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人人都说,津城霍帅霍启年,得了只最听话的狗。这狗,就是他的夫人,沈清婵。霍府从不用脚垫,霍启年下车,她便跪伏在地,任军靴碾过脊背。霍府从不用烟灰缸,霍启年抽烟,她便跪在一旁,任烟头烫过掌心。霍府从不用烛台,霍启年宠幸姨太,她便跪坐床边,整夜举烛,任蜡油滴满手臂。下人都笑她贱骨头,为攀附权势没了尊严。谁也不知道,她做这些,只为救活另一个时空的丈夫孩子。只是没想到,她走后,霍启年竟然疯了。
人人都说,津城霍帅霍启年,得了只最听话的狗。
这狗,就是他的夫人,沈清婵。
霍府从不用脚垫,霍启年下车,她便跪伏在地,任军靴碾过脊背。
霍府从不用烟灰缸,霍启年抽烟,她便跪在一旁,任烟头烫过掌心。
霍府从不用烛台,霍启年宠幸姨太,她便跪坐床边,整夜举烛,任蜡油滴满手臂。
下人都笑她贱骨头,为攀附权势没了尊严。……
是霍启年。
沈清婵费力抬头,视线模糊中,勉强看清那道挺拔的身影。
霍启年身着一身笔挺的黑色军装,腰间束着皮带,周身透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怎么回事?”
他走近,目光飞快扫过浑身是血的沈清婵,最终落在张妈身上。
张妈浑身瑟瑟发抖,说话磕磕巴巴:
“大、大帅,是......是大夫人心善,看小少爷闷得慌,陪着小……
“霍启年,这是我家里人留下的遗物,你不能动它!”
霍启年以为沈清婵口中的“家里人”仍是沈家,冷笑道:
“沈家遗物又如何?你嫁到我们霍家,生是霍家的人,死是霍家的鬼!”
方墨芝这时垂下眼,泫然欲泣:
“启年,算了......不过是只镯子,清婵姐姐许是真的喜欢,我不计较便是了。”
那副受了委屈仍要顾全大局的模样,瞬间戳中……
日头西斜时,沈清婵才回到房间。
她刚进门便双腿一软,重重跌在地上,膝盖处传来火烧火燎的疼。
抬手一摸,两侧膝盖早已肿得老高,皮肉渗血,狼狈不堪。
春桃急忙跑过来扶起她,转身端来备好的伤药和温水。
蹲下身时,指尖触到沈清婵膝盖上的伤口,忍不住红了眼。
“**,你为什么要这么卑微地忍着?霍启年他根本不值得你这样.....……
沈清婵胸口传来一阵细密的钝痛。
她缓缓闭上眼。
霍启年,你就继续自信吧。
很快,我沈清婵,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了。
第二天,霍启年推开门,见沈清婵又回来了,语气里满是讥讽:
“果然还是离不开这里,贱骨头。”
沈清婵手指微微一蜷,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过几天,我会离开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