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骂我老馋猪?我砸箱要价他悔疯

儿子骂我老馋猪?我砸箱要价他悔疯

主角:王志明刘倩刘国栋
作者:番茄家的小西红柿

儿子骂我老馋猪?我砸箱要价他悔疯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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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调皮,把花生撒得到处都是。我怕浪费,捡起来吃了。

儿子一脚踢翻我手里的水杯:“老不死的馋猪。”我收拾行李回老家,

他堵在门口:“我岳父母来了,家里的碗谁洗?”我直接把行李箱砸向他。“洗碗可以,

一小时一万,否则我撕烂你的脸。”01客厅的中央空调吹着凉飕飕的风,可我后背的汗,

却黏腻地贴着旧棉布衫,一阵阵发冷。六岁大的孙子乐乐尖叫着,

把一整袋盐焗花生当成天女散花,撒得满地都是。光洁的木地板上,滚得到处都是。

儿媳刘倩正敷着面膜躺在沙发上刷手机,对儿子的胡闹充耳不闻,

嘴里还嫌弃地“啧”了一声。“妈,你看你孙子,又把地弄脏了,等下扫干净。”我没作声,

佝偻着腰,一颗一颗地把花生捡进手心。这些花生是女儿志娟特意从乡下给我寄来的,

自家种的,格外香。就这么扫掉,太可惜了。我捡了一捧,走到厨房,

想用水冲掉上面的灰尘。刚接了一杯水,一只脚就猛地踹了过来。“砰!

”玻璃水杯脱手飞出,在光亮的地砖上炸开,碎片和水花溅了我一裤腿。

我整个人被踹得一个踉跄,手心里的花生也滚落在混着水的玻璃碴里。儿子王志明猩红着眼,

指着我的鼻子,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吃!吃!吃!你这辈子除了吃还知道什么!

”“几颗破花生也当宝贝!你是不是没吃过东西的饿死鬼?我王志明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老不死的馋猪!”最后那五个字,像五根烧红的铁钉,狠狠地钉进了我的心脏。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这张脸,是我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是我卖了多少绣品,熬了多少个通宵供出来的。如今,他西装革履,人模狗样,

在大城市里当上了部门主管,回头却骂我是猪。我的心,在那一刻,死了。彻彻底底地死了。

我没哭,也没跟他吵。我只是默默地转过身,一瘸一拐地回到我那个只有五平米的保姆房。

那个住了三年的房间,除了一个单人床和一口旧皮箱,再没有别的东西。我拉开皮箱,

把几件洗得发白的换洗衣服一件件叠好,放进去。整个过程,我没发出声音。客厅里,

传来刘倩娇滴滴的声音:“老公,你跟她生什么气啊,她一个乡下老太婆懂什么。快过来,

我刚看到一款新包……”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发出“咔哒”一声。我拉着箱子走出去,

客厅里那对男女还在腻歪,仿佛刚刚的一切从未发生。王志明看到我,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你又闹什么幺蛾子?”“我回老家。”我平静地说。“回什么回!

”他猛地站起来,挡在我面前,“我岳父岳母马上就到了,你走了,这一大家子的饭谁做?

碗谁洗?地谁拖?”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好像我不是他妈,而是他花钱买来的奴隶。

“我岳父母第一次来我们新家,你必须给我伺候好了,听见没有?别一天到晚给我添堵!

”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心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我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

将那口沉重的旧皮箱,狠狠地砸向他!“哐当!”箱子砸在他的腿上,他痛得闷哼一声,

难以置信地瞪着我。“你疯了!”我没理他,只是指着门口,一字一顿,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客厅。“洗碗可以。”“一小时,一万。”“否则,我撕烂你的脸。

”02王志明被我砸得一懵,随即是滔天的暴怒。他那张还算英俊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反了你了!张秀禾!你敢打我?”他嘶吼着,

伸手就要来抓我的胳膊。他的手指粗暴地钳向我的手腕,那力道,是要把我拖回去。

我没有躲。就在他触碰到我的前一秒,我弯腰,快得连自己都惊讶,

从一地狼藉中捡起一块边缘最锋利的玻璃碎片。没有丝毫犹豫,我划向他伸来的手。

“嘶——”一道血痕瞬间在他光洁的手背上绽开,血珠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王志明触电般缩回手,看着手背上那道不深但足够显眼的伤口,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你……你敢弄伤我?”他像是第一天认识我。在他眼里,我大概就是那个任他打骂,

永远不会反抗的受气包。我握紧那块玻璃,碎片边缘硌得我手心生疼,可我感觉不到。

我只是用一种冰冷到陌生的眼神看着他。“是你先动的手。”就在这时,门锁“咔哒”一响,

玄关处传来了说笑声。“志明,倩倩,我们来啦!”儿媳刘倩的父母,我的亲家,

刘国栋和赵慧芳,拎着大包小包的礼品,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下一秒,

他们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玄关正对着客厅,我们这边的剑拔弩张,地上的狼藉,

王志明手上的血,一览无余。刘倩的尖叫声刺破了这短暂的宁静。“妈!你发什么疯啊!

