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顾昀的眼泪像滚烫的烙铁,烫得我心口发疼。我望着他鬓边的白发在风中颤动,忽然想起那年上元节,他也是这样站在漫天飞雪中,手里提着盏兔子灯,笑眼弯弯地说:“绾绾,这灯...
顾昀的眼泪像滚烫的烙铁,烫得我心口发疼。我望着他鬓边的白发在风中颤动,
忽然想起那年上元节,他也是这样站在漫天飞雪中,手里提着盏兔子灯,
笑眼弯弯地说:“绾绾,这灯与你一样可爱。”那时的雪落在他肩头,簌簌地化了,
像此刻他落在我掌心的泪。“**!”绿萼的惊呼将我拽回现实,吐蕃残余的骑兵竟没死绝,
正举着弯刀朝顾昀后背劈来。我想也没想就扑了过去,……
漠北的风比江南的雨要烈得多,卷着砂砾打在马车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我裹紧了身上的羊毛披风,指尖却依旧冰凉,连带着心口也泛起寒意。
绿萼正用布巾擦拭着车窗上的沙尘,忽然“呀”了一声:“**,您看外面!”掀帘望去时,
正撞见一队商旅牵着骆驼从车旁经过,领头的汉子见到我们的马车,忽然勒住缰绳,
翻身下马朝我们行礼,动作虽不标准,眼神却带着真切的……
苏家老宅在苏州城南的巷弄里,早已破败不堪,院墙上爬满了藤蔓,朱漆大门上的铜环锈迹斑斑。推开大门,灰尘在阳光下飞舞,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正屋的匾额上,“苏府”两个字依稀可见,只是被人用利器划得乱七八糟,留下深深的刻痕。
我走到父亲的书房,书架上的书早已荡然无存,只有角落里还放着一个残破的棋盘,上面散落着几颗黑白棋子,蒙着厚厚的灰尘。
“**,您看这个。……
入秋后的杭州总是落雨,淅淅沥沥的雨丝打在芭蕉叶上,溅起细碎的水花。我坐在窗前翻着账本,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桂花香,那是绿萼新酿的桂花酒,坛口用红布封着,系着的流苏在穿堂风里轻轻摇晃。
“**,苏州绸缎庄的王掌柜派人来了,说是有要事求见。”绿萼端着刚沏好的雨前龙井进来,茶盏上腾起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眉眼。
我放下账本,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上面记着苏家在江南的产业明细,每一笔都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