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卡掉落那日,我切断十年婚姻

房卡掉落那日,我切断十年婚姻

主角:沈听澜苏渺
作者:茗水墨

房卡掉落那日,我切断十年婚姻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06

导语:我给沈听澜熨烫西装时,从他口袋里掉出了一张酒店的房卡,不是我们家的。

我面无表情地捡起,直接打给了我的律师。“把离婚协议发给沈听澜,让他净身出户。

”不出十分钟,他的电话咆哮而至,“温莱,你又在发什么疯!”我声音平静,

“你的西装口袋里,有一张不属于我们家的房卡。”“就为这个?

”沈听澜的语气充满了嘲弄与不屑,“你闹够了没有!”“温莱我警告你,别后悔!

到时候别哭着跑回来求我原谅!”电话被狠狠挂断。后悔?我只后悔,当年为了他,

放弃了成为顶尖外科医生的机会,更后悔让那个曾经能冷静手持手术刀的自己,

在这段婚姻里被磨平了所有棱角。1我正准备收拾行李,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温莱姐,你千万别误会听澜哥。”电话那头的声音又甜又软,是我曾经最熟悉,

也最警惕的腔调。苏渺,沈听澜的学妹,也是他现在最得力的项目助理。“那张房卡是我的,

昨天项目组庆功宴,我喝多了,听澜哥好心送我回酒店,不小心拿错了他的西装外套。

”她解释得天衣无缝,言语间满是焦急与无辜。“他怕你多想,所以没敢告诉你。

”“温莱姐,你那么大度,一定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跟听澜哥生气的,对不对?

”我捏着那张房卡,卡片冰冷的棱角硌着我的掌心。“大度?”我轻轻笑了,

笑声里带着一丝自己都陌生的凉意。“我不仅大度,还很乐于助人。

”“你既然这么喜欢穿他的外套,那这件,连同他这个人,我一并送给你了。

”电话那头的呼吸猛地一滞。苏渺大概没想到,一向在沈听澜面前温顺得像只猫的我,

会说出这样的话。几秒后,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温莱姐,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和听澜哥之间清清白白的。”“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

觉得我一个孤儿,靠着听澜哥的资助才读完大学,现在又进了他的公司,就觉得我别有用心。

”“可我对听澜哥,真的只有兄长般的敬重。”“你就算不信我,也该信他啊!

”她的话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进我早已麻木的心里。是啊,我凭什么不信他呢?

就凭他为了陪她过生日,忘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就凭他手机里存着上百张她的照片,

却连一张我的**都懒得保存?还是凭他深夜接到她的电话,可以立刻抛下发着高烧的我,

赶去陪她看一场午夜电影?这些年来,诸如此类的“小事”,多到我数不清。每一次,

他都用一句“你想多了,我们只是朋友”来搪塞我。而每一次,我竟然都选择了相信。

我掐断电话,将苏渺的号码拉黑,然后把那张房卡掰成了两半,扔进了垃圾桶。

就像扔掉我这十年愚蠢的婚姻。2我刚把最后一件衣服塞进行李箱,门铃就被人按得震天响。

我没去开。下一秒,门锁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沈听澜和苏渺一前一后地冲了进来。

苏渺的眼圈红红的,一见到我就扑了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温莱姐,你听我解释,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千万不要和听澜哥离婚,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就辞职,

从你们面前消失!”她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沈听澜立刻将她护在身后,

对着我怒目而视。“温莱,你闹够了没有!”“渺渺已经把事情解释清楚了,

你为什么就是不信?”他的眼神里满是失望和厌恶,仿佛我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她只是我的学妹,我一直拿她当亲妹妹看待,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亲妹妹?

”我冷笑出声,“你见过谁家哥哥给妹妹的备注是‘我的小月亮’?

”沈听澜的脸色瞬间僵住。苏渺的脸也白了,躲在他身后,身体瑟瑟发抖,

看起来更加惹人怜爱。“我……”沈听澜语塞,随即恼羞成怒。“你偷看我手机?!

”“温莱,我真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么卑劣!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信任?

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懒得再跟他争辩,拉起行李箱就要走。

沈听澜一把拦住我,语气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施舍。“跟渺渺道歉,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我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道歉?她也配?”“温莱!

”沈听澜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众星捧月的天才外科医生吗?”“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整天围着我转,疑神疑鬼,像个怨妇!”他冰冷的话语,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狠狠地捅进了我的心脏。“要不是我,你现在能过上这么安逸的富太太生活?

你早就被手术台上的压力逼疯了!”安逸?是啊,安逸到让我忘记了自己曾经是谁。

安逸到让我心甘情愿地为他洗手作羹汤,磨平了所有的棱角和骄傲。

我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心中最后一点留恋,也随之烟消云散。“沈听澜,

我们完了。”我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曾经被我称为“家”的牢笼。

3我没有回父母家,而是去了市中心的一套大平层。这是我婚前用自己第一笔手术奖金买的,

这些年一直空着。推开门,一股尘封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打开所有的窗,

让阳光和新鲜空气涌入,也吹散我心头的阴霾。简单收拾了一下,**在沙发上,

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闺蜜林悦发来的消息。“出来喝酒!

