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二十年的蛰伏，我只为今天。我叫李长生，一个法律上已经死去二十年的人。今晚，

我的第一个仇人，张伟，正在他的豪宅里庆祝结婚纪念日。他的妻子，那个叫刘艳的女人，

正娇滴滴地依偎在他怀里，声音甜得发腻：“老公，你真好，送我这么大的钻戒！

不像有的人，穷得叮当响，死了活该。”张伟肥硕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轻蔑地笑出声：“一个短命鬼家庭，也配跟我斗？烧成灰都是他们活该。”我站在阴影里，

调整着手套，胸腔里的心脏平静得可怕。他们不知道，当年的大火，

没有烧死那个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男孩。反而，将仇恨的种子，深深烙进了我的骨髓里。

我推开门。迎接他们的，不是迟到的宾客，而是迟到了二十年的，审判。

【正文】第1章血色纪念日“你是谁？保安呢？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

”刘艳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客厅里靡靡的音乐。她第一时间不是恐惧，

而是被一个衣着普通的陌生人闯入派对的冒犯感所激怒。张伟显然也这么想，

他臃肿的身体从沙发上挪动了一下，脸上是那种惯于发号施令的厌恶。“滚出去。

不然我让保安打断你的腿。”他说话的语调，和我记忆中二十年前那个夜晚，一模一样。

我没有理会他，目光扫过奢华的客厅，墙上挂着他们巨大的婚纱照，

照片上的两人笑得幸福而刺眼。“张总真是贵人多忘事。”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

却让室内的温度降了几分，“二十年前，城南那场大火，你还记得吗？”张伟的脸色变了。

那是一种由高高在上的傲慢，瞬间转为惊疑和警惕的细微变化。“**到底是谁？

胡说八道些什么！”他色厉内荏地吼道。刘艳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挽着张伟的胳膊，

用指着美甲的纤长手指指着我。“哦~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来碰瓷的穷鬼。老公，

别跟他废话，我看他就是想讹钱。”她转向我，下巴抬得高高的，眼神里满是鄙夷。

“活不起了啊？看我们家有钱就想来分一杯羹？我告诉你，我们这的红酒一滴都比你的命贵！

吃不起饭就去吃屎，别来我这恶心人！”我笑了。我从怀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是我一家三口的全家福。“不，我不是来要钱的。”我将照片放在他们面前的茶几上。

“我是来，要命的。”张伟的瞳孔在那一刻剧烈收缩，他认出了照片上的人。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肥肉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是你……你是李家的那个小杂种！

你不是死了吗！”“托你的福，还活着。”我一步步走向他，每一步都走得很稳。

刘艳还在尖叫：“老公！你怕什么！他一个人还能翻天了？快叫保安！把他抓起来送去坐牢！

”张-伟-已经说不出话了，巨大的恐惧扼住了他的喉咙。他想跑，

但瘫软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我走到他面前，俯视着他。“我父亲求你放过我们的时候，

你告诉他，下辈子投个好胎。”我从腰后抽出一把剔骨刀，刀锋在水晶灯下闪过一道寒光。

“我母亲跪在你面前，你一脚踹开她，说她挡了你的财路。”刘艳的尖叫变成了惊恐的抽气，

她想躲，却被我另一只手扼住了脖子。“至于我……”我将刀锋抵在张伟的脖子上，

感受着他颈动脉的剧烈搏动。“我在火里，听了一夜你们的笑声。”“别……别杀我……钱，

我给你钱！我所有的钱都给你！”张伟终于挤出了声音，涕泗横流。“钱？”我轻声重复，

“好啊。”我松开刘艳，她立刻瘫软在地，捂着嘴不敢出声。我用刀尖轻轻拍了拍张伟的脸。

“你下去，亲自跟我爸妈说吧。”刀锋没入。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溅在我平静的脸上。

张伟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再无声息。刘艳的瞳孔放大到极致，

一股腥臊的液体从她身下蔓延开。我丢下刀，看了一眼窗外。远处，第一声警笛由远及近。

我转身离开，没有再看那两个活人和死人。走出豪宅的大门，夜风吹过，

带着血腥味的脸颊传来一丝凉意。也就在这时，一个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检测到宿主完成首次复仇，符合正义执行标准。

