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重生之复仇序我重生了。回到了我为她一掷千金,她却为我亲手掘好坟墓的那一天。
冰冷的铁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关上,那声音,像是地狱的丧钟,敲碎了我七年的青春。
我径直冲回了那个曾经被称作“家”的地方。可哪里还有家?满眼都是断壁残垣,蛛网尘封。
照片上,我父母的笑容依旧温暖,可如今,只剩下冰冷的墓碑。
而那个我曾爱到骨子里的女人,朱念薇,我的前女友,竟然挽着我最好的兄弟,
吕墨轩的胳膊,笑得花枝招展。他们结婚了。不,他们不仅仅是结婚了。他们身边,
还跟着一对龙凤胎,七岁。七岁!时间倒推回去,那不就是我入狱前,她就已经怀上了?
我像个天大的傻子,被蒙在鼓里,为他们做了嫁衣。原来,我所以为的兄弟情深,情比金坚,
都他妈的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悔恨和愤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脏,
我冲到父母的坟前,跪在那里,哭得撕心裂肺,直到最后一口气耗尽,眼前一黑,
彻底失去了知觉。……再次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窗外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这不是我出狱后租的那个破旧出租屋。这是我的家,
我原来的卧室。墙上的日历,赫然写着七年前的日期。我……回来了?
还没等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床头的手机就跟催命似的响了起来。我木然地接起。电话那头,
是朱念薇那熟悉又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喂,亲爱的,
我弟婚礼十二点开始,你赶紧麻溜地滚过来!”我弟……呵。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
前世的种种屈辱和痛苦,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上辈子,就是今天。
朱念薇的宝贝弟弟朱天佑,在我的家族酒店里举办婚礼。那小子从小被惯得无法无天,
书不好好念,早早辍学,在外面搞大了人家姑娘的肚子,这才火急火燎地要结婚。
为了给她那个不争气的弟弟撑场面,朱念薇软硬兼施,逼着我掏钱给他弟媳当彩礼,
还让我把整个婚宴都包了。我当时还傻乎乎地以为,她会顾及我的难处,
只是让经理按照最经济实惠的标准来办,既有面子,又不至于太破费。结果呢?婚宴一结束,
朱念薇就扭着腰肢进了我的办公室,故意把外套脱掉,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春光,
腻歪歪地凑上来,让我把婚宴的费用给报了。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赶紧让她把衣服穿好。
一个电话打给酒店经理,我才知道,朱念薇趁着我出差,早就以我未婚妻的身份,
把婚宴的标准提了N个档次。
什么他娘的帝王蟹、波士顿大龙虾、黑金鲍、神户牛肉……桌上摆的,全是飞天茅台,
一桌两瓶。餐标直接干到了两万多一桌,整整五十桌,
还请了一堆八竿子打不着的所谓“朋友”。再加上乱七八糟的婚庆费用,一场婚礼下来,
少说也得一百五十万。我是富二代,但我不是冤大头。朱念薇看我脸色不对,
起初还有点心虚,但很快就理直气壮起来。“我们不都快结婚了嘛,我弟弟不就是你弟弟?
你不给我们家兜底,传出去你脸上就有光了?你不帮我,我哪来的安全感?”“安全感”?
这三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我差点没笑出猪叫。这笔账,上辈子我稀里糊涂地付了,这辈子,
门儿都没有!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却平淡无波。“亲爱的,
集团这边临时有个重要会议,我实在走不开。婚宴的事,你直接跟经理对接吧。
替我跟你弟弟弟媳问好,祝他们新婚快乐。”说完,不等她反应,我“啪”地一下挂了电话。
紧接着,我拨通了酒店经理的电话,言简意赅地命令道:“朱天佑的婚宴,
一切按照我最初交代的标准办,一分钱都不许多花,听明白了吗?”经理连声应是。
我关掉手机,整个人倒在床上,开始复盘过去发生的一切。老天有眼,让我重活一世。
我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秋正枫。而朱念薇和吕墨轩,这对狗男女,
你们准备好迎接我的报复了吗?2背叛的真相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来调整心态,
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神清气爽。再次拿起手机,
屏幕上已经塞满了未接来电和微信消息。一部分来自朱念薇,另一部分,
则来自我那个所谓的“好兄弟”——吕墨轩。“亲爱的,酒店那边说不能用你的名字定婚宴,
你不是集团副总裁吗?这点面子都不给你?”“老公,你人跑哪儿去了,怎么还不来,
人家好想你哦~”“秋正枫!你开个会连手机都不看的吗?你是不是不想结婚了?!
”朱念薇的消息,从一开始的软语相求,到后来的威逼利诱,可谓是精彩纷呈。“正枫,
你这个男朋友当得也太不称职了,不来就算了,怎么还让盼盼在娘家人面前丢脸!
