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厨娘:我用一把锅铲,掀了陛下的江山

废后厨娘:我用一把锅铲,掀了陛下的江山

主角:萧锦瑜
作者:喜欢吉他的明玉珍

废后厨娘:我用一把锅铲,掀了陛下的江山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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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曾是大周朝最顶尖的御厨,一手厨艺能让帝王展颜。却因一道“凤穿牡丹”,

被诬陷谋逆,沦为阶下囚。所有人都以为我死定了,包括陷害我的太子。他们不知道,

那个被他们视作废物的七皇子,早已将我秘密保下。他们更不知道,这天下,

即将因为我手中的锅铲而天翻地覆。江山社稷,有时候,还不如一碗热汤来得实在。

第1章罪名“林厨官,太子殿下有请。”小太监尖细的嗓音穿透御膳房的嘈杂,

我正用温水细细冲刷着一尾刚到的鲜活鲤鱼,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我叫林楚唯,

大周朝御膳房的掌事女官。我的父亲曾是户部侍郎,三年前因贪墨案下狱,林家一夕倾塌。

我因着一手从祖母那学来的好厨艺,被没入宫中为奴,却也凭着这手艺,

一步步爬到了如今的位置。太子,萧景鸿。一个名字里都透着野心与傲慢的男人。他找我,

无非是为了下个月的万寿节。皇帝近来龙体欠安,胃口不佳,

唯独我做的几道菜能让他多动几筷。太子想拉拢我,让我成为他在父皇枕边吹风的棋子。

我擦干手,将围裙解下,递给一旁的小徒弟。“看好火,汤要小火慢炖,浮沫要撇干净。

”“师傅放心。”小徒弟怯生生地应着。我跟着小太监,穿过红墙绿瓦的宫道。

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浑水,我不想蹚。父亲的案子疑点重重,我只想安分守己,

等待时机为父伸冤,而不是卷入更深的漩涡。东宫的书房里,熏着上好的龙涎香。

太子萧景鸿甚至没有正眼看我,只是用指节敲了敲桌面,那声音一下下,

都像是在敲打我的尊严。“林厨官,你的手艺,父皇很喜欢。”他开门见山,

语气里带着施舍的意味,“万寿节的菜单,本宫希望由你全权负责。需要什么,只管开口。

”“殿下厚爱,奴婢分内之事。”我垂着眼,不卑不亢。“聪明人。”他似乎笑了笑,

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本宫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你父亲的事,本宫也略有耳闻,颇为惋惜。

若你用心办事,将来,未必没有转圜的余地。”这是**裸的利诱与威胁。我的心沉了下去,

指甲掐进掌心。“奴婢只是一介厨子,不懂朝堂之事,只求做好自己的本分。

”萧景鸿的脸色冷了下来。他终于抬眼看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识抬举的物件。“本分?

