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女儿死后半月。我背着蜂箱踏入京城。“姑娘寻何人?”京中人问。“孩子的父亲,苏祠。”我回。饮我血的蜂群似是觉察到我心情,在箱内躁动不安。四周顿时爆出嗤笑。他们说“那可是驸马爷!你还敢肖想?!”我轻抚蜂箱隔板,箱内嗡声渐息。“甚好。”我望向皇城朱墙。“我要杀的,正是驸马。”
女儿死后半月。
我背着蜂箱踏入京城。
“姑娘寻何人?”京中人问。
“孩子的父亲,苏祠。”我回。
饮我血的蜂群似是觉察到我心情,在箱内躁动不安。
四周顿时爆出嗤笑。他们说“那可是驸马爷!你还敢肖想?!”
我轻抚蜂箱隔板,箱内嗡声渐息。
“甚好。”我望向皇城朱墙。
“我要杀的,正是驸马……
他是第一个夸我的人。
他在蜂舍养伤三月,给我讲诗书礼易,说我比京中贵女还要灵秀。
后来他在镇上办了学堂,我依旧养蜂制蜜。
成婚那夜没有花轿喜烛,他摘了野花编成花环戴在我鬓间:“筱晓,我必不负你。”
安安出生时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他抱着女儿在树下转圈,花瓣落满肩头:“就叫安安,愿岁月安宁,一世平安。”
那时我怎会想到,……
残破的肢体散落在荒草间,我送她的生辰礼——那只小布老虎,被撕扯得棉絮四散。
我发疯般扑过去驱赶野兽,抱起那具支离破碎的小身子。
她的脸已被啃噬大半,一只空洞的眼窝凝望着天空,另一只还残留着惊惧的弧度,仿佛在问:爹爹为什么要松手?
我徒手刨开冻土,指甲翻裂,鲜血淋漓地将零散的骨肉一点点敛入怀中。
最后从她紧攥的小手里,抠出半块早就……
她还未靠近皇上,两边的侍卫已经拿刀把她拦在外面。
“放肆!”皇帝厉声打断,“朕还没治你欺君之罪,你倒敢闯宫?”
我看着谢舒微瞬间褪尽血色的脸,在皇帝看不见的角度,对她缓缓勾起唇角。
谢舒微显然愣住了:
“皇兄,是我啊!我才是你的皇妹!是你接回宫的公主啊!”
我指着谢舒微告状:
“皇上,就是她为了冒充公主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