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阮惊鹤六年生日那年,母亲为他戴上银镯,保佑他平平安安,一生顺遂。而父亲却带回了与他年龄相仿的男孩和一个女人。母亲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为那个男孩戴上了另一对银镯。第二天,母亲便自杀了。自那天起,他便丧失了对世界的所有感知。后来父亲为家族企业将他送给了黑帮大佬江眠月。阮惊鹤借着自己的无感替江眠月挡下一次又一次的杀身之祸。江眠月捧着血泊中的阮惊鹤终是哭了出来。“惊鹤,只要你醒过来,我江眠月这辈子定不负你。”阮惊鹤看着她,破天荒地有了点反应,“若有一天你厌了,不用瞒我,将我母亲送我的银镯给我戴上就好。”江眠月当即将那支银镯锁了起来,并让人把所有同款的银镯都收来熔成了一块银锭。包括弟弟的那支。直到今天,阮惊鹤刚替江眠月处理完事务,心口却猛然传来钻心的痛意。可他分明感受不到疼痛才对。当他回到兰苑时却见客厅里摆放着99个首饰盒。而江眠月正低头给阮司灼试戴一只新打的银镯。“惊鹤,司灼今天救了我,若不是他,心口中弹的便是我了。”“我知道你不喜银镯,但司灼喜欢,你让着他点吧。”阮惊鹤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回了房间打了一...
阮惊鹤六年生日那年,母亲为他戴上银镯,保佑他平平安安,一生顺遂。
而父亲却在这时带回了与他年龄相仿的男孩和一个女人。
母亲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为那个男孩戴上了另一对银镯。
第二天,阮惊鹤一睁开眼便是母亲上吊自杀的惨状。
自那天起,他便丧失了对世界的所有感知。
无论是喜或悲,又或是痛。
后来父亲为家族企业将……
“诶,哥哥去哪?”
阮司灼不顾伤口扯痛,猛然站起身子想要拉住阮惊鹤的胳膊,却被避开。
“啊......”
阮司灼一个踉跄便往前扑去摔倒在地。
阮惊鹤刚想往后退步,心脏、脚踝处却再次传来巨痛,像要把他整个人撕裂开来的痛。
“我的脚......”阮司灼红了眼,手指却用力地捏着自己脚踝处的肿胀。
又是一阵钻心的……
江眠月甩开阮司灼的手,几步走到阮惊鹤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我以为你从来不会骗我。”
阮惊鹤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撑着地板站起来,左脚刚一沾地就踉跄了一下,扶住墙才勉强站稳。
“我没骗你。”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彻底的冷。
“但你信不信,好像也不重要了。”
说完他便转身……
不等他深思,禁闭室便到了。
光是一靠近便能闻到无尽的血腥味以及此起彼伏的嘶吼声。
为首的人张了张嘴却没出声。
毕竟这么些年家主对阮惊鹤的确不一般......
“我自己进去,不劳烦你们了。”
阮惊鹤看懂了他们的为难也没说什么,抬腿便往里面走去。
“那个......”为首的人突然出声,“江姐说了,若是你愿意给……
“本分......”
阮惊鹤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忽然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只有一片冰凉。
“原来在你心里,我做的一切,都只是本分。”
他不再看她,转身走向禁闭室最深处的角落,那里有一张冰冷的铁床,是他以前犯错时待过的地方。
“既然是本分,那我认了。”
他背对着她躺下,声音轻得像一阵风,“什么时候你气消了,再放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