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假深情?我一走他疯魔全城!

夫君假深情?我一走他疯魔全城!

主角:沈昭林知娴裴萦
作者:卡里多斯

夫君假深情?我一走他疯魔全城!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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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都在传,裴萦死了。裴萦就是我。现在我男人疯了,满城贴我的画像,悬赏万金,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画像上的人,眉目温婉,唇角带笑。那是我。可那不是我。

真正的裴萦,正躲在城西最破的巷子里,守着个热气腾腾的面摊。锅里翻滚的面疙瘩,

白胖胖的,像我刚嫁进沈家时,他亲手给我煮的那一碗。三年前,我嫁给了沈昭。

他是城中巨富沈家的独子,我是城南小酒坊裴老板的女儿。这门亲事,门不当户不对,

是沈昭自己求来的。我记得那天,他穿着月白的袍子,站在我家逼仄的小院里,

阳光落在他肩上。他对我爹说:“裴伯父,我心悦萦娘,此生非她不娶。沈家富贵,

我绝不让她受半分委屈。”我爹只是个老实巴交的卖酒翁,被沈家少爷的阵仗吓得说不出话。

我躲在帘子后面偷看,心砰砰跳。他长得真好,家世更好,像天上的月亮。后来,

他果真排除万难娶了我。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轰动了整个云州城。人人都说,

裴萦走了大运,攀上了沈家的高枝。洞房花烛夜,他掀开我的盖头,眼里是醉人的温柔。

他执起我的手,放在他心口。“萦娘,”他的声音低沉悦耳,“这里,从今往后,

只有你一个。”我信了。沈家很大,雕梁画栋,仆从如云。沈昭待我极好。每日晨起,

他必亲自端来温热的牛乳羹。夜里,无论多忙,都会回房陪我说话。我畏寒,冬日里,

我的被窝永远是最先被他用汤婆子暖好的。我随口提一句城东铺子的蜜饯好吃,第二天,

那铺子的所有蜜饯就都摆在了我案头。他总爱握着我的手,

用指尖细细摩挲我因酿酒而略带薄茧的指腹。“辛苦我的萦娘了。”他语气里满是心疼。

府里的下人,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探究、轻视,慢慢变成了恭敬。沈家老夫人,

也就是我婆婆,起初对我颇有微词,嫌我出身低微。可架不住沈昭日日在我身边转,

句句维护,她也渐渐不再说什么。我觉得自己掉进了蜜罐里。直到我爹病重。

爹的酒坊一直不温不火,勉强糊口。一场风寒拖成了重病,没钱抓药。我去求沈昭。

他正在书房看账册,闻言放下笔,轻轻叹了口气,把我揽进怀里。“萦娘,

你爹的事就是我的事。”他声音很温柔,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只是如今家中几桩大生意压在手上,银钱一时周转不开。你先拿我的私章去账房支五十两,

