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家祭日,我把杀人犯和小三老公送上热搜

夫家祭日,我把杀人犯和小三老公送上热搜

主角:江辰白月林舒
作者:爱吃萝卜的猪猪侠

夫家祭日,我把杀人犯和小三老公送上热搜第1章

更新时间:2025-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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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婆被老公的女兄弟撞死后,我离婚了

葬礼上,哀乐低回。

我穿着一身黑,麻木地跪在公婆的遗像前,烧着纸钱。

火光映着我的脸,却没有一丝温度。

我的丈夫江辰,正站在不远处,低声安慰着另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叫白月。

是撞死我公婆的凶手。

也是江辰从小一起长大的,最好的“兄弟”。

她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阿辰,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叔叔阿姨会突然冲出来……”

江辰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我知道,小月,这不是你的错,是意外。”

意外?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多么轻飘飘的两个字。

就抹去两条活生生的人命。

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那就是肇事司机吧?怎么还敢来灵堂?”

“你不知道?她跟江辰关系不一般,青梅竹马呢。”

“啧啧,这儿媳妇也真是可怜,公婆就这么没了。”

可怜?

我缓缓站起身,走向他们。

江辰看到我,眉头下意识地皱了一下。

“林舒,你别闹,小月她心里已经够难受了。”

我看着他,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陌生得可怕。

“她难受?”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

“那我问你,江辰,躺在里面的两个人,是我的公婆,也是你的亲生父母。”

“他们被你的好兄弟开车撞死,尸骨未寒,你在这里安慰凶手?”

“你让我别闹?”

一连串的质问,让江辰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白月立刻从他身后探出头,哭红了眼睛。

“嫂子,你别怪阿辰,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都冲我来!”

她说着,就要往我身上扑。

我侧身一步,冷冷地避开。

“别碰我,我嫌脏。”

白月的身体一僵,眼泪掉得更凶了,仿佛我才是那个欺负她的人。

江辰立刻将她护在身后,怒视着我。

“林舒!你够了!小月已经自首了,也愿意承担所有赔偿,你还想怎么样?”

“警察都说了是意外,你为什么非要咄咄逼人!”

我笑了。

原来在他心里,我只是咄咄逼人。

原来他父母的命,可以用“赔偿”两个字来衡量。

“我不想怎么样。”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江辰,我们离婚吧。”

空气瞬间凝固。

江辰脸上的愤怒变成了错愕。

“你……你说什么?”

白月也愣住了,忘了继续掉眼泪。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转身回到灵前,拿起那份还未签署的火化同意书。

“作为死者家属,我有权不同意火化。”

“在事情没有查清楚,在凶手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之前,我父母,哪儿也不去。”

我将那份同意书,当着所有人的面,撕得粉碎。

纸屑纷飞,像一场迟来的大雪。

江辰冲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林舒,你疯了!你这是让他们死后都不得安宁!”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目光扫过他,扫过他身后那个瑟瑟发抖的白月。

“让他们不得安宁的人,是你。”

“还有她。”

说完,我不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到灵堂门口,拿起手机,拨通了律师的电话。

“王律师,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

“另外,我要告一个人,故意伤害致死。”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沉稳的声音:“证据呢?”

我看着灵堂里,江辰和白月慌**织的眼神,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

“证据?”

“我会找到的。”

“林舒,你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民政局门口,江辰攥着那本墨绿色离婚证,眼底满是红血丝。

我们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没有争吵,没有纠缠。

当我把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和一份净身出户的声明拍在他面前时,他沉默了很久。

财产我一分不要,我只要离婚。

以及,协议的附加条款上清清楚楚写着:江辰必须公开与白月划清界限,并以长子身份,追究白月刑事责任到底。

他最终还是签了字,只是附加条款那一条,被他划掉了。

“不是我绝情,江辰。”

我平静地看着他,“是你先放弃了你的父母,也放弃了我。”

“我没有!”他激动地反驳,“爸妈的死我也很难过!可是小月她……”

“她不是故意的。”我替他说完了后半句,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又是这句话。

从出事到现在,他翻来覆去就只有这一句。

仿佛这句话是免死金牌,能抵消一切罪过。

“江辰,收起你那套说辞吧,我听腻了。”

我转身想走,他却一把拉住我。

“林舒,我知道你恨我,恨小月。钱我不要你一分,婚前我爸妈送你的那套房子,还有我名下所有的存款,都给你,只要你……只要你撤诉。”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小月她身体不好,从小就有心脏病,她经不起牢狱之灾的。”

心脏病?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一个有心脏病的人,还能开车在市区飙到八十迈?

一个有心脏病的人,在撞死人之后,还有精力在这里演苦情戏?

