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祁芳，商业女王，在儿子的订婚宴前夕，换上了最不起眼的保洁服。
我那个被爱冲昏头的傻儿子顾承宇，正搂着他口中“完美无瑕”的未婚妻徐媛，满脸幸福。
“妈，媛媛是不是特别好？善良、漂亮、家世清白，简直是老天送给我的礼物。
”我看着徐媛那双看似清澈，实则精于算计的眼睛，只觉得一阵反胃。几天后，
我以保洁阿姨的身份出现在徐媛工作的金店，故意“不小心”碰碎了一只价值不菲的玉镯。
徐媛瞬间变脸，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死老太婆！你眼睛瞎了吗？
这镯子把你卖了都赔不起！”她打开手机直播，对着镜头哭诉：“家人们，
我被一个穷酸保洁给讹上了，她摔了我们店六位数的镯子还想跑！
”我儿子顾承宇接到电话赶来，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护住徐媛。他指着我的鼻子，
满眼厌恶：“我警告你，别想讹人！今天不赔钱，我让你跪下给我女朋友道歉！
”我看着我亲手养大的儿子，为了一个满嘴谎言的女人，要逼我下跪。好，很好，这出戏，
越来越有意思了。【正文】**第1章完美的假面**“妈，这是媛媛，我跟您提过的。
”我儿子顾承宇的声音里，是我从未听过的、几乎要溢出来的甜蜜和骄傲。
他小心翼翼地牵着身边女孩的手，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珍宝。女孩叫徐媛，
确实长了一张极具欺骗性的脸。眼睛大而圆，皮肤白皙，笑起来嘴角两个浅浅的梨涡，
一身得体的白色连衣裙，看起来清纯又无害。“阿姨您好，我叫徐媛。经常听承宇提起您，
说您是位非常了不起的女性。今天一见，您比我想象中还要有气质。
”她说话的声音温温柔柔，手里的礼物恰到好处地递过来，是上好的茶叶和一套定制的丝巾，
一看就做了功课。我丈夫顾建国和女儿顾思思显然对她满意到了极点。“哎呀，
这孩子真会说话，快进来坐。”顾建国笑得合不拢嘴。“嫂子好漂亮啊！哥你真有福气！
”我女儿思思已经亲热地拉住了她的手。客厅里一片其乐融融。顾承宇给我使眼色，
那表情仿佛在说：“妈，你看，我没骗你吧？”我没说话，只是接过礼物，请她坐下。
饭桌上，徐媛更是表现得无可挑剔。她会主动给长辈夹菜，会陪我丈夫聊财经，
又能跟我女儿聊最新的时尚美妆。她甚至能在我儿子不小心把汤汁滴在衬衫上时，
第一时间拿出湿巾，温柔地替他擦拭，嘴里还念叨着：“你呀，总是这么不小心。
”顾承宇一脸享受，看她的眼神，黏腻得能拉出丝来。“媛媛，你对我真好。
”“对你好是应该的呀，谁让你是我最爱的人呢？”徐媛娇嗔着，眼波流转，风情万种。
一顿饭，吃得全家上下对她赞不绝口，除了我。我看着她低头喝汤时，
眼角不经意间扫过客厅墙上挂着的名画时，那飞快闪过的一丝贪婪。
我看着她听我丈夫谈论公司最近一个大项目时，那看似认真，
实则竖起耳朵捕捉关键信息的精明。我更忘不了，她刚进门时，
视线在我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的**款腕表上，停留了整整三秒。那不是欣赏，是估价。
我在商场摸爬滚打三十年，见过的人比顾承宇吃过的米都多。一个人的伪装无论多完美，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那是一种对物质、对阶级跨越，**裸的渴望和算计。晚饭后，
顾承宇送徐媛离开。回来时，他兴奋地对我说：“妈，我们准备订婚了。媛媛这么好的女孩，
我必须赶紧定下来。”我放下手里的茶杯，声音很平静：“你了解她吗？”“当然了解！
她家境虽然普通，但她自己很努力，在金店做销售，每个月都是销冠。她善良、单纯，
从不拜金，跟我在一起，连贵一点的礼物都舍不得我买。”“是吗？”我淡淡地反问，
“销冠？那可不简单。”“那是！我女朋友当然厉害！”顾承宇一脸与有荣焉。“好，
既然你认定了，我也不拦着。不过订婚前，总得让我这个做母亲的，
再多了解一下未来的儿媳妇，你说对吧？”顾承宇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深意，只当我是要考察，
立刻点头：“当然！妈，你随便考察，媛媛绝对经得起任何考验！”“好。”我点了点头。
儿子，希望这场考验过后，你不会哭得太难看。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帮我查一下，城南那家‘金玉满堂’珠宝店，最近是不是在招保洁？
”第2章潜入与观察三天后，我穿上了那身灰色的保洁工作服。衣服有些宽大，
带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我把头发随意地盘在脑后，戴上口罩和一顶旧帽子，
对着镜子照了照。镜子里的人，面色蜡黄，身形佝偻，眼神黯淡，
完全是一个为生活所迫的底层劳动妇女。我对我自己这副“尊容”很满意。
“金玉满堂”是本市最高档的珠宝店之一，能在这里消费的，非富即贵。
徐媛能在这里做到销冠，手段想必不一般。我拿着拖把，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
一下一下地拖着。店里的冷气很足，璀璨的灯光打在玻璃柜台里的珠宝上，
折射出令人目眩的光芒。徐媛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化着精致的妆容，