”她一个箭步冲过来,不是看她老公的伤,而是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爸妈第一次上门,

你就把家里搞得鸡犬不宁!你是故意要让我们家丢人现眼吗?”我的亲家公,刘国栋,

一个六十岁上下,保养得极好,浑身都透着精明商人气息的男人,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他嫌恶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什么垃圾。“志明,这就是你说的你妈?

也太没规矩了。”我无视他们所有人的指责,蹲下身,

把被王志明撞开的行李箱里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重新塞回去。那几件发白的旧衣服,

此刻躺在光鲜亮丽的客厅里,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就像我一样。

王志明在岳父母面前丢了面子,脸上**辣的。他快步走过来,压低了声音,

从牙缝里挤出威胁。“赶紧进去做饭!别给我添堵!这事回头再跟你算!

”他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为了他所谓的“面子”和“家庭和睦”,忍气吞声。

我塞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我缓缓抬头,迎上他满是警告的目光。“我再说一次。

”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现在开始计时。洗碗、拖地、做饭,

任何家务,一小时一万。不满一小时,按一小时算。”“先付钱,后干活。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噗嗤——”刘倩第一个笑出声,

她抱着胳膊,上下打量我,眼神里的轻蔑和讥讽满得快要溢出来。“一小时一万?

你怎么不去抢银行啊?”“你以为你是谁?镶金边了?一个乡下来的老妈子,

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我没有理会她的嘲讽,只是冷冷地看着王志明,

看着这个我用半生心血养大的儿子。他此刻的屈辱,他此刻的愤怒,都是我给的。真好。

这种感觉,真好。03王志明和刘倩的耐心显然已经告罄。他们以为我疯了,

或者只是在用一种更极端的方式撒泼。“把她拖回房间里锁起来!

”王志明对刘倩使了个眼色,“别让她在这儿丢人。”刘倩立刻会意,

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朝我逼近,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恶和粗暴。

我攥紧了手里那块小小的玻璃片,指尖已经泛白。我看着他们,像两头慢慢逼近猎物的狼。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准备鱼死网破。就在他们即将抓住我的瞬间,

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刚才收拾行李时动作太急,箱子没有扣好。

现在被王志明一脚踹翻,箱子口豁开着。一块用旧了的、小巧的圆形绣绷,

从行李箱的夹层里滚了出来。绣绷的木头边缘已经被摩挲得光滑发亮,

上面绷着一块素色的绸布。绸布中央,用璀璨的金线,绣着一个古朴典雅的“禾”字。

那绣绷骨碌碌地滚到了刘国栋的脚边。刘国栋原本正一脸不耐地看着这场家庭闹剧,

视线无意中被那个小东西吸引了。他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王志明,蹲下身,

几乎是抢一般地捡起了那块绣绷。他的手,在发抖。他翻来覆去地看着那个小小的绣绷,

又死死地盯着绸布上那个金色的“禾”字,脸上的表情从不耐,到震惊,

再到一种难以置信的狂喜。他猛地抬头,视线像探照灯一样锁定了我。他的声音都变了调,

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和恭敬。“您……您是张秀禾?”客厅里所有人都愣住了。

王志明茫然地看着他岳父,又看看我。“爸,你认识我妈?”刘倩也傻眼了,

她印象里的婆婆,就是一个土气、木讷、只会做家务的农村老太太。

怎么会让她那眼高于顶的父亲,用上“您”这个称呼?我没有回答王志明的话,

只是冷冷地看着刘国栋。他手里拿着的,是我当年学艺时,师傅送给我的。那个“禾”字,

是我绣的第一件成品,是我名字的印记。刘国栋深吸一口气,站直了身体,

脸上那股商人的精明和倨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谄媚的恭敬。他对着我,

微微弯下了腰。“张大师,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您务必留下!”“大师?

