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天下:腹黑皇子宠妻无度

凤临天下:腹黑皇子宠妻无度

主角:清歌萧祈安
作者:云泽

凤临天下:腹黑皇子宠妻无度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5-20

1血染重生·毒酒断魂红烛摇曳,喜房内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慕容清歌瘫倒在榻上,

凤冠歪斜,嘴角溢出的黑血染透了嫁衣领口。秦崇山掐住她的下巴,

将最后一滴毒酒灌进她喉咙,冷笑道:“你娘用你换了诰命夫人的位子,你这棋子死得值了!

”五脏六腑仿佛被烈火灼烧,慕容清歌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

死死瞪着他:“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远处隐约传来喜庆的唢呐声,

眼前却逐渐模糊。濒死之际,她听见门外丫鬟啐了一口:“夫人早知你碍眼,

活该替二**嫁这活阎王!”剧痛骤然消失。慕容清歌猛然睁开眼,

手中的白玉酒杯“啪”地摔碎在地。满堂宾客的谈笑声戛然而止,主位上,

孟氏拧着眉呵斥:“疯疯癫癫成何体统!还不滚去醒酒!”她低头掩住眼底翻涌的恨意,

指尖死死掐住袖口,颤声道:“女儿这就去后院歇息……”说罢踉跄着起身,

却在路过孟氏身旁时,故意将沾了胭脂的帕子落在地上。夜色浓稠,她提着裙摆直奔书房。

雕花木窗内透出暖黄的烛光,慕容渊搂着柳如烟的腰肢调笑:“孟氏那蠢妇,

哪及你半分风情?”清歌冷笑,抬脚踹翻廊下的青瓷花盆。“哐当”一声,

惊得屋内二人慌忙分开。她缩在廊柱后,看着闻声而来的宾客们将衣衫不整的两人堵在门口,

嘴角勾起一抹讥诮。“荒唐!本官岂会与妾室苟且!”慕容渊甩袖怒斥,

柳如烟却捂着脸哭喊:“妾身只是来送参汤……”清歌从暗处怯生生探出头,

声音细如蚊蚋:“父亲……女儿方才好像瞧见姨娘进了书房……”“**!

”孟氏冲上前一巴掌扇向她,镶金护甲在她脸颊刮出血痕,“竟敢污蔑你父亲!

”清歌顺势摔倒在地,袖中藏着的信笺悄无声息滑入孟氏袖口。她垂头啜泣,

余光瞥见孟氏捏住信笺时骤然扭曲的脸。深夜祠堂,冷风从门缝灌入。孟氏掐住清歌的脖子,

将信笺砸在她脸上:“这东西哪来的?你想毁了我慕容家主母的位子?!

”“女儿亲眼见柳姨娘偷塞信给父亲……”清歌泪眼朦胧,脖颈被掐得发紫,

“女儿怕母亲受辱,才冒险取证!”孟氏盯着信上露骨的情话,

指甲掐破掌心:“好个柳如烟……凭她也配?”她甩开清歌,踉跄着冲出祠堂。

清歌抚着脖颈冷笑,忽见窗外黑影一闪而过。次日黎明,柳如烟的尸体被抬出偏院。

慕容渊一脚踹开孟氏的房门,目眦欲裂:“毒妇!你敢害我孩儿!

”孟氏癫狂大笑:“我为你毒杀亲女、铲除妾室,你如今为了妓子骂我毒妇?!

”清歌站在廊下阴影中,指尖摩挲着从孟氏房中偷出的毒酒空瓶。前世,

这瓶毒酒要了她半条命;今生,瓶底残留的褐色药渣足够让孟氏万劫不复。

她轻声呢喃:“这一世,轮到你们下地狱了。

”2母女离心·血宴破局碎瓷片“哗啦”溅上朱红廊柱,孟氏一把薅住丫鬟的发髻,

镶宝护甲几乎抠进她头皮:“连老爷裤腰带都看不住的废物,养你们不如养条看门狗!

”丫鬟疼得眼泪直淌,目光扫过祠堂门槛外跪得笔直的慕容清歌。少女低眉顺眼盯着青砖地,

唇角却若有似无地勾着。“夫人消消火气。”老嬷嬷捧着鎏金手炉凑近,浑浊眼珠滴溜一转,

“大**及笄两年,不如许给赵王府那位世子,既堵了外头嚼舌根的,又能……”“哐当!