正满脸堆笑地招待一位珠光宝气的富太太。“王太太，您眼光真好。
这款‘海洋之心’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全球**三件，
设计灵感来源于……”她的声音甜美动听，专业术语一套一套的，
把那位富太太哄得眉开眼笑。“行了行了，就这个吧，包起来。”富太太豪爽地一挥手。
“好的，您这边请。”徐媛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看见巨额提成后的喜悦。我低着头，从她们身边经过，
故意让拖把离那位王太太的**款皮鞋近了一些。“哎你这人怎么回事！
”徐媛立刻柳眉倒竖，一把将我推开，“长没长眼睛？碰到王太太的鞋你赔得起吗？
一个扫地的，离我的客人远一点！”她的声音尖锐刻薄，与刚才的甜美判若两人。
王太太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徐媛立刻又换上笑脸：“王太太您别生气，一个新来的保洁，
不懂规矩，我马上让她滚远点。”她转过头，压低声音，用口型对我恶狠狠地说：“滚！
”我顺从地低下头，推着清洁车，默默地退到角落。不远处，一个年轻的店员走过来，
小声对我说：“阿姨，您别往心里去，徐媛姐她……她就那样。”我抬头看了她一眼，
是个很清秀的女孩，胸牌上写着：陈晨。我冲她点了点头，没说话。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我像一个隐形人，观察着徐媛的“表演”。她对待有钱的客人，卑躬屈膝，笑脸相迎，
恨不得跪下给人家擦鞋。对待穿着普通的客人，她则爱答不理，偶尔问一句，
也是满脸不耐烦，仿佛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有个年轻女孩看中一条项链，犹豫了很久，
想让徐媛拿出来试试。徐媛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说：“这条三万八，确定要买再试，
我们这儿的规矩，试了不买，晦气。”女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尴尬地离开了。
陈晨看不下去，走过去想解释，被徐媛一把拉住。“你干嘛？跟个穷鬼有什么好说的？
浪费时间。陈晨我告诉你，你就是心太软，才永远做不出业绩！”徐媛教训道。
陈晨咬着嘴唇，没再说话。快到中午的时候，店里客人少了。徐媛拿出手机，
开始跟顾承宇视频通话。她的声音瞬间又切换回了那种娇滴滴的模式。“承宇哥哥，
人家好累哦，今天卖出去一个大单，但是也好辛苦呀。
”手机那头传来我儿子的声音：“我们家媛媛最棒了！累坏了吧？晚上带你去吃大餐，
好好犒劳你。”“嘻嘻，谢谢哥哥。对了，我们店里新来的保洁，笨手笨脚的，
差点冲撞了我的大客户，气死我了。”她状似无意地抱怨。“什么？她敢欺负你？你等着，
我……”“哎呀没事啦，”徐媛立刻打断他，“我已经教训过她了。我就是跟你撒撒娇嘛。
对了哥哥，我们订婚宴的场地，你选好了吗？我想在云顶酒店的空中花园，那里最浪漫了。
”云顶酒店空中花园，一晚的场地费就要七位数。她还真敢开口。“没问题！只要你喜欢，
都听你的！”我儿子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挂了电话，徐媛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她走到我身边，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像在看一只蚂蚁。“喂，新来的，去把那边的柜台给我擦一遍，要擦到能照出人影，
一点指纹都不能有。要是擦不干净，你就给我滚蛋！”她的命令理所当然，
带着一种天生的优越感。我点了点头，推着清洁车，慢慢走向那个摆满了昂贵玉器的柜台。
好戏，该开场了。第3章镯碎，人性的恶柜台里，一只通体碧绿的玉镯，
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标价牌上那一串零，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家庭望而却步。
——六十八万。我拿起抹布，手“不经意”地抖了一下。
身体“不受控制”地朝柜台撞了过去。“哐当——”一声清脆又刺耳的碎裂声，
响彻整个珠宝店。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我脚下那几片摔得四分五裂的绿色碎片上。徐媛脸上的得意和悠闲瞬间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不敢置信的惊愕。下一秒，惊愕变成了滔天的怒火。“啊——！
”一声尖叫划破了寂静。她疯了一样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尖利。
“死老太婆！你眼睛瞎了吗！你知道你摔碎了什么吗！
”我配合地表现出一个底层劳动人民应有的惊慌失措。我跌坐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
