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为药:陛下的江山,我亲手来覆

废后为药:陛下的江山,我亲手来覆

主角:李景行云舒陆知微
作者:金名金夆

废后为药:陛下的江山,我亲手来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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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族,代代活不过二十岁。当今圣上李景行将我接入宫中,

说我是千年一遇的“阳火之体”,能解此咒。他为我修建暖阁,遍寻奇药,

将我如珠似宝地捧在手心。他说我是他的祥瑞,是他的心尖肉。我信了,

也爱上了这个将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的男人。直到我的弟弟陆知微也发病,我跪求他赐下解药。

他当着他最宠爱的云舒贵妃的面,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傻阿妩,”他笑道,

“世上哪有什么解药。”“你的血是至阳之物,恰好能克制朕体内的寒毒罢了。

”1寒咒复发瓷器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暖阁里炸开,格外刺耳。

褐色的药汁溅在明黄色的锦被上,晕开一团团丑陋的污渍,如同我此刻被撕裂的心。

我躺在床上,感受着那股熟悉的、来自血脉深处的寒意,正从我的脚底心,一寸寸向上蔓延。

骨头缝里像是爬满了冰冷的蚂蚁,啃噬着我的骨髓。这就是寒咒复发的感觉,

一种缓慢的、无法抗拒的凌迟。李景行,你不是要我的命来当药吗。现在,我还给你。

我要用我的死,诅咒你体内的寒毒,生生世世,永无宁日。意识开始模糊,

暖阁里摇曳的烛火在我眼中化作一团团鬼影。我好像看见了爹娘临死前的脸,他们也是这样,

在无尽的寒冷中蜷缩着,直至身体僵硬。这就是我们陆家的宿命。我以为李景行是我的救赎,

原来他只是个更高级的刽子手。身体的抽搐越来越剧烈,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就在我以为自己即将坠入无边黑暗时,

一双冰凉的手撬开了我的嘴,一股苦涩却带着暖意的药液被强行灌了进来。“娘娘。

”“娘娘您醒醒。”“您不能死啊。”是我的贴身侍女,晚晴。

她是我从陆家带进宫的唯一一个人。我费力地睁开眼,看见她满是泪痕的脸。

“你……给我喝了什么。”我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是解药。

”“是陛下赏赐的解药,奴婢怕有万一,拼死从太医那里多求来藏下了一瓶。”“娘娘,

您不能寻死,您要是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晚晴的声音带着哭腔,

她死死抓住我的手,仿佛一松开我就会消失。“没有了……早就没有了……”我喃喃自語,

心底的绝望如同潮水,将那一点点药力带来的暖意彻底淹没。“不。”“娘娘您还有小公子。

”“您忘了吗。”“您要是死了,陛下会放过小公子吗。

”晚晴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云舒贵妃早就视小公子为眼中钉,

她今天能在陛下面前说出那种话,明天就能在陛下面前要了小公子的命。

”“陛下既然说了小公子是‘备用的药’,那您这味主药没了,他会怎么对待备用药。

”“他会把小公子也接到宫里来,用同样的方式取他的心头血,直到把他活活耗死啊。

”“不……他不会……”我反驳,却虚弱无力。脑海里浮现出李景行那张含笑的脸,

他说出“替补”二字时,云舒贵妃眼中闪过的恶毒与快意。我打了个寒颤,那不是身体的冷,

是发自灵魂的恐惧。是啊,我死了,一了百了。可我的弟弟陆知微怎么办。他才十五岁,

身体本就孱弱,如果他也被李景行当成药人……我不敢想下去。那个画面,

比我自己被凌迟处死还要痛苦千万倍。剧痛与心悸交织,我猛地从床上坐起,

死死抓住晚晴的手臂。“晚晴……你说得对,我不能死。”就这么死了,是懦夫的逃避。

我凭什么要用我的死,去殉葬那份被他践踏得一文不值的爱意。他毁了我的爱情,

践踏我的尊严,还要用我弟弟的命来延续他的**。我怎么能让他如愿。我要活着。

我要好好地活着。我要让他看着,我这味他眼中的药,是如何一步步,把他珍视的一切,

全都化为灰烬。“晚晴,把剩下的解药都拿来。”我开口,声音里再没有一丝绝望,

只剩下冰冷的平静。“娘娘。”晚晴有些不敢相信。“拿来。”“从今天起,我会按时服用,

好好调养身体,为陛下产出最精纯的心头血。”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晚晴愣住了,

随即眼中爆发出巨大的光亮,她重重点头,转身去取药。我重新躺下,闭上眼睛。李景行,

你教会了我什么是残忍。那么接下来,就让我这个学生,好好地报答你这位老师吧。

从今往后,我图的不再是你的爱。我图你的江山,你的性命,

和你最爱的云舒贵妃那张脸皮……我要亲手将这一切,都撕个粉碎。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2明珠之辱从那天起,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心碎后,变得怯懦、顺从,