”孟氏摔了手炉,滚烫的银炭泼在清歌裙摆上。她恍若未觉,只将袖中纸条往香炉里一丢。

火舌卷过“赵承嗣豢养小倌”的字迹,灰烬混在檀香里袅袅散开。三日后,

赵王府的鎏金车架堵了半条街。“女儿全听母亲安排。”清歌揪着孟氏衣袖哽咽,

指尖却狠掐自己虎口逼出泪花,“只求父亲母亲重修旧好……”“少给我装蒜!

”孟氏反手拧住她腕子,护甲陷进皮肉,“今日若出岔子,

明日你弟弟药里就能多几味‘补品’!”宴席设在临水阁,赵承嗣歪在鸳鸯榻上,

腰间玉带松垮垮挂着。他乜斜着眼打量清歌,突然抬脚踹翻案几:“穿这么厚实跳什么舞?

脱了外衫给爷助兴!”满堂纨绔哄笑如雷。清歌颤巍巍起身,忽然捂住心口,

指缝间“噗”地喷出鲜血,月白襦裙霎时绽开红梅。“克女!这是要克死我儿啊!

”赵王妃尖叫着掀了八宝桌。孟氏扑上来掐她人中,护甲戳破唇下软肉:“丧门星!

早该把你和你那短命弟弟一道埋了!”清歌“悠悠转醒”,

泪珠子顺着掐紫的大腿往下滚:“女儿该死……可这心口绞痛的毛病……”她猛地咳嗽,

袖中鸡血囊又挤出几滴血沫,正巧溅在赵承嗣雪貂大氅上。当夜更鼓未响,

流言已烧遍京城茶楼。“慕容夫人克死三个嫡子,如今连大**都要克,

难怪慕容大人要纳新人哟!”卖馄饨的老汉啐了口浓痰。梆子敲过三更,清歌扯散云鬓,

素银簪子“咔嗒”落在妆奁匣底。她猫腰翻出后墙,夜行衣融入浓墨般的巷子。黑市石阶下,

听雨楼首领抛来账册,封皮“黄河决堤”四字渗着血渍:“姑娘要的贪墨证据,拿什么换?

”“够吗?”她褪下玉镯,内侧凤纹在月色下泛着诡红,“前朝长公主的玉璇玑,

换你听雨楼三年效忠。”雕花窗外忽有衣袂翻飞。赵承嗣倚着窗棂轻笑,

折扇挑起她一缕青丝:“慕容**夜会外男,不如跟了本世子,总好过嫁个短命鬼?

”他指尖掠过她耳垂,突然被毒针抵住喉结。“世子爷的舌头若是不想要——”清歌勾唇,

眼底淬着寒冰,“我替你割了喂狗?”五更天,孟氏捏着密信的手指青筋暴突。

信纸“刺啦”裂成两半,映出“柳如霜”三个朱砂小楷。

铜镜里扭曲的人影抄起瓷枕砸向梳妆台,胭脂水粉泼了满地。清歌对镜描眉,

殷红口脂缓缓划过唇角。胭脂盒“咔嚓”碎在掌心,朱砂似的膏体从指缝渗下,

像极了大婚夜喉间溢出的毒血。菱花镜中,少女眸中笑意森冷如刀。

3初遇良人·书斋交锋油灯“噼啪”爆了个灯花,清歌咬紧牙关,将束胸白绫又勒紧一圈。

铜镜里映出个苍白少年,唯独耳垂残留的胭脂像雪地里溅了滴血,刺眼得紧。

“姑娘这身板……”丫鬟春杏抱着夜行衣欲言又止。清歌反手将发带咬在齿间,

含糊冷笑:“总比前世那身嫁衣轻省。”话音未落,外头传来孟氏骂丫鬟的尖嗓,

她抓起案上灰粉往脖颈一抹,暗影顿时遮住纤细轮廓。墨香书斋的灯笼在夜风里晃荡,

招牌上金漆剥落处爬满蛛网。清歌抬脚踹门,粗着嗓子嚷:“掌柜死了不成?

小爷订的《四书注疏》拖了半月!”门缝里挤出个三角眼伙计,

目光黏在她耳垂:“公子这耳洞……”“江南时兴的样式,没见过?