声音带着哭腔：“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徐媛气得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全是淬了毒的恶意，“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完了？我告诉你，
这镯子六十八万！把你这身老骨头拆了卖了都赔不起！”她的声音又大又尖，
很快吸引了店里所有人的注意。经理闻声赶来，看到地上的碎片，脸都白了。“怎么回事？
徐媛，这是怎么回事！”“经理！”徐媛立刻恶人先告状，“是这个新来的保洁！
她自己走路不长眼，把我们的镇店之宝之一给撞碎了！我早就说了，招这种又老又穷的进来，
就是个祸害！”她的话极尽羞辱，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在人的尊严上。我捂着胸口，
一副快要喘不上气的样子。“我……我赔……可我没那么多钱……”“没钱？
”徐媛冷笑一声，蹲下来，用涂着精致蔻丹的手指戳着我的额头，
“没钱你还敢来这种地方上班？没钱就去死啊！活在世上浪费空气干什么？
”“我看你这把年纪，也没几年好活了，不如现在就从这楼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也省得给我们添麻烦！”这话的恶毒程度，让周围的店员都倒吸一口凉气。
陈晨终于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徐媛姐，你别这么说，阿姨也不是故意的。
我们先看看怎么处理，别把事情闹大。”“你给我闭嘴！”徐媛猛地回头，狠狠地瞪着陈晨，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实习生，也敢来教我做事？业绩做不出来，同情心倒是泛滥！
你跟她是一伙的吗？还是你想替她赔这六十八万？”陈晨被她怼得脸色发白，
却还是坚持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说让你闭嘴！
”徐媛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她眼珠一转，忽然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
直接点开了直播软件。“家人们，今天真是气死我了！
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现实版的农夫与蛇！”她把镜头对准了我，
脸上瞬间切换成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声音里带着委屈的哭腔。“我们店好心，
看这位阿姨年纪大了，找工作不容易，才让她来做保洁，给她一口饭吃。可她呢？
上班第一天，就打碎了我们店里价值六十八万的翡翠玉镯！”“现在她跟我说她没钱赔！
家人们，你们给我评评理，这世上怎么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仗着自己年纪大，
就可以为所欲为吗？穷就有理了吗？”她的演技堪称影后级别。
直播间里的人气瞬间就上来了。弹幕飞快地滚动着。【支持媛媛！这种老赖就该曝光她！
】【看她那穷酸样，就不像好人。】【六十八万？天哪，卖了她都赔不起吧？】【人肉她！
让她全家都出名！】徐媛看着弹幕，嘴角的笑意一闪而过。她把镜头怼到我的脸上，
声音“温柔”地问：“阿姨，你看，网友们都让你赔钱呢。你说怎么办呀？你要是实在没钱，
不如……给我跪下磕个头，说不定我心一软，就给你打个折呢？”第4章逆子“跪下？
”我抬起头，浑浊的“老眼”里充满了“屈辱”和“不敢置信”。“对啊，跪下。
”徐媛脸上的笑容甜美又残忍，“你不是赔不起吗？那就用你的尊严来抵债好了。
虽然你的尊严，一文不值。”她很享受这种掌控别人生死，践踏他人尊严的感觉。
直播间的弹幕更疯狂了。【跪下！让她跪下！】【媛媛太善良了，居然还给这种人机会。
】【快跪啊！老东西，能给美女主播下跪是你的福气！】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我看着徐媛那张因为兴奋而微微涨红的脸，心里一片冰寒。
这就是我儿子爱到骨子里的“善良单纯”的女孩。“我……我不跪……”我用尽全身力气，
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不跪？”徐媛的脸色沉了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
今天你不跪也得跪！”她说着，就要伸手来抓我的头发，想强行把我按下去。
陈晨再次冲了上来，挡在我面前。“徐媛！你太过分了！她年纪这么大了，
你怎么能这么对她！”“滚开！”徐媛一把将陈晨推倒在地，“多管闲事的东西！
信不信我让你今天就卷铺盖滚蛋！”就在这时，店门口传来一个急切又熟悉的声音。“媛媛！
”是顾承宇。他一定是接到了徐媛的电话，或者看到了直播。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
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来，脸上写满了担忧。他径直冲向徐媛，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看都没看地上的我和陈晨一眼。“媛媛，你没事吧？谁欺负你了？”徐媛一见到他，