林楚唯,你要记住,你的命,你的本分,都是皇家给的。本宫能让你坐上御膳房掌事的位置,

也能让你一无所有。”空气仿佛凝固了。我能闻到他身上龙涎香混合着权力的味道,

令人作呕。我深吸一口气,再次躬身:“奴婢告退。”他没再说话,只是那道冰冷的视线,

如芒在背。我万万没想到,报复来得这么快。三日后,皇帝晚膳,

点了我亲手做的汤品“凤穿牡丹”。这是一道功夫菜,用鸽子汤吊底,鸡肉剔骨穿入鸽腹,

再以菌菇提鲜,汤清味浓,是皇帝近来的最爱。可一个时辰后,宫中大乱。皇帝,中毒了。

我被一群禁军冲进御膳房时,还在为小徒弟讲解如何吊高汤。冰冷的刀锋架在我的脖子上,

我甚至没反应过来。“大胆奴婢林楚唯,竟敢在御膳中下毒,谋害圣上!拿下!”为首的,

是太子身边的禁军统领。我被粗暴地按在地上,头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一阵晕眩。

我看见太子萧景鸿缓步走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他身边,

还站着一个唯唯诺诺的太医。“陛下……陛下是中了‘牵机引’的毒,

”太医哆哆嗦嗦地开口,“此毒……此毒无色无味,却能与菌菇中的一种物质相激,

化为剧毒。而今日的‘凤穿牡丹’里,就用了大量的野山菌。”我脑中“嗡”的一声。

牵机引,是宫中秘药,寻常人根本不可能接触到。而野山菌,是我亲自挑选,亲自清洗的。

整个流程,除了我的小徒弟,无人经手。太子弯下腰,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给过你机会的。可惜,你不中用。”我明白了。

一切都明白了。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陷阱。“不是我!”我挣扎着,

脖子被刀锋划出一道血痕,“汤是我做的,但毒不是我下的!有人栽赃!”“人证物证俱在,

还敢狡辩!”禁军统领一脚踹在我的背上,我疼得几乎晕厥过去。他们把我拖出御膳房,

像拖一条死狗。宫人们避之不及,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鄙夷。我看见我的小徒弟,

那个平日里胆小如鼠的姑娘,此刻却被两个太监架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向我的眼神里,

充满了愧疚和恐惧。她的家人,一定是被太子控制了。我绝望地闭上了眼。天罗地网,

我无路可逃。就在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一个清朗又带着几分懒散的声音响了起来。

“等等。”人群分开,一个身穿素色王袍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他面容俊秀,

眉眼间却带着一股病弱的倦气,正是被满朝文武视作透明人的七皇子,萧锦瑜。

他出了名的不问政事,只爱美食和书画,是所有皇子里最没有威胁的一个。

太子萧景鸿皱起了眉:“七弟,此事事关父皇安危,你来做什么?”萧锦瑜没理他,

径直走到我面前,蹲下身,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像是在看一件有趣的瓷器。他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这道‘凤穿牡丹’,本王也略有研究。

牵机引与菌菇相激,确有其事。但此毒发作极快,若真是下在汤里,

父皇在用膳时就该毒发了,为何会拖延一个时辰?”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那个战战兢兢的太医:“而且,林厨官是御膳房的掌事,她若想下毒,

有的是更稳妥的法子,何必用这种一查便知的手段,还将自己牵扯进去?这不合常理。

”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这个一向只知吃喝玩乐的闲散王爷,

竟然会说出如此条理清晰的分析。太子脸色一变:“七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在包庇一个下毒的罪奴?”“皇兄言重了。”萧锦瑜站起身,拍了拍袍子上的灰,

慢悠悠地说,“我只是觉得,案子还没查清楚,直接定了罪,未免草率。父皇吉人天相,

定会无碍。但若因此冤枉了一个能做出‘凤穿牡丹’这等美味的厨子,岂不是天大的损失?

”他这番话,听起来荒唐又无厘头,却偏偏让人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萧锦“瑜看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如这样,在真相大白之前,先把她关进我的王府吧。

我府上的厨子做的菜,我都吃腻了。正好让她换换花样。等案子查清了,是杀是剐,

再做定夺不迟。”第2章废柴王爷太子萧景鸿的脸,黑得像锅底。他想反驳,

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萧锦瑜的要求看似荒唐,

却恰好卡在一个微妙的点上——既没有直接否定太子的定罪,

又以一种“保全美食”的奇葩理由,将我这个“罪魁祸首”暂时保了下来。在皇家,

一个无足轻重的厨子,远没有皇子间的颜面重要。太子若强行反对,反而显得他小题大做,

甚至像是在急于杀人灭口。“既然七弟有此雅兴,那便依你。”萧景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但愿你的厨子,别把毒下到你的碗里。”说完,他拂袖而去。

我被禁军押着,送往七皇子萧锦瑜的府邸。那是一座位于皇城偏僻角落的宅院,

远不如东宫的气派,甚至有些萧索。一路上,我的脑子飞速运转。萧锦瑜为什么要救我?