”她甩出锭银子砸在他脚边,“再啰嗦,小爷掀了你这黑店!”密室里霉味刺鼻,

清歌铁钩刚勾开暗格,账本上“黄河赈灾银”五个朱砂大字撞进眼底。指尖刚要触及纸页,

身后突然响起玉扇敲窗的脆响。“刘掌柜私卖前朝禁书《鹤林玉露》,

这罪名够掉十回脑袋吧?”清歌猛回头,锦衣公子斜倚门框,月光顺着玉骨折扇流淌,

照亮他眼尾一抹讥诮。扇尖挑开她幞头,青丝垂落肩头时,

他指尖已抚上她耳垂:“姑娘这乔装功夫,倒比话本里的女侠差些火候。

”书架轰然倾倒的刹那,那人揽住她的腰旋身避开。账本哗啦啦散落一地,

他随手捡起本掸了掸灰:“十万两雪花银换黄河三万条人命,慕容家这买卖划算得很。

”清歌劈手去夺,却被他扣住腕子。掌心玉佩滑落,金丝嵌的凤尾缠上他指尖,

浴火凤凰在烛光下几乎要振翅而出。“三日后御前查账。”他将玉佩塞进她掌心,

拇指暧昧地摩挲她虎口老茧,“姑娘若敢来,本公子替你掀了这吃人的朝堂。

”清歌甩开他的手,玉佩棱角硌得生疼。廊下灯笼忽明忽暗,

照见他腰间龙纹玉扣——竟是传闻中风流成性的三皇子萧祈安。五更天的宫墙泛着铁青色,

清歌缩在朝臣队伍末尾,粗布袍子裹住单薄肩头。金銮殿上,

萧祈安抖开账本笑得恣意:“慕容大人书房暗格的钥匙……莫不是还在柳姨娘腰带上挂着?

”慕容渊“扑通”跪地,冷汗顺着朝服补子上的仙鹤翅膀往下淌。

清歌从盘龙柱后探出半张脸,指尖抚过袖中铜匙——正是那夜从柳如烟腰间顺来的,

锁眼还沾着胭脂香。散朝时细雨如针,萧祈安将油纸伞倾向她:“姑娘打算如何谢我?

”“殿下想要什么?”他忽然逼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要你……”话音未落,

袖箭擦着他耳际飞过,钉死檐下灰鸽。鸽羽纷飞间,一卷密信落进清歌掌心,

朱砂写就的“杀”字洇开血痕。更漏声催,清歌摩挲着玉佩凤纹,忽听窗棂“咯吱”轻响。

听雨楼首领的弯刀贴上她脖颈:“前朝凤纹佩乃我主信物,姑娘从何处盗得?”“盗?

”她反手亮出腕间玉镯,内侧凤纹与玉佩严丝合缝,“回去告诉你主子,慕容家的债,

本公主要亲手讨!”窗外玄甲寒光一闪,

声飘进来:“若她真是前朝余孽……”4祸水东引·弑妾休妻东宫朱门“吱呀”裂开道缝,

慕容婉柔被孟氏掐着后颈按在石狮子上。镶宝护甲陷进她细嫩的皮肉,

血珠顺着脖颈滚进素白中衣:“**生的贱种!能进东宫是你的造化!”婉柔哆嗦着跪下,

额头“咚咚”磕在青石砖上,

血渍混着尘土糊了满脸:“女儿愿日日抄经为母亲祈福……”“祈福?

”孟氏一脚踹在她心窝,金丝绣鞋碾过她指尖,“你也配!

当年你娘跪着舔我鞋底才换你条贱命!”清歌倚在廊柱后嗑瓜子,指尖一弹,

瓜子壳正巧落在婉柔发间。前世这朵小白花,可是踩着她的尸骨爬上太子侧妃之位。

她捻碎掌心瓜子仁,看着庶妹被东宫嬷嬷拖进门槛,嘴角勾起冷笑——这东宫的火坑,

合该换人跳一跳。暮色染透窗纱时,柳如烟的厢房飘出安胎药香。清歌端着青瓷碗迈进门槛,

裙摆扫过满地狼藉——昨夜慕容渊砸碎的花瓶碎片还闪着寒光。“姨娘这一胎金贵,

父亲特意让我送补药来。”她笑得甜腻,指尖却微微发颤。碗底沉淀的红花末子,

是她亲手从孟氏妆奁暗格里偷的。柳如烟斜倚软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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