义复仇系统开始激活……当前进度1%……】第2章天罗地网警笛声像是撕裂夜空的布帛，

越来越近。我没有回头，沿着预定的路线，迅速消失在别墅区的阴影里。十分钟后，

刑侦大队队长乌鸡抵达了现场。他五十出头，头发花白，一双眼睛却锐利得能穿透人心。

“什么情况？”他一边戴上手套，一边沉声问道。“队长，一死一伤。死者张伟，锐器割喉，

一刀毙命。伤者刘艳，过度惊吓导致失语，已经送医院了。”年轻的警员小李快速汇报。

乌鸡踏入客厅，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没有去看倒在血泊里的张伟，而是环顾四周。

“派对？现场有多少人？”“就他们夫妻俩，说是结婚纪念日。监控显示，凶手是一个人，

从正门进来的。”“一个人，从正门进来，杀了人，从容离开？”乌鸡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不像是一般的仇杀，倒像是一场……处决。

”他的目光落在茶几上那张被血浸染了一角的全家福上。“查这张照片。

”我穿行在城市的毛细血管——那些没有监控的小巷里。脱下作案时穿的外套和鞋子，

扔进一个装满建筑垃圾的桶里，再淋上助燃剂，点燃。火光映在我脸上，

我仿佛又看到了二十年前的那场大火。“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他还小！”“李老板，

要怪就怪你挡了我们的路。下辈子投个好胎吧！”“哥几个，别跟他们废话了，

一把火烧干净，谁知道我们来过？”“哈哈，这娘们长得还挺标致，

可惜了……”那些人的脸，那些人的声音，二十年来，夜夜在我梦里回响。张伟，

只是第一个。我换上早已准备好的另一套衣服，戴上棒球帽和口罩，汇入地铁站的人流。

城市的另一头，市局刑侦中心灯火通明。“队长，查到了！照片上的人是**夫妇！

二十年前城南‘兴达工厂’纵火案的受害者！”“二十年前？”乌鸡盯着屏幕上的旧案卷宗，

“案子不是已经定性为意外失火，意外死亡了吗？”“是……是这么记录的。但是，

卷宗里提了一句，他们还有一个儿子，叫李长生，当年八岁，尸体没有找到，被记录为失踪。

”乌-鸡-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哒、哒、哒的声响。“失踪……也就是说，

可能还活着。”“小李，把别墅区门口所有路段的监控调出来，往前推一个小时。

利用天网系统进行步态识别和大数据排查，找出所有符合身高体型区间的可疑人员。”“是！

”“另外，让技术部门的人过来，我要对现场进行三维重建。

凶手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我坐在疾驰的地铁上，闭着眼睛。脑海里，

那个电子音不急不缓地播报着。【系统加载中……17%……】【系统加载期间，

将对宿主身体进行初步数据化改造，提升基础体能……】一股暖流从心脏处散开，

流向四肢百骸，驱散了逃亡带来的疲惫。我睁开眼，车窗外是飞速倒退的霓虹。我知道，

一张由高科技编织而成的大网，正在城市的上空缓缓张开。而我，就是他们的猎物。

但他们不知道，这个猎物，也同样是猎人。地铁到站，我随着人流走出。在出站口的瞬间，

我敏锐地察觉到，有两个人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超过一秒。是便衣。我的心跳没有加速，

反而更加沉静。游戏，开始了。警方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乌鸡办公室的屏幕上，

一个模糊的人影被红框锁定。“队长，这是从一个店铺玻璃门反光里截取到的图像，

非常模糊，但能看出大致轮廓。”乌鸡盯着那个几乎只是一团黑影的图像。“不够。”他说，

“让图像处理专家过来，用最新的‘深度学习人脸重建’技术，就算只有一块碎片，

我也要给我拼出一张脸来！”“是！”他看着屏幕，自言自语：“李长生……如果你还活着，

二十年了，你到底变成了什么样？”第3章致命追击地铁站里人潮汹涌，

那两道隐晦的视线却如影随形。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加快脚步，

维持着一个普通下班族应有的节奏。我需要确认，他们只是在进行普遍排查，

还是已经锁定了我的某些特征。我走进一家便利店，拿起一瓶水，走向收银台。

通过货架玻璃的反光，我看到那两个人也跟了进来，一个在门口假装打电话，

另一个则在零食区徘徊，视线却时不时飘向我这里。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步态识别？还是我在某个环节暴露了？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必须立刻摆脱他们。

我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就往外走，方向是另一个出口。

“先生，您还没付钱！”收银员喊道。“不好意思，我忘了拿钱包！”我头也不回地回答，

脚步加快。这是一个简单的测试。如果他们只是普通排查，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暴露自己。

