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抓周仪式不能出错。
我唯一的亲哥哥不在身边,现在我必须振作起来,成为儿子的依仗。
在家族群报完平安,我准备好接下来要用的梳子、长命锁和印泥,掐着点回到宴会大厅。
苏蕊怨毒看了我一眼,眼睛红红的。
我一看陆景言湿了的袖子就知道,苏蕊用他的袖子擦眼泪擤鼻涕了。
我懒得理他们,专心走流程。
梳头发和戴和长命锁的环节安然无恙地完成了。
我看着不再出头冒进的苏蕊,松了口气。
现在只剩最后一个环节,我小心翼翼让儿子的小脚丫踩在红印泥上,再拓印在卷轴上。
我隐隐约约好像又闻到了一股玫瑰精油味,但是仔细找又找不到。
接下来,众宾客在卷轴上留下祝福话。
没想到苏蕊又按耐不住了,她挑衅看了我一眼,洋洋洒洒写下“姐姐等你长大娶我呦~”。
那几个搅屎棍哥们又出来开黄腔:
“哎呦喂小蕊,老牛吃嫩草啊你。你别多年寂寞,再和老陆这个老公公扒灰!”
苏蕊假装嗔怒,说的意有所指:
“人家可是清纯玉女,看不上家里有母老虎的臭男人!”
我心头鬼火冒,指尖用力掐手心才忍下来。
忽然,小远哭得撕心裂肺。
月嫂大叫一声:“小雪你看,孩子的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