仅仅因为他是个爱吃的“饭桶”?我不信。在皇宫这个吃人的地方,能活下来的,

没有一个是真正的傻子。他刚才那番话,条理清晰,直指要害,

绝不是一个只知享乐的闲散王爷能说出来的。他看我的眼神,不像在看一个厨子,

更像在审视一件趁手的工具。我被带到王府的后厨,这里比御膳房小得多,也冷清得多。

一个老管家模样的人走过来,解开我手上的镣铐,递给我一套干净的布衣。“林姑娘,

王爷吩咐了,您以后就在这待着。每日三餐,负责王爷的膳食即可。”老管家的态度很平淡,

没有鄙夷,也没有同情。我换上衣服,手腕上被镣铐磨出的红痕**辣地疼。

“王爷……有什么忌口吗?”我哑着嗓子问。“王爷不挑食。”老管家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整个下午,我都在熟悉这个小小的厨房。食材不多,但都很新鲜。我简单做了些准备工作,

心里却始终无法平静。傍晚时分,萧锦瑜来了。他换了一身月白色的常服,

那股病弱的倦气似乎更重了些,手里还把玩着两颗光滑的核桃。他一进厨房,

就径直走到灶台边,揭开我炖着的鸡汤锅盖,深深吸了一口气。“香。”他只说了一个字,

然后看向我,“晚膳就喝这个,再炒两个小菜。”我默默点头,开始动手。他也不走,

就那么靠在门框上,安静地看着我切菜、颠勺。他的目光很专注,

让我有一种自己不是在做饭,而是在被他解剖的错觉。两菜一汤很快上桌。一盘清炒时蔬,

一盘酱爆鸡丁,一碗清炖鸡汤。都是最家常的菜色。他坐下,拿起筷子,先喝了一口汤。

“火候不错,但盐放得略重了一分。”他放下汤碗,评价道。我的心一紧。他说得没错。

因为心神不宁,我确实手重了些。他又夹了一筷子鸡丁。“芡汁勾得薄了,味道浮于表面,

不够入味。”接着是青菜:“太熟了,失了脆爽的口感。”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沉一分。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食客能品出来的细节,这是顶级的鉴赏家,甚至是大厨才能有的眼光。

他放下筷子,终于不再评论菜色,而是抬眼看我,那双总是带着倦意的眼睛里,

此刻清明一片,锐利如鹰。“林楚唯,二十岁,原户部侍郎林远道之女。三年前林家获罪,

你被没入宫中。因厨艺精湛,一年内升为御膳房掌事。你做的‘雪花酪’,父皇赞不绝口。

你改良的‘东坡肉’,肥而不腻,连最挑剔的淑妃都挑不出错。你……”他如数家珍般,

将我的履历一一道来,比我自己记得都清楚。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你到底是谁?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他笑了,那笑容里再没有半分懒散和病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运筹帷幄的从容。“我?我是你的同类。

”萧锦瑜慢悠悠地转着手中的核桃,“一个被老虎环伺,不得不夹起尾巴做人的可怜虫。

”我怔怔地看着他。“太子想让你做他的棋子,你拒绝了,所以他要毁了你。

”他一语道破天机,“而我,想让你做我的刀。”“刀?”“对,一把能杀人的刀。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目光灼灼,“林楚唯,你不想为你父亲翻案吗?

你不想让那些构陷你、视你为草芥的人,付出代价吗?”我的呼吸一滞。翻案,代价。

这两个词像两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凭什么信你?”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只是一个……一个被所有人看不起的闲散王爷。”“看不起?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在这座皇宫里,最危险的,