”“你一句话的事,下面的人谁敢不给你提标?这点钱对你来说算个屁啊!
账单我先替你垫了,三十万,你记得转给我。”“你这么搞,我这个当表哥的,
怎么放心把盼盼交给你?唉。”吕墨轩的道德绑架,更是让我看得火冒三丈。我笑了。
这对狗男女,还真是妇唱夫随,配合默契。要不是上辈子出狱后我多方打听,
查到他们在我被判刑的同一年就结了婚,生了孩子,我还真不知道,朱念薇肚子里怀的,
根本就是吕墨轩的种。他们那所谓的“表兄妹”关系,不过是为了方便接近我,
给我下的一个套罢了。我慢悠悠地回复吕墨轩:“婚礼的费用,不应该找新郎官要吗?
找**嘛?”不出所料,一分钟不到,朱念薇的电话就追了过来。电话一接通,
她就劈头盖脸地吼道:“秋正枫,**什么意思?耍我玩呢?不想结婚了是吧?!
”我轻笑一声,不紧不慢地回道:“没什么意思啊,你不是让我帮你预定酒席吗?
”“我已经吩咐下去了,经理完全是按照你的要求预定的,我答应你的都做到了,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京华是我们这儿最好的饭店,我事先就提醒过你,要量力而行。
”朱念薇被我堵得哑口无言。毕竟,在她的印象里,我一直都是那个对她百依百-顺,
言听计从的舔狗。我和朱念薇的故事,开始于大一。那时候,我和吕墨轩不光是室友,
更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有一天,他神神秘秘地跟我说,他有个同年级的表妹,
就在我们隔壁大学,长得那叫一个水灵,非要介绍我们认识。一来二去,
我们就经常一起吃饭,一起玩。朱念薇起初的样子,完全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温柔,体贴,
善解人意。尽管家里重男轻女,她依旧努力上进,浑身都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她就像一朵在风雨中飘摇的小白花,美丽,柔弱,却又带着一丝倔强,
总能轻易地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我打篮球,她会第一时间递上毛巾;我生病,
她会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学业压力大,
她会熬夜帮我查资料……再加上吕墨轩在一旁不停地敲边鼓,
我们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我以为我找到了真爱,一头扎了进去,爱得无法自拔。
然而,自从见过她家长之后,一切都变了。她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扶弟魔”。
她把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一分不剩地全都给了她那个宝贝弟弟。
她宁愿自己饿着肚子,也不肯让我知道她没钱。后来,她大概是觉得已经把我拿捏得死死的,
索性连工作都辞了,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女朋友的待遇,一边花着我的钱,
一边补贴着她的娘家。她家里的电器、家具、水电费、取暖费、物业费、逢年过节的礼物,
甚至她弟弟出去开房的钱,全都是我出的……每次我稍有微词,她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要么威胁分手,要么就说要去死,还反过来指责我不懂得体谅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
可笑的是,我要是给我自己爸妈花点钱,她就跟天塌下来一样。
她总是哭着对我说:“你爸妈那么有钱,不缺你这点,但我不一样,我只有你了。”是啊,
她只有我这个冤大头,她和她全家,都像水蛭一样,趴在我身上吸血。我不是没想过分手,
但每次一提,她就哭得梨花带雨,求我不要离开她。她说她把最好的青春,
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我,让我不能辜负她。我父母常年忙于生意,对我的关心确实不够。
我也贪恋她给我的那点温柔,这才一忍再忍。说到最宝贵的东西,就是她生日那天,
吕墨轩和她联手把我灌得酩酊大醉。第二天醒来,她**地躺在我身边,
满脸羞涩地告诉我,我必须对她负责。虽然我当时断片了,什么都记不起来,
但看着她那副样子,我没有丝毫怀疑。现在想来,这一切,恐怕都是他们早就设计好的圈套。
我的心,冷得像一块冰。“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继续忙了。”电话那头,
是朱念薇气急败坏的喘息声。她憋了半天,最终还是放下了身段,
用一种腻得发齁的语气说:“老公,他毕竟是我亲弟弟,要不你先把钱给我,
我以后慢慢还你,好不好嘛~”“要不……肉偿也行~老公~”她那拖得老长的尾音,
让我一阵反胃。我强忍着恶心,冷笑着讽刺道:“还钱?你拿什么还?
你每个月给你家里的钱,都是我给的,这三十万,你打算怎么还?”“肉偿?
金樽国际的头牌,一晚上八千,你的身材,有她好吗?
”电话那头的吕墨轩大概是听不下去了,一把抢过手机,气急败败地吼道:“秋正枫!
