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战死,我挺着孕肚嫁入侯府杀穿他全家

夫君战死,我挺着孕肚嫁入侯府杀穿他全家

主角:谢子衿谢昭
作者:木子灵悟

夫君战死,我挺着孕肚嫁入侯府杀穿他全家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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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战死沙场的第三个月,圣旨下来,让我以未亡人身份,兼祧两房,嫁入定北侯府。

定北侯是我夫君的亲哥哥,而我,要嫁给他做二房。大房嫂嫂,他青梅竹马的表妹,

笑里藏刀地拉着我的手:“妹妹放心,以后我就是你亲姐姐,

定会好好‘照顾’你和你的遗腹子。”当晚,我的安胎药里就多了一味红花。我将药碗打翻,

跪在地上,对着空气哭喊:“夫君,他们要害死你的孩儿啊!”第二天,

满身是血、断了一条腿的“先夫”突然出现在侯府门口。他失去了记忆,智力如同三岁孩童,

只认得我一人。嫂嫂和侯爷都傻了。他们不知道,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这个“傻夫君”,是我从死人堆里刨出来的,扳倒他们的,最锋利的一把刀。

1圣旨到太傅府那天,我正抚着微隆的小腹,给我未出世的孩儿缝制虎头鞋。

针尖扎破了指腹,血珠渗出来,染红了明黄色的布料。我爹,当朝太傅,跪在地上接旨,

花白的胡子都在颤抖。“皇上仁德,为抚恤战死的谢子衿将军,特许其妻温氏如许,

以弟媳之身,嫁入定北侯府,兼祧两房,为谢子衿一脉,延续香火。”太监尖细的嗓音,

像一把淬了毒的刀,一刀刀剐着我的心。我夫君谢子衿,尸骨未寒。皇上就要我,

嫁给他的亲哥哥,定北侯谢昭。做妾。我爹气得浑身发抖,想说什么,却被我死死拉住。

“臣女,接旨。”我扶着腰,一步步走出去,从老太监手里接过那卷明黄的圣旨。沉甸甸的,

压得我喘不过气。三天后,我没有八抬大轿,没有十里红妆,只坐了一顶青布小轿,

从侧门被抬进了定北侯府。我成了定北侯府的二房夫人。一个顶着亡夫之名,怀着遗腹子,

嫁给大伯的女人。整个京城,都在看我的笑话。侯府主母,谢昭的正妻柳氏,在正厅等着我。

她一身华服,珠翠满头,衬得穿着一身素缟的我,像个误入的孤魂野鬼。“妹妹来了。

”她亲热地拉起我的手,指甲却狠狠掐进我的掌心。“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我定会把你当亲妹妹一样疼爱。”她笑得温婉,眼底却淬着冰。“你这肚子,

可是我们谢家的大功臣,可得好生养着。”她说着,视线落在我高高隆起的小腹上,那眼神,

恨不得将我的肚子剜穿。我低眉顺眼:“全凭嫂嫂做主。”我知道,

从我踏进这侯府的第一步起,我的战场,就已经开始了。我的夫君谢子衿,少年将军,

战无不胜。我原以为,我嫁给了这世上最好的男儿。可成婚一月,他便远赴边关,半年后,

传回的却是他全军覆没,尸骨无存的噩耗。我哭得肝肠寸断,却发现,我有了他的骨肉。

我以为这是上天给我最后的慰藉。可我错了。这个孩子,是我的软肋,也是柳氏眼里的钉子。

她不会容下这个孩子的。因为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2当晚,柳氏派人送来了安胎药。

乌黑的药汁,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甜。我用银簪探入,簪子瞬间变得漆黑。红花,

是活血化瘀的,却是孕妇的催命符。她连一天都等不了。端药的婆子是柳氏的心腹,

她皮笑肉不笑地催促:“二夫人,药要趁热喝,夫人的一片心意,可别凉了。”我端起药碗,

手腕却故意一抖。“啪”的一声脆响,药碗碎了一地,乌黑的药汁溅得到处都是。

婆子的脸瞬间就变了。“你!”我没理她,猛地跪倒在地,双手捶着地面,

朝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凄厉地哭喊起来。“夫君!”“谢子衿!你睁开眼看看啊!

”“他们要害死你的孩子!你的亲哥哥,你的嫂嫂,他们容不下我们母子啊!

”我的哭声穿透了整个院子,凄厉得像是杜鹃啼血。婆子吓得脸色惨白,想来捂我的嘴,

却被我一把推开。“滚开!你们这些蛇蝎心肠的毒妇!我要去告御状!

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看看你们定北侯府是怎么对待功臣遗孀的!”整个侯府都被惊动了。

谢昭沉着脸赶来时,我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柳氏跟在他身后,

看到一地狼藉和跪在地上的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换上了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

“妹妹,你这是做什么?我好心好意给你送安胎药,你怎么……”“好心?”我冷笑一声,

指着地上的药渣,“嫂嫂的安胎药里,放了足量的红花,这般好心,我可受不起!