甚至有些呆滞的陆阿妩。我不再与李景行对视,他来时,我便垂下头,

恭顺地让他取走心头血。他不来,我便安静地坐在窗边,一坐就是一天。

他似乎对我的转变十分满意,认为那场残酷的真相揭露,终于磨平了我身上最后一丝棱角,

让我彻底认清了自己作为药引的本分。他大概觉得,一件没有思想、不会反抗的工具,

用起来才最顺手。这天,他又来取药。看着银针刺破我的心口,鲜红的血液滴入白玉碗中,

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事后,他破天荒地没有立刻离开。“阿妩近来很乖,朕心甚慰。

”他一边说,一边从随侍太监手中拿过一个锦盒。“这是赏你的。”锦盒打开,

里面是一支南海明珠步摇。那明珠圆润光泽,确是珍品,但在宫中,也只能算中上之资。

他亲手将步摇插入我的发间,动作依旧温柔,仿佛我们之间什么都未曾发生。

“好好养着身子,朕需要你。”他的话语里没有爱,只有**裸的需求。我低下头,

用最卑微的姿态回道:“谢陛下恩典,臣妾……遵命。”他满意地离开了。我对着铜镜,

看着发间那支摇曳的步摇,心中一片冷然。

这就是我持续产出心头血这一宝贵资产所获得的奖励吗。一件工具的维修保养费。真可笑。

当晚,宫中设宴,庆祝边关大捷。作为祥瑞,我也被允许出席。我坐在最末的位置,

看着高位上的李景行与云舒贵妃言笑晏晏,宛如一对璧人。云舒今日打扮得格外华丽,

她娇笑着对李景行说:“陛下,臣妾今日这身衣裳,可还入得了您的眼?

”李景行哈哈大笑:“舒儿穿什么都好看。”“不过……”他话锋一转,拍了拍手,

一个太监捧着另一个更华美的锦盒上前。“朕前日得了对东海明珠耳坠,想着最衬你的肤色,

便一直为你留着。”锦盒打开,所有人都发出一声惊叹。那对耳坠上的明珠,

比我头上这支步摇的珠子大了不止一圈,且光华流转,一看便知是稀世珍宝。

云舒惊喜地捂住嘴:“陛下,这太贵重了!”李景行亲自为她戴上,动作比对我温柔百倍,

那里面,有我曾经最渴望的珍视与爱意。“舒儿为朕分忧,主持后宫,还要为朕诞下皇子,

这算什么?”他夸赞道,随即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全场,含笑道:“也只有东海的至宝,

才配得上舒儿。那些寻常的玩意儿,赏人把玩尚可,终究上不得台面。”他的话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无数道目光,或同情,或讥讽,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我头上的南海明珠步摇,在云舒贵妃耳边那对东海明珠耳坠的光芒下,瞬间变得黯淡无光,

像个笑话。这一刻,我终于彻底明白,我这个药引,与他那位爱妃,是真正的云泥之别。

我是一件维系他生命的工具,而云舒,才是他愿意用江山来换的珍宝。

当那些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我竟没有感到一丝刺痛,甚至没有半分屈辱。

那颗曾经为他跳动的心,如今只剩一片死寂的灰烬。再猛烈的风,也吹不起一点波澜。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将这一幕刻进脑海。宴席上,觥筹交错。我注意到,云舒的目光,