应应急。过些日子,等货款回来,我再亲自去给岳父请最好的大夫。”我感激涕零,

拿着私章取了银子,又托人送回娘家。沈昭还特意派了两个手脚麻利的小厮去帮忙照料。

我爹吃了药,病情暂时稳住。我心里对沈昭的感激,又深了一层。没过几天,

沈昭很晚才回房,带着一身疲惫,还有掩饰不住的喜色。他从袖中掏出一张纸。“萦娘,

你看!”是城南最大酒庄——“醉仙楼”的供货契书。我愣住了。

醉仙楼是云州最大的销金窟,只认顶尖的好酒。我家那小酒坊的酒,根本入不了他们的眼。

“我…我家的酒?”沈昭笑着点头,眼里有光:“我拿了你们家‘醉春风’的样酒去试,

东家尝了赞不绝口!萦娘,你们家的秘方,果然名不虚传!”我爹一直守着祖传的酿酒秘方,

尤其这“醉春风”,从不外传,连我这个女儿也只是知道些皮毛,

关键的诀窍都在爹手里攥着。“爹…爹答应了?”“当然。”沈昭语气轻松,

“岳父听说能跟醉仙楼合作,高兴极了。契书都签好了,以后每月供酒百坛,

价格是市价的五倍!萦娘,你家酒坊的难关,过去了。”我心里有点奇怪。爹病着,

连床都下不来,怎么签的契书?秘方又怎么给的?但看着沈昭如释重负的喜悦神情,

看着他为我家解决燃眉之急的恩情,我把那点疑惑压了下去。肯定是爹太高兴,托人办了。

沈昭抱着我,在我耳边低语:“萦娘,以后你就在家里安心享福,外头的事,有我。

”**在他怀里,觉得无比安心。醉春风的生意出奇地好。醉仙楼那边催货催得紧,

沈昭整日里忙得脚不沾地,回家的时辰越来越晚。他依旧对我好。

牛乳羹、汤婆子、蜜饯点心,一样不少。只是,他回房后,话少了。常常是握着我的手,

却望着烛火出神。我问他生意累不累,他只笑笑:“为了你,不累。”他的手很凉,

不像以前那样温热。他看我的眼神,似乎隔着一层薄雾。温柔还在,却少了那份专注的炽热。

我去看过爹几次。他病好多了,能下床走动,但提起醉春风的事,他总是含糊其辞,

眼神闪烁。“萦娘啊,沈家对咱们有大恩,秘方…秘方给了就给了吧,

反正酒坊也保不住了…”爹叹着气说。我心里那点不安,像水底的青苔,慢慢滋生。

那天是我的生辰。沈昭特意推了应酬,说要陪我。我高兴极了,

亲自下厨做了几个他爱吃的菜。饭桌上,他送了我一支赤金的嵌宝步摇,做工精细,

价值不菲。“喜欢吗?”他替我簪在发间。“喜欢。”我摸着冰凉的步摇,心里却空落落的。

我记得刚成亲那会儿,他送过我一把自己削的桃木梳,歪歪扭扭的,远不如这支步摇贵重,

可我当时却珍之重之。“萦娘,”他给我夹了一筷子鱼,语气有些迟疑,

“醉春风的产量…最近有点跟不上。醉仙楼的东家催得急。”我心里咯噔一下。

“爹…爹那边?”“岳父年岁大了,精力不济。”沈昭放下筷子,看着我,眼神很诚恳,

“萦娘,你自幼跟在岳父身边,对那秘方,多少也知道些吧?能不能…想想办法?

哪怕稍微提高些产量也好。”原来如此。生辰的喜悦,像被戳破的泡沫,

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看着满桌精致的菜肴,看着眼前依旧英俊却透着疲惫算计的夫君,

忽然觉得食难下咽。“秘方,”我慢慢放下筷子,声音很轻,“是爹的命根子。

他连我都没教全。”沈昭的脸色淡了下来,嘴角那点温柔的笑意也消失了。他没再说话,

只是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那顿饭,剩下的时间,只剩下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响。夜里,

他睡在书房,没回房。隔日,表妹林知娴来了。她是我娘舅家的女儿,比我小一岁,

模样俏丽,心气也高。自从我嫁入沈家,她常来走动。“萦姐姐!”她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

眼珠子滴溜溜地在我屋里转,“姐夫待你可真好,这屋里的摆设,件件都值钱!

”我没什么心情,只淡淡应着。她看我脸色不好,凑近了小声问:“姐姐,

是不是跟姐夫闹别扭了?我瞧姐夫今早出门,脸色沉得吓人。”我没吭声。林知娴眼珠一转,

压低声音:“姐姐,不是我说你。姐夫那样的家世人品,多少名门闺秀盯着呢!

你可不能仗着姐夫对你好就任性。男人嘛,在外头辛苦打拼,回家不就图个舒心?再说,

一个酿酒方子而已,给了姐夫,壮大的是沈家产业,不也是姐姐你的依仗吗?

”我猛地抬头看她:“你知道醉春风的事?”林知娴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笑道:“哎呀,

外面都传遍了嘛!都说姐夫有本事,能把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酒变成摇钱树!姐姐你好福气!

”外面都传遍了?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沈昭他…竟丝毫没想过替我爹,

替我裴家遮掩半分吗?“姐姐,”林知娴还在劝,“你可别犯傻。我听说,

最近城西盐商的柳家**,可没少往姐夫跟前凑,那模样身段…”她后面的话,我没听清。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来。晚上,沈昭回来了。他像没事人一样,

又恢复了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萦娘,昨日是我心急,说话重了。”他拉着我的手,

眼神带着歉意,“生意上的事,压力太大。你别往心里去。”他递给我一个锦盒,

里面是一对碧玉镯子。“赔罪的。”我看着他俊朗的眉眼,

看着他眼底那抹精心修饰过的深情,第一次觉得陌生。“没事。”我抽回手,垂下眼,

“我不怪你。”他笑了笑,似乎松了口气,转身去沐浴。我看着他的背影,

那曾经让我无比心安的背影,此刻只觉得像一堵冰冷的墙。我开始留意。沈昭依旧对我好,

可那好,像每日定例的功课,精准,却少了温度。他不再频繁地回房睡,总说账目繁杂,

看累了就在书房歇下。他送我昂贵的首饰,却再也没给我煮过一碗面疙瘩汤。

醉春风的生意越来越好,沈家的银钱滚滚而来。可我爹的酒坊,依旧破败,

靠着沈家每月拨过去的“分红”勉强维持。爹的精神头更差了,每次我去看他,

他都唉声叹气,欲言又止。府里的下人,对我的态度又有了微妙的变化。恭敬还在,

眼神里却多了些不易察觉的怜悯。只有林知娴,来得更勤了。她总在我耳边说:“姐姐,

姐夫今天跟柳家**在醉仙楼谈生意呢,谈了一下午。”“姐姐,城东新开了家绸缎庄,

姐夫给老夫人买了匹顶好的杭绸,听说也送了柳家**一匹。”“姐姐,

姐夫最近常去城郊别院…有人说,看见柳家的马车停在那儿…”起初我不信。可听得多了,

心里那根刺,越长越深。我去问沈昭。他皱眉,有些不耐烦:“萦娘,你是沈家的少夫人,

怎么跟市井妇人一样听风就是雨?柳家是重要的生意伙伴,有些应酬推不掉。至于别院,

那是我清点货物的地方。”他看着我,眼神带着责备:“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是啊,

