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的白月光也是重生的

夫君,你的白月光也是重生的

主角:沈君卿林清言
作者:芊月岁岁

夫君,你的白月光也是重生的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06

我的夫君沈君卿重生了。他从战场上九死一生回来,第一件事不是看他刚出世的儿子,

而是冲进我的院子,死死抱住我。他眼眶猩红,声音颤抖,

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晚晚,对不起。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了。

”我被他勒得差点喘不上气,心中却一片冰凉。因为上一世,他临死前,

抱着他那被我斗死的白月光林清言的牌位,也是这么说的。他想补偿的,从来不是我。果然,

三天后,他一身风尘,将一个“远房表妹”接进了府。那张脸,

赫然是比上一世还要娇弱动人的,林清言。他以为能瞒天过海,坐享齐人之福。但他不知道。

他的白月光,也重生了。上一世,她是被我亲手灌下毒酒的。这一世,她看我的眼神,

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1沈君卿将林清言领进门时,我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嗑瓜子。“晚晚,

这是清言表妹,家中遭了难,来京城投奔我们,以后就住在府里了。

”沈君卿的语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我抬了抬眼皮,目光越过他,

落在他身后那个穿着一身素白孝衣,却难掩绝色姿容的女子身上。林清言。真是好久不见。

她也在看我,那双盈盈秋水的眸子里,翻涌着我再熟悉不过的怨毒和杀意。看来,

她也记得很清楚。记得那碗我亲手端给她的毒酒,记得她在我面前七窍流血,

死不瞑目的模样。“哦,表妹啊。”我懒懒地应了一声,抓起一把瓜子递过去,

“坐下一起吃点儿?这新炒的,咸香。”林清言的脸瞬间白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沈君卿的表情也僵硬了一瞬。他大概以为我会像上一世那样,一哭二闹三上吊,

把将军府搅得天翻地覆。毕竟,上一世我就是这么做的。从林清言进门那天起,

我就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我仗着自己是镇国将军府嫡女的身份,用尽手段磋磨她,

折辱她,最后逼得她走投无路,一杯毒酒了却残生。而我,也因此彻底失去了沈君卿的心。

他恨我入骨,哪怕我为他生下唯一的嫡子,他也未曾正眼瞧过我。最后,他为给林清言复仇,

亲手设计,让我娘家满门抄斩,而我则被他囚禁在冷院,日日受尽折磨,最终病死在床上。

重来一世,我累了。这侯府夫人的位置,谁爱坐谁坐。这深情不渝的夫君,谁爱要谁要。

我只想带着我那刚出生的便宜儿子,守着我将军府的万贯家财,安安稳稳地过完这一生。

至于他们俩,狗咬狗去吧。我只想看戏。2见我如此“通情达理”,

沈君卿显然松了一大口气。他连忙打圆场:“晚晚你刚生产完,身子弱,就别操心了。清言,

我先带你去你的院子。”他给林清言安排的,是府里最雅致的“听竹苑”,离他的书房最近。

上一世,为了这个院子,我跟她斗得你死我活,砸了无数名贵瓷器。这一世,

我眼皮都懒得抬。“夫君安排就是。”我挥挥手,像赶苍蝇,“我乏了,你们自便。

”沈君卿带着林清言走了,背影看起来无比和谐。我的贴身丫鬟青禾气得直跺脚:“夫人!

您怎么就这么由着她!那林清言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她那眼神,活像要吃了您!

”青禾是陪我一起长大的,上一世也陪着我死在了冷院里。我拍了拍她的手,

轻声道:“急什么?好戏才刚刚开场。”青禾不懂。但我懂。沈君卿的重生,

是为了弥补遗憾,他想要的是我这个正妻安分守己,白月光柔情似水,他左拥右抱,

享尽齐人之福。而林清言的重生,是为了复仇。她要的,是我的命,

是我身后整个将军府的覆灭。一个想“你好我好大家好”,一个想“你死我活”。这戏,

能不好看吗?3果然,不出三日,好戏就来了。林清言开始作妖了。

她知道沈君卿喜欢女子温婉多才,便日日在他书房外抚琴作画。她知道沈君卿有胃疾,

便亲自下厨,洗手作羹汤,日日送到他书房。她更知道沈君卿对我心怀愧疚,

便处处表现得对我恭敬有加,晨昏定省,从不缺席,一口一个“姐姐”,叫得比谁都甜。

府里的下人都说,这位林家表**,真是个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的妙人。只有我知道,

她那琴声里藏着多少靡靡之音,那羹汤里加了多少不该加的东西,那声声“姐姐”背后,

又藏了多少把淬毒的刀子。这天,她又端着一碗参汤来了我的院子。“姐姐,

这是我亲手为你熬的。你刚生产完,最是需要滋补。”她笑得温婉,眼底的寒意却藏不住。

我看着那碗参汤。上一世,就是这么一碗汤,让我卧床半月,差点丢了半条命。我笑了笑,

接过来,却没有喝。“表妹有心了。”我将汤碗放到一边,“只是我这人有个毛病,

不喜欢喝独食。青禾,去,把小少爷抱来,我喂他喝。”林清言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