总是不经意地扫向坐在她下首不远处的肃妃。而肃妃,镇国公之女,手握京畿一半的兵权,

此刻正端着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云舒。她们两人之间,为了未来储君之位,

早已是暗流涌动。云舒虽有皇帝宠爱,但其子年幼,家世也远不如肃妃。而肃妃虽有家世,

却不得圣心。这后宫的权力天平,原来如此微妙。我低下头,指尖轻轻划过发间的步摇。

它冰冷的触感,像极了肃妃看云舒时那抹一闪而过的寒光。原来,这宫里最伤人的,

从来不是珠玉,而是人心。而这支步摇,将是我送给云舒贵妃的第一份大礼。

3焚香计谋后宫是个巨大的信息网,只要有心,就没有打探不到的秘密。我很快便得知,

云舒贵妃酷爱一种名为合欢梦的熏香。此香由西域传入,气味甜腻,据说有安神助眠之效,

云舒将此香视若珍宝,日日都要在她的长春宫中点燃。而另一则信息,

则让我看到了复仇的契机:手握兵权的肃妃,竟对多种花粉有严重的过敏之症,别说靠近,

就是闻到浓郁的花香,身上都会起红疹。我几乎可以想象,肃妃每次经过长春宫附近,

闻到那股甜腻的香风时,心中是何等的厌恶。这便是我送给她们的第一份大礼。

又到了每月十五,李景行取心头血的日子。他对我近来的乖巧愈发满意,

甚至允许晚晴在一旁伺候。当那碗鲜红的血液准备呈上时,我垂首敛目,

借着整理繁复袖口的动作,藏于镂空金甲套中的一滴无色药汁,随着指尖的微动,

悄无声息地落入了碗中。那药汁名为见风痒,是我们陆家医书残卷中的偏方,

单独服用或闻到,对人体无任何影响。但若是与合欢梦中的龙葵子成分结合,

再经由体温催化,便会让人在十二个时辰后,浑身起满细密的红疹,奇痒无比,

却又查不出任何病因。我稳住呼吸,心如止水。李景行端起玉碗,一饮而尽。他放下碗,

目光落在我脸上,沉吟片刻道:“今日的血,似乎比往日要清透些。”我垂下眼睑,

用最柔顺的声音回答:“许是臣妾近日心情平和,血气也顺畅了些。”他点点头,不再多言。

当晚,他翻了云舒贵妃的牌子,宿在了长春宫。我躺在自己的床上,静静地计算着时间。

一夜无话。第二天午后,消息传来,皇帝龙体突发不适,浑身起了红疹,

太医院所有太医会诊,都束手无策。整个皇宫都乱了套。李景行龙体有恙,这可是天大的事。

他本就生性多疑,查不出病因的怪病,更是让他暴怒不已。就在此时,肃妃一党发难了。

御史大夫,镇国公的门生,在朝堂上慷慨陈词,直指后宫有妖妃使用媚术惑主,

才会导致龙体受损,天降示警。他请求彻查后宫,尤其是昨夜侍寝的云舒贵妃。矛头之尖锐,

毫不掩饰。李景行本就烦躁,听闻此言,更是疑心大起。他立刻下令,封锁长春宫,

由皇后亲自带人搜查。云舒贵妃百口莫辩,哭得梨花带雨,

却只换来李景行更加不耐烦的眼神。很快,搜查的宫人在长春宫的香炉里,

发现了合欢梦的香料。太医们闻了又闻,验了又验,都说这香料本身没有问题。可问题是,

除了香料,什么都查不出来。云舒吓得魂不附体,她知道,如果坐实了媚术惑主的罪名,

她就全完了。混乱之中,为了自保,她做了一个最愚蠢也最恶毒的决定。

她指着负责调制合欢梦的贴身宫女,厉声尖叫:“是她!一定是她在这香里动了手脚!陛下,

臣妾冤枉啊!”那宫女是她的心腹,此刻却成了唯一的替罪羊。在严刑拷打之下,

那宫女屈打成招,承认自己在香料中加入了不干净的东西,意图固宠。人证物证俱在,

虽然漏洞百出,但总算给了李景行一个台阶下。那宫女被当场杖毙,尸体拖了出去。

云舒虽然洗脱了主谋的嫌疑,但也落了个“管教不严,御下不善”的罪名。

李景行看她的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审视和怀疑。他当众斥责了她几句,便拂袖而去,

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再踏足长春宫。这场风波,让云舒在后宫的威信大受打击,更重要的是,

她与肃妃之间,算是彻底结下了不死不休的血仇。我站在暖阁的窗边,看着长春宫的方向,

轻轻抚摸着心口。这只是第一步。云舒,肃妃,你们斗得越狠,我才越有机会,

拿回属于我的一切。4囚笼之变焚香事件后,后宫的局势变得微妙起来。

云舒贵妃失了圣心,闭门不出。昔日艳丽的宫殿,如今死气沉沉。肃妃一党趁机崛起,

隐隐有与云舒分庭抗礼之势。整个后宫都陷入了一种紧张的对峙中,人人自危。

李景行似乎对这种争斗感到厌烦,他眉头紧锁,仿佛后宫的争斗是一场无休止的闹剧。

而他体内的寒毒,也因为近来的心绪不宁而时有发作,太医们战战兢兢,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人头落地。这让他对我这唯一的药引,看得更紧了。