眼泪立刻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整个人都软倒在他怀里。
“承宇……呜呜呜……你可算来了……我好害怕……”她指着我，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就是她！那个保洁！她打碎了店里的镯子，还想耍赖！
她还凶我……”顾承宇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转过身，终于正眼看向我。那眼神，
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和厌恶。他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仿佛在看什么垃圾。“阿姨，
你这是做什么？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能干出这种碰瓷讹人的事？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指责。我心口一痛，呼吸都停滞了半秒。碰瓷？讹人？
在他的心里，我这个“保洁阿姨”，就是这样的人。而他怀里那个满口谎言的女人，
却是需要被保护的弱者。“我……我没有……”我艰难地辩解。“没有？”顾承宇冷笑一声，
“没有我女朋友会哭成这样？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这镯子多少钱，
你一分都不能少！”经理在一旁小声提醒：“顾少，六十八万。”顾承宇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扔给经理：“先刷卡，这钱我出了。”然后，他转过头，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但是，你！必须给我女朋友道歉！
”徐媛在他怀里拱了拱，用那种又嗲又委屈的声音说：“承宇……她刚才还骂我，
态度可恶劣了……我让她跪下道歉她都不肯……”“什么？还敢不肯？
”顾承宇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了。他为了讨好怀里的女人，为了彰显他的威风，
竟然真的向我逼近一步。他指着我的鼻子，
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的口吻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今天，你弄碎了东西，
吓到了我女朋友，就必须付出代价。”他顿了顿，看着我这张布满“风霜”的脸，
又看了一眼旁边哭得梨花带雨的徐媛。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让我血脉倒流，
心脏骤停的决定。他弯下腰，凑到徐媛耳边，用一种自以为很温柔，
却让我听来如同地狱恶鬼般的声音说：“宝贝，别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我让她给你跪下道歉，好不好？”第5章邀请函，鸿门宴整个世界，在那一瞬间，
安静得只剩下我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又一声，缓慢而沉重，像是在敲响丧钟。
我让她给你跪下道歉，好不好？我的儿子，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养育成人的儿子。
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半年的女人，要让一个年纪可以做他母亲的陌生人，下跪。
徐媛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但她嘴上却说：“承宇，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她年纪那么大了……”“有什么不好的？”顾承宇打断她，语气强硬，“做错了事就要认！
这是天经地义的！今天我非要让她知道，不是年纪大就可以倚老卖老！
”他这番“正义凛然”的话，彻底堵死了所有的退路。他直起身，
重新用那双冰冷的眼睛看着我。“听见了吗？跪下！给我女朋友道歉！不然我今天就报警，
告你故意毁坏财物和敲诈勒索，让你去坐牢！”我看着他，
看着这张我曾经亲吻过无数次的脸庞。此刻，这张脸上写满了陌生和冷酷。
我忽然觉得很可笑。胸口那股尖锐的疼痛，也渐渐化为一片麻木的冰凉。我没有再说话，
只是直直地看着他。然后，我两眼一翻，身体软软地向后倒了下去。“啊！阿姨！
”陈晨惊叫一声，冲过来扶住我。“她怎么了？不会是装的吧？”徐媛怀疑地嘀咕。“快！
快叫救护车！”经理也慌了，这要是在店里出了人命，他的店也别想开了。顾承宇也愣住了，
显然没想到我会“晕倒”。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叫救护车”这件事上时，陈晨扶着我，悄悄从后门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