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巢:摄政王的掌心娇

凤还巢:摄政王的掌心娇

主角:季玄祁苏沐季相礼
作者:難得

第4章 凤还巢:摄政王的掌心娇

更新时间:2025-09-12

第4章凤还巢:摄政王的掌心娇

第四章庶妹重生露端倪,婚服被毁燃怒火

“满门抄斩”四个字,如同惊雷在我脑中炸响!

苏沐遮果然也重生了!怪不得!怪不得前世的此刻,他们虽暗通款曲,却远未到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赠送凤钗的地步!怪不得季玄祁对我的态度变得如此极端刻薄!他们带着前世的记忆和“真爱”回来了,认定了彼此,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要扫清一切障碍——首当其冲的,便是我这个前世占了“位置”又撞破他们阴谋的嫡姐!

前世惨烈的画面再次席卷而来:父亲披挂上阵,浴血沙场,将凶悍的鲜族铁骑打得溃不成军,震慑四方来朝。刚刚登基的季玄祁坐享其成,声望达到顶峰。太后对我赞誉有加,称苏家是季玄祁坐稳江山最有力的臂膀。即便季玄祁待我冷漠,我依然傻傻地以为,只要我足够好,总能焐热他的心......直到那个晴天霹雳的日子,直到我亲眼看着至亲的人头滚落,血染刑场!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正戴着偷来的凤钗,用前世害死我全家的结局来威胁我!

蚀骨的恨意如同毒藤缠绕心脏,几乎要破体而出!我猛地转头,目光如淬了寒冰的利刃,狠狠刺向苏沐遮那张写满恶毒得意的脸!

苏沐遮被我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惊得后退一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强装的镇定取代。

“苏沐禾,你得意不了多久的!”她色厉内荏地尖声道,“我们走着瞧!”说罢,她像是怕我当场发作,提着裙子匆匆跑开了。

我站在原地,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杀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疼痛,提醒着我保持清醒。不急,苏沐遮,季玄祁,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清算。

回到自己的“沐风苑”,母亲早已等候多时。她脸上带着喜气,见我回来,立刻迎上来拉住我的手:“禾儿!好消息!摄政王府派人传话来了,摄政王殿下邀你三日后过府,商议......商议你们的婚嫁事宜!”她眼中虽有忧虑,但更多的是为我能摆脱太子那个火坑而感到的庆幸。

季相礼......这个名字像一道暖流,稍稍驱散了我心头的阴霾。前世与他交集不多,只记得他是位真正心系黎民、铁腕治国的能臣,可惜最终也折在了季玄祁的猜忌和毒酒之下。既然上天给我重来的机会,这一世,我不仅要护住苏家,也要护住这个值得敬重、更值得我托付的男人!

翌日清晨,我带着贴身丫鬟,前往京城最负盛名的“锦绣坊”。那里存放着一件对我意义非凡的东西——我的嫁衣。

那件嫁衣,从选料到刺绣,几乎耗费了我母亲全部的心血。顶级的云锦做底,金线银线掺着孔雀羽线绣出繁复华丽的鸾凤和鸣、花开并蒂图案,每一针每一线都倾注了母亲对女儿未来幸福最深的祈盼。连锦绣坊最挑剔的老师傅见了,都连连赞叹,说从未见过如此用心、如此华美的嫁衣。

可前世,这件凝聚了母爱的珍品,却被季玄祁以“不够庄重大气,有损未来天子威仪”为由,轻飘飘一句话,派人丢回了锦绣坊,勒令返工修改。那时我满心满眼都是季玄祁,只觉得他说的都对,不顾母亲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神和强颜欢笑。现在想来,他厌恶的从来不是嫁衣,而是穿着嫁衣的我罢了。

“掌柜的,我来取苏家定制的嫁衣。”我对着柜台后的老掌柜说道。

老掌柜抬起头,看到是我,脸上却露出为难和狐疑之色:“苏......苏大**?您......您不是刚刚才派人把嫁衣取走了吗?”

“什么?”我心头猛地一沉,“谁取走的?”

“就是您府上的那位......苏沐遮**啊!拿着您的对牌,说您让她先取回去瞧瞧。小的看对牌无误,就......”掌柜的话没说完,我的脸色已经彻底冷了下来。

苏沐遮!