”谢昭的脸色愈发难看。他蹲下身,捻起一点药渣闻了闻,脸色铁青。柳氏慌了,

连忙辩解:“侯爷,我没有!是她!是她自己打翻了药碗,故意陷害我!”我只是哭,

哭得肝肠寸断。“夫君,我好苦啊……我护不住我们的孩子……”就在这时,

府门外传来一阵巨大的骚动。一个下人连滚带爬地跑进来,声音都在发抖。“侯……侯爷!

不好了!”“二……二将军他……他回来了!”满室死寂。所有人都愣住了。

谢昭猛地站起身,一脸的不可置信:“你说什么?”柳氏更是花容失色,

喃喃道:“不可能……他明明已经……”我垂下眼,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来了。

我等的人,终于来了。3在我接到那道荒唐圣旨的当天,我就启动了我的计划。孤儿寡母,

在豺狼环伺的侯府,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变卖了所有陪嫁的首饰,换了厚厚一沓银票,

重金买通了一个从边关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兵。我让他带人,

重返那个被称作“万人坑”的战场。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找到一个身形、年纪与我夫君谢子衿相仿的幸存者。活的。半个月后,

老兵传回消息。他们找到了。在一个堆满尸体的深坑里,找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

他浑身是伤,面目被划得血肉模糊,但身形骨架,与谢子衿有九分相似。

我将他秘密运回京郊的庄子,请了最好的大夫,用最名贵的药材,

硬生生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他活了,但脑子坏了。头部的重创让他失去了所有记忆,

心智退化得如同一个三岁的孩童。我守在他床前,日复一日地教他。教他认得我,

教他依赖我。我教他说的第一句话,不是“爹”,不是“娘”。而是,“要娘子。

”他学得很快,像一只刚破壳的雏鸟,将我视作他的整个世界。现在,我这把最锋利的刀,

终于到了出鞘的时候。谢昭和柳氏带着满府的下人,冲到了侯府门口。我也被人扶着,

跟在人群后面。门口,一个浑身是血、衣衫褴褛的男人,拄着一根树枝,呆呆地站着。

他的脸上一道狰狞的伤疤从额头划到下巴,几乎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一条腿不自然地扭曲着,

显然是断了。可那身形,那通身的气派,即便落魄至此,

也依然带着属于沙场将军的悍勇之气。是谢子衿。至少,在所有人看来,他就是谢子衿。

“子衿?”谢昭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里满是震惊和怀疑。男人毫无反应,

浑浊的眼睛在人群里搜寻着。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那双空洞的眼睛瞬间亮了。

他扔掉手里的树枝,一瘸一拐地,疯了一样向我扑过来。“娘子!”他一把抱住我,

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呜呜地哭了起来。“娘子,

要娘子……”他口齿不清,翻来覆去只会说这一句。谢昭和柳氏都傻了。

周围的下人更是窃窃私语,看向柳氏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恐惧。“天哪,二将军真的回来了!

”“刚才二夫人还在哭喊,说有人要害她的孩子,二将军就出现了……”“这也太邪门了!

难道二将军在天有灵,是回来保护妻儿的?”柳氏的脸,白得像一张纸。

她死死地盯着抱着我的“谢子衿”,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轻轻拍着“谢子衿”的背,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谢昭。“侯爷,

我夫君他……他还活着……”4.“死而复生”的谢子衿,成了定北侯府最大的变数。

消息传进宫里,皇帝大喜过望。虽然谢子衿瘸了腿、坏了脑子,但人活着,就是天大的功劳。

圣旨很快下来,盛赞谢子衿忠勇无双,赏赐无数金银,并下令侯府好生供养,

不得有半分怠慢。那道让我嫁给谢昭的圣旨,成了一场天大的笑话。我依旧是谢子衿的妻,

温如许。而这个傻了的战神,成了我最坚固的护身符。他谁也不认,不让谢昭碰,

不让柳氏靠近,就连我爹来看我,他都龇着牙,像护食的狼崽子一样把我护在身后。

他只认我一个。白天,他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走到哪,他跟到哪。晚上,

他就睡在我的脚踏上,只要我稍有动静,他就会立刻惊醒,紧张地问:“娘子,不怕。

”柳氏和谢昭恨得牙痒痒,却拿这个“傻子战神”毫无办法。他们想对我下手,

就必须越过这尊煞神。柳氏不甘心,她不信谢子衿真的傻了。她端着一碗参汤,

笑意盈盈地来到我的院子。“子衿,我是你大嫂啊,你还认得我吗?

”“谢子衿”正蹲在地上,专注地用小木棍戳着蚂蚁。听到声音,他抬起头,

茫然地看了柳氏一眼,然后扭头,往我身后缩了缩。“娘子……”柳氏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不死心,又端着汤碗上前一步。“来,喝了这碗汤,补补身子。”她刚靠近,

“谢子衿”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站起来,一把将她手里的汤碗打翻在地。“不喝!

