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产证加上我名字那天,婆婆笑了,我哭了

房产证加上我名字那天,婆婆笑了,我哭了

主角:陈昊薇薇
作者:南瓜的楠22

房产证加上我名字那天,婆婆笑了,我哭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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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婆婆总说把我当亲女儿看待。直到我在房产证上加名字那天,

才发现这句话的代价——他们要我签协议承诺未来放弃继承权。“都是一家人,

分这么清干什么?”婆婆笑着把笔递过来。那瞬间我突然看懂了这个家的游戏规则。

我盯着那份《家庭财产约定协议》,A4纸的触感冰凉,透过指尖一丝丝往心脏里渗。

标题是加粗的黑体,每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却读不懂。或者说,不是读不懂,是不敢懂。

“兹有甲方王秀梅(我婆婆)、乙方陈昊(我丈夫)、丙方林薇(我)三方经友好协商,

就位于本市星河湾花园12栋1802室房产之权属及未来相关权益,

达成如下约定……”下面列着几条,不多,就五条。

最刺眼的是第三条——“丙方林薇自愿承诺,在甲方王秀梅去世后,

自愿放弃对上述房产的一切法定继承权利,该部分权益由乙方陈昊单独继承。”自愿放弃。

一切法定继承权利。客厅的吊灯开着,暖黄的光,是我当初跑了三趟家具城挑的,

说是这种光晕最温馨。此刻投在雪白的纸面上,却晃得人眼睛生疼。“薇薇?发什么呆呢?

”婆婆的声音传过来,带着她一贯的、让人挑不出错处的温和笑意。我抬起头。

她就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身上那件藏蓝色的羊绒开衫,还是去年我陪她去买的,

她说我眼光好,比她自己挑的显年轻。我丈夫陈昊坐在她旁边,微微侧着身,

视线落在茶几上的果盘里,手里无意识地摆弄着一个橘子,剥得坑坑洼洼。“没什么,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干,“妈,这条……‘自动放弃继承权’,是什么意思?

”婆婆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些,眼角的皱纹堆叠起来,像精心熨烫过的丝绸,柔软,

却带着凉意。“哎呀,就是这个字面意思嘛。”她往前倾了倾身子,语气轻快,

仿佛在讨论今晚的电视剧情节,“你看啊,薇薇,这房子呢,当初是我和你爸全款买的,

写的也是你爸和我的名字。现在呢,考虑到你和昊昊结婚了,是一家人了,所以我们商量着,

把你的名字也加到房产证上去。这多好的一件事,对吧?”她顿了顿,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动作优雅。“但是呢,咱们也得为长远考虑。将来我老了,走了,这房子按理说,

昊昊有继承权,你作为配偶,法律上呢,也确实有一部分继承权。可这房子,

说到底是我们老陈家的根儿啊。我们就昊昊这么一个儿子,以后肯定都是他的。

现在加上你的名字,是表达我们对你的一份心意,把你当自家人。可这份心意,

也不能让以后的事情变得复杂,对不对?所以啊,咱们就先说断,后不乱。你签了这个,

表明一下态度,我们心里也踏实。大家都没了芥蒂,以后更是一心一意过日子,多好?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情真意切,处处为你着想,为你“踏实”,

为你“一心一意过日子”。可我听着,只觉得那股凉意从指尖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我看向陈昊,“陈昊,你也这么觉得?”陈昊终于抬起头,眼神有些闪烁,避开我的直视,

含糊地“嗯”了一声,把手里的橘子递过来一瓣:“薇薇,妈说得有道理……就是走个形式,

让爸妈安心。来,吃橘子。”那瓣橘子,黄澄澄的,看着很甜。可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搅。

形式?放弃法定继承权,白纸黑字,是具有完全法律效力的“形式”。它像一把精巧的锁,

锁住的是我未来可能拥有的一份财产权利,

换取的是现在房产证上那个看似风光、实则被架在火堆上烤的名字。而递过这把锁的,

是口口声声说把我当“亲女儿”的婆婆。而我的丈夫,在旁边,递过来一瓣橘子,让我别闹。

(一)“一家人”的门票我和陈昊是自由恋爱。我们是大学同学,不同系,

在一次社团活动中认识。他追的我,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细心,体贴,又不乏笨拙的真诚。