给你庆祝重获新生!”附带一张酒吧的定位图。我扯了扯嘴角,回了个“好”。

林悦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圈内有名的娱乐记者,消息灵通。我刚到酒吧,

她就把一杯“自由古巴”推到我面前。“我早说过沈听澜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是不听。

”她一脸“我早就看穿一切”的表情。“那个苏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刚收到线报,

她最近在接触沈听澜公司最大的对家,好像在谈什么合作。”我端起酒杯的手顿了一下。

“对家?”“对,就是那个新起来的医疗科技公司,叫‘启星’,

听说他们最近在研发一款新型的心脏支架,要是成功了,

沈听澜公司的同类产品就得全线淘汰。”林悦压低声音,“你说,

这苏渺会不会是商业间谍啊?”我摇了摇头,心里却是一片冰冷。是不是间谍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她和沈听澜之间,绝不像他们说的那么“清清白白”。正聊着,

林悦突然用胳膊肘捅了捅我,朝不远处努了努嘴。“喏,说曹操,曹操到。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心脏猛地一沉。卡座的角落里,沈听澜正和一个男人相谈甚欢。

而他身边,坐着的正是苏渺。苏渺巧笑嫣然地给沈听澜倒酒,又亲昵地凑到他耳边说着什么。

沈听澜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和宠溺,他甚至伸出手,轻轻刮了一下苏渺的鼻子。

那个动作,亲密得像一把刀,瞬间刺穿了我最后的幻想。原来,他不是不会温柔,

只是温柔的对象不是我。原来,他不是不解风情,只是风情都给了别人。我收回视线,

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也灼痛了我的心。“温莱,你没事吧?

”林悦担忧地看着我。我摇了摇头,重新倒上一杯酒。“没事,好得很。”我只是在庆幸,

庆幸自己终于看清了这一切。也庆幸,我还有机会,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4手机**在嘈杂的音乐声中突兀地响起,是家里的管家。“大**,不好了,

老爷他……他突然晕倒了!”管家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的心瞬间揪紧。“怎么回事?!

”“今天医院有个紧急会议,老爷主持的时候,突然就倒下了,现在正在抢救!

”我脑子“嗡”的一声,酒意瞬间醒了大半。“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问清地址,

我抓起包就往外冲。林悦不放心,也跟着我一起赶了过去。抢救室外,走廊上站满了人,

都是医院的领导和科室主任,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凝重。我的母亲正靠在墙上,

身体摇摇欲坠。“妈!”我冲过去扶住她。“莱莱……”母亲看到我,眼泪再也忍不住,

瞬间决堤。“你爸他……医生说情况很不好,是突发性大面积脑干出血……”我浑身一震,

如坠冰窟。作为一名曾经的外科医生,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大面积脑干出血”这六个字意味着什么。那是外科手术中最凶险的禁区,

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就在这时,抢救室的门开了。主刀医生满头大汗地走了出来,

摘下口罩,脸上满是疲惫和无力。“院长夫人,温**……我们尽力了。”“病灶位置太深,

出血量太大,手术风险极高,我们……我们不敢动刀。”他的话像一记重锤,

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母亲的身体一软,险些瘫倒在地。周围响起一片惋惜的叹息声。

不敢动刀,就等于宣判了死刑。我看着抢救室紧闭的大门,脑海中一片空白。

“不……”我不能接受。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父亲就这么离开。那个从小把我捧在手心,

支持我所有决定的男人。那个在我放弃事业时,叹着气对我说“只要你幸福就好”的男人。

一股从未有过的力量从心底涌起。我猛地推开面前的医生,冲向更衣室。“给我一套手术服!

”所有人都被我的举动惊呆了。主刀医生回过神,立刻上前来拦我。“温**,你冷静点!

你已经很多年没上过手术台了,这太危险了!”“让开!”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我的手,曾经握过世界上最精密的手术刀,

执行过无数次生命的奇迹。它或许生疏了,但绝不会忘记那种感觉。我冷静地穿上手术服,

戴上口罩和手套,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迅速,仿佛演练了千百遍。

当我的目光扫过手术器械盘时,那种熟悉到骨子里的感觉,瞬间回归。

那个冷静、果敢、手持手术刀拯救生命的外科医生温莱,回来了。我推开抢救室的大门,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稳步走了进去。就在我即将踏入手术室的那一刻,

我听到了身后传来沈听澜的声音。“温莱!你疯了吗?快出来!”他竟然也在这里。

他的身边,还站着一脸惊慌的苏渺。我没有回头,只是脚步顿了一下。我侧过脸,

冰冷的目光从口罩上方射向他,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手术台上毫无生命的标本。“沈听澜,

从今天起,你对我而言,只是一个需要被彻底切除的、坏死的组织。”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那个决定生死的战场。5无影灯下,时间仿佛静止了。我的世界里,

只剩下监护仪上跳动的曲线,和眼前那片被鲜血染红的禁区。“手术刀。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话,传遍了整个手术室。护士迟疑了一秒,

但还是将刀递到了我的手上。冰冷的金属触感,瞬间唤醒了我所有的肌肉记忆。

我深吸一口气,手腕微动,刀尖精准地划开了第一道屏障。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是一场与死神的极限赛跑。剥离、止血、清除血肿、修复血管……每一个步骤,都惊心动魄,

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手术室外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我,

却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状态。我的眼里没有父亲,没有丈夫,没有过往的一切,

只有这场必须打赢的仗。当最后一针缝合完毕,我放下手中的持针器时,

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监护仪上,父亲的生命体征奇迹般地平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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