”王志明和刘倩面面相觑,脑子彻底宕机。在他们震惊到失语的目光中,

刘国栋急切地道出了实情。他为了攀上省城一位酷爱收藏的大老板,前段时间在拍卖会上,

花天价拍下了一幅清代的苏绣双面绣屏风,作为敲门砖。结果,天有不测风云,

运输途中出了意外,屏风的绣面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虽然口子不大,

但对于这种级别的古董来说,是致命的损伤。那位大老板下周就要亲临本市来取屏风,

如果到时候交不出一件完美的作品,他不仅上千万的投资打了水漂,更重要的是,

会彻底得罪那位大老板,公司未来的发展都会受到巨大影响。刘国栋急得火烧眉毛,

这几天找遍了全省乃至全国的修复专家。得到的答案都一样:这种级别的损伤,

又是清代的老绣品,用的丝线和针法早已失传,现代工艺根本无法做到无痕修复。

所有专家最后都提到了一个名字——“秀禾大师”。一位早已封针多年,

被誉为“当代针神”的传奇苏绣非遗传承人。据说,只有她,才有可能让这幅屏风起死回生。

刘国栋动用了所有关系,只打听到这位秀禾大师姓张,晚年隐居,不知所踪。

他万万没有想到,他踏破铁鞋无觅处,费尽心机想找的救命稻草,竟然就是他一直瞧不起,

甚至刚刚还出言羞辱的亲家母!我那个只会捡花生吃、被儿子骂作“馋猪”的,

土得掉渣的妈!04听完刘国栋近乎语无伦次的解释,整个客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王志明和刘倩的表情,比调色盘还要精彩。他们张着嘴,看看刘国栋,又看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荒谬和混乱。仿佛在听一个天方夜谭。我?张秀禾?秀禾大师?当代针神?

这些华丽得刺眼的词汇,和我这个穿着旧布衫,身材微胖,头发花白,

满脸操劳痕迹的老妇人,无论如何也联系不到一起。刘国栋还在急切地恳求着,

姿态放得极低。“张大师,求求您,您一定要帮我这个忙!这关系到我们公司的生死存亡啊!

”“只要您肯出手,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我看着他那张写满焦急和算计的脸,

缓缓地摇了摇头。“我不修。”我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这三个字,像三颗炸雷,

在刘国栋耳边炸响。他脸上的血色“刷”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王志明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如果我真的是那位“秀禾大师”,那我不止是他的母亲,更是他岳父,

乃至他自己锦绣前程的唯一指望。他“噗通”一声,竟然朝我跪了下来。

这个刚才还骂我是猪,要打我的儿子,此刻抱着我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妈!我错了!

我刚才都是胡说八道!您别跟我一般见识!”“妈,您就帮帮爸吧!这关系到我的前途啊!

我在公司能不能往上走,就看这次了!”他哭得情真意切,

仿佛刚才那个凶神恶恶煞的不是他。刘倩也反应过来了,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假笑,

蹲下来,试图挽住我的胳膊。“妈……刚刚是我不对,我嘴贱,您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

您看,我们都是一家人,您就帮帮我们吧。”我看着他们俩一唱一和的嘴脸,

只觉得一阵阵反胃。早干什么去了?需要我的时候,我是“妈”,是“大师”。

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就是“老不死的馋猪”,是“乡下老太婆”。我抽出被王志明抱住的腿,

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转身就往外走。“张大师!张大师!”刘国栋再次拦住我,

他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咬着牙,几乎是吼出来的。“您开个价!”我停住脚步,回过头。

我看着他,也看着我那跪在地上,满脸泪痕的儿子,和旁边满脸谄媚的儿媳。

我伸出了一根手指。刘国栋眼睛一亮:“十万?”我摇摇头。他心一横:“五十万?

”我依旧摇头。我看着刘国倩那张瞬间变得紧张的脸,缓缓开口。“一百万。”“不是时薪,

是修复这幅屏风的价钱。”王志明倒吸一口凉气。

刘倩则忍不住小声嘀咕:“抢钱啊……”我没理他们,继续说出我的条件。“第二,

修复期间,这套房子暂时归我一个人用。你们所有人,包括我的好儿子,好儿媳,

还有我那可爱的孙子,全都给我搬出去住酒店。”“我的工作,需要绝对的安静。

”刘倩的脸瞬间涨成了酱紫色。这是她的婚房,是她最骄傲的资本,现在,

我这个她最看不起的婆婆,要反客为主,把她这个女主人赶出去?“第三,

”我的目光像刀子一样,从王志明和刘倩的脸上扫过,“事成之后,你们两个,

在所有亲戚都在的家族群里,录视频,给我磕头道歉。”王志明面如死灰。

让他当着所有亲戚的面,给他看不起的妈磕头?这比杀了他还难受!然而,没等他们反驳,

刘国栋已经斩钉截铁地做出了决定。为了他那价值千万的合同,为了能搭上省城大老板的线,

别说一百万,别说让女儿女婿出去住酒店,就算让他自己给我磕头,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他掏出手机,动作快得惊人。“好!张大师,您的条件我全都答应!”“我现在就给您转账!

