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爱得最疯狂的那年,我将陆修怀拴在地牢里,白日鞭打夜里蹂躏,势必要他全身内外,统统刻上我的印记。他发誓要将我剥皮拆骨,撕个粉碎。后来,皇城沦陷、父皇的头颅被高悬于城墙之上,我成了军营里最低贱的军妓。
爱得最疯狂的那年,我将陆修怀拴在地牢里,白日鞭打夜里蹂躏,
势必要他全身内外,统统刻上我的印记。
他发誓要将我剥皮拆骨,撕个粉碎。
后来,皇城沦陷父皇的头颅被高悬于城墙之上,
我成了军营里最低贱的军妓。
要撕碎我的陆修怀却一杆长枪杀穿了军营:
“赵晚棠,你赢了。”
十万大军,围了皇城,……
他的背影惶恐又仓促,是我哪怕将火红的烙铁晃到他眼前扒光了将他绑在我床上匕首逼在他命根子上让他做我裙下之臣时,都不曾见过的失态与惶恐。
那是,比他性命与颜面,更值得守护与珍视的东西。
似是被看不见的刀枪狠狠宰割了一下,我痛到几乎喘不上气了。
捂着钝痛软下身子,我轰然倒在地上的时候,
对面的他已经稳稳接住了他最在意的人。……
陆修怀衣袖下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声音宛若春雷又闷又冷:
“过去的便都让它过去了,以后,我们好好的。乖一点!”
以后?
我赵晚棠眼里揉不得沙子,与背信弃义的他何来以后?
陆修怀去苏家提了亲,一百八十八担聘礼求娶平妻,轰动全京城。
当初娶我,他不要命得带兵逼宫,最后只换来一杯合卺酒,对月拜了天地,就草草成了夫妻。……
“赵晚棠,你别后悔!”
陆修怀扔下一句话,愤怒得踢开了木门扬长而去。
可半夜,我的木门又被他一脚踢开。
“为什么要对无辜稚子下手?”
苏瑾月一膝盖扑跪在我面前,拽着我的裙摆哭出声来:
“从前都是我的错,要杀要剐都随姐姐,稚子无辜,求姐姐放过珏儿,我给姐姐磕头了·······”
可她身子一晃,在我面前歪……
“姐姐,下次有恨直接冲我来,不要动我的孩子好不好。”
说着,毫无芥蒂般拽上了我的手,压着声音冲我咬牙道:
“惹我的下场,就是你儿下十八层地狱,死都不得安宁。”
啪!
愤然一耳光落在苏瑾月脸上。
我恨到身子都在发抖。
她立即瑟瑟发抖般缩进了陆修怀怀里:
“将军,我怕,要不还是算了吧。珏儿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