会记得我的生理期,给我泡红糖水;会在我熬夜准备考试时,在楼下等到凌晨,

就为了送我回宿舍;会攒好几个月的钱,买我随口提过一句的唱片。---他家是本地的,

家境小康。我家在隔壁省的一个地级市,父母都是普通工薪阶层。谈不上门当户对,

但也算不上差距巨大。我爸妈起初有点担心,觉得嫁得远,怕我受委屈。

但看陈昊对我确实不错,人也踏实,最终也就同意了。结婚前,婆婆拉着我的手,

语重心长:“薇薇啊,我们家没女儿,我就昊昊这么一个儿子。以后啊,你就是我的亲闺女。

你放心,妈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那时候,我是信的。甚至有些感动。婚礼办得挺体面。

婆家出了首付,买了一套不大不小的二手房给我们做婚房,写的是陈昊一个人的名字。

我爸妈则负责了装修和一辆车,另外给了我十万块压箱底的钱。我自己的工作也不错,

在一家不错的科技公司做项目运营,收入稳定。婚后的日子,开头是蜜里调油。

婆家离得不远,开车二十分钟。婆婆时常过来,带着她煲的汤,做的点心。

也会帮我收拾屋子,嘴里总念叨:“你们年轻人工作忙,别累着,这些家务妈来做。

”她确实勤快,能干,把儿子照顾得无微不至,顺带,也把我纳入了她的照顾范围。起初,

我是感激的。独在异乡,有这样一个长辈嘘寒问暖,是福气。但渐渐地,味道有些变了。

她的照顾,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家里的摆设,要按照她的习惯来。冰箱里的食物,

要按照她的清单采购。甚至我和陈昊周末想睡个懒觉,她也会一大早就过来,

用钥匙开门(钥匙是婚后她坚持要配的,说方便照顾我们),叮叮当当地开始做早餐,

收拾房间。我委婉地跟陈昊提过,能不能把钥匙要回来,或者跟妈说说,周末别来得这么早。

陈昊总是那句话:“妈也是好心,她习惯了,你就多体谅体谅。她把我养这么大不容易。

”我体谅了。后来,我怀孕了。全家都很高兴。婆婆更是包揽了我的一切饮食起居,

严格按照她的“经验”和不知从哪里听来的“偏方”给我进补。我孕吐得厉害,

想吃点清淡的,她却说“吐了更要吃,不然孩子没营养”,硬是逼着我喝下油腻的汤水。

那段时间,我情绪起伏很大,偶尔跟陈昊抱怨,他要么说“妈是过来人,听她的没错”,

要么就说“你现在是特殊时期,别想那么多”。孩子最终没保住,孕八周的时候,

自然流产了。我沉浸在悲伤和自责里。婆婆来家里,叹了口气,说:“没关系,还年轻,

养好身体再要。也是你平时工作太拼了,身体底子没打好。”那句话,像一根细针,

扎在心口上,不致命,但绵绵密密地疼。小月子期间,她依旧每天来照顾,无微不至。

但那种照顾里,似乎少了几分曾经的亲热,多了一种……审视和督促的意味。

她开始更频繁地念叨谁家媳妇生了儿子,谁家又添了二胎。我忽然意识到,在她心里,

我或许从来不是“亲女儿”,而是一个为陈家开枝散叶的“媳妇”。我的价值,

首先体现在生育上。流产后大概半年,公婆老家那边拆迁,分了一笔不小的款子。

