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不起彩礼?我娶了个萝莉富婆

付不起彩礼?我娶了个萝莉富婆

主角:夏小满苏晴
作者:一楼夜听雨

付不起彩礼?我娶了个萝莉富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10

1穷鬼的逆袭---手机屏幕的光刺得我眼睛发酸,苏晴最后那条语音信息像个烙铁,

烫得我耳朵嗡嗡响:“林辰,三十万!一分不能少!我弟还等着这钱买房付首付呢!

拿不出来?行啊,那咱俩就算了吧!穷鬼!”穷鬼。这两个字砸在鼓音效里,

带着点尖锐的电子杂音,一遍遍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嗡嗡作响,像一群恼人的苍蝇。

我狠狠把手机掼在地上,“啪嚓”一声脆响,屏幕瞬间爬满蛛网,彻底安静了。世界清静了,

也彻底灰了。心脏那块地方,像是被硬生生剜掉了一块,空落落的灌着冷风,又闷又疼,

喘不上气。三十万?我特么一个天天被甲方当孙子训的苦逼社畜,卡里余额连三万都凑不齐!

掏空我爹妈那点棺材本?想都别想!街角那家小小的“夏至”咖啡馆,

昏黄的灯光像个温暖的陷阱。我像条被抽了脊梁骨的丧家犬,一头撞开玻璃门,

带起的风铃叮当乱响,刺耳得要命。“老板!”我嗓子眼发干,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最烈的咖啡!能喝死人那种!赶紧的!”柜台后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然后,

慢悠悠地冒出来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顶着一头看起来就很好揉的栗色小卷毛,乱糟糟的。

一张小脸白净得晃眼,眼睛圆溜溜的,像两颗刚洗过的黑葡萄,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带着点刚睡醒的懵懂和浓浓的好奇。她胸前挂着个小小的员工证,上面印着“夏小满,

19岁”。“哟,”她小嘴一咧,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声音脆生生的,

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沙哑,“失恋啊,大叔?多大点事儿!天涯何处无芳草,

何必单恋一枝花?再说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她歪着头,眼神在我脸上扫了一圈,

忽然笑得贼兮兮,压低声音:“三年血赚,死刑不亏,考虑一下不?

”我正被失恋和穷困的双重打击锤得晕头转向,一听这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我盯着那张嫩得能掐出水的小脸,还有员工证上清清楚楚的“19”,

一股邪火“噌”地就窜上了天灵盖。小屁孩懂个屁!“呵,”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冷笑,

手指烦躁地耙了耙自己油腻的头发,“小屁孩儿,毛长齐了吗就搁这儿瞎咧咧?

我特么被前女友甩了,就因为掏不出三十万彩礼!三十万!懂吗?够买你十个!

”这话冲口而出,恶毒又刻薄,连我自己都愣了一下。

对面那双圆溜溜的黑葡萄眼睛也瞬间瞪大了,里面那点睡意和调侃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纯粹的惊讶,还有一丝……被冒犯的怒气?空气凝固了大概有三秒。

夏小满没像我想象中那样跳脚骂人或者委屈巴巴,她那双瞪大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

小虎牙也不见了,嘴角绷成一条直线。她一言不发,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

看得我后脊梁骨莫名其妙有点发凉。就在我以为这小丫头片子要抄起咖啡杯砸我脸上的时候,

她突然动了。不是动手,是动包。她猛地拉开柜台下面一个看着就有点年头的帆布挎包,

小手在里面一顿乱掏,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几秒钟后,“啪”的一声脆响,

一张薄薄的、闪着金属冷光的卡片被她用力拍在了我面前的柜台上。声音不大,

但在安静的咖啡馆里,清晰得吓人。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去。一张银行卡。普普通通的银联卡。

“巧了!”夏小满的声音拔高了一个八度,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我爸!

催婚催得我头皮发麻!天天电话轰炸,微信语音轮番上阵,再逼下去我就要去天台排队了!

”她深吸一口气,小胸脯起伏了一下,手指用力戳着那张银行卡,眼睛亮得惊人,

直勾勾地盯着我:“假结婚!就一年!帮我应付家里那两尊大佛!这卡里二十万,

算我给你的……‘精神损失费’!行不行,大叔?给个痛快话!”我懵了。彻彻底底懵了。

脑子里像是有一百个二踢脚同时炸开,轰隆隆一片空白。失恋的疼痛,彩礼的绝望,

被前女友骂穷鬼的屈辱……所有翻江倒海的情绪,

都被眼前这张轻飘飘的银行卡和夏小满那视死如归的表情给震得稀碎。二十万?倒贴给我?

就为了让我跟她假结婚一年?这情节……是不是拿错剧本了?我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嘶,

真疼!不是做梦!“你…你认真的?”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沙漠里刮过的风。“比珍珠还真!