“姐姐,不可!小少爷才多大,怎能喝这个!”“哦?”我故作惊讶,

“这汤不是大补之物吗?我喝得,我儿子就喝不得?”我那便宜儿子,刚满月,

粉雕玉琢的一团,此刻正被奶娘抱着,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们。

林清言的额头渗出了冷汗。她当然知道这汤里加了什么。那东西,大人喝了只是虚弱一阵,

可若是婴儿喝了,不出半个时辰,神仙难救。她是要我的命,可还没狠毒到要一个婴儿的命。

或者说,她不敢。因为沈君卿再爱她,也不会容忍一个害死他嫡子的女人。“姐姐,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语无伦次,“只是这汤性热,小少爷……受不住。”“是吗?

”我慢悠悠地端起汤碗,作势要递到儿子嘴边,“我觉得我儿子身体好得很,应该能受住。

”“不要!”林清言尖叫一声,扑上来打翻了我手中的碗。“啪”的一声,

上好的白瓷碗摔得粉碎,褐色的汤汁洒了一地。空气瞬间安静了。

4沈君卿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他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林清言脸色煞白地跪在地上,

面前是摔碎的瓷碗和一地狼藉。而我,好端端地坐在椅子上,抱着受了惊吓开始啼哭的儿子,

神情淡漠。“这是怎么了?”沈君卿皱起眉头,快步上前扶起林清言。

“君卿哥哥……”林清言一头扎进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姐姐误会,一时情急……”她颠三倒四地解释着,

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关心姐姐,却被误解,最终失手打翻汤碗的可怜人。沈君卿听得心疼不已,

看向我的眼神里,带上了一丝责备。“晚晚,清言也是一片好心。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上一世,他也是这么说的。然后我跟他大吵一架,罚了林清言禁足,却被他偷偷接出来,

两人花前月下,感情更胜从前。而我,成了整个侯府口中的妒妇。这一次,我只是淡淡一笑。

“夫君说的是。是我想岔了。”我把儿子交给奶娘,站起身,走到林清言面前,亲自扶起她。

“是姐姐不好,误会妹妹了。”我执起她的手,情真意切,“妹妹这般为我着想,

我竟还怀疑你。该罚,该罚。”说着,我抬手,轻轻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声音不响,

但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见。所有人都惊呆了。沈君卿惊呆了。林清言也惊呆了。

她大概想过一万种我会如何发作的场景,却唯独没想过,我会主动认错,还自己打自己。

她准备好的一肚子委屈和哭诉,瞬间都堵在了喉咙里。“姐姐,

你……你这是做什么……”她呐呐地开口,演不下去了。我见好就收,握着她的手,

眼眶微红:“妹妹别怕,姐姐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们以后,要像亲姐妹一样,好好相处。

”沈君卿看着我,眼神复杂极了。有震惊,有愧疚,还有一丝……看不懂的探究。

他以为他重生了,就能掌控全局。但他不知道,棋盘上的棋子,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这场戏,到底谁是棋手,谁是棋子,还说不定呢。5自那日“参汤事件”后,

府里的风向就变了。我这个正室夫人,变得贤良淑德,宽容大度。而林清言这位表**,

反倒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了。她大概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消停了好几天。

但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知道,她绝不会善罢甘休。这天,我娘家,

镇国将军府派人送来了帖子,说是我哥,镇国大将军苏策,打了胜仗,不日即将班师回朝。

我爹镇国公特意在府中设宴,为我哥接风洗尘,请我和沈君卿务必到场。上一世,

就是在这场接风宴上,林清言设计,让我“意外”落水,坏了名声,也让我哥对我失望透顶。

那是我和我娘家关系破裂的开始。我看着手中的烫金请帖,笑了。林清言,同样的招数,

你还想用第二次吗?我叫来青禾,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番。青禾听完,

眼睛亮得像淬了火:“夫人,您就瞧好吧!这次非让那小蹄子偷鸡不成蚀把米!”我点点头,

让她去办。有些债,总是要还的。既然她这么喜欢玩水,那我就让她玩个够。

6将军府的接风宴,宾客云集,热闹非凡。我爹和我哥都是武将,不拘小节,

宴席设在府中最大的演武场上,男女宾客并未严格分席。沈君卿作为侯爷,自然是坐在主桌。

而林清言,则以“表妹”的身份,坐在了我们旁边的一桌。她今天穿了一件湖蓝色的长裙,

裙摆上绣着精致的莲花,越发衬得她肤白貌美,楚楚可怜。

她频频向沈君卿投去含情脉脉的目光,而沈君卿,也时常回以温柔的微笑。两人眉来眼去,

旁若无人。我爹的脸已经黑得像锅底。我哥苏策,更是直接把酒杯捏得“咯咯”作响。

“妹妹,那女人是谁?”苏策压低声音问我,“沈君卿他什么意思?把你当死人吗?

