野的最边缘,烧穿了视网膜。
那被水流巨大轰鸣勉强掩盖、却又被听觉神经强行抽丝剥茧捕捉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