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咔嚓——!”那声清脆到刺耳的碎裂声,仿佛也碾碎了顾砚舟眼中最后一点希冀的光。他死死盯着雪地上那摊再也无法拼凑的玉屑,如同被抽走了最后的魂魄。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
“咔嚓——!”那声清脆到刺耳的碎裂声,仿佛也碾碎了顾砚舟眼中最后一点希冀的光。
他死死盯着雪地上那摊再也无法拼凑的玉屑,如同被抽走了最后的魂魄。
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到极致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不——!”他猛地挣扎起来,
像一头彻底疯狂的困兽,想要扑向那摊碎玉!“我的!那是我的!清欢!那是我的!
”护卫们死死按住他,像拖一条真正的死狗,将他……
马车在沈府侧门停下。
朱漆大门紧闭,门楣上“沈府”两个鎏金大字,在冬日惨淡的阳光下,显得有些肃穆。
张妈妈上前叩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门房探出头,看到张妈妈,又看到后面披着斗篷的我,脸上瞬间堆起恭敬又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
“大**!您……您回来了!”
“快!快开门!”
沉重的朱漆大门被完全打开。……
满殿的命妇,如同潮水般,带着满心的惊涛骇浪和窃窃私语,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偌大的慈宁宫正殿,瞬间变得空旷而寂静。
只剩下我和高踞凤座的太后。
还有那地上刺目的污痕。
“孩子,”太后的声音温和了许多,带着一丝真切的怜悯,“苦了你了。”
我屈膝,深深拜下。
“谢太后娘娘为臣妇做主。”
“起来吧。”太后抬了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