”我哥是个暴脾气,上一世,他就是看不惯沈君卿这副做派,当场就要揍人,

被我爹死死拦住。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哥,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别为了她脏了你的手。”“可是……”“放心,我自有分寸。”我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宴席过半,我借口更衣,离了席。我知道,林清言肯定会跟上来。果然,我前脚刚走,

她后脚就以“不胜酒力”为由,也离了席。将军府的后花园,有一个很大的人工湖。上一世,

她就是在这里,趁四下无人,将我推下了水。然后她再“大声呼救”,引来众人。

一个已婚妇人,在自家娘家的宴会上湿身落水,衣衫不整,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我走到湖边的假山后,静静地等着。很快,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了湖边。是林清言。

她左右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便朝我藏身的地方走来。她以为我还像上一世那样,

蠢得在湖边赏鱼。可惜,我不是了。在她离我还有三步远的时候,我突然从假山后闪身而出。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而她身后,就是我早就让青禾安排好的,一块松动的石板。

“啊!”她一声尖叫,脚下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林清言,落水了。7“救命……救命啊!”林清言在水里扑腾着,妆容花了,头发乱了,

狼狈不堪。我站在岸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哎呀,表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一脸“惊慌”,大声喊道,“快来人啊!表妹落水了!”我的声音,

成功地将演武场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第一个冲过来的是沈君卿。

他看到在水里挣扎的林清言,脸色大变,想也不想就要跳下去救人。“侯爷不可!

”我一把拉住他。“放开!”他急得眼都红了。“夫君,你忘了你不会水吗?

”我“好心”提醒他。沈君卿浑身一僵。他确实……是个旱鸭子。上一世,我落水后,

还是我哥第一个跳下去救的我。沈君卿只能在岸边干着急。而现在,角色互换了。

“那……那怎么办?”他六神无主。“哥!”我朝着演武场的方向大喊一声。

苏策早就按捺不住了,听到我的声音,立刻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过来。

他看了一眼水里的林清言,又看了一眼岸上急得团团转的沈君卿,二话不说,

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很快,林清言就被我哥捞了上来。她浑身湿透,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

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在场的男宾,有不少都露出了异样的神色。沈君卿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袍,

将她紧紧裹住,抱在怀里。他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心疼和怜惜。而林清言,则趴在他怀里,

瑟瑟发抖,一边发抖,一边用一双淬了毒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她不傻。她知道,

她被我算计了。8“到底是怎么回事?”回到主桌,我爹镇国公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爹,是女儿的不是。”我主动请罪,“表妹说想跟我一起去更衣,走到湖边时,

不知怎么就脚滑掉下去了。”我把“脚滑”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林清言被沈君卿护在身后,

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但脸色依旧惨白。她听到我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你胡说!是你!

是你推我的!”“我推你?”我一脸无辜,“表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何时推你了?可有人看见?”她当然说不出谁看见了。因为当时湖边,除了我们两个,

根本没有第三个人。“你……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沈君卿心疼地拍着她的背,

皱眉看着我:“晚晚,我相信清言不是会说谎的人。你是不是……对她有什么误会?

”又来了。又是这套说辞。不分青红皂白,就认定是我的错。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是一片委屈。“夫君,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眼眶一红,“我知道,你心疼表妹。

可你也不能为了她,就如此污蔑我啊。这里是将军府,是我的家。我再不懂事,

也断然不会在自己家的宴会上,做出这等自毁名声的事情啊!”我的话,句句在理。

在场的宾客,也纷纷点头。是啊,谁会傻到在自己娘家的地盘上,推人落水,惹一身骚?

除非脑子有坑。“沈君卿!”我哥苏策“砰”地一声把酒杯砸在桌上,霍然起身,

“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个男人!我妹妹受了委屈,你不帮她就算了,还帮着一个外人来指责她?