果然，我身后的脚步声立刻变得急促。“站住！警察！”他们上钩了。我没有站住，

而是猛地冲向地铁的另一条线路。现在是晚高峰，只要混进另一趟列车，我就有机会消失。

“他要跑！拦住他！”身后传来爆喝，站台上的秩序瞬间混乱。我像一条滑不溜手的鱼，

在惊叫和躲闪的人群中穿梭。一辆列车正好进站，门开了。我一跃而上。

几乎就在车门关闭的瞬间，我看到了那两个便衣警察被人群挡在门外，

脸上是气急败坏的表情。**在车厢连接处，剧烈地喘息着。这次太险了。

警方的反应速度和执行力，远超我的预估。

【系统加载中……58%……】脑海里的声音依旧平静。我必须在他们完成合围之前，

找到一个绝对安全的藏身之处。市局指挥中心。乌鸡看着屏幕上消失的红点，脸色阴沉。

“跑了？”“是的队长，他利用晚高峰的人流，跳上了7号线。我们的人没跟上。

”“7号线……”乌鸡走到巨大的城市轨道交通图前，“7号线全长32公里，28个站，

换乘站9个。他就像一滴水掉进了河里。”“队长，我们已经通知沿线所有站点布控了！

”“没用的。”乌-鸡-摇头，“他既然敢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跑，就一定有反侦察经验。

他不会在任何一个我们预设的站点下车。”他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

“查他刚才在便利店买的那瓶水。查支付记录。”“他没付钱。”“那就查他进站的交通卡！

”“查了，是一张不记名卡，最后一次充值是半年前，现金充值。”乌鸡的拳头砸在桌子上。

“狡猾的狐狸！”他盯着交通图，大脑飞速运转。“一个准备了二十年复仇计划的人，

他的每一步都会有预案。他不会随机逃窜，他一定有一个明确的目的地。

”“他需要一个地方，处理伤口，更换身份，监控我们的动向。

一个绝对不会被我们想到的地方。”乌鸡的目光在地图上移动，最终，停留在一个区域。

“城中村。”“把警力立刻调往西郊的‘鸽子笼’片区！那里是全市监控最少的区域，

也是外来人口最复杂的地方。他很可能就藏在那里！”我并没有在任何一个站点下车。

在列车进入一段漫长的地下隧道时，我打开了车厢连接处的紧急门，在列车减速的瞬间，

跳了下去。冰冷的风在耳边呼啸，我在布满碎石的轨道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胳膊被划开了长长的一道口子。但我顾不上疼痛，立刻爬起来，沿着漆黑的隧道向前奔跑。

这是我计划中的B方案，代价是受伤，但能彻底从警方的视野里消失。几公里后，

我从一个废弃的通风口爬了出去。外面是西郊的城中村，这里被称为“鸽子笼”，楼房密集，

巷道狭窄，抬头只能看到一线天。我走进一家没有名字的私人诊所。

一个戴着老花镜的医生头也不抬地问：“怎么了？”“胳膊划伤了，需要缝针。”“一百块，

不打麻药。”“好。”在昏暗的灯光下，针线穿透皮肉的声音清晰可闻。我没有吭一声。

这点痛，和父母被烈火吞噬的痛比起来，什么都不算。处理好伤口，

我走进一家最便宜的日租房。房间狭小潮湿，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

但我终于可以暂时喘口气了。我打开一个老旧的收音机，调到本地新闻频道。

“本市今晚发生一起恶性凶杀案，警方已成立专案组，并公布了犯罪嫌疑人的模拟画像，

呼吁市民提供线索……”收音机里传出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声音。

我走到那面满是污渍的镜子前，看着镜中那张陌生的脸——那是警方通过玻璃反光，

用技术拼凑出的我的脸。虽然模糊，但已经有六七分相似。他们离我，只有一步之遥。

【系统加载中……99%……】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楼下响起，由远及近，

停在了我这栋楼的楼下。紧接着，是重物撞击木门的声音，还有居民的惊呼。“警察！

例行检查！”第4章绝境之棋“警察！开门！例行检查！”粗暴的敲门声和叫喊声，

从一楼开始，逐层向上。他们来了。比我预想的还要快。乌鸡，果然名不虚传。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这个房间是顶楼，没有第二个出口。窗外是另一栋楼的墙壁，