”夏小满用力点头,小卷毛跟着一颤一颤,“协议我都打好了!婚前财产公证,

婚后互不干涉,一年到期自动离婚!演好戏,二十万就是你的!演砸了……哼哼,双倍赔偿!

”她呲了呲小虎牙,故作凶狠,但配上那张娃娃脸,毫无威慑力。信息量太大,

我的CPU彻底烧了。被三十万彩礼逼得走投无路,

结果转角遇到个倒贴二十万求假结婚的小萝莉?这特么是什么魔幻现实主义?

“为…为什么是我?”我艰难地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夏小满撇撇嘴,

一脸“这还用问”的表情:“因为你看起来够惨啊大叔!失恋,

失业边缘(她指了指我皱巴巴的衬衫),最重要的是——看起来够穷!绝对安全!

我爸我妈肯定挑不出毛病!就喜欢这种‘老实本分’的!”我:“……”行吧。穷,

居然成了我的核心竞争力。看着那张闪着“救命稻草”光芒的银行卡,

再想想苏晴那句冰冷的“穷鬼”,还有家里爸妈欲言又止的愁容……去他妈的尊严!

去他妈的爱情!二十万!能解燃眉之急,能堵住悠悠众口,还能……气死那个拜金的前女友?

一个疯狂又极具诱惑力的念头,在我被贫穷和愤怒烧得滚烫的脑子里,迅速生根发芽,

野蛮生长。“成交!”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嘶哑。

夏小满眼睛“唰”地亮了,小虎牙重新露出来:“爽快!大叔!合作愉快!”她伸出手,

小小的,白白的。我犹豫了一下,握了上去。冰凉,柔软,还有点……抖?

2假婚协议三天后,民政局门口。阳光有点刺眼。我穿着唯一一套还算体面的西装,

浑身不自在,感觉像被套进了一个劣质的壳子里。旁边站着夏小满,

她今天倒是精心打扮过——如果“精心”指的是扎了个歪歪扭扭的高马尾,

穿了件印着巨大卡通猫头的粉色卫衣,配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的话。脸上素面朝天,

青春无敌,但也……幼态得离谱。她嘴里叼着根棒棒糖,腮帮子一鼓一鼓,好奇地东张西望,

活脱脱一个被家长强行拉来参观社会的高中生。“喂,大叔,”她含糊不清地捅捅我胳膊,

“等会儿拍照记得笑啊,别绷着个脸像被逼良为娼似的!专业点!二十万呢!

”我扯了扯嘴角,想挤出个笑容,结果比哭还难看。心里那点荒唐感越来越重。我,林辰,

二十八岁大好青年(虽然有点秃),真的要和一个认识三天的十九岁小丫头领证了?

虽然是假的……可这红本本是真的啊!“林辰!”一个尖利到变调的女声,像把生锈的锯子,

猛地划破了还算平静的空气。我头皮一炸,僵硬地转过头。苏晴!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站在几步开外,精心描画的眼妆被泪水糊得一片狼藉,漂亮的连衣裙也有些凌乱,

正死死地盯着我,又惊又怒,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她身边还站着个一脸看好戏表情的闺蜜。“林辰!你……你什么意思?!

”苏晴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冲过来,手指几乎要戳到我鼻子上,声音因为激动而发抖,

“你跟我分手才几天?!转头就跟这么个……这么个小丫头片子领证?!

你故意恶心我是不是?!”她猛地转向夏小满,上下打量,

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难以置信:“她?!她哪点比我好?!啊?!就因为她年轻?

就因为她便宜?!”周围零星几个路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充满了探究和八卦。

我感觉脸上**辣的,尴尬得想原地消失。夏小满把嘴里的棒棒糖拿了出来,

小舌头舔了舔嘴唇。面对苏晴的怒火和质问,她脸上那点好奇和散漫瞬间收得干干净净。

她没看苏晴,反而慢悠悠地从她那个帆布小包里,

掏出了两个新鲜出炉、还带着油墨味的红本本。鲜红,刺眼。夏小满用两根手指,

捏着其中一个红本本,在苏晴面前,轻轻地、慢悠悠地晃了晃。

塑料封皮在阳光下折射出廉价又真实的光。然后,她抬起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

看向气得浑身发抖的苏晴,小脸上绽开一个极其灿烂、极其无辜、又带着点恶劣狡黠的笑容,

嘴角的梨涡深深陷下去。“姐姐,”她的声音又甜又脆,像刚咬了一口的水蜜桃,

带着点天然的疑惑,“性价比,听过没?”苏晴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嘴唇哆嗦着,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像是被这两个字狠狠扇了一耳光。她张着嘴,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身体晃了晃,白眼一翻,直挺挺地就朝后倒去。“晴晴!

