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海城人皆知厉霆川爱南星如命。直到一场意外,他认定她是不详之人。由爱生恨,他竟纵宋莞青逼着南星老年痴呆的外婆跨了九十九次火盆、喝了一夜符水只为驱邪!南星一次次的求饶,也换不来他的丝毫心疼。他纵容宋莞青给她驱邪、艾鞭打身、盐水泡伤口......万般折磨濒死之际,南星落泪死心远走。三年后再见,厉霆川看着她和陌生男人紧密举止,彻底红了眼。
“刚送来的老太太听说跨了一夜火盆,喝了九十九杯符水,眼下大出血人快不行了!”
“一家人全是疯子,非说老太太不祥。”
听到同事嘀咕,南星整理病历的手一顿,强烈的不安让她心头一跳。
她扔下病历冲向抢救室,看清病床上那张双眼紧闭的脸时,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眼前正是外婆!
床单被血浸透成鲜红色,刺目无比。
南星眼眶骤红,嘶……
从护士站请完假,外面已是大雨滂沱。
南星顾不得浑身湿透,拖着灌铅般的腿,一步一挪地往家走。
她得去给外婆收拾几件换洗的衣服。
每走一步,衣服就摩擦着满身烫伤的水泡,像是钝刀子反复割肉。
好不容易捱到别墅门口,南星已经烧得头重脚轻,视线涣散。
她抬眼,门楣上那张刺眼的黄色符咒和悬挂的一串五帝钱,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
南星是被浑身上下撕裂般的疼痛唤醒的。
她发现自己躺在冷硬的客房地板上,她所有的东西——衣服、书,甚至和厉霆川的结婚照,都被像垃圾一样胡乱扔在地上。
相框玻璃碎裂,照片上她依偎着厉霆川的笑容被割得支离破碎。
保姆小心翼翼的抱着宋莞青的衣物站在门口,眼神轻蔑地扫过她:“先生吩咐了,宋**身体弱需要静养,主卧让给她。夫人,你就先‘委屈’在这儿了。……
消毒水的气味刺入鼻腔。
南星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值班护士见她醒来,松了口气:“你醒了?是好心路人把你送来到医院来的!”
南星环顾四周,这是她上班的医院,也是外婆在的医院!
南星不顾护士阻拦,拔掉手背的针头冲出病房。
伤口被牵扯得剧痛,她却跌跌撞撞只想见到外婆!
“你的烧还没退!”护士在……
厉霆川只是垂眼看她,眼底是不啻冰窖的霜寒:“南星,你果然是不详,又克死了人。”
南星顿时怔住,眼底的光寸寸寂灭。
她知道如何辩解,注定他是不会听的。
冰冷的手铐锁住手腕,南星垂下眼被强行带走。
监狱里的日子,是人间炼狱。
每天和狗抢馊饭,要扫几百个厕所和成千堆的衣服。
一睁眼干到夜里两三点才能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