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不娶:她嫁作他人妇

二十不娶:她嫁作他人妇

主角:容景沈砚之林小婉
作者:风吹的海浪

二十不娶:她嫁作他人妇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5-22

当青梅竹马的婚书换成贵妾的喜帖,当二十岁不嫁的诅咒成为笑柄,

苏晚棠握着半块羊脂玉佩,看着曾说"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未婚夫抱着娇妾说"她只有我"。

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哭着求复合,却不知她转身披上另一袭嫁衣,

嫁给传闻中活不过二十五的病弱书生。新婚夜红盖头下,她摸到夫君腰间玉佩的裂缝,

与母亲藏了十八年的半块严丝合缝。而那个总在咳血的文弱夫君,竟能徒手捏碎刺客咽喉,

袖中掉出的不是药方,而是盖着大理寺印的密档。"沈砚之要纳妾?

"他用帕子擦去我掌心血迹,指尖掠过我腕间朱砂痣,"不如先让他尝尝,

被人剜去心头肉的滋味。"第一章红盖头下的泪与笑大启国三十六年,霜降。

我握着手中的红盖头,指尖在金丝绣的并蒂莲上摩挲。窗外鞭炮声此起彼伏,

喜婆的吆喝声穿透雕花木门,却像是隔了一层薄纱,显得遥远而虚幻。今天是我的婚礼,

也是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沈砚之纳妾的日子。“**,该上花轿了。

”丫鬟碧桃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深吸一口气,将红盖头轻轻覆在头上。盖头落下的瞬间,

眼前的世界被染成一片嫣红,却也遮住了我眼中即将落下的泪。

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半个月前的那个傍晚。那时我还天真地以为,沈砚之会是我一生的良人。

城西的情人桥上,暮色如墨,将桥上相拥的两人勾勒出模糊的轮廓。我本是来赴沈砚之的约,

却看到了此生最不愿看到的画面——我的未婚夫,正将那个叫林小婉的女子紧紧拥在怀里,

吻得如火如荼。“砚之,我只要能留在你身边,

做什么都可以……”林小婉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弱,却又透着一丝得意。沈砚之轻抚她的发丝,

声音里满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放心,我会娶你做贵妾,以后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至于苏晚棠……她毕竟与我有婚约,我不会负她。”我只觉得浑身发冷,指尖紧紧攥住袖口,

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原来在他心里,我不过是一个不得不履行的婚约,而林小婉,

才是他心尖上的人。“可她若不肯让我进门怎么办?”林小婉抬起头,

眼角余光却不经意间扫向我藏身的方向。我心中一凛,这才惊觉,她早已发现了我。

沈砚之轻笑一声,语气里竟带着几分不屑:“她能怎么办?大启国的规矩,

女子二十不嫁便由朝廷指婚。她已经十九了,除了我,还有谁敢娶她?就算她闹,

我也有的是办法让她乖乖听话。”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剜进我的心口。

原来在他眼中,我不过是一个走投无路的可怜虫,只能依附于他生存。那些青梅竹马的情谊,

那些海誓山盟的承诺,在他眼里,竟如此不堪。我再也听不下去,转身欲走,

却不慎踩断了脚下的枯枝。“谁?”沈砚之警觉地抬头,目光与我相撞。我摘下头上的玉簪,

那是他去年送我的生辰礼,如今却显得如此讽刺。“沈砚之,婚约就此作罢。

”我将玉簪狠狠摔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中,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转为恼怒。

“苏晚棠,你别太任性!”他伸手欲抓我,却被我侧身避开,“你以为离开了我,

你还能嫁给谁?别忘了,你马上就二十了!”我冷笑一声,直视他的眼睛:“就算嫁给乞丐,

也比嫁给你这样的伪君子强。”说罢,我转身离去,任由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

第二章母亲的决断回到苏府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母亲正在厅中焦急地踱步,见我回来,

急忙迎上来:“阿宁,你去哪了?沈公子派人来说今晚要见你,可是出了什么事?

