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子高烧,前妻和亲妈联手将我送上审判席,我笑了我老婆在产房生二胎,
我六岁的儿子乐乐在家发高烧。我妈拦着我不准送医院:“小孩子发烧不是常事?
你老婆生孩子更重要!”我信了。等我老婆抱着小儿子出产房,我接到我妈的电话。
“乐乐好像不动了。”我赶回家,儿子身体都凉了。葬礼上,我妈抱着小孙子,
对亲戚说是我没照顾好乐乐。我老婆也哭着怨我:“为什么死的不是你?”我笑了,
当着所有人的面,一耳光扇在我妈脸上。然后把一份亲子鉴定报告,摔到了我老婆怀里。
01灵堂里,香火的味道浓得呛人,混杂着白菊腐败的甜腥气,熏得人阵阵作呕。
我抱着乐乐的遗像,照片里他咧着嘴笑,缺了一颗门牙,眼睛亮得像含着两汪清泉。可现在,
这张照片是冰冷的,像我怀里抱着一块永远暖不热的冰。我的母亲,王秀兰,
正抱着那个刚出生几天的婴儿,在亲戚堆里表演着一个祖母的悲痛。她眼泪流得恰到好处,
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针,朝着我扎过来。“都怪我啊,我一个老婆子,眼神不好使,
没看住孩子。”“陈序他忙啊,媳妇在医院里生死关头,他得守着。乐乐这孩子,
平时就黏他爸,他爸一走,这心里就不舒坦,一生病,
这病就来得急……”她怀里的新生儿很乖,不哭不闹,闭着眼睛睡得香甜。亲戚们的目光,
像一把把无形的锉刀,在我身上来回刮擦。鄙夷、责备、怜悯,
最后都汇成同一种声音:是我这个当爹的失职。许静,我的妻子,那个刚刚生产完的女人,
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她穿着一身黑,身体还在虚弱地晃动,由她哥哥扶着。忽然,
她像一头发了疯的母兽,挣脱她哥的搀扶,猛地冲到我面前。“陈序!
”她的尖叫刺破了灵堂里压抑的宁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你为什么不去死!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她枯瘦的手指死死抓着我的衣领,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乐乐他才六岁!他那么乖,那么懂事!你但凡回头看他一眼!他怎么会死!
”“你心里只有你那个刚出生的儿子!乐乐算什么?乐乐到底算什么!
”周围的亲戚开始窃窃私语。“唉,这当爹的确实有点过了。”“产房是重要,
可也不能把大的给忘了啊。”“可怜的乐乐,摊上这么个爸。”我没有流泪,甚至没有表情。
我只是看着许静那张因悲痛和怨恨而扭曲的脸,
看着我妈抱着新生儿、嘴角那一闪而过的得意。我觉得好笑。真的,太好笑了。于是,
我真的低低地笑出了声。“呵……”笑声很轻,在这肃穆的哀乐和哭泣声中,却像平地惊雷,
诡异得让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许静抓着我的手僵住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还笑得出来?”我脸上的笑意扩大,从讥讽的冷笑,
变成了无声的大笑,肩膀因为笑意而微微颤抖。在所有人惊愕、恐惧、错乱的目光中,
我抬起手。不是去擦拭并不存在的眼泪,也不是去扶住摇摇欲坠的许静。
我一步跨到我妈面前。她还抱着那个婴儿,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悲伤,看着我,
像在看一个疯子。“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整个灵堂,瞬间死寂。连哀乐都仿佛被这一下给打断了。
我妈捂着瞬间红肿起来的脸,眼睛瞪得像铜铃,她怀里的婴儿被惊得“哇”一声哭了出来。
“你……你敢打我?!”她声音尖利,充满了不可思议。我没有理会她的质问,
也没有看那个啼哭的婴儿。我转身,从西装的内袋里,掏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动作不急不缓,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优雅。我走到许静面前,她还愣在原地,脸上满是惊恐。
我把文件袋,像丢垃圾一样,狠狠地摔进了她的怀里。“砰”的一声闷响,砸得她一个踉跄,
几乎跌倒。她下意识地抱住文件袋,茫然地抬头看我。她的眼神里,第一次没有了怨恨,
只有纯粹的困惑和恐惧。我指着我妈怀里那个正在大哭的婴儿,声音不大,
却像一把冰冷的刀,精准地剖开这个家庭伪善的胸膛,让在场的每一个人,
都看到里面腐烂的血肉。“为了这个野种,害死了我的儿子。”“现在,你们满意了?