几乎不用多想,我立刻想到了一个地方——城西专供达官贵人寻欢作乐的“流芳阁”!那里后院隐蔽,常有贵胄子弟带女眷私会。

我带着一身寒气赶到流芳阁后院。果然,在一处挂着纱幔的僻静水榭里,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乔装打扮、穿着常服的季玄祁,正半拥着一个身着大红色嫁衣的女子!那嫁衣华美夺目,穿在苏沐遮身上却显得不伦不类,过于宽大的腰身和刻意收紧的领口,让她看起来有些滑稽。季玄祁却看得目不转睛,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和占有欲。

“玄祁哥哥~”苏沐遮扭动着身体,声音娇嗲得能滴出蜜来,“这嫁衣好重好闷呀,穿着一点都不舒服,人家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啦~”

“这有何难?”季玄祁低笑一声,语气轻佻,“我帮你脱掉一层便是。”说罢,他竟真的伸手,抓住嫁衣最外层那层薄如蝉翼、绣着精细缠枝莲纹的轻纱罩衣,用力一扯!

“嗤啦——!”

清脆的锦帛撕裂声,在这寂静的后院显得格外刺耳!那件母亲精心设计、无数绣娘耗费心血才完成的罩衣,如同破碎的蝶翼,被他毫不在意地扯下,随意丢弃在地上!

看着那抹刺目的红纱委顿于尘埃,看着苏沐遮身上属于我的、象征着母亲心血的嫁衣被如此亵渎,一股暴怒的火焰瞬间冲上我的头顶!烧毁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季玄祁!苏沐遮!”我厉喝一声,疾步冲进水榭,目光如刀锋般刮过他们,“这是我母亲为我缝制的嫁衣!谁准你们碰的!谁准你们把它穿在身上!还撕了它!”

水榭内暧昧的气氛瞬间凝固。苏沐遮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尖叫一声,猛地扑进季玄祁怀里,瑟瑟发抖,泪水说来就来:“呜......玄祁哥哥!我好害怕!长姐......长姐她好凶......沐遮是不是做错了......我只是......只是想帮长姐试试这嫁衣合不合身,有没有瑕疵......我这就脱下来还给长姐......长姐你别生气......”她一边哭诉,一边竟真的作势要去解里衣的盘扣!

季玄祁立刻脱下自己的外衫,将她**的肩头裹住,然后怒不可遏地瞪向我,仿佛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苏沐禾!你还有没有点廉耻之心!光天化日之下,你想让沐遮衣不蔽体,被别的男人看光吗?你安的什么心!”

他指着地上破碎的轻纱,语气充满了理所当然的指责:

“不就是把你的破衣服给她穿了一下?反正这衣服也是穿给我看的!我又不喜欢!有什么大不了的?让锦绣坊再给你加急赶制一件不就行了?值得你像个泼妇一样在这里大呼小叫?”

看着他这副**至极的嘴脸,听着他轻描淡写地践踏母亲的心血,我怒极反笑!目光扫过水榭中央石桌上摆放的酒壶,我猛地冲过去,一把抓起那壶尚未开封的烈酒!

“季玄祁!”我拔高声音,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森冷和决绝,“你们不是喜欢玩吗?好!我陪你们玩!”

话音未落,我手腕用力,壶口对准苏沐遮的头顶,将那冰凉的、辛辣的液体,尽数倾泻而下!

“啊——!!!”苏沐遮发出凄厉的尖叫。琥珀色的酒液瞬间浸透了她精心梳理的发髻,顺着脸颊脖颈流淌,将她身上那件大红嫁衣染得斑驳狼藉!金线银线在酒液的侵蚀下迅速失去了光泽,孔雀羽线更是瞬间暗淡蜷曲!一件价值连城、凝聚着母亲深情的嫁衣,就这么被彻底毁了!

浓烈的酒气弥漫开来。

我将空酒壶狠狠掼在地上,碎裂声惊醒了呆滞的季玄祁。我看着他震惊到扭曲的脸,一字一句,如同诅咒:

“季玄祁,再做这种令人作呕的事情,我就会像这壶中酒,看似无害,却终会将你们——蚕食殆尽!”

说完,我不再看他铁青的脸色和苏沐遮歇斯底里的哭嚎,决绝转身,带着一身凛冽的酒气与杀气,大步离开。

身后,传来季玄祁气急败坏的怒吼:“苏沐禾!你给本宫站住!”

我没有回头。

走出流芳阁大门时,我隐约听到季玄祁气急败坏地命令随从去锦绣坊重新定制嫁衣,以及苏沐遮哭哭啼啼的“劝解”:“太子哥哥别生气......都是沐遮不好......姐姐她心里有气也是应该的......你快去追姐姐吧,她眼睛都红了,别气坏了身子......”

还有季玄祁那充满不耐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的声音:“哼!欲擒故纵!就让她自己冷静冷静!如此善妒狠毒,毫无大家闺秀的胸襟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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