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以前天真,愚蠢,被他几句甜言蜜语就哄得晕头转向。

他伸手想碰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那一刻,

他眼底有什么东西彻底冷了下去,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萦娘,”他收回手,

语气平淡无波,“你累了,好好休息吧。”他转身离开,再没回头。我病了。心病。

整日恹恹的,吃不下,睡不好。沈昭请了大夫来看,开了安神药。他每日会来坐一会儿,

问问我的情况,像个尽职尽责的丈夫。但我知道,不一样了。他眼底深处的温柔,不见了。

那层名为深情的薄纱,被他自己撕破了。林知娴守在我床边,哭得梨花带雨:“姐姐!

你可不能倒下去!你要振作起来啊!姐夫他…他再这样下去,

万一被外面的狐狸精勾走了魂可怎么办?”她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蛊惑:“姐姐,你得让他知道,没你不行!醉春风的核心秘方,是不是还在你爹手里?

只要…只要这秘方一天不全,他就一天离不开你!”我看着她那张年轻娇艳的脸,

看着她眼中闪烁的、毫不掩饰的野心,忽然什么都明白了。“知娴,”我声音沙哑,

“醉春风的事,你知道多少?柳家**的事,你又知道多少?”林知娴脸色一白,

随即强笑:“姐姐你说什么呢!我不都是为了你好吗!”“为了我好?”我扯了扯嘴角,

尝到一丝苦涩,“还是为了你自己?我若失势,你就能趁虚而入了,是吗?”“我没有!

”林知娴尖叫起来,随即又放软声音,“姐姐你病糊涂了!我是你亲妹妹啊!”“亲妹妹?

”我闭上眼,不想再看她,“你走吧。”她跺跺脚,气呼呼地走了。屋子里安静下来。

只有炭盆里偶尔爆出的一点火星响。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云州城的冬天,真冷啊。

冷得心都冻透了。一个念头,在冰封的心底,破土而出。我的“病”好了。

沈昭似乎有些意外,但也没多问。我开始“帮”他打理生意。

主动提出去酒窖看看醉春风的酿造情况。沈昭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大概觉得我一个妇道人家,也看不出什么门道。酒窖很大,弥漫着浓郁的酒香。

工人们忙碌着。我看到了我爹,他佝偻着背,在角落里默默刷洗酒桶。看到我,

他浑浊的眼睛亮了亮,又迅速黯淡下去,低下头。我走过去。“爹。”他抬起头,

嘴唇哆嗦着:“萦娘…爹对不住你…”“爹,”我打断他,声音很轻,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

“秘方,您给全了吗?”爹猛地一震,惊恐地看着四周,拼命摇头,

…爹想着…这是祖宗留下的…不能全交出去…爹糊涂啊…害了你…”我握住他粗糙冰冷的手。

“爹,您没害我。您做得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找到了管酒窖的刘把头。

他是我爹的老伙计,看着我长大的。“刘叔,我想学学怎么酿醉春风。”我说得平静,

“沈家少夫人,总不能对自己家最大的生意一窍不通。”刘叔是个老实人,搓着手,

有些为难:“少夫人…这…这不合规矩…”“规矩是人定的。”我看着他,“刘叔,

我只学个流程,不碰核心。我爹年纪大了,以后…总得有人懂点。”也许是看我眼神恳切,

也许是想到了我爹的处境,刘叔最终叹了口气,答应了。我开始频繁出入酒窖。

沈昭起初派人跟着,后来看我确实只是看看问问,也就放松了警惕。刘叔教我认酒曲,

看火候,辨酒花。我学得很认真。日子一天天过。我和沈昭,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他依旧忙,

偶尔回家吃饭,我们相对无言。林知娴很少来了,大概是觉得在我这里无利可图。只有一次,

在回廊下遇见她。她穿着新做的粉色袄裙,戴着我没见过的珠花,神采飞扬。“哟,

姐姐气色好多了。”她上下打量我,语气带着轻慢,“听说姐姐最近常去酒窖?

那种污糟地方,姐姐也不嫌掉身价?”我没理她。她自顾自地笑:“也是,

姐夫的心思现在可不在姐姐身上了。姐姐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做,打发时间嘛。”我停下脚步,

看着她。“林知娴,”我问,“柳家给了你多少好处?”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血色褪尽:“你…你胡说什么!”“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我盯着她,

“你搭上柳家,在我和沈昭之间挑拨离间,是为了什么?想等他休了我,你好上位?

还是想借着柳家,从沈家分一杯羹?”她被我戳破心思,又惊又怒,指着我的鼻子:“裴萦!

你别血口喷人!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倒反咬一口!活该姐夫不要你!”“他要不要我,

是我的事。”我逼近一步,声音冷得像冰,“但你,林知娴,吃着我裴家的饭,

穿着我裴家的衣,帮着外人算计我裴家,你良心被狗吃了?”“你爹的命,

是用沈家的银子救的!没有我,没有沈家,你爹早就死了!你哪来的脸在我面前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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