**还算不算个男人!我真是瞎了眼,把表妹介绍给你!你竟然跟她计较这点钱!
你就不能大方一点吗!”我笑了:“你大方,那你替她出这三十万啊。”“另外,朱念薇,
我们分手了。”三十万,我凭什么要为她买单?上辈子,我被她几句甜言蜜语哄得团团转,
还傻乎乎地准备了一辆奔驰,打算送给她弟弟当新婚礼物。今天,我挂了电话,
第一件事就是取消了订单。我去商场,精心挑选了一条澳洲南洋珍珠项链,
和一套顶级的紫砂茶具,然后回了家,准备陪爸妈吃顿晚饭。爸妈难得都在家,看到我回来,
脸上都乐开了花。我爸板着脸,语气里却透着藏不住的喜悦:“臭小子,
总算知道回来看我们这两个老东西了?”我妈则迫不及待地打开首饰盒,让我帮她戴上项链,
对着镜子照了又照,一个劲儿地问我好不好看。看着像个孩子一样开心的爸妈,
我心里五味杂陈。上辈子,为了跟朱念薇在一起,我跟爸妈大吵一架,搬出了家。
他们肯定对我失望透了。可即便如此,在我出事之后,他们依旧为了我四处奔波,
耗尽了心血。是我,亏欠了他们太多。我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意,笑着对我妈说:“好看,
我妈戴什么都好看,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我妈笑得更开心了,转身就去厨房,
让阿姨准备我最爱吃的姜母鸭。我爸则深吸了一口烟,小心翼翼地问我,
是不是真的决定要跟朱盼官结婚了。“儿子,你要是真想好了,爸妈肯定支持你。
待会儿你也去给盼盼买点礼物,别让人家姑娘不高兴,哄老婆开心才能发大财嘛!
”我低下头,声音有些沙哑:“爸,我们分手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我爸紧绷的肩膀,
瞬间松弛了下来。压在我心口的那块大石头,似乎也跟着落了地。我以前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才会对那些显而易见的破绽视而不见。朱念薇还以为,她那些小伎俩能像以前一样,
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但她不知道,那些花招,只对爱她的人管用。如今我对她只剩下厌恶,
她那些上蹿下跳的行为,在我看来,就像个滑稽的小丑。
她还在朋友圈里不停地刷屏:“秋正枫,你太让我失望了,今天晚上12点之前,
你要是不把三十万转给我,咱们的婚约就此作废!”我冷笑一声,
直接把她的电话和微信都拉黑了。3复仇的序幕看了看时间,估计那场“绑匪”的大戏,
也快要上演了。上辈子,我被她磨得没办法,还是给了她一百多万,帮她平了账。
好不容易回到家,想喘口气,结果就接到了绑匪的电话。那些所谓的绑匪,
不过是她弟弟朱天佑在社会上认识的几个狐朋狗友,刚从缅甸那边回来。
他们被邀请来参加婚礼,看到昔日的小弟如今这么风光,心里自然不是滋味。
朱天佑更是毫无顾忌地吹嘘:“秋正枫,秋氏集团的大少爷,我姐的头号舔狗。
”“他有的是钱,你们想要什么,随便开口。”这几个社会渣滓,本就是亡命之徒,
眼珠子一转,就想出了这么一出绑架的苦肉计。我当时在家里头昏脑胀地醒酒,
接到勒索电话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懵了,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只要盼盼能安全回来,别说五百万,就是要我的命,我都愿意。
我没有丝毫犹豫,按照绑匪的指示,提了五百万现金,带着吕墨轩,
一起去了郊区那个废弃的工厂。但他们收了钱,却不肯放人。我急了,
从后备箱里抄起一根棒球棍就冲了进去。我仗着自己身材高大,平时又经常健身,
对付几个小混混,根本不在话下。却没有注意到,吕墨轩一直跟在我身后,一动不动,
只是拿着手机,悄悄地按下了录像键。我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冲进人群,
看到朱念薇安然无恙地坐在那里,身上没有绳子,脸上也没有伤,连块皮都没破。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其中的蹊跷,心里刚一松,后脑勺就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黑,
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警局的审讯室里。警察告诉我,
我用刀捅伤了一个人,刀上,只有我的指纹。我百口莫辩。
如果朱念薇和吕墨轩能站出来为我作证,我或许还能争取个正当防卫。这时候,
朱天佑作为那几个小混混的代表,来派出所跟我“谈判”。他们嫌五百万太少,
要想得到当事人的谅解,就得再拿出两千万。狮子大开口,我自然不会同意。我天真地以为,
朱念薇会在大是大非面前,选择站在我这边,毕竟,我才是要跟她共度一生的人。我也相信,
我最好的兄弟,会为我两肋插刀。但结果,朱念薇在法庭上说,一切都是误会。
她说她只是跟弟弟的朋友出去玩,是我嫉妒心太强,小题大做,才会大打出手,
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绑架。“正枫这个人,虽然平时对我很大方,但是管我管得特别严,
不许我跟别的男生说话。”“那天是我弟弟结婚,我就是帮忙招待一下他的朋友,
正枫就不高兴了,
他这个人太冲动了……我也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呜呜呜……”再加上吕墨轩提供的,
那段经过精心剪辑,掐头去尾的视频,直接坐实了我的罪名。他们这对狗男女,轻轻松松地,
就毁了我的一生。我妈在旁听席上,当场就心脏病发作,晕了过去。
我狠狠地一拳捶在被告席上,想冲过去扶起我妈,想告诉所有人,我是被冤枉的,
却被法警死死地按住。我爸一边担心我,一边又要照顾我妈,短短几天,像是老了十几岁。
最终,我因为寻衅滋事,故意伤人,被判了七年有期徒刑。朱念薇还特意跑到重症监护室,
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我妈,直接导致我妈病情加重,抢救无效,撒手人寰。