你当我镇国将军府是死的吗?”苏策人高马大,常年征战沙场,一身的煞气。他这么一发火,

沈君卿的脸色也白了几分。“大舅兄,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苏策步步紧逼,“今天你要是不给我妹妹一个交代,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眼看场面就要失控。林清言突然哭着开口了:“不……不怪君卿哥哥,

也不怪姐姐……是我自己不小心,是我自己的错……求求你们,

不要再吵了……”她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我见犹怜。好一朵盛世白莲花。她这么一闹,

反倒显得我哥像个仗势欺人的恶霸了。沈君卿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转身对我爹拱手道:“岳父大人,今日之事,确实是个误会。是小婿没有管教好内眷,

惊扰了各位宾客,小婿在此,向岳父大人和各位赔罪了。”他把所有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既保全了林清言,又给了我爹台阶下。我爹还能说什么?只能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这场接风宴,不欢而散。9回去的马车上,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沈君卿没有跟我坐一辆车,

他去陪他那受了“惊吓”的白月光了。也好,眼不见心不烦。青禾却气得不行:“夫人,

就这么便宜了他们?侯爷也太偏心了!眼睛是瞎了吗?”“他不是瞎,是心偏了。

”我淡淡道,“心都长到别人身上去了,自然看不见我们的委屈。”“那我们怎么办?

就这么算了?”“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掀开车帘,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街景,

“他不是喜欢演深情吗?我就让他演个够。”回到侯府,我直接去了沈君卿的书房。

他正在给林清言喂药,见我进来,眉头下意识地就皱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表妹。”我走到床边,看着脸色依旧苍白的林清言,一脸关切,

“表妹感觉好些了吗?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林清言看着我,眼神复杂。

她大概是没想明白,我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没理她,转身对沈君卿说:“夫君,

今日在娘家,是我不好,让我哥冲撞了你。我代他向你赔罪。”说着,我对着他,

深深地福了一礼。沈君卿愣住了。他大概从没见过我如此低声下气的样子。

“你……你这是做什么?”“夫君,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我抬起头,

眼含热泪地看着他,“只是表妹身世可怜,你多照顾她一些,也是应该的。我不该嫉妒,

不该吃醋,更不该因此与你生分。”“以前是我不懂事,总是惹你生气。以后不会了。

我会好好当你的妻子,好好照顾表妹,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地过日子。”我的声音,

情真意切,感人肺腑。连我自己都快要信了。沈君卿彻底怔住了。他看着我,

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震惊和动容。他大概觉得,是我终于“想通”了,终于“成长”了,

终于变成了他心中那个温柔贤惠的妻子。他梦寐以求的“齐人之福”,似乎……近在眼前了。

“晚晚……”他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趁热打铁,

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我从我娘那里求来的上好金疮药,对风寒入体也有奇效。

表妹今日受了惊,落了水,用这个最好不过。”我把药瓶塞到他手里,然后转身,

毫不留恋地走了。身后,是沈君卿复杂而炙热的目光。还有林清言,

那几乎要将我后背烧出个洞的,怨毒的视线。10我当然不是真的“想通”了。

我只是换了一种玩法。上一世,我刚烈,我善妒,我把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

所以我输得一败涂地。这一世,我要捧杀。沈君卿不是想当情圣吗?我就把他捧上神坛。

林清言不是想当他心尖尖上的人吗?我就把她送到那个位置。我要让他们相信,

他们想要的一切,都已经得到了。然后,再在他们最得意的时候,亲手将这一切,摔得粉碎。

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变了个人。我不再与林清言争风吃醋。她要抚琴,我便在一旁煮茶。

她要作画,我便在一旁研墨。她给沈君卿送汤,我便笑着说:“妹妹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夫君有福了。”沈君卿赏她首饰,赏她布料,我不仅不生气,还帮着她一起挑选。

“妹妹皮肤白,戴这个好看。”“妹妹身段好,穿这件衣服,肯定像仙女下凡。

”我表现得越大度,越贤惠,林清言就越是抓狂。她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力无处使。

她想方设法地挑衅我,设计我,可我总能四两拨千斤地化解。有一次,

她“不小心”打碎了我最喜欢的一只玉镯。那是先皇后赏赐给我娘,我娘又传给我的,

价值连城。上一世,为了这只玉镯,我打了她一巴掌,罚她跪在雪地里三个时辰,

差点要了她半条命。这一世,我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说:“碎了就碎了吧,

碎碎平安。人没事就好。”林清言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不明白,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沈君卿也不明白。他看着我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复杂。

他开始越来越多地留宿在我的院子里。他会抱着我,一遍又一遍地说:“晚晚,谢谢你。

谢谢你的大度,谢谢你的理解。”**在他怀里,笑得温顺。心里却在说:别急,

这才哪到哪。更大的“惊喜”,还在后头呢。11转眼,就到了年关。除夕夜,宫中设宴。

我作为侯府夫人,自然要与沈君卿一同出席。至于林清言,她一个无名无分的“表妹”,

是没有资格进宫的。她为此气得好几天没吃饭。沈君卿心疼得不行,

特意寻了一块上好的暖玉送去安慰她。我知道,今晚的宫宴,会是另一个重要的“情节点”。

上一世,就是在这次宫宴上,林清言买通了一个小太监,在我的酒里下了药。那种药,

不会致命,却会让人在众人面前失态,丑态百出。那一次,我丢尽了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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