他大概是怕我被卷入后宫的纷争,这味珍贵的药,会出什么差错。于是,他下了一道旨意。

将我从偏僻的暖阁,迁至了与世隔绝的曦和宫。曦和宫是宫中最清静的所在,高墙耸立,

守卫森严,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入。同时,他还提升了我的份位,封我为阳嫔。

一个没有家世,没有子嗣,仅凭祥瑞之名就位列九嫔的女子,这在后宫是前所未有的。

他给了我名义上的权力,实际上,却是给我建造了一座更华丽的囚笼。他要确保我这味药,

绝对安全,绝对纯净。身份的转变,让我不可避免地走到了风口浪尖。我能感觉到,

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我,有嫉妒,有艳羡,有不屑,也有算计。

云舒贵妃在宫道上拦住了我的去路,她虽然憔悴了些,眼角的细纹也多了几分,

但那双眼睛里的怨毒却丝毫未减。“陆阿妩,别以为你现在成了阳嫔就有什么了不起。

”她的声音尖利,像淬了毒的针。“你不过是陛下养的一味药,一条狗!没了你,

还有你弟弟!别得意忘形!”我没有回话,只是对着她屈膝行礼,然后沉默地离开。

她的威胁,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却无法再伤到我的心。因为我早已知道,

我的命运早已不由自己掌控。另一边,肃妃则派人送来了示好的礼物,

一些名贵的补品和布料。她身边的掌事姑姑话说得滴水不漏:“娘娘说,阳嫔娘娘身子金贵,

关系着陛下的龙体安康,可得好好将养。往后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娘娘定会为您分忧。

”这示好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算计?我收下了礼物,

也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替我谢过肃妃娘一娘”。她们一个将我视为眼中钉,

一个将我视为可以利用的棋子。在她们眼里,我从来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个可以被利用的工具。李景行看着这一切,眉头越皱越紧。他大概发现,

即便把我关进曦和宫,也无法完全隔绝外界的纷扰。更让他担忧的是,太医回报,

说我近来的心头血,阳气似乎有些不稳,或许是受了情绪波动的影响。这触及了他的底线。

他不能容忍他的药效出现任何问题。于是,为了彻底掌控我,他做出了一个打破所有常规,

也彻底将我推入地狱的决定。那天,他来到曦和宫,脸上带着我熟悉的、虚伪的温柔。

“阿妩,近来在宫中住得可还习惯?”我垂首答道:“托陛下洪福,一切都好。”他点点头,

突然说:“朕觉得你一个人在这里太过孤单,便为你接了个人来作伴。”我的心猛地一跳,

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拍了拍手,殿门被推开,两个太监架着一个瘦弱的身影走了进来。

那人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穿着不合身的宫人衣服,正是我日思夜想的弟弟,陆知微!

“知微!”我失声尖叫,冲了过去。可我还没碰到他,就被侍卫拦住了。

他们像两堵冰冷的墙,阻隔着我和弟弟。陆知微虚弱地抬起头,看到我,

眼中满是惊恐和茫然。“姐姐……”他刚开口,就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

李景行走到他身边,动作轻柔地抚摸着陆知微苍白的脸,就像在欣赏一件珍贵的物品。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占有和玩弄。然后,他转过头,对着我,用一种无比温柔,

却又无比残忍的语气说:“阿妩,你看,朕为你把你弟弟接来了。现在,他也是朕的人了。

”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四肢百骸如坠冰窟。我看着他,看着他抚摸我弟弟的手,那只手,

前一刻还抚摸过我。巨大的恶心和恐惧攫住了我。李景行依旧在笑,

他的话语像淬了毒的刀子,一刀一刀凌迟着我的灵魂。“你要好好为朕制药,

否则……”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陆知微纤细的脖颈上,那眼神,就像在看另一个备用的药碗。

“朕不知这备用的药,能撑多久。”他笑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5鹦鹉之祸弟弟被囚禁在曦和宫偏殿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灵魂的一部分彻底死去了。

李景行用最温柔的手段,给了我最致命的一击。他掐住了我唯一的软肋,

将我最后一点反抗的念头都碾得粉碎。我崩溃了,或者说,我表现得崩溃了。

我日日以泪洗面,不思饮食,整个人迅速消瘦下去。每一次李景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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