他们决定把我们现在住的这套二手房卖掉,然后贴补一部分拆迁款,

全款换一套更大的学区房。婆婆找我谈话,依旧是和风细雨:“薇薇啊,卖掉这套房子,

加上我们老两口的钱,全款买新的,就不用你们背贷款了,压力小。这新房呢,

就写我和你爸,还有昊昊三个人的名字。你看怎么样?”我愣了一下。这意味着,新房子,

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我们结婚,住的房子是他们家买的没错,

但装修、家电、车,我家也真金白银出了不少。现在换更大更好的房子,

却明确把我排除在外。但我当时是怎么想的?我想着,毕竟钱主要是公婆出的,

他们防着一手,也情有可原。毕竟,我们是一家人,以后都是陈昊的,也就是这个家的。

闹得太僵,不好看。而且,婆婆紧接着就说:“等以后啊,你们感情稳定,孩子生了,

再把你名字加上去一样的。现在加,怕你们年轻人万一……我说万一啊,有个什么变动,

麻烦。”她总是这样,把最现实、最冰冷的算计,包裹在“为你们好”的糖衣里。

我选择了沉默。算是默认。陈昊对此没有任何异议,他甚至觉得这很正常:“爸妈的钱,

他们怎么处理是他们的自由。”那一刻,我看着身边这个同床共枕的男人,

第一次感到一丝陌生。二)那颗名为“付出”的糖衣炮弹新房顺利买好,四室两厅,

宽敞明亮,地段也好。公婆拿出了大部分积蓄,加上卖旧房的钱,全款付清。搬家那天,

婆婆喜气洋洋,里外张罗。她特意给我安排了一间朝南的、很大的卧室,

说给我做书房兼衣帽间,“薇薇工作忙,需要个安静的地方。”她指着阳台,

说:“这里阳光好,以后可以给宝宝放摇篮。”她规划着儿童房要怎么布置。

她不断地强调着“我们家的未来”。我听着,看着这栋漂亮却与我法律意义上无关的房子,

心里那份芥蒂,像潮湿墙角生出的霉斑,一点点扩大,但表面上,我依旧维持着平静,

甚至配合着微笑。住进新房后,婆婆来得更勤了。俨然是真正的女主人。家里的财政大权,

她牢牢握在手里。陈昊的工资卡,婚后一直是他自己拿着,但每次有什么稍大点的开支,

婆婆必定要过问。我的收入,她倒是不直接管,但会旁敲侧击。“薇薇,

你这个月奖金发了不少吧?我看你买了新包。”“女人啊,还是要会过日子,不能大手大脚。

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她开始更深入地介入我的生活。我穿什么衣服,化什么妆,

交什么朋友,她都要点评一番。“这件衣服颜色太艳了,不稳重。”“化妆对皮肤不好,

少化点。”“那个谁谁谁,我看着不太实在,你少跟她来往。”我如果稍有反驳,

她立刻就会摆出受伤的表情:“我这不是为你好吗?我把你当亲女儿才说你,

外人谁管你这些?”“亲女儿”这三个字,成了她一切越界行为的最佳通行证。而陈昊,

永远是那个和稀泥的角色。“妈就那样,你让她说两句又不会少块肉。”“她年纪大了,

观念旧,你顺着点就行了。”“她也是关心你。”我跟他吵过,闹过。

我说:“这不是顺不顺着的问题,这是尊重!我需要的是她把我当一个独立的成年人来尊重!