从来不是那些张牙舞爪的老虎,而是那些被当成绵羊,却藏着獠牙的狼。”他伸出手,

轻轻拂过我脖子上的伤口。他的指尖冰凉,激起我一阵战栗。“你用你的厨艺,

征服了皇帝的胃。而我,需要你用你的厨艺,为我征服人心。”他收回手,声音压得很低,

“兵部尚书张敬,贪财好色,却是个十足的孝子,他年迈的老母,是淮南人士,

最爱一道‘三虾面’。吏部侍郎李斯,为人刻板,油盐不进,但他唯一的爱女,却体弱多病,

需要精细的药膳调理。还有镇守边关的赵将军,他是西北人,十几年没回过家,最想念的,

就是一碗地道的羊肉泡馍……”他每说出一个名字,都像在我面前推开一扇新的大门。门后,

是盘根错节的朝堂,是深不可测的人心。而他,竟然将这些人的软肋,了解得一清二楚。

我终于明白,他救我,不是心血来潮,而是蓄谋已久。他看中的,不是我的厨艺本身,

而是我能以一个厨子的身份,一个女人的身份,悄无声息地接近那些权臣,

用最不起眼的“吃”,来撬动最坚固的堡垒。这是一个疯狂的计划。“我若帮你,

我能得到什么?”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你父亲的案卷,我会亲自去查。陷害你的人,

我会让他身败名裂。”萧锦瑜的承诺,掷地有声,“将来,若我功成,这天下,

有你的一席之地。你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罪奴,而是能主宰自己命运的人。”他看着我的眼睛,

那里面有深渊,也有星光。“如何?”他问。我沉默了很久。厨房里只剩下烛火跳动的声音。

我想到父亲在天牢里绝望的眼神,想到太子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想到自己像蝼蚁一样被随意拿捏的命运。我不甘心。“好。”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我答应你。但你要记住你的承诺。”“一言为定。”从那天起,七王府的厨房,

成了京城最神秘的地方。第3章灶台上的江山我的第一位“客人”,是兵部尚书张敬。

他是个典型的笑面虎,见谁都一团和气,背地里收钱办事,毫不手软。萧锦瑜告诉我,

太子曾多次拉拢他,都被他用各种理由搪塞了过去。他是一颗重要的棋子,谁能拉拢他,

谁就在兵权上占了先机。机会很快来了。张尚书的老母亲八十大寿。

萧锦瑜以“为老夫人祝寿”的名义,给他府上送了一份寿礼。礼单很普通,

都是些寻常的补品,唯一特别的,是附在礼单最后的一行小字:“闻老夫人乃淮南人士,

家厨偶得‘三虾面’古法,特备薄面一份,以慰思乡之情。”这份礼物,送得极其巧妙。

直接送面,太过刻意;送菜谱,又显得轻浮。送一份“薄面”,配上一句点睛之笔,

既显心意,又留足了余地。果然,第二天,张府的管家就亲自登门,

言辞恳切地“请”我过府,为老夫人做一碗长寿面。我跟着管家到了张府,

直接被请进了后厨。张府的厨房比七王府阔气多了,人来人往,都在为晚上的寿宴忙碌。

我谁也没理,只要了一方自己的小灶台。三虾面,讲究的是“三虾”,即虾籽、虾脑、虾仁。

工序繁复,对食材的新鲜度要求极高。我带来的,是清晨刚从河里捞出的活虾。

我当着张府一众厨子的面,先用细密的纱布将虾腹的虾籽滤出,再小心翼翼地剥出虾仁,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从虾头里取出完整的虾脑。光是这手处理活虾的利落劲儿,