我爸一夜白头,为了给我翻案四处奔走,却因为精神恍惚,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秋氏集团也因为我的丑闻,股价暴跌,曾经的商业帝国,一夜之间,轰然倒塌。
朱念薇和吕墨轩,他们毁了我还不够,他们毁了我的所有,我的全家!我爸去世后,
吕墨轩还特意来监狱“探望”我,绘声绘色地描述了我爸车祸的惨状。他演得情真意切,
好像那个含冤入狱,家破人亡的人是他一样。我问他,朱念薇怎么没来?他推脱说,
她身体不舒服,在住院。现在想来,那时候,她应该是刚生完孩子,在坐月子。“正枫,
对不起,你也体谅一下盼盼和我,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我看着眼前这个所谓的“好兄弟”,
如果这时候再看不出他的背叛,那我真是个傻子。在监狱里的每一天,我都在想,
等我出去了,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重活一世,每每想到这些,我都恨得咬牙切齿。
餐桌上,我妈一听说我跟朱念薇彻底掰了,立刻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阿弥陀佛”。
我爸妈为了我,竟然默默忍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和担忧。我心里的愧疚,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也更加感激老天爷,给了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让我可以好好地报答他们。
4陷阱与反击到了晚上十点,果不其然,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电话那头,
是刻意压低了的,粗嘎的男声:“秋正枫是吧?你马子朱念薇在我们手上,准备五百万,
不然就等着给她收尸吧。”“哦,那就撕票吧。”我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没过五秒钟,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吕墨轩打来的。我故意等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接起。电话那头,
吕墨轩喘着粗气,声音都在发抖:“正枫,快,快跟我走……盼盼出事了!记得带上钱!
”这情节,跟上辈子一模一样。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我慢悠悠地开着车,
晃晃悠悠地来到郊区的废弃工厂。我到的时候,吕墨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一边喘着粗气,
一边急切地问我:“正枫,钱呢?五百万就够了!”我慢悠悠地下了车,双手插在口袋里,
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没带啊。”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那几个黄毛混混面面相觑,
凑到一边,嘀嘀咕咕地商量了起来。商量完了,他们几个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我身上。
他们想绑我。毕竟,我才是秋家的独生子,怎么看,都比朱念薇值钱。说不定,
还能拿到上辈子没拿到手的那两千万。我十分顺从地伸出双手,让他们用绳子捆住,
然后安安静静地坐在了朱念薇旁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她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
但一想到自己的处境,又理直气壮地冲我吼道:“秋正枫,你竟然跟他们说撕票?!
你还是不是人?”“你赶紧拿钱,你要是不拿钱,我就把孩子打掉!”她绝口不提,
这一切都是她那个社会渣滓一样的弟弟搞出来的鬼,只是一个劲儿地朝我要钱。
我差点笑出声。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一个背叛我的女人,
一场用我的自由和生命做赌注的闹剧,竟然要我付出两千万的代价。更何况,这孩子,
压根就不是我的。用别人的孩子来威胁我,她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看我没什么反应,
吕墨轩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大概是懒得再装了,毕竟,现场只有我一个人被五花大绑。
“正枫,你这话,可太让我们兄弟几个寒心了,盼盼是我妹妹,也是他们几个的姐姐。
”“今天这事儿,说白了,就是想考验考验你,看看你对盼盼是不是真心的。”“可惜啊,
人心隔肚皮,让你爸拿钱吧,两千万,对你们秋氏集团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这还是看在咱们兄弟一场的份上,给你打的友情价。”上辈子,他是怎么劝我的来着?
“正枫,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我知道你拿得出两千万,但事情不是这么算的。
”“你放心,前因后果我都给你录下来了,到时候我肯定帮你作证,最多就是个正当防卫。
”可最后,把录像掐头去尾,拿去当伪证,毁了我一辈子的,也是他。我没理吕墨轩,
只是死死地盯着朱念薇,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故意用一种温柔到极致的语气问:“几个月了?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