坏人!不许欺负我娘子!”他龇着牙,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凶狠地盯着柳氏,

仿佛她再敢上前一步,他就会扑上去咬断她的喉咙。滚烫的参汤洒了柳氏一身,

名贵的衣裙上沾满了污渍,狼狈不堪。她吓得连连后退,脸色煞白。我适时地走上前,

将“谢子衿”护在身后,一脸歉意地对柳氏说:“嫂嫂,对不住,他……他现在神志不清,

只认得我一个,您别吓着他。”柳氏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没……没事,

我不与一个傻子计较。”她说完,便落荒而逃。看着她狼狈的背影,我嘴角的笑意一闪而过。

好戏,才刚刚开始。我开始利用“谢子衿”对我的依赖,一步步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柳氏克扣我们的用度,送来的饭菜都是残羹冷炙。我便当着“谢子衿”的面,

一口口吃着那些冰冷的饭菜,然后捂着肚子,轻轻皱眉。“谢子衿”不懂那些弯弯绕绕,

他只看到我吃了东西不舒服。他当场就发了狂。他冲进厨房,

将负责我们院子饮食的管事揪了出来,按在地上,一拳一拳地砸下去。

那管事是柳氏的远房亲戚,平日里仗着柳氏的势,作威作福。

此刻却被一个“傻子”打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整个侯府的下人都被惊动了,

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谢昭赶来时,管事已经只剩半条命了。“住手!”谢昭厉声喝道。

“谢子衿”却充耳不闻,依旧发狂地殴打着身下的人,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喊着:“坏人!

欺负娘子!打死你!”直到我走过去,轻轻拉住他的手。“子衿,别打了,会打死人的。

”他这才停了手,红着眼睛,委屈地看着我:“他欺负娘子。”我摸了摸他的头:“乖,

我们不打人了。”谢昭看着被打得半死的管事,和一脸无辜的“傻子”,

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他能怎么办?和一个傻子计女干?还是为了一个下人,

去惩罚皇帝亲封的“忠勇将军”?他不能。最后,他只能下令重罚了那个管家,

并将他赶出了侯府。为了安抚我,也为了安抚这个随时可能发疯的“傻子”,

谢昭不得不将府中采买和厨房的一半对牌,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拿到了我在侯府的第一份权力。5.柳氏元气大伤。她没想到,我竟能借一个傻子,

从她手里硬生生撕下一块肉来。她病了好几天,再见我时,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

我却毫不在意。这点权力,还远远不够。我真正想要的,是让他们血债血偿。

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扶着“谢子衿”在花园里散步。我“不经意”地提起:“夫君,

你还记得吗?你在城郊有三百亩军功田,是皇上亲赐的,说是等你凯旋,就给你当封地。

”“谢子衿”茫然地看着我,显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我继续自言自语,

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只可惜,你一出事,那田就被别人占了去。

”“占了我们田的人,是嫂嫂的亲哥哥。他呀,是个斗鸡走狗的纨绔子弟,什么都不懂,

却占着你的田,每年拿着大把的银子去挥霍。”“听说,他还把守田的老兵都打了一顿,

骂他们是没用的老东西,只配给你这个死人看门。”我每说一句,

“谢子衿”眼里的迷茫就少一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触怒的凶光。他虽然傻了,

但“军功田”、“老兵”、“死人”这些词,似乎触动了他身体里最原始的本能。

那是属于将军的尊严和荣耀,不容任何人践踏。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捏着我的手,

力气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田……我的……”“兵……我的……”我忍着痛,

安抚地拍着他的手背:“是你的,都是你的。可是被坏人抢走了。”当晚,夜深人静。

“谢子衿”不见了。我一点也不慌张,安稳地睡到了天亮。第二天一早,整个京城都炸了锅。

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昨夜,定北侯府“死而复生”的二将军谢子衿,

单枪匹马闯入了京郊大营!他凭着战斗本能,将霸占他军功田的柳家大公子手下的亲信,

打得落花流水,鬼哭狼嚎。据说,那场面,简直是单方面的屠杀。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兵痞,

被一个瘸了腿的“傻子”打得爹妈都不认。事情闹得太大,直接捅到了御前。

御史台连夜上了十几本折子,弹劾柳家仗势欺人,侵占功臣田产,苛待守田老兵。

更有人指出,柳家公子一个白身,凭什么能调动京郊大营的兵士去看守私田?

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矛头,直指柳家,也指向了定北侯府。皇帝震怒。

他可以容忍臣子之间的小打小闹,但绝不容忍有人将手伸向兵权,

更不容忍有人欺辱他亲口褒奖的功臣。雷霆之怒下,柳家公子被夺了所有虚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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