”她闺蜜尖叫着扑上去扶住她。周围一片小小的惊呼。夏小满淡定地把红本本收回小包里,

重新把棒棒糖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对我说:“搞定,大叔。进去吧,别耽误吉时,

二十万还在向你招手呢。”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人事不省的苏晴,

又看看身边一脸“基操勿六”表情的小丫头,

第一次无比清晰地认识到:我好像……惹上了一个不得了的小祖宗。假婚生活,

正式拉开序幕。鸡飞狗跳,那是日常标配。第一关:见家长。我爸妈住城西老破小的居民楼。

狭窄的楼道里弥漫着经年累月的油烟味。开门的是我妈,看到我身后的夏小满,

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手里的锅铲差点掉地上。“阿辰,这……这位是?”我妈的声音都飘了。

“叔叔阿姨好!我叫夏小满!林辰的女朋友!”夏小满脆生生地喊了一嗓子,

脸上笑容甜度爆表,九十度鞠躬,“初次见面,请多关照!”那乖巧劲儿,

跟民政局门口气晕苏晴的简直判若两人。我爸从里屋探出头,推了推老花镜,

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目光在我和夏小满脸上来回扫射,

充满了“你小子是不是拐带未成年”的深刻怀疑。饭桌上,气氛诡异。

我妈一个劲儿地给夏小满夹菜,堆得她小碗冒尖。“小满啊,多吃点,

看你瘦的……还在上学吧?”“阿姨,我工作啦!”夏小满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

像只小仓鼠,含糊不清地说,“在咖啡店打工!自己养活自己!林辰可照顾我啦!”说着,

还朝我抛了个“快夸我”的眼神。我爸清了清嗓子,放下筷子,摆出审问的架势:“小夏啊,

你家是哪儿的?父母做什么的?你们……认识多久了?”那眼神,

犀利得像是要穿透夏小满那张无辜的脸。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要穿帮!

这小丫头片子能编圆吗?夏小满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小脸一垮,

大眼睛瞬间就蒙上了一层水雾,

声音也带上了点委屈的哭腔:“叔叔……我……我家在很远的山里,爸妈……都不在了。

就我一个人……在城里打工。”她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认识林辰哥……是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他帮了我……他是我在这城里,

唯一的亲人了……”那演技,奥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我爸妈瞬间动容。

我妈眼圈都红了,赶紧抽纸巾:“哎哟,可怜的孩子……别哭别哭,以后这就是你家!

”我爸脸上的严厉也瞬间融化,叹了口气,看我的眼神都温和了不少:“阿辰,

以后要好好对人家小满,听见没?不许欺负人!”我:“……”我特么敢欺负她?

她不欺负我就不错了!看着她低着头,肩膀还在一耸一耸(我怀疑是憋笑憋的),

我只能僵硬地点头:“嗯,爸,妈,你们放心。”危机解除。夏小满偷偷在桌子底下,

对着我比了个胜利的“V”。第二关:同居(伪)。

我们“爱的小巢”就是夏小满咖啡店楼上那个小小的阁楼间。推开门,

一股混杂着咖啡香、颜料味和……疑似泡面汤的味道扑面而来。空间小得可怜,一张单人床,

一张堆满乱七八糟画稿和颜料的小桌子,墙角几个塞得鼓鼓囊囊的帆布袋,

地上还散落着几只风格诡异的涂鸦帆布鞋。唯一的“双人”元素,是我在墙角打的地铺。

“喏,大叔,你的豪华海景总统套房!”夏小满踢开脚边的一只鞋,指了指地铺,

毫无愧疚感,“房租水电全免,还附赠楼下咖啡无限续杯,够意思吧?

”我认命地放下我那点可怜的家当。晚上,躺在硬邦邦的地铺上,

听着头顶小床上传来的、轻微的、像小猫打呼噜似的呼吸声,

还有阁楼外偶尔传来的城市车流声,心里五味杂陈。这日子,真特么魔幻。

夏小满的“真面目”也在同居生活中暴露无遗。她嗜甜如命。

冰箱里塞满了各种巧克力、蛋糕、冰淇淋,咖啡喝的全是齁死人的焦糖玛奇朵。她作息混乱,

经常半夜三更还开着台灯,对着画板涂涂画画,或者戴着耳机打游戏,

嘴里噼里啪啦骂着队友“菜狗”。她东西乱放,袜子经常一只在床头,一只在画板底下。

最要命的是,她那张嘴,毒起来能让人原地升天。有次我熬夜赶个破方案,

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下楼。她正哼着歌擦咖啡机,瞥了我一眼,

嫌弃地皱起小鼻子:“啧啧,大叔,你这黑眼圈快掉到下巴了,再熬下去,

地中海都要提前十年光临了!要不要试试霸王防脱?看在室友份上,给你个内部员工折扣?