间隔不足半米，布满了杂乱的电线和管道。跳下去，就是死路一条。**在门后，

听着那催命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五楼、六楼……汗水从我的额头滑落。

二十年的等待和准备，难道就要在这里画上句号？不。我不甘心。

我的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分析着每一种可能性。硬闯？

楼道里至少有四名以上的警察，我身上只有一把刚从黑诊所顺来的手术刀。投降？

那我的父母就白死了。“砰！砰！砰！”敲门声已经到了隔壁。下一个就是我。

我环顾这个狭小的房间，目光最终落在了那张破旧的木床上。床下，

堆着一些房东留下的杂物。一个念头，疯狂而大胆，在我脑海中成型。

我只有不到三十秒的时间。我迅速将房间里唯一的一把椅子卡在门把手下，然后掀开床板，

将床下的杂物全部扒了出来。床板下，是空心的。我钻了进去，然后将床板重新盖好，

再把那些杂物尽可能地恢复原样堆在床边。做完这一切，敲门声正好在我的门外响起。“砰！

砰！砰！开门！警察！”没有人应答。“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警察，执行公务，马上开门！

”依旧死寂。“队长，这间没人应。”门外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撞开。”乌鸡的声音，

冷静而果断。“是！”一声巨响，脆弱的木门被撞开，卡在门后的椅子瞬间散架。

我蜷缩在床板下方的狭小空间里，连呼吸都停止了。我能听到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不止一个人。“房间没人。”“搜。”乌鸡的声音就在床边响起。

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我能感觉到有人在床上坐了一下，

床板发出了“嘎吱”的声响，向下沉了沉，几乎要压到我的鼻尖。“队长，你看这个。

”“收音机还是热的，人刚走不久。窗户……”我听到窗户被推开的声音。“外面是死路，

他不可能从这里走。”“下水道呢？排查了吗？”“已经派人守住所有出口了，

一只老鼠都跑不掉。”乌鸡沉默了。我能想象出他此刻正在房间里踱步，

像一头审视领地的狮子。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床下的空间密不透风，我开始感到缺氧，胸口憋闷得发痛。“队长，会不会是我们想错了？

他可能根本没来这里。”“不。”乌鸡的声音斩钉截铁，“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就在这附近。

他就像一条毒蛇，藏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等着我们松懈。”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很近，

仿佛就在我的耳边。“他知道我们在找他，他也在听着我们的动静。这就像一盘棋，

他走了一步，现在，轮到我们了。”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在房间里扫视，

仿佛要将空气都看穿。“撤。”突然，乌鸡下达了命令。“队长？”“我说，撤。

留两个人守在楼下，其他人跟我走。”我听到脚步声开始远去，悬着的心刚要放下。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乌鸡离开前，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

轻轻说了一句。“我知道你在这里。游戏才刚刚开始。”他的声音穿透床板，

钻进我的耳朵里，让我浑身冰冷。他是在诈我。他根本没有走。他猜到我就藏在某个地方，

他想用这种方式逼我主动现身。我不能动。绝对不能动。我甚至不敢呼吸。

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那个在我脑海里加载了许久的声音，终于发出了最后的提示音。

【系统加载完毕。】【新手大礼包已发放，请宿主查收。】紧接着，另一阵脚步声响起，

这一次，它没有离开，而是径直走到了床边，停下。然后，一只手，掀开了床板。我抬起头，

对上了一双锐利而深邃的眼睛。是乌鸡。他正俯视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第5章系统之礼四目相对的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乌鸡的脸上没有抓到猎物的狂喜，

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平静。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计划，所有的预案，

在这一刻都化为泡影。完了。“李长生。”他叫出了我的名字，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就在我准备放弃，准备迎接这迟到二十年的终局时，脑海中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急促而清晰。【新手大礼包已开启。】【获得：完美伪装（一次性消耗品），

可模拟任意指定人物，持续时间一小时。】【获得：认知扭曲力场（被动技能），

可对单一目标进行精神诱导，使其在短时间内将宿主认知为另一人。

】【检测到宿主处于极度危险状态，是否立刻使用‘认知扭曲力场’？目标：乌鸡。

】没有丝毫犹豫。“使用！”我在心里狂吼。一股无形的能量从我身上散发出去，

笼罩向俯视着我的乌鸡。他的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乌队？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找到人了吗？”一个年轻警员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破了对峙。乌鸡眨了眨眼，

脸上的表情变得困惑。他低头看着床下，那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些陈年的灰尘。

“奇怪……”他喃喃自语。“队长？”年轻警员走了进来。乌鸡站起身，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