”陈昊却觉得我小题大做,不通情理:“那你要我怎么办?那是我妈!她养大我不容易,

现在帮我们打理这个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体谅?”我看着他,

“那我呢?我的感受就不重要吗?在这个家里,我到底算什么?”争吵往往以冷战结束。

他会躲出去,或者沉默地玩游戏,留下我一个人生闷气。而婆婆,

似乎总能敏锐地察觉到我们之间的低气压。她会在我独自在厨房洗碗时,

状似无意地念叨:“夫妻啊,没有隔夜仇。昊昊工作压力大,你多让让他。男人嘛,

都是孩子心性。”或者,她会当着我的面,对陈昊嘘寒问暖,那种无微不至的关怀,

刻意得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不懂事的外人。我一度怀疑,是不是我自己太敏感,

太计较了?是不是真的如他们所说,“一家人”不该分那么清?我尝试着更努力地去融入,

去“体谅”。婆婆说家里开销大,我主动承担了大部分水电物业和日常采买的费用。

婆婆过生日,我花掉近一个月工资给她买了一条品牌丝巾和一套高档护肤品。

她有点头疼脑热,我请假陪她去医院,忙前忙后。我像个渴望得到认可的孩子,

努力地做着一切,希望能换来她真心实意的一句“好”,希望能真正被她接纳为“一家人”。

婆婆每次也都照单全收,笑容满面,对外人夸赞:“我这儿媳,没得挑,懂事,孝顺,

比亲女儿还贴心。”可转身,她依然牢牢掌控着家里的方向盘,不曾分给我一丝一毫的权力。

那种夸奖,更像是一种对“表现良好者”的奖赏,而非发自内心的认同。我越来越疲惫。

那种感觉,像是陷入了一张柔软的、无形的网,你挣扎,却被包裹得更紧;你呐喊,

声音却被吞噬在看似温馨和睦的氛围里。直到今天,这张名为《家庭财产约定协议》的纸,

像一把剪刀,豁开了这张网的一个口子,让我看到了里面冰冷坚硬的现实。

(三)那纸冰冷的“投名状”加名字的事,是婆婆主动提的。就在一周前,

一次家庭晚餐后,她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轻描淡写地说:“我跟你爸商量了,

准备把薇薇的名字也加到房产证上去。”我当时正收拾碗筷,手顿了一下,

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陈昊也有些意外,抬头看了他妈一眼。婆婆把削好的苹果分成三块,

最大的一块自然给了陈昊,然后把另外两块递给我和她自己,

脸上是惯常的、慈祥的笑容:“以前呢,是考虑不周。现在你们都结婚三年了,

薇薇为这个家付出这么多,我们都看在眼里。加上名字,也是应该的。一家人,

就该整整齐齐的。”那一刻,说不感动是假的。那颗在冷漠和掌控中被反复磋磨的心,

似乎又感受到了一点暖意。甚至有那么一瞬间,

我为自己之前那些“小肚鸡肠”的揣测感到一丝羞愧。看,婆婆还是明事理的。也许,

真的是我过去想多了?也许,长时间的付出和忍耐,终于换来了她的认可?

我甚至开始在心里盘算,加上名字后,我也要更努力地为这个家付出。那几天,

家里的气氛前所未有的和谐。婆婆对我说话的语气都更柔和了几分。陈昊也显得很高兴,

搂着我说:“看吧,爸妈心里还是疼你的。”我们去房管局咨询了加名手续。流程不复杂,

需要准备一些材料,缴纳一部分税费。婆婆大包大揽,说材料她来准备,让我们安心上班。

今天,她打电话叫我们回来,说材料都准备好了,让我们过来签字。

我怀着一种近乎雀跃的心情回到家。然后,就看到了此刻摊在茶几上的这份协议。

不是简单的房产证加名申请材料,而是一份正式的、条款清晰的《家庭财产约定协议》。

“妈,”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指着那条“放弃继承权”,“加名字和放弃继承权,

是两回事吧?为什么要绑在一起?”婆婆脸上的笑容淡了一点,但语气依旧温和:“你看你,

又多想。这不就是绑在一起的事吗?加了你的名字,这房子法律上就有你一部分了。

那我们老两口这份呢?将来总不能让你既占了现在的份额,又再来分一遍吧?

那对昊昊也不公平啊。”她总是有她的道理,

一套听起来完全利他、为了家庭整体利益着想的道理。“可是妈,继承权是法定权利。而且,

这房子现在主要是你们和陈昊的名字,我加进来,份额也是小部分。未来……未来的事,

谁说得准呢?”我试图讲道理。“说不准才要先说好嘛!”婆婆的语气加重了些,

带着一种“你怎么还不明白”的无奈,“薇薇,妈知道你是个明白孩子。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这房子,是我们老两口一辈子的心血。我们愿意加上你的名字,

是真心实意把你当自家人。但这份心意,也需要你给我们一个态度,一份保障,对不对?

”她看着我,目光灼灼:“你签了这个,就是给了我们一颗定心丸。

以后我们更放心地把这个家交给你和昊昊,大家心里都没疙瘩,不好吗?”定心丸。原来,

我三年来的付出,我的顺从,我的隐忍,甚至我失去的那个孩子,

都没能换来他们的“定心”。需要这一纸协议,

需要我提前放弃那虚无缥缈的“未来继承权”,他们才能安心。而我的丈夫,陈昊,

他终于放下了那个被他折磨得不成样子的橘子,抬起头,皱着眉头看我,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薇薇,你就签了吧!妈都说这么清楚了,就是走个形式而已。

你非要在这个时候闹得不愉快吗?”“闹?”我看向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呼吸困难,“陈昊,你觉得我是在闹?”“不然呢?”他反问我,眼神里是全然的无法理解,

“加上名字,你白得一部分房产,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非要盯着那些没影子的事?

我妈我爸还健健康康的,你就想着继承他们的遗产?你这想法本身就有问题!”我倒退一步,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看啊,这就是我的丈夫。在他心里,我争取自己合法的权益,

就是“想法有问题”,就是“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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