”“志明!倩倩!还愣着干什么?现在,立刻,马上去给我订酒店!收拾东西搬出去!

”刘国钉的吼声,回荡在豪华的客厅里。王志明和刘倩,像两个被抽了筋的木偶,脸色惨白,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手机“叮”地一声轻响,银行的到账短信,来了。05王志明一家三口,

最终还是灰溜溜地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从他们自己的家里搬了出去。

孙子乐乐哭闹着不肯走,抱着刘倩的大腿,喊着“我不要住酒店,我要在家里玩”。

刘倩被他吵得心烦,不耐烦地吼他:“哭什么哭!还不是你那个好奶奶!

”我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狼狈地挤进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

隔绝了他们的身影和声音。我重重地关上房门。世界,终于清静了。**在门后,长长地,

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那口气,仿佛积压在我胸口几十年,又沉又重。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我很少打扰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那头传来一个清冷又带着关切的声音。“妈?你怎么这个时间打电话?出什么事了?

”是我的女儿,王志娟。听到她的声音,我一直强撑着的坚硬外壳,瞬间出现了裂缝。

“娟儿,妈……妈需要你帮忙。”我的声音里,带上了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哽咽。

王志娟是个雷厉风行的律师,半小时后,她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

又看看我红肿的眼睛,什么都没问,只是先给了我一个拥抱。

当我把手机上那条一百万的到账短信给她看时,她先是震惊,随即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握着我的手,气得发抖。“妈,他就是这样逼你的?王志明那个畜生!”“我没事,娟儿。

”我拍拍她的手,心里又酸又暖,“妈现在需要你,用你最擅长的东西,帮我。

”王志娟立刻收起了情绪,恢复了她金牌律师的专业和冷静。“妈,您说。

”“帮我拟一份最严谨的劳务合同,把我们刚才说的所有条件都写进去。违约金,

给我往最高了设,设到让他们但凡有点歪心思,就得倾家荡产的地步。”“好。

”王志娟点头,立刻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还有,

”我看着银行卡里那一长串的零,心里没有波澜,“用这笔钱,给我租一个最好的工作室,

买最好的材料。”“我要绝版的金丝银线,要苏杭那边用古法养殖的顶级桑蚕丝。钱不够,

妈这里还有。”我把我那张存着大半辈子积蓄的银行卡,也交给了她。

“妈……”王志娟看着那张卡,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这张卡里的钱,是她上大学时,

我偷偷卖掉师傅传给我的一件遗物换来的。是她后来工作了,一点一点给我存回去的。

而王志明,从我这里拿走的,又何止一个一百万。合同很快拟好,滴水不漏。

王志娟联系了她的人脉,很快就订购到了我需要的所有顶级材料,并以最快的速度空运过来。

接下来,我开始“改造”这栋房子。我把王志明书房里,他视若珍宝,

不许任何人碰的那些**版高达模型、游戏机,一个一个,全都打包塞进了纸箱。然后,

我把刘倩那个巨大的衣帽间里,那些她挂着舍不得穿、背着怕刮花的爱马仕、香奈儿,

一股脑地塞进了储物间的角落,任由它们落灰。我把整个客房,改造成了我的临时工作室。

巨大的专业绣架摆在正中央,阳光最好的位置。各种颜色的丝线,像一道道彩虹,

整齐地排列在架子上。这几天,王志明和刘倩偶尔会以“回家取东西”为借口回来。

当他们看到自己的“宝贝”被我如此粗暴地对待,一个个心疼得脸都绿了,

却只能在刘国栋三令五申的严厉警告下,敢怒不敢言。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

坐在曾经被他们嫌弃油污太多的红木餐桌旁,用着他们从不让我碰的昂贵骨瓷茶具,

喝着我女儿专门托人买来的顶级大红袍。而他们,像两个等待主人传唤的下人,

局促地站在玄关,连客厅的地板都不敢踩。那种地位完全颠倒的**,让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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