”02“你疯了!陈序你这个疯子!”许静尖叫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她双手颤抖着撕开文件袋的封口,几张A4纸散落出来。她的目光落在“结论”那一栏,
看到“排除亲生血缘关系”那几个加粗的黑体字时,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尽,变得惨白如鬼。“假的!这是你伪造的!
你为了推卸责任,你竟然伪造这种东西!”她嘶吼着,挥舞着手里的纸,想要把它们撕碎。
我妈王秀兰也终于从被打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一**坐在地上,开始她最擅长的表演。
“天杀的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畜生啊!你儿子没了,你不伤心,还跑来打亲妈,
污蔑自己老婆!”她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嚎哭:“我不活了!让我跟我的大孙子一起去了吧!
我没脸见人了啊!”许静的哥哥,我的大舅哥许军,
一个常年仗着许静在我面前作威作福的男人,此刻终于找到了发作的借口。
他怒吼一声“我他妈弄死你”,一个砂锅大的拳头就朝着我的脸挥了过来。我没有躲。
不是不想,而是不需要。一个身影比他更快,我的发小,李锐,从人群中一步跨出,
牢牢抓住了许军的手腕。李锐是退伍军人,手上的力道让许军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葬礼上动手,许军,你还要不要脸?”李锐声音冰冷。我冷冷地看着被钳制的许军,
对他说道:“管好**妹。不然,丢人的不止是她。”说完,我不再看他,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点开一个音频文件。“都别吵了,听个东西吧。
”我把音量调到最大。手机里,立刻传出了我妈尖锐而刻薄的声音。
“发个烧你大惊小怪什么!哪个小孩子不发烧的?你小时候烧成肺炎不也好好的!
”“阿静在医院里正到关键时候,万一要剖腹产,万一要签字,你跑了算怎么回事!
大的重要还是小的重要,你分不清吗?”“我告诉你陈序,今天你敢踏出这个家门一步,
我就死给你看!为了个赔钱货,让你老婆儿子都不要了,你有没有良心!”录音的背景音里,
夹杂着乐乐微弱而痛苦的咳嗽声,还有他带着哭腔,
一声声地喊着:“爸爸……我难受……爸爸……”那一声声“爸爸”,像烧红的烙铁,
一下下烫在我的心上。我当初怎么就信了!我怎么就那么蠢!灵堂里,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那些刚才还对我指指点点的亲戚,此刻看着我妈的眼神,从同情,变成了惊疑,再到鄙夷。
王秀兰的哭嚎戛然而止,她坐在地上,脸色灰败,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许静也停止了尖叫,她怔怔地看着我手里的手机,仿佛不认识我一般。这还没完。
我划开手机相册,点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我把手机屏幕转向许静的父母。“叔叔,阿姨,
你们也看看吧。”屏幕上,是一张清晰的照片。三个月前,一个下着雨的午后,
许静挽着一个陌生男人的胳agger,笑得花枝招展,
两人亲密地走进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旋转门。那个男人我认识,是她大学同学,
一个叫周凯的已婚男人。许静的父亲,一个老实巴交的中学教师,看到照片的瞬间,
脸涨得通红,气得浑身发抖。她母亲则尖叫一声,想上来抢我的手机,
却被站在我身边的李锐挡住了。我平静地收回手机,目光重新落回许静身上。我的声音很轻,
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早就知道你出轨了。”“从你怀孕三个月,
开始频繁地以孕吐严重为由回娘家,却被我定位到在酒店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没说,
是为什么,你心里清楚。”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乐乐冰冷的遗像,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痛得我无法呼吸。“我想给乐乐一个完整的家。我想,
只要你安安分分把孩子生下来,只要这个孩子是我的,我甚至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的声音带上了我自己都未曾察见的颤抖。“我给了你们所有人机会。”我看着许静,
又看看我妈。“可惜,你们连这个机会,都不肯给我。不肯给乐乐。
”“你们为了一个所谓的‘香火’,为了一个能给你们带来荣耀的‘大孙子’,
亲手杀死了我的儿子。”“现在,这个家,如你们所愿,终于完整不了了。”我的话音落下,
许静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她不再尖叫,不再抵赖,只是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嘴里喃喃自语:“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那伪善的面具,被我亲手撕开,
露出了底下最自私、最丑陋的真容。而这场审判,才刚刚开始。
03葬礼在一种极其诡异的氛围中不欢而散。亲戚们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鄙夷,
变成了复杂的同情和畏惧。他们看王秀兰和许静一家的眼神,则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唾弃。
我没有理会任何人的目光,抱着乐乐的遗像,在李锐的护送下,第一个离开了灵堂。