就让周围那些眼高于顶的厨子们安静了下来。虾籽用干锅焙香,虾脑用猪油炒出红油,

虾仁滑熟备用。面条是我自己和的碱水面,用竹竿压得极薄,下锅几十秒即熟。最后,

将金黄的虾籽、红亮的虾脑、玉白的虾仁,依次浇在捞出的面条上,再淋上一勺滚烫的葱油。

“滋啦”一声,香气瞬间炸开。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鲜香,

霸道地钻进在场每个人的鼻子里。张府的管家看得眼睛都直了。

我将面盛入一只精致的白瓷碗,亲自端着,送到了老夫人的房间。

张尚书和他的一家老小都在。老夫人满头银发,精神矍铄,

但眉宇间总有一丝挥之不去的乡愁。“老夫人,请用面。”我将碗轻轻放在她面前。

那一瞬间,老夫人的眼睛亮了。她看着碗里那熟悉的浇头,手都有些颤抖。张敬扶着她,

柔声说:“母亲,这是七王爷特意请来的厨娘,为您做的长寿面。”老夫人没有说话,

只是拿起筷子,夹起一撮面,送入口中。她咀嚼得很慢,很仔细。然后,两行清泪,

顺着她满是皱纹的脸颊,流了下来。“是这个味道……是这个味道……”她喃喃自语,

“五十多年了,我再没吃过这么地道的‘三虾面’。”满屋子的人都安静了。

张敬看着自己的母亲,眼圈也红了。他是个孝子,为了让母亲高兴,他不知请了多少名厨,

却从未见她如此动容。他站起身,对着我,深深地作了一揖。“姑娘大恩,张某没齿难忘。

”我坦然受了他这一拜。“尚书大人言重了。能让老夫人欢喜,是我的福分。”我没有多留,

做完面,便告辞回府。我知道,这碗面,已经在我跟张敬之间,搭起了一座桥。三天后,

萧锦瑜从外面回来,带回一个消息。早朝之上,太子提议,为加强边防,

应增派两万京畿卫戍守北疆。这本是好事,但明眼人都知道,太子是想借此将京畿卫的兵权,

彻底揽入自己手中。满朝文武,无人敢反对。就在此时,一直沉默的兵部尚书张敬,

却站了出来。他没有直接反驳,而是说,北疆苦寒,将士们缺衣少食,若冒然增兵,

恐后勤不继,反而动摇军心。不如先从户部拨一笔专款,改善边关将士的待遇,

再谈增兵之事。这番话,有理有据,站在家国大义的角度,让太子无法辩驳。皇帝深以为然,

当场驳回了太子的提议,并下令户部彻查边防军需。太子在朝堂上,

碰了一个结结实实的钉子。萧锦瑜坐在桌边,一边喝着我给他泡的茶,

一边慢悠悠地讲着朝堂上的风起云涌,仿佛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张敬这只老狐狸,

终于肯站队了。”他放下茶杯,看着我笑,“你这碗‘三虾面’,

比我磨破嘴皮子一年都有用。”我没有笑。“这只是开始。”我说。是的,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几个月,七王府的厨房,成了京城最炙手可热的地方。我几乎没有出过王府,

但我的菜,却送遍了京城大大小小的府邸。我为体弱多病的李侍郎之女,

定制了七七四十九天的药膳。她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

李斯这位出了名的“茅坑里的石头”,在一次御前议事时,

罕见地附议了萧锦瑜提出的一个关于科举改革的建议。我复刻了西北的羊肉泡馍,

派人快马加鞭,八百里加急送到了赵将军的军营。据说,

那位在战场上流血不流泪的铁血将军,吃着那碗馍,哭得像个孩子。半个月后,

一份关于太子亲信在边关“吃空饷”的密折,悄悄递到了皇帝的案头。

我甚至用一道“开水白菜”,让以清高自居、谁也看不上的大学士周文渊,主动登门拜访,

与萧锦瑜彻夜长谈。那道菜,看似清汤寡水,

实则用老母鸡、老母鸭、云南火腿、干贝、排骨等多种食材,反复吊汤、扫汤,工序之繁复,

用心之深,只有真正的知音才能品味。周文渊品出来了。

他也品出了萧锦瑜藏在“美食”之下的,那颗澄澈的治国之心。我的名字,林楚唯,

成了一个传奇。人们不知道我的样貌,却都知道京城里有位神秘的女厨神,她的菜,

能解乡愁,能医顽疾,能动人心。而萧锦瑜,也渐渐不再是那个透明的七皇子。他身边,

不知不觉间,已经聚集了一批举足轻重的朝臣。他们以“品鉴美食”为名,频繁出入七王府,

实际上,是在商讨着足以打败整个大周的计划。灶台之上,是滋味人间。灶台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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