”看着母亲关切的眼神,我再也忍不住,扑进她怀里痛哭起来。

将情人桥上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后,我以为会听到母亲的责备,

却没想到她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里满是心疼:“傻孩子,这样的人,不嫁也罢。

”我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母亲。她的眼中没有一丝犹豫,

有的只是坚定:“明日我便去找你父亲,这门亲事,退了。”第二日,

父亲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怒拍桌子:“岂有此理!这沈砚之也太欺负人了!阿宁,

你放心,父亲就算拼尽全力,也要给你寻一门好亲事。”然而,退婚的消息传开后,

京中却流言四起。有人说我善妒容不下人,有人说我被沈砚之抛弃,更有甚者,

竟上门来想趁机求娶。那日,一个远房表亲带着儿子上门,那汉子眼中满是贪婪:“苏老爷,

苏**,如今京中谁不知道沈公子要纳妾,苏**这名声……不如嫁给我儿子,

我保证会好好待她。”我强压下心中的厌恶,还未开口,

母亲已经冷笑一声:“我家阿宁要嫁,也是嫁顶天立地的儿郎,岂是你们这些宵小能肖想的?

来人,送客!”那两人被轰出去时,正巧碰上沈砚之来访。他看着我,

眼中带着几分得意:“晚棠,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退婚。放心,林小婉只是贵妾,

你永远是我的正妻。”我看着他手中的纳妾喜帖,心中涌起一阵厌恶:“沈砚之,

我再说一次,婚约已退,以后你我形同陌路。”他脸色一沉:“苏晚棠,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还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夫君?再过半个月就是你二十岁生辰,

若是嫁不出去,就等着被朝廷指给那些歪瓜裂枣吧!”“谁说我嫁不出去?

”一道清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月白长衫的男子缓步走入,

腰间一枚羊脂玉佩随步伐轻晃,说不出的温润雅致。“容景见过苏伯父、苏伯母,

以及……晚棠表妹。”他微微一笑,目光落在我身上,眼中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第三章突如其来的婚约容景的出现,让整个大厅陷入一片寂静。我看着他,

心中满是疑惑——我何时有这样一个表哥?父亲率先开口:“容贤侄,

你这是……”容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实不相瞒,晚棠表妹与我自幼有婚约。

当年因容家变故,这门亲事便耽搁了。如今我已在京城立足,特来履行婚约。

”我惊讶地看着他,正要开口,却见母亲对我微微摇头。我心中一动,

顿时明白过来——这容景,必是父母为我寻来的救星。沈砚之脸色铁青:“容景?

我怎么没听说过这门亲事?苏晚棠,你莫不是随便找个人来骗我?”容景轻笑一声,

从怀中掏出一份泛黄的婚书:“沈公子若是不信,大可看看这婚书。

当年两家父母定下婚约时,可是有不少人见证。”沈砚之接过婚书,脸色愈发难看。我知道,

他此刻定是在后悔——后悔自己太过自信,以为我非他不可。“苏晚棠,你敢!

”他忽然暴怒,伸手欲抢婚书,却被容景轻松避开,“你以为嫁给这个来历不明的人,

就能好过?我告诉你,京城就这么大,你逃不掉的!”我冷笑一声:“沈砚之,

你以为你是谁?我苏晚棠的人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从今日起,你我恩断义绝,

再无瓜葛。”沈砚之恨恨地看了我一眼,甩袖离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转身看向容景:“多谢容公子相助,只是这婚约……”容景微微一笑,

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苏姑娘不必担心,这婚书确实是真的。当年令堂与家母是手帕交,

曾定下这门亲事。后来家道中落,我便随父亲去了江南,如今才回来。

”母亲点点头:“阿宁,容公子所言不虚。当年你尚在襁褓,我们便定下了这门亲事。

后来容家出事,我们也失去了联系。如今容公子归来,也算是天意。

”我看着容景温和的笑容,心中却仍有疑虑——这世间真有如此巧合之事?但眼下局势紧迫,

我也别无选择。“既如此,一切但凭父母做主。”我轻声说道。

容景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多谢苏姑娘信任。我虽身子骨弱些,但定会待苏姑娘好。

三日后便是良辰吉日,我们便在那日成亲如何?”父亲皱了皱眉:“会不会太急了些?

