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海城,傅时寒是高不可攀的斯文权贵,冷淡疏离,不近人情。唯有林初霁知道,那副矜贵皮相下,藏着怎样偏执的掌控欲。一场葬礼上的隐秘对峙,撕开了两人苦心维持的平静。他救她于泥泞,替她挡下所有的羞辱与欺凌,却也亲手剪断了她飞向自由的羽翼。当他冷笑着拆穿她最后的避风港,将她逼至墙角时,声音低沉而危险:“初霁,除了我身边,你哪里也去不了。”她是他养在金丝笼里的雀,是他编织的名为“保护”的深渊。这场名为掠夺的博弈,她早已退无可退。
暴雨如注,闪电撕裂海城的夜空,雷声轰鸣,仿佛要将这座百年老宅震碎。
南家灵堂,白幡在风雨中诡异地飘荡。
林初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素裙,站在灵堂最不起眼的角落。她低垂着头,露出一截纤细脆弱的后颈,白得晃眼。
冷。
好冷。
周围宾客低声交谈,话题无非是南老爷子的死因和那笔巨额遗产。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汽和浓重的线香味道,让人胸口发闷……
回傅家的路上,车厢内气压低得吓人。
林初霁缩在后座角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傅时寒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冷冷地睨了她一眼。那眼神淡漠疏离,仿佛刚才在灵堂后厅将她逼到崩溃的人不是他。
「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傅太太坐在林初霁旁边,还在和梁太太发语音,「哎呀,南家那监控说是马上就能修复好,明天就能看好戏了。」
林初霁心脏猛地一缩,那种悬在头顶的……
翌日傍晚,天色陰沉。
林初霁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下楼,就被傅太太堵了个正着。
「初霁,正好,去『夜色』把你二叔叫回来吃饭。」傅太太一边指挥佣人摆盘,一边说道,「今晚白家那边来人,商量他和芊芊订婚的事,他居然还在外面鬼混!」
林初霁心里一咯噔,下意识想拒绝:「妈,我……我有作业……」
「什么作业比你二叔的终身大事重要?」傅太太脸色一沉,「快去!穿……
清晨,半山云境。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却照不暖林初霁的心。
她看着茶几上那张象征着权势与财富的附属卡,自嘲地笑了笑。
林初霁,你真贱。
她没有动那张卡,只是整理好衣服,忍着身体的酸痛,打车回到了傅家老宅。
刚进客厅,就看见傅时寒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神色淡然,仿佛昨晚那个暴怒的野兽根本不存在。
傅太太正坐在他对面,旁边还……
晚餐桌上,气氛诡异得令人窒息。
林初霁脸颊上的红肿还未完全消退,她低着头,机械地扒着碗里的白饭,如同嚼蜡。
傅太太突然放下筷子,发难道:「初霁,葬礼那天你到底有没有见过你二叔?梁太太今天又问我了,说监控虽然没看成,但有人看见你往后厅去了。」
林初霁手一抖,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白芊芊在一旁优雅地切着牛排,嘴角挂着看好戏的笑:「是啊,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