回到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如今却空得让人心慌的家。客厅的地上,
还散落着乐乐没来得及收起来的乐高积木。沙发上,他最爱的小恐龙玩偶歪着头,
仿佛还在等着他的小主人回来抱它。我走过去,将小恐龙抱在怀里,那柔软的触感,
还依稀残留着我儿子的气息。我把脸深深地埋进玩偶里,终于,再也忍不住。
压抑了数天的悲痛,像决堤的洪水,在这一刻轰然爆发。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抱着那个小恐龙,发出野兽般压抑而痛苦的嘶吼。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滚烫地灼烧着我的皮肤。乐乐,我的乐乐。是爸爸没用。是爸爸对不起你。
如果爸爸那天能再坚定一点,如果爸爸没有被猪油蒙了心,
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爸爸了……这场迟来的痛哭,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眼泪流干,喉咙沙哑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扶着沙发,缓缓站起身。
镜子里,映出一张憔悴、苍白,但眼神却异常明亮的脸。悲伤没有击垮我,
它只是烧尽了我心中最后一点温情和软弱,留下了坚硬如铁的恨意和决绝。我走进主卧,
属于许静的衣帽间里,挂满了她昂贵的衣服,摆满了她各个色号的名牌包。梳妆台上,
是她那些我连名字都叫不出的瓶瓶罐罐。
我面无表情地找来几个最大的行李箱和几个黑色垃圾袋。把那些衣服、包、鞋子、化妆品,
一件不剩,全部塞了进去。然后,我去了客房,那是王秀兰的房间。
她的行李同样被我粗暴地打包。我拖着这些沉重的箱子和袋子,像拖着一具具尸体,
将它们一件件地,从三楼的窗户,扔了下去。“砰!”“砰!”“砰!
”名贵的香水在地上碎裂,香气混杂着尘土,散发出一种靡乱又腐朽的味道。
楼下很快聚集了看热闹的邻居,对着那一片狼藉指指点点。我不在乎。没过多久,
一辆出租车在楼下停稳。许静和她的一家,还有王秀兰,骂骂咧咧地从车上下来。
当她们看到门口那堆积如山的“垃圾”时,所有人都愣住了。“陈序!你这个天杀的!
你干什么!”王秀兰第一个反应过来,指着我所在的窗户破口大骂。许静也疯了,她冲上去,
在一堆狼藉中翻找着她那些宝贝包包,看到一个被摔坏了的**款,发出了刺耳的尖叫。
“陈序!你给我滚下来!这房子是婚内财产!你没资格赶我走!我要告你!
我要让你净身出户!”她指着我,声嘶力竭地威胁。我冷笑着看着楼下那场闹剧。我下了楼,
打开门。他们立刻像一群苍蝇,嗡地一下围了上来。“你这个白眼狼!
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就这么对我?”王秀兰上来就要抓我的脸。我侧身躲过,
冷漠地看着她。“你还好意思说?你害死了我儿子,还想住在我家里?你配吗?
”许静也冲了过来,眼睛通红:“陈序,我们还没离婚!这个家有我的一半!
你凭什么扔我的东西!”“一半?”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许静,
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过?”我从口袋里掏出房产证,在他们面前展开。“看清楚,
上面是谁的名字。”房产证上,户主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陈序”两个字。
我又拿出一份文件,是婚前财产公证的复印件。“这套房子,是我婚前全款买的,
写的我一个人的名字,并且做了婚前财产公证。法律上,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许静的脸,
瞬间白了。她大概从来没想过,一向对她言听计从的我,竟然会在背后留了这么一手。
“至于你。”我看向王秀兰,那个生我养我,此刻却让我觉得无比陌生的女人。
“你的儿子乐乐,已经被你害死了。”“从今天起,我陈序,没有妈。”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扭曲的脸,当着他们的面,“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新锁芯,不顾他们在门外疯狂的砸门声和咒骂声,冷静而迅速地,
换掉了门锁。随着最后一声“咔哒”轻响,整个世界,都清净了。这个家,
终于只属于我和乐乐了。哪怕,他已经不在了。0**净的日子没过几天。
许静带着她的律师找上了门,王秀兰也跟在后面,扮演着被不孝子赶出家门的悲情母亲角色,
试图用舆论和道德来压垮我。小区门口,保安拦住了她们,给我打了电话。
我让他们在小区的会客室等我。会客室里,许静的律师,一个戴着金丝眼镜,
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男人,一上来就摆出了居高临下的姿态。他义正言辞地递给我一份律师函,
列着我的种种“罪状”:家庭冷暴力、恶意转移并损坏夫妻共同财产、遗弃新生儿……最后,
他提出了许静的要求:分割一半房产,并要求我支付一百万的精神损失费和新生儿的抚养费。
“陈先生,我当事人许女士,在这段婚姻中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尤其是您,
在她刚刚经历生产和丧子之痛后,非但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反而用暴力和驱逐的方式,
对她造成了二次伤害。”律师说得冠冕堂皇,“我们考虑到您也沉浸在丧子的悲痛中,
情绪可能不太稳定。所以我们建议私下和解,这对双方都好。”王秀兰在一旁抹着眼泪,
适时地插话:“陈序啊,妈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你不能这么对阿静啊!她刚给你生了儿子,
就算……就算那个报告是真的,可孩子是无辜的啊!你不能连亲骨肉都不要啊!