”我:“……”还有一次,我那个刻薄的女主管又在工作群里艾特全体成员,

发了个加班通知。我忍不住骂了句“周扒皮”。夏小满正窝在沙发里啃薯片看动画片,

闻言头也不抬:“大叔,无能狂怒是弱者的表现。有本事你明天把辞职信拍她脸上,

然后帅气地说‘老子不伺候了!’放心,楼下咖啡店还缺个洗杯子的,包吃包住,

工资嘛……比你现在低点,但胜在不用看脸色啊!”我气得差点把鼠标捏碎:“夏小满!

你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她转过头,冲我做了个大大的鬼脸:“略略略,忠言逆耳利于行,

大叔,认清现实吧!”日子就在这种吵吵闹闹、互相嫌弃又莫名有点相依为命的气氛中滑过。

我那份摇摇欲坠的工作,最终还是没能保住。那个“周扒皮”主管找了个由头,把我优化了。

揣着微薄的补偿金走出公司大楼,看着灰蒙蒙的天空,

那种熟悉的、被世界抛弃的无力感又沉甸甸地压了下来。失业的打击,

加上付不起彩礼被甩的阴影,让我整个人都蔫了。回到那个小小的阁楼,我连地铺都不想铺,

直接靠着墙角坐下,盯着地板发呆。夏小满那天回来得挺晚,

推开门就看到我这副颓丧到极点的样子。她没像往常一样开口就损我,

只是把手里拎着的、印着附近高档甜品店Logo的纸袋轻轻放在我旁边的小桌上。“喂,

”她踢掉鞋子,盘腿在我面前坐下,声音难得的平静,“被炒鱿鱼了?”我没吭声,

算是默认。“哦。”她应了一声,拿起纸袋里一个精致的抹茶慕斯,用小勺挖了一大块,

塞进嘴里,满足地眯起眼,含糊不清地说:“多大点事。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我苦笑:“说得轻巧。房租,水电,吃饭……哪样不要钱?

还有……”还有那份该死的假结婚协议,二十万……我现在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啧,

”夏小满咽下蛋糕,舔了舔嘴角的奶油,大眼睛斜睨着我,“大叔,你是不是忘了,

楼下那个咖啡馆,是谁的地盘?”我一愣。“缺钱是吧?”她站起身,

拍了拍**上并不存在的灰,走到她那堆满杂物的桌子旁,翻翻找找,

然后“啪”地甩过来一个皱巴巴的笔记本,“喏!从明天开始,

你就是‘夏至’咖啡馆的正式员工了!职位:全能打杂王!工作内容:洗杯子,拖地,

搬豆子,偶尔客串一下收银,顺便……当老板我的专属拎包小弟兼情绪垃圾桶!

试用期一个月,工资嘛……按本市最低标准走,包吃包住!”她顿了顿,小虎牙一闪,

“干不干?不干拉倒,外面排队等这岗位的人多着呢!”我看着那个破笔记本,

又看看夏小满那张明明很稚气却故意摆出“老子是老板”架势的小脸,

心头那股沉甸甸的阴霾,像是被一只小手,轻轻地拨开了一道缝隙。“干!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点鼻音,但无比坚定。于是,

我开始了在“夏至”咖啡馆的“再就业”生涯。洗杯子洗到手脱皮,拖地拖到腰酸背痛,

搬那沉重的咖啡豆麻袋更是能累出屎。夏小满这个“老板”当得极其不靠谱,经常睡过头,

或者沉迷画画忘了煮咖啡豆,导致客人等得不耐烦。我只能硬着头皮顶上,

一边笨手笨脚地操作咖啡机,一边跟客人赔笑脸。“大叔!12号桌的冰美式好了没?

客人催了!”“大叔!地!地又脏了!快去拖!”“大叔!仓库的豆子快没了!赶紧去搬啊!

等着下崽呢?”小丫头片子的声音在小小的咖啡馆里360度立体环绕,穿透力极强。

我像个陀螺一样被她抽得团团转。“夏小满!我是人!不是驴!

”我终于在某次搬完第三袋豆子后爆发了,扶着酸痛的腰怒吼。她正坐在高脚凳上晃荡着腿,

悠闲地画着素描本,闻言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大叔,能者多劳嘛!你看,

你现在是不是比坐办公室那会儿,肌肉结实多了?腹肌都快练出来了!加油!我看好你哦!

”我:“……”虽然累得像条狗,虽然工资低得可怜,虽然老板极其不靠谱,但奇怪的是,

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恐慌感,竟然在日复一日的忙碌和夏小满的“精神摧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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