“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

我冷漠地抽回自己的手,“如果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替她求情,那大可不必。”

“江辰,我们已经离婚了,她的死活,你的选择,都和我没关系了。”

“我只想要一个公道。”

江-辰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如此油盐不进。

他眼中的我,一向是温顺、识大体的。

结婚三年,我为他操持家务,孝顺公婆,甚至对他那个不清不楚的“女兄弟”,也一再忍让。

他习惯了我的退步,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林舒,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喃喃自语,眼神里满是失望。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只觉得可悲又可笑。

“是你逼我的,江辰。”

“当你选择站在杀人凶手那边的时候,以前那个林舒,就已经跟着你爸妈一起死了。”

我不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转身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车子开出去很远,后视镜里,江辰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模糊的黑点。

我收回视线,拿出手机,拨通了王律师的电话。

“王律师,都办好了。”

“很好。”王律师的声音依旧沉稳,“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警方的初步定性是交通意外,没有确凿的新证据,很难推翻。”

“我知道。”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眼神一点点变得锐利。

“所以,我要去找证据。”

“去哪找?”

“一个所有人都忽略了的地方。”

挂了电话,我对司机报出了一个地址。

那是公婆出事时,那条路的名称。

车子停在路口,我付钱下车。

这里依旧车水马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走到事故发生的那个斑马线前,看着地面上早已被清理干净的痕迹,心脏还是传来一阵钝痛。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警察已经调取了路口的监控,监控显示,当时是红灯,公婆正在斑马线上正常行走。

白月的车子,像一头发疯的野兽,毫无征兆地闯了过来。

一切都清晰明了。

但为什么,还是被定性为意外?

因为白月一口咬定,是刹车失灵。

而车辆检测报告,也确实支持了她的说法。

刹车系统存在“偶发性故障”的可能。

多么巧合的偶发性。

我沿着路边,一步一步地走着,仔细观察着周围的每一个店铺。

警察已经走访过一圈,都说没看到。

但我知道,一定有。

一定有双眼睛,看到了别人没看到的东西。

我的目光,最终停在了一家不起眼的香烛店上。

店门口挂着一个陈旧的摄像头,正对着马路。

我走上前,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店里光线昏暗,一个老大爷正躺在摇椅上打盹。

我放轻脚步,走到他面前。

“大爷,我想问一下,您店门口的监控,还在用吗?”

老大爷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我一眼。

“用啊,怎么不用,防贼呢。”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

“那……能不能麻烦您,把几天前,就是周二下午的监控录像,调给我看一下?”

老大爷皱起了眉,警惕地看着我。

“你是什么人?看监控干什么?”

我从包里拿出公婆的照片,递到他面前,声音有些哽咽。

“大爷,照片上的,是我的公婆。”

“几天前,他们就是在这条路上,被车撞了。”

“我想……我想再看看他们最后一眼。”

老大爷看着照片,又看看我通红的眼睛,脸上的警惕慢慢褪去,换上了一丝同情。

他叹了口气,从摇椅上站起来。

“唉,作孽啊。”

“那天下午,我正好在门口坐着,看得真真的。”

“那辆白色的车,开得飞快,跟要命一样!”

“你等着,我给你调。”

他走到柜台后,打开一台老旧的电脑,操作了半天。

很快,屏幕上出现了监控画面。

画面质量很差,充满了噪点。

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路口,看到了两个蹒跚的身影。

他们手里提着菜,正笑着说些什么。

我的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

就在这时,一辆白色轿车闯入了画面。

速度极快。

没有丝毫减速的迹象。

径直朝着那两个身影撞了过去。

砰——

我死死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老大爷在一旁叹气:“就是这里,太惨了。”

我强迫自己睁大眼睛,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那几秒钟的画面。

不对。

一定有什么不对劲。

如果真的是刹车失灵,驾驶员的第一反应,应该是猛打方向盘,或者拉手刹。

可是白月的车,从头到尾,行驶轨迹都是一条直线。

笔直地,精准地,撞向我的公婆。

我的目光死死地锁在驾驶位的车窗上。

由于画面模糊,我看不清白月的脸。

但我看到了另一件东西。

在撞击发生前的零点几秒,车窗上,反射出了一点幽蓝色的光。

那是什么?

我让老大爷把画面暂停,放大。

尽管画面已经模糊成了一片马赛克,但那点幽蓝色的光,依旧清晰可见。

是手机屏幕的光。

她在开车的时候,在看手机!

这根本不是刹车失灵!

这是分心驾驶,是视而不见!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猛地站起身。

“大爷,这段视频,能拷贝给我吗?”

“可以。”

拿到视频的那一刻,我的手都在颤抖。

白月,江辰。

我倒要看看,这一次,你们还怎么狡辩!

我立刻把视频发给了王律师。

王律师很快回了电话,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

“林舒,这是铁证!”

“有了这段视频,我们完全可以推翻交通意外的定性,以‘危险驾驶罪’起诉她!”

“不。”

我打断了他,声音冷得像冰。

“我要告的,不是危险驾驶。”

“我要她,以命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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