”容景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自幼体弱,大夫说我恐活不过二十五岁。

如今我已二十有三,唯恐耽误了晚棠表妹,所以想尽早成亲,也好让她有个依靠。

”听了这话,母亲不禁动容:“难得容公子一片苦心。也罢,就依你所言,三日后成亲。

”于是,便有了今日这一场婚礼。我坐在花轿中,听着轿夫的脚步声,心中五味杂陈。忽然,

花轿猛地颠簸了一下,碧桃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是顾府的纳妾队伍,

正与我们擦肩而过呢。”我心中一震,下意识地掀开轿帘一角。只见对面的队伍浩浩荡荡,

沈砚之骑着高头大马,一身红衣显得格外刺眼。他正含笑与身边的林小婉说着什么,

忽然抬头,目光与我相撞。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我微微一笑,

放下轿帘。红盖头下,我终于露出了今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沈砚之,从此之后,

你我便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第四章红烛泪下的真相花轿停在容府门前时,

天边已泛起鱼肚白。盖头下的我听着容景以礼谢客的声音,忽然想起昨夜母亲塞给我的锦囊,

里面装着半块羊脂玉佩。"这是容家当年的聘礼,"她握着我的手,眼底有我读不懂的复杂,

"阿宁,若遇到难处,便去城西当铺寻'云来'二字。

""一拜天地——"喜婆的喊声将我拉回现实。容景的手比我想象中温热,

隔着喜服仍能感受到他指尖的薄茧。当他弯腰行大礼时,我闻到他衣摆间若有似无的药香,

混着一丝铁锈味。心中警铃大作,却听他忽然低笑:"苏姑娘可在瞧我?"我猛地垂下头,

红盖头下的脸发烫。直到送入洞房、喜娘退去,屋内只剩下烛火噼啪声,

容景才轻轻揭开我的盖头。暖黄烛光里,他苍白的脸泛着病态的潮红,

指尖抚过我鬓边碎发时,我清楚看见他袖口露出的青色纹路——那是常年喝药留下的痕迹。

"抱歉,"他忽然开口,从怀中掏出个檀木盒,"本应备下更好的聘礼,

如今只能以这个聊表心意。"盒中是支翡翠步摇,成色极佳,却在我触碰到的瞬间,

他猛地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在喜服上,如红梅绽放。我惊得后退半步,

他却摆摆手,从腰间扯下那枚羊脂玉佩:"苏姑娘可还记得这玉?

"玉佩裂开的纹路与母亲给我的半块严丝合缝,"当年容家遭人陷害,

父亲临死前将我藏在商船底舱,是令堂冒死将我送出京城。"原来如此。

我攥紧手中的半块玉,忽然想起沈府管家曾说过,容家当年因"私通敌国"获罪,

满门抄斩前忽然消失个三岁孩童。眼前的容景,竟是那个死里逃生的孩子?"所以你娶我,

是为了报恩?"我盯着他眼中的血丝,忽然觉得这桩婚事比想象中更复杂。容景摇头,

正要说话,门外忽然传来喧闹声。"容景!你给我出来!"是沈砚之的声音。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只见容景慢悠悠起身,用帕子擦净嘴角血迹,冲我淡淡一笑:"稍等,

我去打发条疯狗。"第五章堂前对峙容府正厅里,沈砚之的拳头擦着容景的脸砸在柱子上,

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你敢娶她?"他额角青筋暴起,

腰间玉佩正是当年我摔碎的那支残片,"她是我的未婚妻!"容景掏了掏耳朵,

语气轻慢:"沈公子喝多了?婚书在此,三媒六聘俱全,苏姑娘已是我明媒正娶的妻。

"他从袖中抽出泛黄的婚书,在沈砚之面前晃了晃,"倒是沈公子,

今日不是该在府中抱美妾吗?怎有闲心管别人家事?"沈砚之脸色铁青,

忽然指向我:"苏晚棠,你以为嫁给他就能幸福?他不过是个病秧子,活不过二十五!

