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带着顾珩的身体,顾珩的军队,顾珩的希望,奔赴北境。侯府里,
只留下一个绝望的顾珩,和一个被掏空了的烂摊子。我离开后,老夫人对顾珩的“看管”,
越发严密了。她把顾珩关在了一间柴房里,每天只给一顿馊饭,生怕他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影响到前线“儿子”的军心。顾珩彻底成了一个囚犯。他每天能做的,
就是透过柴房那小小的窗户,望着北方的天空,祈祷。但他祈祷的,不是我能打胜仗。
他祈祷我能兵败如山倒,能被蛮族俘虏,能用最狼狈的方式活下来。因为只有我活着,
他才有换回身体的可能。然而,他注定要失望了。因为,我根本就没打算亲自上阵杀敌。
我是一个现代女性,我或许不懂古代的排兵布阵,
但我懂“知人善用”和“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我到了北境军中,第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