”她又开始偷换概念,试图把新生儿的“野种”身份,模糊成我的“亲骨肉”。
我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表演,全程没有说一句话,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直到他们说累了,喝了口水,我才慢悠悠地转向我自己的律师,李锐帮我请来的,
业内有名的婚姻法律师,张律师。“张律,把另一份文件给他们看看吧。”张律师点点头,
从公文包里拿出另一个文件袋,递给了对面的金丝眼镜。金丝眼镜律师不屑地撇了撇嘴,
似乎认为这又是我在虚张声势。他漫不经心地打开文件袋,抽出里面的文件。
当他的目光落在纸上的那一刻,他脸上的职业假笑,瞬间凝固了。他的瞳孔猛地收缩,
嘴巴微微张开,半天都合不上。那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一份关于我,陈序,和我的儿子,
陈乐的亲子鉴定报告。鉴定的时间,是一年前。鉴定结果那一栏,
同样是三个刺眼的黑体字:无血缘关系。“这……这不可能!”许静尖叫着扑过来,
从她律师手里抢过那份报告。当她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时,她整个人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
瞬间瘫软在地,眼神涣散,
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王秀兰也凑过来看了一眼,
然后像见了鬼一样,一**跌坐在椅子上,满脸的呆滞和不可置信。我缓缓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地上的许静。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让她不寒而栗的冷酷。
“一年前,乐乐学校体检,我偶然发现他的血型是B型。而你和我,都是O型。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许静?”“我当时也觉得不可能,或许是医院搞错了。
所以我偷偷带着乐乐的头发,去做了这份鉴定。”我指了指那份报告。“拿到报告的那天,
我在车里坐了一整夜。我想不通,我那么爱他,他叫了我五年爸爸,怎么会不是我的儿子?
”“我看着手机里他的照片,看着他对我笑的样子,我想,血缘真的那么重要吗?
”“我养他,教育他,爱他,他就是我的儿子。跟谁生的,有什么关系?
”我的目光转向王秀兰,她在我冰冷的注视下,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我甚至想,
你出轨就出轨吧,反正乐乐也不是我亲生的,你再生一个,或许能让我妈高兴高兴,
能让你在这个家里安分一点。”最后,我的目光回到了许静身上,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上,
写满了恐惧和崩溃。“我恨的,从来不是你出轨,许静。”我的声音里,淬满了冰渣。
“我恨的是,我为了你和别人生的儿子,一个我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付出了我全部的父爱,
甚至不惜忍受你的背叛和欺骗。”“而你,却联合我的亲生母亲,为了另一个野种,
眼睁睁地看着他发高烧,不让他去医院,活活地拖死了他!”“许静,你告诉我,你凭什么?
!”“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来分割我的财产?来让我抚养你和别的男人生的孽种?!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许静的心理防线上。她彻底崩溃了,抱着头,
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发出绝望而凄厉的嚎哭。她的律师也彻底傻了眼,他知道,这场官司,
他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惊骇。他大概从未见过,
一个男人可以隐忍到这种地步,也从未见过,一个人的复仇,可以来得如此诛心。
05许静的精神彻底垮了。在会客室那场对峙之后,她被她哥哥和她妈半拖半架地弄走,
嘴里一直胡言乱语地重复着“不是我……我没有……乐乐……”她的律师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但我知道,我的复仇,还远远没有结束。我要让所有亏欠乐乐的人,都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