"这话如利刃剜心,我下意识看向容景,却见他唇角勾起冷笑。"活多久不重要,

"他忽然凑近沈砚之,声音低得只有我们三人能听见,"重要的是,有些人活着,

比死了更痛苦。"沈砚之瞳孔骤缩,踉跄后退半步,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可怕的事,

甩袖离去时撞翻了桌上茶盏。"他怕你。"我弯腰捡起碎片,指尖被划出血痕。

容景握住我的手,从怀中取出金疮药:"当年容家的火,是他父亲点的。

"他的指腹擦过我掌心,"这些年我一直在查当年的真相,

直到三个月前听说你要嫁入沈府......"原来如此。我忽然想起沈老爷近日称病不出,

想起京中最近流传的"容家余孽复仇"的传闻。容景娶我,既是报恩,

也是借苏府之势重回京城权力中心。"所以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我抽回手,

金疮药的清凉混着他身上的药味,让我莫名心悸。容景看着自己的掌心,

忽而轻笑:"一开始是,现在......"他的话被急促的脚步声打断。

碧桃扶着个pregnant妇人闯入,那妇人看见我,

立刻扑到地上哭号:"少夫人救命!老爷要赶我走!"她小腹隆起明显,起码有五个月身孕,

鬓边戴着的翡翠耳坠,正是今晨我在容景书房看到的物件。

第六章后院暗涌那妇人自称秋梨,是容景的通房丫鬟,已有五月身孕。

我盯着她耳坠上的纹路,与容景给我的步摇出自同一块料子,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恶心。

"容景,这就是你说的'从未纳妾'?"我捏紧袖口,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秋梨偷偷抬眼,

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却在看见容景脸色时瞬间转为惊恐。"谁让你出来的?

"容景的声音冷如冰窖,随手抄起桌上的茶盏砸向墙壁,青瓷碎裂声中,

秋梨尖叫着抱头后退,"我容家何时有通房爬床的规矩?碧桃,带她去偏院,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半步。"碧桃愣了愣,忙应下。秋梨被拖走时,

我清楚听见她凄厉的哭喊:"老爷明明说过会娶我!是你!

是你这个**抢了我的位置......"厅中重归寂静。容景走到我面前,欲伸手触碰我,

却在半空顿住:"她是沈府送来的眼线。"他指尖微微发抖,

"三个月前忽然出现在我在江南的别庄,

我本想将计就计......""所以你让她有了身孕?"我后退两步,撞在桌角上,

"容景,你拿她的孩子当棋子?"他脸色瞬间惨白,剧烈咳嗽起来,

血珠溅在我裙角:"孩子......不是我的。"这句话如惊雷炸响,我抬头看向他,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份药方,"她每月喝的避子汤,是我亲自煎的。"药方上的字迹力透纸背,

最后一味"红花"被圈得通红。我忽然想起秋梨略显平坦的小腹,

想起她刚才走路时下意识护腰的动作——她根本没有身孕,不过是用枕头充数!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捏着药方的手发抖。

容景冷笑一声:"自然是为了让你以为我薄情寡义,主动和离。这样一来,

沈砚之就能名正言顺地接你回去。"原来从退婚那日起,沈砚之就没打算放过我。

他既想抱得林小婉,又不想失了我背后的苏府人脉,所以才默许林小婉安排秋梨入局,

企图用"容景纳妾"的丑闻逼我回头。"他们低估了你。"我看着容景眼中的血丝,

忽然想起母亲说过的话:"容家的孩子,个个都是人尖子。"他明明重病在身,

却仍能将计就计,反将沈砚之的棋子握在手中。"明日陪我去沈府。"容景忽然握住我的手,

掌心的薄茧擦过我掌心的伤口,"该让某些人知道,苏晚棠不是能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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